第25章:血棺

我睜開眼睛一瞬,我便發現我已經出現在了石室之外,而在我眼前的,則是黑漆漆的一片地方,我手中沒拿手電筒,根本什麽都看不清。

“這是什麽地方?”

朝著周圍看了幾眼,還是什麽都沒看到,我腳步朝前跨出,往前走去。

但腳步剛一跨出,我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我的腳下,竟然是空的。

“砰。”

一腳踩空,一個狗吃屎我直接爬在了地上,剛一爬在地上,我整個人已經不由自主的朝下滾去。

媽的,這鬼地方竟然是一個斜坡,而且看情況,這個斜坡坡度還非常的陡。

我身子在斜坡上不斷翻滾,周圍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我根本停不下來。

僅僅轉了幾圈,腦袋裏麵便暈暈乎乎的,隨時都要暈死過去一樣,身體更是無比難受。

這斜坡坡度非常長,我滾了不知道多少圈,就在我承受不住,感覺要暈過去的時候,總算,我身子停了下來。

一停下來,立馬,我口中狂吐好幾口,之前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腦袋裏麵更是昏昏沉沉的,那種感覺,就和在原地轉圈一模一樣,還是接連轉幾十個圈的那種情況。

腦袋中無比昏厥,整整過了好幾分鍾,我才感覺身體稍稍有些好受。

躺在地麵,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我朝著四周看去,這裏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從身上摸出一個手電筒,手電筒剛剛打開一刻,我便呆住了。

這裏,竟然是一個類似於山洞一樣的地方,範圍比較大,山洞內無比潮濕,冷風不時的從四周吹過來。

我大概朝著四周掃視了幾眼,整個山洞空****的,在最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口非常龐大的木質棺槨,除了木棺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木棺?”

看到那一口木棺,我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這尚是我進入古墓後第一次看到棺槨,這棺槨比我想象之中的更為龐大,棺槨上下全是漆黑色,上麵似乎還雕刻著什麽東西,看起來頗為震撼。

“這古墓中的棺槨,比現實中的棺槨要大好幾個號啊。”

看到這口木棺,我睜大眼睛說道,僅從外形上來看,這口木棺要比外麵普通棺槨大好幾倍,裏麵至少能裝兩三個人。

“什麽味道?”

盯著木棺看了兩眼,我正要走過去,突然鼻子動了動,從空氣中嗅到一股異樣的味道。

“血腥味?”

猛吸了幾口這種味道,一下子我便感覺到了,這是血腥味,很濃烈的血腥味。

哪裏來的這麽重的血腥味?

朝著四周看了幾眼,驀地,我手電筒照射在地麵上,手電筒一照射在地麵上,我一下子就看清了,那血腥味道,正是從地麵傳來的,此時,在我的腳下,有著一大灘的鮮血,濃濃鮮血布滿地麵,我雙腳就站在一大灘血跡裏麵。

“這麽多的血?”

看到地麵如此之多的鮮血,我臉色微微一變。

難怪,之前我便感覺腳底下有些濕滑,還以為是水,沒想到竟然是血!

“哪裏來的這麽多血?”

看到地麵那一大灘鮮血,我眼眸中閃過一抹不解神色。

血液隻有活人身體中才能流出,死人是沒有鮮血的,這古墓至少也有一兩千年時間了,這麽長的時間,按理來說是不應該有鮮血存在的。

有鮮血,而且鮮血還沒有凝固,說明這鮮血流出的時間不長,甚至就是在最近幾個小時內流出的。

難道這鬼地方還有活人存在?

心中想到這裏,我順著鮮血往前看去,手電筒照射在地麵鮮血上,一直往前,鮮血並不是隻有我腳下一個地方有,而是有一道長長的血痕,一直向前,在四五米之後,我找到了鮮血的來源。

鮮血的來源,竟然是山洞正中心的那口木棺。

不錯,就是木棺!

從木棺的一角出,不斷有鮮血從裏麵滲出,鮮血從木棺中滲出,流了一地,剛剛我腳下那一大灘鮮血,正是從木棺中滲出的。

這棺槨,竟然還能流血!

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十萬個不明白,一口棺槨怎麽可能會流血,這棺槨中裝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座墓少說也是千年古墓,按照時間來算,這棺槨中的人應該早就變成幹屍了,是不應該有鮮血流出的,而現在,這口棺槨之中,卻的的確確有鮮血流了出來,而且數量還非常龐大。

不對勁!

相當不對勁!

隱隱之中,我感覺眼前這口棺槨有些詭異。

“別動它!”

我手掌正要接觸棺槨,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

這道聲音非常響亮,聽得我身子一顫。

我此時一個人站在這麽一口棺槨之前,原本心裏就有些恐懼,而這道聲音像是憑空產生的一樣,頓時將我嚇了一跳。

我轉身一看,發現發出聲音的是南天。

南天也從斜坡上走下來了,而在他之後,胖子,肖鋒,林寒,還有重傷的非主流,也一一走了下來。

他們身上並沒有傷痕,也沒有異常情況,看樣子是從斜坡上走下來,而不是滾下來的。

“小子,誰讓你亂動的。”

南天見我站在木棺之前,冷冷盯著我說道。

“我沒動。”

我張了張嘴說道,我剛要動這些人就來了,還沒來得及動呢。

不過這南天的說話態度,就像是我動了他老婆一樣,聽的我心裏一陣不舒服。

南天冷冷盯著我看了兩眼,跨步走了過來,走到我身前,朝著我身後棺槨上看了一眼,見我擋著他的路,南天冷冷道:“閃開。”

我心說這麽大的地方,你非得從我這裏走過去,死心眼還是怎麽的,強壓住心中的火氣,我走到了一旁。

南天在木棺上看了幾眼,在看到木棺一角處流出的鮮血的時候,南天臉色驀地一邊。

“血棺?”

盯著那一大灘鮮血,南天口中緩緩說出兩個字,神色無比凝重,甚至有些恐懼。

血棺?

聽到南天的話,我眉頭也一皺,這兩個字,我似乎以前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