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一場因果
“慕哥哥！”彩珠未曾想到慕白會突然禦劍而去，又想起其所講的離開之言，驚呼出聲，騰入虛空，化著龍身，急忙追了上去。
慕白禦劍而行，識海中地書碎片的光芒越來越大，穿越回去的時間已經無限接近。
時間緊迫，刻不容緩。
既然孫猴子已經出世，在離開前，就必須取得靈明石猴的精血。
這是凝聚成混沌魔猿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俗語說，萬事開頭難，隻要成功邁出第一步，距離成功就接近了。
聽聞到彩珠的呼喊，又見其化著龍身而來，急忙道：“快回去，同烏老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不！”彩珠龍首擺動，龍淚如雨滴般落下。
身軀如電，眼見就在接近慕白。
“留下火種，留下祖龍血脈！”就在此時，一道怒吼響起。
聲音一出，隻見四道氣息從摩昂的龍爪下祭出，呼嘯升空，直取彩珠。
“珠兒小心！”
慕白與烏老同時驚呼出聲。
四海朝陽，龍族中至強之術，借助四海龍王的氣息而發動攻擊。
如此之術，摩昂本也隻是初悟，在施展一次之後，想要施展第二次根本就不可能。
正是如此，慕白與烏老都沒有在意一直在海中的他。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摩昂不但施展出第二次，而且還是在受傷後施展。
這，就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他們又如何知道，此刻摩昂所施展的並非是四海朝陽之術，而是以自身之力模仿的此術。
看上去一模一樣，實際上威力與之相比，相差甚遠。
就算如此，對於毫無防備，一心隻想著慕白的彩珠來說，也是致命的一擊。
砰！
四道氣息電閃而至，結實地擊在彩珠龍身之上。巨響傳出，隻見她身軀一陣顫抖，最終跌落下去。
噗嗤！
鮮血狂噴，氣息微弱。
龍嘴中，龍珠輕輕轉動，光芒閃爍，好似要熄滅一般。
“珠兒！”
慕白與烏老驚呼出聲，臉色大變。
碧珠劍掉頭而回，烏老身周金光大盛，快速向彩珠行去。
摩昂的速度則比二人都要快上一倍，瞬間便接近虛弱的彩珠。龍爪上氣息縈繞，帶著萬均之力砰然落下。
哢嚓！
頓時，彩珠那顆龍首便被踏得破碎。
龍珠升空，一口便被摩昂吞噬。
“不！”慕白怒目圓瞪，不敢相信這一切真的發生了。
怒吼著，雙目腥紅。
“摩昂，你找死！”龜丞相同樣震怒了，低吼一聲，全身金光噴射，瞬息而至，將摩昂封鎖其中。
慕白落下，抱起彩珠破碎的龍首，身軀顫抖，怒火焚身。
赫然抬首，直視被困在金光中的摩昂。
倒提碧珠劍，一步步逼近。
“哈哈！”摩昂哈哈大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在四海之內，誰敢逆我摩昂？我欲與你雙修，那是看得起你，你既然如此不識好呆，今日，收你龍珠，取你火種，不但會讓我更加強大，還能讓你也長存在我的身體中。”
“摩昂，你找死！”慕白接近被困的摩昂，手中碧珠劍呼嘯而出。
劍光大盛，穿過金光！
“無知！”摩昂麵對金光的封鎖，都絲毫不在乎，又豈會在意慕白刺出的劍。
冷哼一聲，龍爪一伸，直接拍向碧珠劍。
當！
火花四濺，聲震四周。
慕白身軀一陣顫抖，握著碧珠劍的手直接被震得裂開，鮮血長流。
他根本不予顧及，催動全身靈氣，再次舉劍刺出。
就在此時，龜丞相低吼一聲，以金光凝聚成一柄金色巨劍，從天而降。
摩昂臉色一變，赫然回首，直視龜丞相，道：“你也瘋了？”
