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解散

在專案組的幾天裏閑的沒事幹,除了每天對玲瓏綠盒研究外,其他的事情就沒有了,我就不解這群人整天圍著一個爛盒子有什麽可說的,再看那個姚教授,他整日把自己封閉在另一個屋子裏,就連吃飯都在裏麵,每天早晨看到他攜帶者一本筆記本和筆進入到了屋子,晚上淩晨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和往常一樣,我們吃完午飯回到了操作間,這些人把死嬰屍體分離到了玻璃杯中,用了福爾馬林浸泡著也沒能洗幹淨它的黑,我和李子說,“這會不會是個菌類。”

李子說這種可能不存在,如果是菌類早就分開了。玲瓏綠盒中的死嬰估計是提取的胎盤中的死屍,他們骨頭脆弱,經過特殊的水浸泡後就定了型,最後剩下了一層皮,要說菌類那些綠色的水說不定就是,可能依附在嬰兒的屍體中活著,所以看到嬰兒整個身體都被撐了起來,其實隻是一層皮,這種方法叫做護靈,取得就是那種陰時的死屍。

“那練出了一個狐眼將軍?”我打趣的說。

“說不定呢?那個將軍隱藏在哪裏都不清楚。”

看著操作間隻有我們三個人,於是我就四處的尋找有用的信息,也準備看一下這些人是如何記載調查的,想起濤子說水下還有專門的人員拍照我就拿起了相機,交卷對準陽光就慢慢的看著,其中大部分熟悉的場景都出現了,但是那個石棺中卻格外的異常。我看出在那個石棺中得是個人形,接下來又查看了幾張回來後拍的照片,同樣裏麵都是個人形,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李子,濤子也湊了過來,三個人舉著相機卷慢慢的觀摩著,這個發現著實讓我們有些意外,但是為何相機又能拍出來這種照片呢?

那個人形從頭到腳正好有石棺這麽長,也就是說足足有二十米的高度,我驚訝的說,“這是人嗎?該不會是得了病,被人發現後就當成神一樣的供奉起來了吧!”

李子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正在我們討論熱烈的時候,那群人也回來了,那個專門拍照的小劉看到我們把膠卷扯出了一米多長的距離,他憋屈著臉就一把躲了過去,一看相機主人都回來了,也讓我們有些尷尬。

他說,“弄壞了怎麽辦,裏麵可全都是數據。這些重要的照片是教授準備留到後麵用到的,如果損害了你們誰負責。”

被攝影師指責著也讓我們有些不好意思,我立馬的道歉說道,“這件事怪我,硬是要看看相機裏的東西是什麽,就看到這東西也好奇起來。”

聽我道歉他也沒再說什麽,就一個人默默的去往了一旁安裝著膠卷,另外的人就過來安慰道我,“被怪他,小夏,估計小劉也是一時著急才會這麽說的。”我也沒說話,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卑微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下午的工作讓我們三個人都力不從心,此時我們的想法都放在了那個人形石棺上,也考慮著到底是真有情況還是另有其他的原因,李子說不能坐以待斃,現在必須自己找上門去看看。我就問該怎麽辦,沒想到他這個人就是有點鬼點子,說要去教授的辦公室搜索點信息。

我從一個專案組的成員手裏拿出了一份調查報告,隨後李子帶著我和濤子就準備進入教授的屋子裏。

走到門口哨兵就叫住了我們,他來來回回的詢問我們準備幹啥,我拿起手中的報告在他麵前晃悠的說,“這份報告,我要放到教授這裏。”

起初他還不同意,我就嚷嚷著說,“那教授在那邊的工作室裏,你要不把我放進他房間裏,要不就讓我進那個工作室。”

他想了半會也覺得有些不妥便把我們三人放了進去,我們一進去就炸開了鍋,內心無比的激動,或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有用信息。

我和濤子負責把守看住外人,李子就在教室的房間裏搜集有用的信息,搜了大半天那哨兵就在門外敲打著門喊道,“你們三個好了沒有。”

我就接話說,“等會,剛才看了看還有點遺漏的地方需要補充。”

