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起變故

事情難道就怎麽結束了嗎?在小橋莊的後院中,冷瀟然躺在躺椅上,靜靜地看著彎月,凝視著閃爍的繁星。隻要那個人沒有被擒住,事情就沒有完結。“冷叔,是不是人老了就會變得多愁善感?每天想著一些削弱意誌的事情?”

從前這位冷靜的水聖子冷瀟然如今也變了。滿天的繁星深邃的星空,倒映在冷瀟然沉靜而又迷茫的雙眼中,顯得異樣的成熟。

“在想什麽?”一道輕靈而又不失柔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

“今天的夜空似乎有點迷亂呀。”水雲心黃鶯般的嗓音,為滿園的花增色不少。

“無盡星空,自有規律,何來之亂?”冷瀟然淡淡的聲音,添加了縷縷傷感。

“心亂了,還有什麽不亂?不是嗎?”水雲心漸漸地縹緲起來。

“……”

“我能夠從你的眼裏看到,你不一樣的人生。有時候,比別人多的並不一定會幸福,有可能是痛苦。”水雲心轉過頭看著冷瀟然那張略微疲倦的臉龐,心中莫名一動。

冷瀟然半眯著雙眼,目視蒼穹,夜靜了,心亂了,星也亂了。

一夜無語,兩影相對,默然望天,涼風瀟瀟,吹進傷心裏。

…………

次日,豔陽高照,本是一個踏青遊玩的好時機,不過,烏雲卻是布滿在座的各位。是什麽變故?在小橋莊內的大堂中,坐著十數人,其中就有冷瀟然他們五人。眾人的臉色均是不太好,尤其是林二根本沒有睡醒。

冷瀟然沉靜的神色,漆黑的眸子,右手托著下巴,倚靠在椅子背。

白巍老人坐在大堂的正位,陰沉的麵孔顯示他現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幾位少俠?昨夜的情況,不知幾位可得知。”

“昨夜的情況,我們也略有了解。不過現在也需要白老的告知。”守勝有些稚嫩的聲音,有些焦慮。

“昨天我從幾位手中取得哪些石怪的符籙,按照吩咐照做,將符籙燒成灰熬成濃漿喂給那些臥在病床的那些傷者。可是就在午夜時分,嗚嗚…………”白巍老人不堪痛苦,留下傷心的眼淚。

“……那些服用過的傷者在午夜突然暴起,殺害自己的親戚好友、父母雙親。……”白巍沉痛的將所知的事情告訴五位年輕人。

“這?!”水雲心顯然不清楚昨夜發生的事情,一臉的花容失色,滿目的黯然。

“嗯?昨夜死人了?什麽!”

林二似乎現在才清醒,對於昨夜的突**況也顯得驚駭。

“阿彌陀佛。”守勝雙手合十,低頭默念往生咒。

冷瀟然一直默然無語,沉靜的目光,散發著攝人心魂的神色,身邊的守勝和水雲心兩人因為沉浸在哀傷中,也並沒有注意。

風亟彎的頭,看著冷瀟然,心中想到:“老大在想什麽呢?”

“那麽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風亟把白巍最想要說的說出來。白巍已經把這幾位年輕人當做最後的希望,殷切的看著這幾位中最深沉的冷瀟然,百年閱曆的他,能夠察覺到這幾人中這位最沉靜的冷瀟然有可能隱藏著令人意想不到的本領。

此時,冷瀟然終於發話了。“白老請你放心吧。既然我們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那麽沒有可能中途放棄之理。何況是這種突發事故……”冷瀟然又沉默一會,“幾位意下如何?”

麵對冷瀟然的問話,幾人自然是唯馬首是瞻,“冷施主請放心。”守勝信誓旦旦道。

“嗯,老大,我倆就不用說了。”風亟和葉林笑道。

水雲心望著冷瀟然的麵孔,響起昨夜他的樣子,水雲心的神色微微遲疑,而後,清雅的淡笑一聲,“為你馬首是瞻。”