龜丞相對於前者的置問，根本不予理會，控製著金劍快速落下。
噗嗤！
兩道輕響傳出，隨即便見金劍、碧珠劍同時穿透摩昂太子的龍身。
摩昂雙目圓瞪，不敢相信這一切真實發生。
對於碧珠劍，他根本不會在意，但是由龜丞相凝聚出的那道金光之劍，他就不得不在意了。
望著後者，沉聲道：“你要取我性命？你可知道對於龍族，甚至整個鱗甲族類來說，我是多麽的重要？”
“在我心中，珠兒最重要！”龜丞相的話冰寒至極，讓摩昂心生膽怯。
慕白一劍刺中摩昂，心緒微微平複，深吸一口氣，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回首望了一眼頭顱破碎的彩珠龍首，恨不能將摩昂千刀萬剮。
緊握碧珠劍，便欲將其拔出再刺。
呼！
突然，摩昂體內一陣異動，那枚被他吞入腹中的彩珠龍珠光芒大盛。
那點火星更是不斷增加，似乎要化著一團烈焰一般。
吼！
摩昂痛得怒吼一聲，張嘴將彩珠的龍珠噴出。
同一時間，龜丞相卻是沒有手下留情，催動金光之劍，哢嚓幾聲，便將摩昂的龍鱗削掉大半。
龍鱗，龍族最重要的東西，也是其一身最堅固的地方，是守護龍身的至寶。
此刻被削掉大半，摩昂頓時元氣大傷，變得虛弱無比。
對此，慕白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因為此刻他正被彩珠的龍珠所吸引。
隻見摩昂腹部的火光越來越大，最終噗嗤一聲洞穿腹部，飛射出來。
就在此時，彩珠的龍身一陣悸動，隨即兩道由靈魂凝聚而成的小龍升入虛空，一臉茫然之色。
靈魂分裂，一分化二。
如此一來，在這世間就會有兩個彩珠，兩個不相交集的彩珠，兩個獨自存在的靈魂。
這等奇異之事，千百萬年來，也難得一見。
兩道靈魂小龍升入虛空，互望一眼。
隨即，其中一隻張嘴將龍珠吸入口中，低吼一聲，落在碧珠劍上，隨即消失不見。
別一隻靈魂小龍則是低吼一聲，飄浮於空，沒有了去處。
見到此景，龜丞相停下金光之劍，歎息一聲，搖頭道：“孽緣啊！”
說完，一掌將摩昂拍暈，大口一張，將其收入體內，又將彩珠的龍身以及那道靈魂小龍收走，化著金光，沒入東海，消失不見。
沙灘上，除慕白呆立原地外，就隻有摩昂身上被削下的龍鱗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隻能說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慕白隻感覺還沒有完全弄明白發生了什麽，這一切就已經結束。
彩珠死了？彩珠活著？
慕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判斷，此刻也沒有時間去判斷。
地書碎片已經處於半打開狀態，隻需要再過一會兒，自己就將被傳送回去。
這一瞬間，他多想留下來，多想去東海看看彩珠到底怎麽樣了？去看看摩昂又將有什麽下場？去看看龜丞相是否會受到懲罰？
隻是，時不待我，他沒有那個時間了。
不過有一點他卻明白，無論彩珠、摩昂、龜丞相會如何，至少他親眼看見彩珠的龍珠與一半靈魂之體融入到碧珠劍中了。
而另一半靈魂也許不能再為龍身、再次修煉，但是卻可以輪回轉世，卻可以重新生活。
到得此刻，慕白堅信，那留下的一半靈魂，將來輪回之後，也許就會成為武則天、成為西太後。
將來，在修為強大以後的將來，若有機會，他一定要去武則天、西太後生活的時代看看。
不為其它，隻為這一場花果山下的因果。
慕白望著沙灘上的龍鱗，神念一動，發現其足有十枚。
十枚龍鱗，這絕對是煉器的上佳材料。
對此，慕白自然不會浪費。
單手一揮，將其收入儲物袋中。
