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讓子彈飛

16.讓子彈飛

雖然知道門外的人不會這麽簡單的放過自己,但是肖白實在是想不到這群人竟然想出了最實在,也是最討人厭的辦法!

擾民!

我擦嘞!你要不要這樣啊,間隔一個小時就敲一次門,怎麽敲門的聲響都沒有被喪屍聽到,將你們都吃光光得了,而且,最讓肖白奇怪的是,他們想要進來的借口是自己,但是,就算沒美色會讓人沉迷,但是遠遠不至於冒著成為喪屍的點心的危險,所以

肖白坐在床邊,認真的想著到了這個鎮子之後,自己做了什麽事情,難道是空間被人發現了?

不,自己的每一步都很小心,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逗留的時間超過兩天,而且為了不引人注意,自己基本是到一件衣服髒到自己實在是看不下去之後,才換了的,而且新衣服也是盡量弄得鄒巴巴才穿的,這般小心,沒道理啊!

肖白認真的想想,將視線放在這個安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這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盡管肖白對他打心裏有些奇怪的厭煩,但是不得不說,這是個得天獨厚的男人,長相是現在最受歡迎的女相,但是肖白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反而是被他自身的氣質所吸引,就算看著他的臉,看到的也隻是眼睛罷了。當然,對於一雙幽深的藍色眸子,肖白很難不去注意到。

現在他閉上眼睛,肖白才發現他的長相竟然是屬於孱弱到連一個女人都會去保護的類型,肖白拔出劍,拿起一塊白布,認真的擦拭著自己的劍,如果自己沒有想錯的話,他們的對象不是自己,而是現在爽快的躺在床上,什麽都不需要去做的男人,自己不過是一個幌子,嗯,也許不是幌子,隻是一個附加品罷了。

將劍擦拭的幹淨,肖白將之放入劍鞘,認真的將身上的匕首重新放好,看了眼閉著眼睛一臉沉睡樣兒樣的臨清,撩起自己的短袖下擺,自己穿的每件衣服下擺都很長,隻是為了能夠藏好自己的放在大腿內的匕首,這個位置的確是很尷尬,行動不方麵,但是正是因為這個,所以這個位置的匕首反而往往能夠在陷入敵人之中,起到想不到的作用。

感覺有什麽奇怪的感覺,肖白的腦子動的往往比自己的身子要慢,一個閃身,整個人壓倒床上,而仍然有些低燒的臨清並沒有醒來,隨之而來的,是房間的玻璃破碎的聲音和子彈撞進在牆壁,桌子等發出的響聲。

這個地方堅持不了多久,肖白抓住放在床尾的背包,腳尖一轉,就想要從這間房間的另一扇門離開,那是自己今天早上發現的,為的就是這種緊急情況。

子彈就在離自己腦袋不到一米的地方亂飛,而此時,冥冥之中,肖白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腳步已經往後門的方向邁開,但是自己的頭,卻像是不受自己控製一樣,往後看。

那雙幽深的藍眼睛,毫無感情的看著自己,自己似乎又能夠看到什麽,肖白冷淡的別過頭,在轉頭的瞬間,看到了什麽,肖白整個人都消失在了門後。

耳邊都是子彈爆破聲,臨清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漸漸的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的樣子。

我真的要結束在這裏了,再也看不到她了。

臨清閉上眼睛,似乎有什麽慢慢的沉到心裏,真的,結束了。

“該死的!你這是想死麽!”

臨清一下子睜開眼睛,就看到已經消失的女人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粗暴的拔起劍,對著自己的一個豎劈,用來綁著手的繩子應聲而落,臨清反應也不慢,盡管踩在地上的感覺,就像是踩在棉花糖裏,但是前方動作迅速的肖白一直拉著他的手,一旦他的腳步虛浮不前,她就不管不顧的繼續拉扯,甚至在爬下逃生梯的時候,肖白還硬生生的將還在離地麵一米左右的他,直接拉下來!

對此,肖白隻有一句話,“隻有死人,才可以放棄

你要是想死,我也省心。

臨清也很出息,他腦子越來越迷糊,身體也發熱,但是唯一他記得的就是,不斷地往前跑。

肖白不停的閃躲,但是對方有阻擊手站在高處,對著自己不停的掃描,聲響引來了越來越多的喪屍,肖白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最後在進過一棟小樓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被喪屍包圍住了。

肖白右手握著劍,左手也從門內再拿出一把劍,將臨清一把推到自己的身後,臨清雙腳發軟,直接靠在牆往下滑,大口大口的呼吸。

喪屍不算多,如果是肖白一個人,自己完全可以硬生生的開出一條血路,但是身後還有一個男人,那個在知道自己被放棄之後,神色不變卻緊緊的攥住自己拳頭的男人。

來吧!老娘就不信了,我砍不死你們!

肖白動作迅速,左右兩邊開開弓,但是並不順利,自己的左手很少用刀,顧及了左邊,顧及不到右邊,而且不停地有喪屍想要從自己躲過,去抓身後那個男人,媽蛋,難道是因為老娘長得不如那個男人好看呐!還是我不如他們好吃?!

怨念一起,肖白的動作就越發淩冽,在斬殺了一隻想要對臨清“一親芳澤”的喪屍之後,肖白對著臨清的手掌就是一劍,手掌的神經很豐富,這個疼痛,讓不清醒的臨清,瞬間就有了些意識,肖白將左手的劍和書包扔在地上,“保護自己!”

肖白就算劍道再好,也是人,也會疲憊,自己沒法子兼顧他,這次他如果不能好好把握住機會,就不能怪自己了。

臨清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停下腳步,靠在牆上,滿腦子都是之前自己發生過的事情,小時候呆過的孤兒院,遇到過的小丫頭,長大後見到的她,雜七雜八的,就像是死前會想起自己的一生一樣。

直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自己從夢裏醒來。

什麽都沒有聽到,也看不清楚什麽,隻是看到一個單薄身影,不停地揮舞著劍。

就像是當初,在孤兒院護著自己不讓其他孩子欺負一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