冷瀟然也是似乎知道水雲心的選擇,對她微微一笑。

此時喧鬧聲再次響起,小橋莊的村夫的喊叫聲已經傳到大廳了。“看來又要麻煩的了。”冷瀟然內心有些煩悶。

……

“不好了,莊主,不好了。”一位農夫闖進大廳,對著白巍老人大喊道。

“啊,發生什麽事情了,那些人不是已經控製起來了嗎?”白巍的心理有些脆弱,就連問話也有些顫抖。

“是,是……又是那些……”這位農夫的氣息有些不穩定,顯然是剛才劇烈的運動所造成的。

“快些說,不要急死我們了。”白巍對這位農夫吹胡子瞪眼。

“莊主,那些發狂的人已經脫離控製了,他們……”聲音在此突兀的消失,隻有剩下一縷縷呻吟聲。

一隻血琳琳的爪子赫然出現在這位農夫的胸膛上,“嘩”全堂的人一驚。

白巍老人已經被這種令人作嘔的場麵所嚇得四肢抽搐,無奈的倒在地上,驚恐的眼神,滿頭的冷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過去,會不會就此一命嗚呼。

冷瀟然一驚,瞳孔一縮,身體立即行動,閃身來到那位農夫的右邊,看到這一幕。

隻見一個渾身散發著凶狠的氣息也是村夫的打扮的人,身上已是渾身的鮮血,皮膚上盡是暴起的青筋,而他的眼睛完全沒有人類的感情,而是令人恐懼的白色。

見此情況,冷瀟然立即右手一揮,一條半丈長的的水鞭“啪的一聲”彈開那個已經不是人的人,隨後疾呼“風亟葉林你們快將堂內的那幾人轉移到安全地點。守勝 水雲心你們兩人與我前往外邊看看有沒有幸存者。”冷瀟然甩開那個狂人後,右手幻化出一柄水藍色的長劍,作為冷瀟然的先天神兵 幻靈,天生就有克製邪惡的效果。

那位狂人顯然沒有預料到這裏竟然有人能夠施展出如此實力。“啊嗚”狂人張牙舞爪的向著冷瀟然衝了過來,狂人的肌肉劇烈的蠕動著,膨脹著。雙爪也逐漸的伸長,散發真涼意寒芒。

“叮”幻靈與利爪的第一次交鋒,並沒有像血水融化般的效果。冷瀟然的眉頭有些皺,沉聲道:“守勝你以佛法試試。”

“好。”守勝立即一躍而前,雙手合十,脖頸上的念珠飛射而出,散發著淡金色的佛光,以至神至聖的佛法禦敵。吼一聲狂人似乎並不受到影響,利爪劃破空氣,唆一聲的刺向在空中的念珠,守勝臉色大變,急忙召回一串念珠。

可是眼看念珠就要在狂人的利爪下粉碎時,一根水白色的長鏈唰一聲,將那串念珠甩過來,“謝了。”守勝對水雲心低聲道謝。

水雲心將念珠甩給守勝後,自己上前,身形一動,閃到狂人的背後,雙袖一揮,兩條白練如同白蛇扭動,圍繞著狂人將其困住。冷瀟然見此機會,腳踏七星,遊走太虛,劍勢一變,水藍色的光芒瞬間閃耀,夾雜著凜冽的寒氣,以無堅不摧的氣勢,眨眼間刺穿狂人的心髒部位。

那位狂人狂暴的樣子也漸漸的萎靡下來,渾身的精壯肌肉也萎縮了,而後像幹枯的幹材,就像林二的那般摸樣。狂人不再顫動,隻是不時的灰抽搐兩下罷了。

製服這個變態的狂人後,眾人突然感到壓力很大,因為向這種情況的村夫還有還幾個,那麽風亟和葉林此時的情況會怎麽樣呢?冷瀟然一把奪門而出。“啊,朱二,你快將他們幾人帶走。”葉林幹瘦的摸樣,在精壯的狂人下顯得有些不堪重負,被狂人硬生生的轟擊了一拳,在林二的胸前有著粉碎的木屑。

“咳咳,好久沒有這麽爽了,嗬嗬。”林二吐出兩口鮮血,原本渾身的虛弱的氣勢,立即回升,在三角板的麵孔上散發著驚人的綠芒的大眼珠,露出不屑的眼神。

葉林的身子也漸漸的充實,身體表麵上也出現了僵硬的木甲。

冷瀟然見此,深邃的眼神中閃過淩厲的寒意。身形也再度提升,右掌微微一拍,一道隱含的藍芒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射向林二的天靈。“呀。”葉林似乎感到自己的力量突然離奇的膨脹,有種脫離身體脫離靈魂的感覺。