再次望了一眼東海深處，輕輕撫摸著早已從摩昂身上收回的碧珠劍，喃喃道：“珠兒，待回到紫氣宗，我在好好研究此劍。”
說完，身形一動，禦劍而行。
花果山中，孫猴子出世，四下遊玩。
山中生活的眾靈猴們，原本在慕白的幫助下，就已經成為此山主人，一方霸主。
孫通眼見孫猴子出世，自是驚喜不已，帶著猴子猴孫們前去迎接。
慕白禦劍而行，望見正在一株桃樹上采桃的孫猴子，微微一笑，禦劍而下。
“仙人？”孫猴子將來雖然很強大，但是此刻必定初生，又少經世事，眼見慕白腳踏飛劍，從天而降，還以為遇見了仙人。
急忙從桃樹上跳下，對著後者一揖，顯得極為恭敬。
慕白微微一笑，背手而立，道：“你的路將極不平凡，從今日起便叫孫悟空吧。”
孫猴子興奮大笑，抓耳撓腮，不斷喊著孫悟空三個字。
慕白也未曾想到，這個本是菩提老祖賜予的名字，如今卻由自己賜給了孫悟空。
暗暗搖頭，感歎世間之事，真是無常。
望著興奮的孫悟空，道：“悟空，獻出你的本命精血，讓我看看你適合去何處修行！”
孫悟空正值興奮，自然不疑有它，急忙雙爪一拍眉心。
咻！
勁風起，一滴足有拇指般大的精血從眉心飛出。
慕白強行壓製住心中的興奮，神念一動，將那滴精血收入掌心。
靈明石猴的本命精血，這可是天地間真正的至寶。
慕白不敢相信，居然如此容易就將靈明石猴的精血收入囊中。
深吸一口氣，直接將其收入識海之中，隨即對孫悟空道：“花果山水簾洞將是你的洞府，我已排孫通前來迎接於你。進入水簾洞後，你可修習我留下的凝氣卷，待稍有成就，便前往西牛賀洲的靈台方寸山，尋得斜月三星洞，拜菩提祖師為師，修習至強之術。”
說到此處，微微一頓，繼續道：“至於我的出現，你與眾猴子猴孫切記不可泄露出去，否則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孫悟空一臉興奮，抓耳撓腮，不斷跪拜。
慕白神念一動，將碧珠劍收入儲物袋中，抬首望了一眼花果山，最終望向東海深處。
咻！
識海中，地書碎片光芒大盛，化著濃鬱之光衝天而起。
黃光顯現，卷起慕白消失不見。
紫氣宗，位於鬼星武國北方，乃修仙宗門。
仙役穀，係宗門中雜役生活和修煉之所。
此刻的穀外，已經亂著一團。
黃磊與上官玲瓏的大戰持續著，強大的魂獸橫於虛空，相互撕殺。
仙役穀外，死陷阱中，追殺慕白的狄火和那兩名煉氣四階的修士，正罵罵咧咧，極度憤怒。
如果不是他們三人收勢得快，此刻也和陷阱中被竹條洞穿身體的修士一樣，氣絕身亡。
“狗東西，我定要將你活剝生吞！”狄火身軀一動，掠出陷阱，怒吼連連。
他辛苦許久，才擁有如今的身價，可是那個家夥直接讓自己成為窮光蛋。
不管那人是誰，他都下定決心要將其糾出來，殺之！
而那兩煉氣四階的修士更加鬱悶，本以為能取得至寶靈酒，可是將儲物袋打開之後才發現，其內那裏有什麽靈酒，完全就是沒用的普通烈酒而已。
靈酒沒有得到，自己的儲物袋被偷。
這，就叫著偷雞不著蝕把米。
從陷阱中衝出，神念四散。
活陷阱中，黃光一閃而逝，慕白立於其中，來不及查看自己身體的狀況，便神念四散。
神念一出，立即就發現狄火和那兩名煉氣四階的修士。
隻要不是黃磊之輩前來，他就不懼，必定在花果山時，他的修為已經達到煉氣十二階。
元神一動，內識修為。
這一查看，不由得哭笑不得。
原本按照他上次對地書碎片穿越的了解，煉氣十二階回來後，至少也應該在六階左右。
可是眼下，卻僅是達到煉氣四階。
也就是說，這等修為，一旦離開仙役穀，也隻能是一名外門弟子而已。
這種前後的落差，讓慕白鬱悶無比。
修為失去，可以修煉回來，但是取得的異寶如果失去，就不可能再尋回了。
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所以，急忙神念一動，進入儲物袋中，查看取得之物。
