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衝突【一更】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昨夜是自尋無趣了”手中的傷根本還沒有好。隱隱作痛。

“不過也要感謝你的幫助了”通過這段對話,南柯敏銳的意識到了,雷文頓似乎真的不同了。那麽婚約之事,就得小心處理。

大陸上對於婚約,是很看重的一件事情,除非雙方都同意,否則單方毀婚約,是很招人唾棄的事情,何況是這麽個大家族。

“父親,你怎麽還感謝這個家夥!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子!我要報仇”奈菲怒氣未解。

“奈菲,此人是為了保護你,既然你沒事,也就算了,你好好休息,受傷了?牧師會給你治療的”南柯出人意料的拍拍他的肩膀。

“那就多謝了”張文刀行禮致謝,然後趕緊一陣低沉的吟唱聲音,一道白光籠罩在身上,手掌上酥酥麻麻。

扯開那包裹著的布條,傷口已經消失了,恢複如新生。

“把那些死去的護衛們都埋了吧”見張文刀傷勢已好,南柯就開口讓人處理後事。

“處理完之後,我們應該出發了”

本來火藥味十足的問罪,卻被這南柯化解了。

“妹妹,我們走吧”妮森安撫著奈菲的肩膀,看著她麵紗上的血跡,準備給她換掉。

奈菲杏眼圓睜,死死的盯著張文刀。

這時候,凱瑞走了上去,“奈菲妹妹不用著急,我會有辦法讓你解恨的”凱瑞的挑釁意味很明顯,根本不怕張文刀知道。

“妹妹,我先把你的麵紗換掉,以後再說”說罷妮森拉著奈菲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你等著”奈菲甩下一句話,就跟著離開了。

“好小子,等著被收拾吧”凱瑞冷哼一聲,仿佛是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跟著前往南柯的方向。

張文刀看著恢複如初的手臂,感覺一絲奇特,要是以前有這能力,那豈不是無敵了,匕首刺透的嚴重傷害,都能在瞬間恢複。

作為特種兵,必須具備了計劃能力,攻擊能力,生存能力,醫治能力。

“雷文頓,你沒事吧?”阿黃縮手縮腳的走過來,方法怕被發現了一般,現在大多數的人都在處理屍體,或者進行整理,跟著就要上路了。

“沒事,我們走,整理東西”眼看著幾人的背影,就跟無事一般,張文刀內心冷哼了幾聲。

即便是強者為尊的世界,但可這樣漠視人命,難以忍受。

回到帳篷收拾妥當之際,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隨後門簾一掀,卻是南柯。

這位第二軍團長有著一深不俗的實力,據說已經接近劍聖,但戰場悉數萬變,更多是腦袋,手下自可有猛將。

“阿黃,你去外麵看著點,別讓人進來”南柯命令道。

阿黃哦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飛快的出去了,然後木頭似的站在了門外。

“賢侄,委屈你了”待阿黃走後,一聲歎息,這南柯的臉上似乎掛上了愁緒,有股莫名的感慨。

張文刀心中一動,這人果然應變靈活。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你父親當年救了我一命,就指腹為婚,奈何小女不爭氣,天生是個倔脾氣,雖然賢侄沒有魔法,沒有鬥氣,但你卻有家父的衝勁”

這一番讚美,讓張文刀雞皮疙瘩起來了。難道這南柯想從婚事上作點文章?

“可惜的是,現在環境太過於惡劣,很多人都虎視眈眈的尋求著你,你如果不隱姓埋名,很可能就被發現了”

“而且那背後的勢力,似乎很強大,就連國王都要敬畏幾分,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別看我龍德家族家業之大,但眼線遍布,這些天死的人,不少就是眼線”

先不說這番話的真假,要是以雷文頓的性格,肯定深信不疑,但這可是張文刀。

“這門婚事,我現在很無奈,如果結婚了,恐怕第二天你就會死在自己的**”繼續歎息一聲,仿佛真是那憂國憂民的好匹夫。

“那南柯叔叔的意思是?”張文刀假裝無奈的問道。

“我倒是有個安排,當然,選擇權在你的手中,我將送你到另外一個帝國,給你一塊領地,一些傭人,黃金,還有漂亮的妻子,你可以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

相比於死,這確實是一個非常**的條件,這南柯的話說得很巧妙,讓雷文頓自己選擇。

“南柯叔叔對我太好了,但這事關重大,我還得考慮考慮”張文刀並沒有立即答應,他還得依靠這次機會前往凱撒帝國,成為召喚師。

“我知道這很難選擇,一方麵是約定,一方麵是生存,取舍之間,作為長輩的也不好責問”南柯表現得很適當。

“好好想想吧,但在外人麵前,你我還是要保持現狀,安全才是第一的”說完之後,南柯再次拍了拍張文刀的肩膀,以作勉勵。

南柯出去之後,跟阿黃交待了一聲,眼角卻閃過一道影子,凱瑞好像剛剛從旁邊經過。但他眼中寫滿了驚訝。

“希望凱瑞你能夠好好處理,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天下無奈之事何其多,對不起了,兄弟,你這救命的恩情,我是還不了”南柯自言自語。

他知道凱瑞剛剛在帳篷的不遠處偷聽,而起也是故意讓他聽見了,這借刀殺人,可謂是高招。

凱瑞知道了雷文頓就是他,而且並且在隊伍之中,那麽肯定會想盡辦法來處理,比如殺趕走,甚至殺了。

那麽目的達到了,南柯卻沒有一點的背負。

不過張文刀豈能不知道有人在外麵?當凱瑞露出殺意的那一刻,就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理清楚了這裏麵的關係,張文刀也弄了個大概,這無疑會加重凱瑞對於雷文頓的怨恨。

看來一場針對自己的小風暴,就要來臨了。

收拾好了東西之後,張文刀被委派了重任,和阿黃兩人背著兵器走路,馬車雖然帶得下,可就是為了故意整他們。

兩人走在隊伍的最後麵,阿黃把東西大多都攔在了自己身上,這一高一胖的兩人,默默的接受者懲罰。

張文刀則在思考,實情是怎樣的,有些東西,並不是別人說如何,就是如何。那麽偷聽,就顯得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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