四周圍有七八個狂人,風亟雙手扯著白巍,而另外幾位老人已經不幸遇難,死於那些變態的爪下。“風亟,你先將白巍帶離此地,這些貨色就有我們來解決。”冷瀟然咋次發號司令。這些狂人並不會受到佛法的影響,也就是說他們本身沒有邪惡的力量,本身也隻是肉體上發揮出來的實力,即便如此也實在有些驚人。

葉林在冷瀟然的增幅下,實力又生了一個檔次,已經不下於水雲心的修為了。“守勝你去輔助葉林,水雲心你和我搭檔。”冷瀟然大聲道。

風亟應聲而去,在空中猶如魚入大海一般輕鬆,帶著一位年過上百的老人,風亟還是不敢太快。守勝心中憋屈,對於剛才的失利,所以來到林二的身邊便是一個巨大的佛掌對著那位已經被困在地上的狂人。

砰轟,碎石散亂,煙塵滿天。地上一個三丈大的巨掌凹陷下去,再加上已經不能分清的爛肉,葉林很滿意守勝的士氣。

此時冷瀟然三步越到兩位的狂人的背後,雙掌帶著無邊的寒氣,同時拍向那兩位狂人,“茲格拉”從冷瀟然的手掌處凝結了一層厚實的冰塊,將兩個狂人的行動抑製住。水雲心明白冷瀟然的意思,雙袖飄舞,如同天女散花,又像勾魂刀,一把將兩個狂人的脖子捆住,向著身邊的大樹上一拽,兩具身體就在半空中晃動著。

“你們先在上麵享受一下吧。”水雲心低聲笑道。

“還有五個。”冷瀟然喃喃道。

就在眾人有著無比的信心同時,一道淒厲的長嘯突兀的響起,在這種場麵,有種毛骨悚然的涼意……

風亟將白巍帶到哪裏,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而且那邊還有四個人還在戰鬥,自己不可能浪費太多的時間,所以風亟隻能委屈一下白巍這位百歲老人,現在十幾裏外的草叢中躲藏起來。接著急忙趕回哪裏的戰場。

戰鬥還在繼續,不過局勢卻已經大變,咋那道神秘而又淒厲的長嘯後,那剩餘的五個狂人似乎有所變化,不僅塊頭變得更為的精壯,似乎還有點腦子了,五人同時襲擊守勝一人。場麵不再受自己的控製,冷瀟然眉頭一皺。

明白就是那道奇怪的叫聲,恐怕一切背後的凶手就是那個叫聲的主人,可是現在他又不能脫離此地,獨自尋找背後的黑手。同時,現在的狂人已經變得與剛才不同了,力量也越來越大了。

麵對五個狂人的攻勢,守勝有些不能適應,在葉林的幫助下,多次脫離險境,冷瀟然與水雲心急忙趕來,將那個這幾位狂人圍成一圈。“吼。”狂人滿身鮮血的皮膚起了變化,根根倒刺忽然的從解釋的肌肉中此處,頓時又激起凶狠的吼叫聲。

五個狂人張牙舞爪的衝向周圍的四人,四人再次陷入苦境,敵人的數量有些多,四人現在也隻能保持自己的不受傷而已,進攻不足,防禦又有漏洞。不多時,守勝的身上已經留下三道模糊的爪印。

而卻此時,葉林爆發的實力也漸漸的平複,身上的氣勢也回收,雙手不住的支架七人的攻擊。

眼看守勝的背後露出一大空當,而且狂人的雙爪也向此處抓去,冷瀟然一見此景,立即催動體內靈力,右腿一躍,在半空中連環踢出三十六腿,將自己震退十米遠,同時向著守勝防線前進。

可是此時已經晚了,爪子已經在守勝的背心不住十公分距離。

冷瀟然孤注一擲,以無上先天神力,灌製與幻靈上,“嗡”劍鳴聲不斷,“嘩。”刺破空間,“啪啦”一聲,一雙手硬生生的被剁了。

可是那位狂人的攻勢未完,整個身體猛然撞在守勝的後背,根根倒刺陷進守勝的肉中,令守勝無比的劇烈疼痛。“呀啊。”三位狂人將糾水雲心,纏住,以至於讓她無法援救。

守勝此時外傷不輕,又被狂人撞得五髒六腑移位,暫時無法作戰,而那位雙手被截肢的狂人還是活蹦亂跳的。

場麵再次陷入困境。

…………

一道身影閃過,青色的身影從天際如同蒼鷹一般,急速而來。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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