儲物袋中靈酒以及火炎虎、血蟒、蟹王的妖丹位於其中，靈氣內斂，雖然比在花果山時弱了許多，但是依舊是修煉的聖物。這三枚妖丹，他一直沒有使用，也是他唯一剩下的妖丹了。
而靈藥，也隻剩下靈參和玄黃精。
除此外，帶回的就是蟹王鉗一隻、蟹王殼一個；金眼玄龜四分五裂的龜殼；十枚摩昂的龍鱗。
這些東西俱是比在西遊世界時弱了三分之二，但是對於慕白來說，對於紫氣宗來說，這些都是上佳之物。
要知道，西遊記那可是一個神魔滿天飛的世界。而紫氣宗，一名築基修士都是長老。
相比之下，孰高孰低，立見分曉。
慕白壓製著心中的興奮，元神一動，望了一眼停在識海中的靈明石猴的本命精血。
他知道，要將其煉化，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過幸運的是，這滴精血絲毫不受穿越的影響。
慕白深吸一口氣，暗思道：“混沌魔猿的其中一份果然不凡，居然不受地書碎片穿越的影響。將來定要將其它三道精血收聚齊全，再現混沌魔猿之威。”
思及至此，拋開思緒，神念一動，將碧珠劍祭出。
輕輕撫摸過劍身，喃喃道：“珠兒，你在嗎？”
“小子，還我儲物袋。”突然，一聲怒喝從活陷阱上空傳來。
怒喝傳出，一隻體型碩大的獸魂砰然一聲踏破陷阱。
聽聞怒喝，慕白心中一驚，心中壓製的怒火騰地一下被點燃到極致。
手中碧珠劍祭出，向著陷阱上方橫掃。
砰！
巨響傳出，慕白同碧珠劍一起衝將出來，所過之處，獸魂破碎，紫氣幡破裂。
陷阱邊，兩名煉氣四階的修士臉色同時一變，沉聲道：“你隱藏了修為？”
狄火更是驚得嘴巴張得老大，根本不敢相信所見一切。
此刻的慕白，依舊以陰九幽的易容術改變容貌，手握碧珠劍，立於陷阱邊，全身靈氣縈繞，威不可言。
狄火後怕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狂追的這個家夥居然是煉氣四階，如此修為，要滅殺自己將非常容易。
一階相差，也就是天壤之別。
慕白立於原地，冷眼望著前方三人，沉聲道：“我本欲饒你們性命，既然你們如此不識好歹，就休怪我無情。”
說完，卻是沒有祭出碧珠劍，而是單手一揮，催動體內靈氣，撚出水箭術來。
藍光在指尖跳躍閃爍，瞬息間便成為藍水，隨即化著一柄藍色小箭。
“法術？你居然會法術？在外門弟子中，我從來沒聽過誰會這等奇怪的法術。”狄火大叫，望著慕白指尖凝聚出的小箭，好似看見鬼一樣。
這也難怪他如此表現，紫氣宗的修士，雖然也會修習法術，但是所修的俱是低階之術，就算是宗門和老祖也隻會一些中階的法術，他們窮其一生，所追求的就是紫氣幡。
俗語說，有失沒有得，有得必有失。
修士修煉，自然是圖精一門，越多越亂，越亂越不能精。
試想，天地之間，又有多少人能如慕白一般，有地書碎片相助，隻要有靈石，就能夠自由穿越。
如此一來，比別人多了許多許多修煉的時間。
自然，對於所有的修煉法門，都可以慢慢研習。
水箭術，在西遊世界是低等級、最普通的法術，但是拿到這紫氣宗來說，絕對能算是上中上階水準了。
因為此術會隨著修煉之人修為的提升而變得更強，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可以越來越強的法術，一個可以跟著修為變化的法術。
如此之術，任何修士都夢寐以求。
對於這一點，慕白也未曾想到，因為對法術的理解還停留在孫通的介紹上。
這枚取自蟹王頭顱中的法術符印，已經被他修煉大成。
指尖法術成型，慕白嘴角邊升起一絲笑意。但是他沒有笑，沒有露出那個殺人時的笑容，因為他不想將自己暴露。
