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四柱庭

第二十章:四柱庭

說起高覽,各位可能不太熟悉,因為羅貫中在三國演義中著實沒有給這位悍將太多戲份。

可一說起顏良文醜張合,各位定然耳熟能詳。

這高覽,就是同他們三人同一級別,把控冀州的四名悍將,世稱——四柱庭。

四柱庭,顏良為謀,文醜為忠,張合為勇,高覽為武。由此可見高覽在四柱庭中實力超群。

曆史上著名的軍事家曹操曾對手下說,高覽之勇,盛於許褚,可武力上佳,謀略太弱,隻得為部將,拜偏宮,不得為主。

言下之意就是說高覽就是一個高級步兵,武力值沒話說,就是腦袋不好使,讓他衝鋒陷陣可以,領兵打仗就有點懸。

那麽問題來了,高覽武力值究竟有多高?

假如將三國武將值分為三個檔次,第一個是鬼神,第二個是無雙,第三個是絕世的話,那麽高覽至少都在無雙之列。

另外和他同列無雙階級的隻有四個,一個是趙雲,一個是黃忠,一個是典韋,一個是潘鳳……

這是一道很簡單的加法題。

曆史上,張合打不過高覽,張合又和趙雲打的不相上下,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高覽和趙雲實力相仿?

講道理,時羽在第一次聽到高覽這個名字還以為隻是個無關大局的小嘍嘍,然後在查閱了相關資料後,他才發現高覽是個深不可測的將星。

在曆史上一閃而過,難以捉摸。

而現在,那個被羅貫中刻意埋沒,史書對其記錄少之又少的高覽正站在自己麵前對自己笑,豈能讓時羽不激動?

“高壯士!”時羽差點就跪下了,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早聽聞高覽之名,今日一見,其人比傳言更盛!此等豪邁**,我等拜服!”

拍馬屁誰不喜歡?而且還是自己所救之人對自己的熱枕慷慨陳詞,那份量,饒是高覽平日裏聽慣了阿諛奉承,也不由得心花怒放。

“哈哈哈!小兄弟!某就喜歡聽實誠話!”

“高兄!”時羽立刻進而道“小弟正在韓府做客,不如與我等同去,讓小弟略盡情誼,已報高兄救命之恩!”

“這……”高覽剛想拒絕,可一看時羽的樣子,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了。

當自己剛救的人一邊留著血,一邊用著真摯的目光請你去他家喝茶,一般人都不會忍心拒絕的。

“好吧。”高覽苦笑著道。

得到準確的答複,時羽整個人支持不住,倒了下去,昏迷之前臉上還洋溢著心滿意足的笑容,他看了看一旁的戲誌才,那眼神似乎在說。

“別把他放跑了!”

時羽的昏迷讓戲誌才非常擔憂,可那個眼神又讓他有些無可奈何,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招攬對方,主公可真是……愛才啊!

“大傻瓜!你沒事吧!”韓禾兒呼喊著。

看見一個男的叫時羽大傻瓜,高覽胃裏是翻滾的,直到戲誌才在他身後小聲解釋道“恩公莫見怪,這是韓公之女,不得已女扮男裝而已。”

這才讓高覽好受了些,同時他心裏微微驚異,自己隨手救下的人,似乎和韓公關係不一般啊……

“小姐莫慌,讓我來看看。”

他上前一步,搭住時羽的脈搏,眉頭一皺。

“走!趕快回韓府!”高覽嚴肅道“毒火已經蔓延開來,必須立刻救治!”

……

嘶——遊戲倉打開,時羽走了出來。

他伸了個懶腰,神色有些疲倦。他算了算時間,自己大概有將近十幾個小時沒有出來了,放在遊戲裏可是十幾天呢。

以前他是不玩這種網絡遊戲的,原因主要是沒有時間。但現在看來,自己當初不碰這個真是巨大的損失。

“我應該不會死。”時羽自顧自的說道。

他是被係統強製脫離遊戲的,因為他的生命值和體力值在毒素的破壞下已經低到了一個臨界點,再繼續遊戲的話會對他的大腦產生或多或少的損傷。

為了保險起見,係統強製他脫離遊戲。

但,問題不大。

毒素是足矣致死的,所以時羽在下線之前將蟒血九輪丸設定成自動使用,隻要自己的血量瀕臨瀕死,蟒血九輪丸就會立刻使用,救自己一命。

“高覽啊!”時羽笑了起來,語氣中透著自信“我麾下,必將有你的一處位置!”

他用水洗了洗臉,冰冷的有些刺骨的水消彌了他最後一絲疲倦,看著鏡子裏白淨帥氣的臉,秦時羽滿意的撥弄撥弄頭發,轉身離去。

他沒有直接進入遊戲倉,現在係統對他還在限製的時間之內。

隨便叼著一包營養液,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臥室,帶著一絲屌絲的興奮和做賊心虛,時羽走到了床邊。

“不對啊!這是我家勞資像個小偷一樣的幹嘛?”

想到這,時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看著**的絕美少女,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不知為何,時羽心中什麽雜念都沒了,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好好看著她,直到永遠。

“我瘋了吧?”

時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世界觀是不是已經受到了某種不可知手段的幹擾。

她隻是一個不知道姓名和來曆的外星來客,甚至時羽還不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僅僅隻是看著她,時羽居然從內心深處冒出一種“守護她”的念頭。

真是瘋了!

“究竟為什麽呢?”時羽捫心自問。

此時,時羽雙手撐著下巴,坐在小板凳上思考著人生。

可不論他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因為,作為一個連女孩子手的沒有摸過的初哥來說,喜歡這種美好的情愫就像天空中劃過的流星一樣難以捉摸。

或許隻是那天不小心下的相視一吻,又或者隻是簡單的覺得這姑娘長的不錯,反正時羽總覺得自己現在怪怪的。

就像第一次從夜店回來的陳鐵一樣。

對,就是那副心神不定的破衰樣!

看著少女熟睡的麵孔,那隨著呼吸挺動的鼻尖,時羽緩緩伸出了手,想去觸碰。可剛伸到一半他就收手。

“我真是病了!”他起身,語氣中透著頹廢。

他沒看到,身後,在他離開的時候,**本該熟睡的少女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