那邊的李子翻閱的起勁,他滿頭大汗,文件盒被它打開了遍卻也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說那些全都是些官方的套話,隨後就轉移到了教室的桌子上,抽屜櫃子全被他翻了遍,但卻還是一無所獲,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卻在玻璃上發現了一張很大的紙張,那玻璃是壓在桌子上的,一方麵可以壓著一些較為重要的紙條,一方麵也方便打掃,李子從裏麵抽出了一張紙條在我們麵前抖了抖。

隱隱約約間我看到了一個草圖,那個正是石棺裏的人形,但是有用的文字卻少之又少,李子看著慢慢的讀者說,“人形石棺,黃河古墓內首次發現,但石棺內卻空空如也。”他攤手說,“就這一句沒了。”

我想不通這句說了跟沒說一樣,隻是後麵那句空空如也和發現人形卻有著矛盾,立馬恢複了現場,我們就走了出去。

尋來的消息對我們沒有任何的作用,李子說這方麵他還真的沒有經驗,也曾沒有聽過別人說過人形棺材這件事情,況且棺材內什麽都沒有,這才是最大的謎題。

剛剛而來的消息又突然的中斷,我們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打算,李子說實在不行就硬闖進去,看看這個人形石棺到底有什麽秘密,教授每天都要去研究,但結果卻隻是給出了一句不重要的話。再三研究下,李子決定晚上就行動,他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快點的看到神秘的人形石棺了。

下午吃完飯後,所以人都被召集到了大院裏,教授還是冷冰冰的擺出死表情看著所有人,他付了幾下眼睛就彎下了身子,然後說道:“很感謝大家這幾天裏的忙碌,但是不好意思的告訴大家,專案組的所有工作都結束了,我們發現並清理的文物也會被送到大學的曆史學係進行再一次的封存,最後才能公布於眾,再次也和大家道歉,這幾天都是勞累了你們,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合同也將失效,不過沒有工作的人政府也會給大家及時的安排上工作。等會大家就到我們的會議室裏進行登記。”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茫然,而我們三個人更是覺得有些意外,這剛來今天專案組就解散了,難不成教授還發現了我們的蹤跡了,隨意準備甩掉我們幾個人。教授背著手又進入了石棺的工作室,而李子就說這裏麵有詐,如果所以工作完成了怎麽也會有個報告之類的,難不成還不讓我們看到勞動成果。估計是這姚教授的緩兵之計,他肯定發現了一些不能告人的真想,這更引起了李子的重視。

來到會議室卻發現裏麵站著幾位帶著軍銜的幹部,他們麵無表情的著急所有人都過去,然後抓起手中的一份文件讀到,“關於對h-2020工作組的安排事項通知,由於工作的完成,所以專案組臨時決定取消所有人的身份,並且安排就業,也可以選擇自主就業。但是專案組的成立是由黃河探險隊組成的,裏麵基本上都有參與過黃河古墓的清理,由於工作方麵處於保密工作,所以政府決定對所有人分配五千元的費用作為補償,並且要求所有人簽署保密協議,隻要從這裏走出去就不能再談起這裏麵看到的所有事情。”

對這個臨時決定有些人就議論著,當然我們也在分析著這其中的緣由,那些很樂意的人自然是拿著錢就走了,最後也隻剩下了我們三個人還遲遲不肯走,那幾個幹部就不耐煩的驅趕我們,李子就說,“首長,能否接你的文件看一下。”那人聽叫他首長也隻好忍住脾氣。

李子從那人首長接過文件後就皺起了眉毛,然後沒再說什麽就簽了名字,看他也簽了名我們也隻好簽字。

濤子問去哪裏,李子說先回賓館討論一下,回去的路上李子就說,“那個文件可存在著許多的漏掉,首先印章沒有,一看就不是官方下發的,再者,裏麵的機構是專案組,可是這隻是個臨時單位怎麽能有調遣人員的能力,第三,文件的格式都不對,難以有任何的說服力。”

我追問著他說,“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姚教授說這些東西準備運送到大學裏,回去後我找幾個人打聽打聽,這樣更容易接近了。”他滿臉堅定的回應著。

從教授宣布解散的時候我也有過懷疑,但卻沒有李子這樣的心細,也幸好他發現了這些漏掉,否則這一次還真的會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