“我本有意饒你們性命，奈何你等死追不放。既然如此，受死吧！”慕白的聲音冰寒致枚，單手一揮，水箭呼嘯而出。
藍光閃爍，掠過虛空，直向狄火而去。
“啊！”狄火驚呼出聲，抱頭鼠竄，就連紫氣幡都沒有時間祭出。
他雖然逃得很快，但是又豈能逃過水箭術的攻擊。
水聲響起，水箭洞穿他的身軀。
砰然倒地，氣絕身亡。
兩名煉氣四階修士臉色大變，同時輕喝一聲，一名催動手中的紫氣幡，一名則是雙手撚出法訣，欲祭出法術。
慕白冷哼一聲，手握碧珠劍，身如鬼魅，瞬間便接近二人。
噗嗤聲連續響起，兩名煉氣四階的修士怔立當場，眉心已經出現一個拇指大的洞來。
砰然倒地，氣絕身亡。
一招一劍，滅殺一名煉氣三階、兩名煉氣四階的修士，這等能力，在紫氣宗來說，已經非常厲害。
慕白望了一眼三人的屍體，知道其內已經沒有可以搜刮之物。
遙望了一眼遠方的小穀，他不會傻到選擇再次回去。
將碧珠劍收好，身化陰風，在陷阱四周繞了許久，確定再也沒有人跟著時，方才散去易容術，悄悄溜回第十三雜役區。
“白頭翁，現在什麽情況？老子不是叫你去看看嗎？”呂濤坐立不安，仙役穀外的大戰不止他們知道，就連宗門各峰此刻也已經知曉。
他並不是真正擔心慕白，而是擔心此事一旦暴露，自己幾人隻怕也將受到牽連。
必定，那陷阱是自己三人去布置的。
“看什麽看，難道我不想看嗎？”白頭翁怒目圓瞪，沒好氣的道。
他著實鬱悶，原本慕白不讓前去，但是在呂濤、文羊的威脅利誘下，最終悄悄地去了一趟。
也就是這一趟，了解到山穀的大亂。
文羊臉色一沉，瞪著白頭翁道：“怎麽和呂老大說話呢？你小子不想在這裏混了？”
白頭翁也知道此次真的將事情惹大了，陰沉著臉道：“這次的黑市交易是由金靈峰的武**組織，他請來內門弟子黃磊作幫手。此刻，黃磊正和上官玲瓏鬥得難解難分，我們要是前去，隻怕會死得連渣都沒有。”
微微一頓，繼續道：“何況慕老大有交待，讓我們切記不能離開第十三雜役區，我們已經違背一次，如果被慕老大發現，你們應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說完，望向呂濤。
呂濤與文羊同時臉色一變，抬首望著遠方，沒再出聲。
慕白的狠勁，他們不會有絲毫懷疑。
“你幾個家夥愁眉苦臉的在幹嗎？”慕白的聲音傳來。
三人同時抬首望去，隻見前者此刻正立在靈田之中，一幅悠哉遊哉的模樣，一邊采著凝氣草廢根，一邊哼著小曲。
“鄉下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兒上茅房……”
“慕老大！”
“老大！”
三人在短暫的失神之後，一臉興奮，飛奔過去，圍著慕白查看。
慕白停下手上的動作，嘿嘿一笑，道：“我不在時，是誰又想當老大來著？”
呂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在第十三雜役區，隻有慕老大一人當此稱號。”
文羊同樣嚇得跪在地上，道：“慕老大饒命，這些年喊呂濤習慣了，一時間難以改口。”
慕白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又處在眼下這個危機時刻，何況自己在西遊世界受的傷還沒有來得修複，微微一笑，揮揮手道：“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
呂濤和文羊從地上起來，一臉恭敬，不敢有絲毫逆反之心。
白頭翁則是關心的問道：“慕老大，此行收獲如何？”
慕白神秘一笑，道：“走，回去。”
說完，向木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