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路遇伏擊

樓長空臉上一紅,頗有些局促的說道。

“文師妹你說什麽呢!我們趕緊走吧!”

文若水嬌笑一聲,捂著嘴,來到夏如花身邊說道。

“你看,他害羞了!夏師妹啊,我們整個青木門無數姐妹追求數年都不得的男子,就這樣被你迷得魂不守舍,你可真是幸運!”

夏如花心中苦澀自知。

自從範健給她吃了北鬥還生丹,她體內的肝腎調和,隻一個月就恢複了原本的身形,而且由於是先胖後瘦,身材更顯得豐滿勻稱。

若非如此,自己還是個大胖子,又怎麽會讓樓長空喜歡?

幸運的是,自己修為也在這三個月內暴增,從築基二品到了分神一品,還被沈長老收為親傳弟子。

這還不是最快的!

自從範健之事過後,青木門弟子仿佛吃了催心劑一般,全力修行苦練,再加上和軒轅門開戰,大家更是一刻不敢停歇。

如今青木門曾經的二十強,盡皆跨過分神境,其中雲天夜和樓長空更是已經分別到了分神四品和分神三品。

至於葉青青……

夏如花微微歎了口氣。

正思索之時,就聽樓長空手中星河錚錚鳴響,樓長空頓時眉頭一皺,厲聲說道。

“有殺氣!警戒!”

話音剛落,就見一枚鋼鏢猛然飛來,直奔出神的夏如花。

樓長空見狀頓時大驚,腳下一動,抬手就將那鋼鏢抓在手裏。

可手心頓時傳來一陣劇痛,樓長空連忙扔下鋼鏢,抬手一看,就見手上有幾個正冒著黑血的針孔。

夏如花頓時大驚,連忙說道。

“華師兄!長空中毒了!”

華太實連忙上前,抬手兩指點在樓長空手臂經脈之上,低聲說道。

“樓師兄,忍著點!”

就見華太實說著,手上運起一股真氣,真氣凝結成團,內有真氣回旋,生出一股吸力,靠近樓長空手上傷口,頓時就將毒血吸了出來。

華太實又拿出一枚丹藥遞給樓長空說道:

“是凝血陰髓的毒,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是調息一下,清理血液中的餘毒!”

樓長空卻搖了搖頭,衝著四周朗聲說道。

“軒轅門和青木門雖然在開戰,可終究是正派中人,幹出這種毒箭傷人的把戲,也不怕人恥笑嗎?”

“青木門當真是沒人了!”

“竟然讓幾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出來送補給!”

話音剛落,就見四周傳來一陣笑聲,就見那地麵翻湧震動,隨後五個人從土裏鑽了出來。

他們五人長相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五人衣服上分別紋了溫,良,恭,儉,讓五個字。

樓長空冷笑一聲說道。

“原來是土行派的溫良恭儉讓五個老鼠!看來軒轅門也沒什麽後勁了,連你們這種下九流的門派都用上了!”

土行派之所以被稱為下九流,是因為他們的五位掌門人,陳溫,陳良,陳恭,陳儉,陳讓,專門做偷拿盜取的勾當。

名為五德,實則一德不備!

隻是縱然在神修界臭名昭著,他們五個也還是有一些實力的,都是金丹境一品修為。

而且土行派功法土行術遁地一息百裏,比大部分剛入金丹境的神修禦劍飛行速度還快。

就見那身上繡著良字的陳良冷笑一聲說道:“大哥!別跟他們廢話,轅長恭讓我們攔截送補給的人,碰上幾個毛頭小子不是正好?”

陳溫笑了笑說道:“不錯!青木門的弟子,芥子手鐲裏一定有不少好東西!男的殺了,女的帶回去養起來!”

樓長空聞言眉頭緊皺,縱然他劍心平和,聽到這種下流的話語也難以抑製心頭憤怒,當即抽出星河劍冷笑道:“休想!”

然而樓長空血脈中餘毒為清,剛一運氣,嘴角頓時流下一股鮮血。

華太實連忙說道:“樓師兄,你先歇息,不過幾個金丹境的毛賊,交給我們就好了!”

白九詩灌了一口酒,大笑一聲說道:“溫良恭儉讓,土行從無亮。吃喝嫖賭抽,五鼠最會偷。”

“今天就讓我們幾個青木門的小輩,教教你們五個,五德究竟該怎麽寫!”

“大言不慚!上!”

陳溫抬手一揮,五人頓時提起長刀縱身衝了上來。

“純陽醉飲三千盞,仗劍提杯問酒滿!”

隻見白九詩左突右進,衝入五人之中,雙手握拳,似有一柄長劍,腰身一扭,一拳遞出,拳勁四射,腳下頓時土崩石裂,正砸中衝在最前麵的陳良身上,就見陳良悶哼一聲,被那拳勁投體而過,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臭小子!”

陳溫見狀頓時大怒,抬手一刀劈下,刀起肆意而出,直斬白九詩。

“鐵拐懸停醉亦真,跌步猶向酒壇奔!”

話音剛落,白九詩一個趔趄,正躲過那斬來的刀氣,似倒不倒的猛然跑了兩步,身子一旋,抱著膝蓋頂向陳溫。

陳溫見狀連忙抽身急退,刀勢揮舞水潑不進,停下之時,才看到白九詩抱著腿坐在地上,衝著他笑道:“蠢!蠢!蠢!猶如碩鼠見老虎!”

“大哥!這小子是旭宗之的徒弟!不可小覷!”陳恭沉聲說道。

陳溫點了點頭,抽身急退,冷笑著說道:“遁地!”

話音剛落,五人頓時抽刀揮舞向地,轉眼之間就鑽進土裏。

“就這就跑了?”

白九詩笑著喝了一口酒,擦著嘴說道。

樓長空眉頭緊皺,星河劍仍然錚錚不停,當即沉聲說道:“殺氣還在,當心!”

話音剛落,就見白九詩身下頓時伸出一隻手臂,猛然抓住了他腰間的酒壺。

白九詩頓時大驚,連忙伸手去搶,卻還是沒來得及,正要大怒,就見一柄長刀從地下伸出,刀氣橫劈而來,險些將他從中間斬成兩段。

白九詩驚得連連後退,那刀氣卻一刻不停,始終追著他從地下飛出。

“仙姑醉步翩若飛,錯把蓮花作酒杯!”

白九詩說著,腳下一旋,頓時扭著身子,呼左呼右的奔跑疾走,一步踏出,就來到了十幾丈之外。

許一一見狀頓時皺著眉頭說道:“別耽誤時間,看我的!”

話音剛落,手中頓時出現一把鑄錘,那錘足足有半人大,卻被她單手提在手裏。

“鍛日月捶法!”

話音剛落,就見許一一將那鑄錘猛然揮舞,旋身轉了七八圈,直到錘身一片赤紅如火,隨後猛然躍起,一錘砸下。

但見那一錘震得四周土地龜裂,火星四濺,裂縫之中頓時冒出一陣陣焦灼的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