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越級進階
“恩”冷鑫麵色疑惑。
過了好半天，羅生這才回過神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太祖長老難道沒發覺自己身體的變化嗎？”
“變化”，冷鑫隻感覺自身身上被鮮血染上了一層血紅色，仔細一感覺，冷鑫立即感覺出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身子變得輕盈，舉手抬足見有一種躍躍而起的感覺，整個人的感覺不到一點重要，仿佛隨時可能被微風吹走。右手手持綠衣長劍微微一揮動，隻感覺無窮的力量像洪水般從手臂傳到手腕，從綠衣長劍湧出。劍聲嗡名，像是在鳴叫，劍意席卷空氣中的水珠，遠處的樹葉無風自動，傳出沙沙聲。
輕輕一躍，身體帶著綠衣離地三米多高，好像要騰飛起來，不過到了三米高空，最後沒有了衝力緩緩落入一旁的水池清洗身體。
咚的一聲，無數波紋湧動的睡眠水花四濺，冷鑫像是一塊巨石從高空落下。沒想到從巨岩之間瀑布落下的水是如此冰涼，冰得刺骨，涼得透心。剛一入水，渾身不由得顫抖，雞皮疙瘩密布如雲。
幾分鍾過後，身體漸漸適應了水中的溫度，身體開始能在水中活動。皮膚上的血漬立即像是白糖遇水，眨眼間化散開來，給水中增添了一分淡淡的色彩。
片刻之間，隨著水流的流動，水池再次恢複清明透明的顏色。
反複觀察著自己的身體，冷鑫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抗性變強之外，也沒什麽變化。仔細觀察之下，這才發現自己身體好像靈活性，適應性增強了不少，一些自己不能完成的動作也能輕易做到。靈活性，堅韌性，以及強度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
右手一直握著綠衣不曾離開，嘩，冷鑫縱劍一斬，水流從中間破開，劍過之後，水流再次合並。劍收，出劍，出劍，收劍，簡簡單單的動作組成殘缺的劍影，水麵波濤洶湧，殘缺的劍影帶起無數水珠四濺開來，在空中形成一陣連綿不絕的春雨斜斜飄入水麵。
冷鑫感覺在水中舞劍阻力極大，沒揮發一劍自己感覺自己身體所存的力量便少去很多，僅僅數十秒劍冷鑫就覺得體力消耗不小。右腳往水底虛踩，身體向上一躍，整個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劍越到羅生對麵。
“好像是有些變化。”冷鑫語氣平和。
“額，這還叫有些變化，太祖長老，您是不知，您可是一下子就突破到了武士的境界。”麵對冷鑫的冷靜，羅生真想大口痛罵。
“武士，哦，是嗎？還差得遠”
羅生聞言，臉部肌肉抽搐不已，明顯是被冷鑫的反應所刺激，隨後用修為意念鎮壓激動的情緒。
“武士前期是武者，入武，一次跨越兩個等階，到目前為止，我還沒從沒有看見過，今日親眼所見，算是三生有幸。太祖長老不愧是得到了祖師傳承，前期能跨越進階也是理所應當。羅生若有所思的說著。
“太祖長老，可否與我試試您剛剛悟出的劍招。”羅生躍躍欲試。
“怎可，與長老對峙，我自知一招之下必敗無疑。”冷鑫雖然傲骨，但不並不等於傲氣，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太祖長老，過濾了，我可將自己的境界壓製到跟太祖長老同樣的境界，自然不會一招敗北之說。”羅生解釋道。
“那好”
羅生手持一把普通鐵製劍器，劍身快到一米，劍光湧動，身影帶著長劍直刺冷鑫。冷鑫右手提劍擋住，布料羅生直刺隻是虛招，快要碰到自己阻擋的綠衣之時，劍尖方向一轉，縱式下斬，冷鑫無奈隻得硬用綠衣舉頭抵擋。
巨大的衝擊力直直將冷鑫擊退，羅生毫不留情，哪肯放過這個機會窮追猛打，叮叮當當。冷鑫隻得被動的硬擋羅生的攻擊，自己完全處於被打狀態，根本沒有機會還手。
對於劍自己還隻是處於懵懂狀態，說還是了還是新手，不過冷鑫並未喪失心中的冷靜。
借著後退的步子，冷鑫身體向下彎腰90度，羅生劍一下斬空。嗖，冷鑫越出幾米外，手中的劍舞動起來，幻影隨即出現，嗡，綠衣舞動，劍鳴聲似有似乎。
羅生見狀沒有後退，躲避之意，縱身一躍，來到冷鑫對麵，手中的劍劃出半圓的劍弧。叮，當當當，兩劍相接，正如羅生的意料，自己的劍接觸到綠衣，頓時失去了控製。自己隻有憑借著強大的感官意識阻擋劍擊，殘劍，殘影，劍身已過，劍身又至，讓人眼花繚亂，在冷鑫的攻勢下，羅生竟然閉上眼睛。
此刻，羅生大驚失色，如果不閉上眼睛，那眼睛就會造成拖累。在冷鑫的攻擊下，眼睛看到的必定會造成判斷失誤，不出一秒，自己必敗無疑。此招已經達到劍非劍，影非影，劍身連劍柄的程度，整個套路全部被封死，沒有任何縫隙。硬要破此招，隻有恢複四象的實力瞬間破發強大的力量破去劍影。
此招厲害之處還不僅僅如此，擋住的每一劍都會讓自己的劍產生不小的振動。雖說振幅不大，讓當振幅達到了一秒之內數百下的時候自己握劍的收不能百分百的控製劍，自己的招式也將得到一定的限製。
“太祖長老厲害，我輸了”
“僥幸”
咕冷鑫先是在識海戰鬥，又是在水中練劍，體力消耗確實不小，冷鑫肚子不由得咕咕直叫。
羅生尷尬一笑，自己是四象中期境界，對於食物已經是可以達到一月食物。冷鑫現在雖然是武士境界，對於食物的依賴跟普通人無異，自己一時間差點忘記了食物的問題。
……
半晌十分，夜幕臨下，天空繁星點點。繁密的樹林從裏燃燒一團熊熊的火光，走進一看卻是兩人正在穿插一隻山麓燒烤。山麓被燒烤得金燦燦的，在黑夜之中格外耀眼。
“太祖長老，我自由散漫慣了，一直在自然環境下修煉，尋求突破。現在是四象中期，食物對於這個境界的來人說是一種口味而已，可有可無。我……連住房都沒有。”說話的人是羅生。
一旁的冷鑫看著已經馬上可以食用的山麓，一邊捂著肚子，嘴中淡淡說道；“無妨，今日暫且就這樣，明日建立幾間木屋即可。”
‘是”羅生連連點頭。
“還有太祖長老這稱呼聽起來確實不好，現在不在宗門之中就直呼我明慧即可。”
羅生麵色堅定，“不可，怎可直呼太祖長老明慧，既然太祖長老想要換可稱謂，那就叫太祖長老公子，萬萬不能直呼其明慧。”
“也好。”
…“公子，山麓烤好了。”
“哈哈，公子山麓味道真不賴，不知道有多少時日沒吃過烤肉了。”
“確實不錯。”
篝火熊熊升起，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聊了起來，應該說是羅生問，冷鑫答。
“公子，還不知道你的明慧。”
“冷鑫”
“公子出生於何地”
“我記憶已失，不必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