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賁崩潰了,皇子們的考校!

“等等,你剛剛說什麽?七公子遭遇刺客,比一些神秘人所救,甚至就連那些老秦人們也紛紛上去忙助陣???”

這家父親反應過大,讓王賁有些懵,連忙點頭應道:“是”。

忽然,王翦也許沉默了一會,那滄桑的聲音緩緩道:“把關於公子寫的詩重新給我念一遍。”

聽到此話,王賁臉色瞬間有些興奮,昂首挺胸,豪氣萬丈道:“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

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

他也不算是一個懂文雅的人,這就是裏麵意思,卻是他們了解的,也知道這是在歌頌著陛下!

而且在這種情況下能寫出這麽棒的東西,還是非常的珍貴!

聽著這詩句,恍然間他仿佛又進入了以前的回憶中,閉著眼,感慨萬分。

快刀斬亂麻,金戈伴鐵馬的日子,那不眠不休的豪放戰況,再次映入眼簾。

“繼續。”

“總共就這四句。”

“再念。”

王賁再次念了一遍。

“繼續。”

“………”

不知過了多久,王賁麵色黑沉,左眼皮子直跳,還是沒有做出反抗,而是繼續念。

片刻過後,忍不住停下一會兒。

“繼續,繼續,我不說停,你就別停。”

“?”

王賁一臉懵。

……………

中車府令的地府內。

閻樂麵色疲憊蒼涼,帶著一絲憤怒地坐在下方。

看著自家女婿的表情,趙高心情更是跌入了穀底。

好不容易把這女婿弄到了這個位置上,卻不想因為一場刺殺,位置很有可能保不住,甚至連性命都可能丟。

在鹹陽的大秦的公子竟被當街刺殺,這還是天子腳下!!!

甚至還沒有抓住,讓對方逃了!!

在這種情況,別說是嬴子羽有沒有受傷?光是管製力不足,得罪名就已經能讓他死個千百次。

怕自己心髒承受不過來,真的呼出一口氣,積極思索著如何解決。

“你是否知道那刺客的身份?或者說是那幾名強者的身份???”

趙高低沉的聲音,冰冷道。

這事他也知曉陛下在追查中,即便是他到現在還沒有什麽頭緒。

如果他這不成器的女婿若是知道些情況,說不定可以讓陛下龍顏大悅,至少可以減輕一些罪。

“不……不清楚。”

悄悄抬頭,然而看到的卻是對方那陰沉如鍋底的臉。

“…………”

真的是個飯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趙高呼一口氣,懶得再去看對方那些事還得他想想辦法!

…………

宮殿內。

正做夢嬴子羽又不再次的被宮女喚醒,不!應該說是被搖醒。

不過今日他至少睡足了九個小時。

還好!還好!

“公子,公子,宮裏麵來人了!!”

因為跑得太急促,侍女的臉上急得滿頭大汗,甚至還不停地搖晃著男子的手臂。想方設法地喚起他。

明明公子以前還是很勤奮的,怎麽這幾日變得奇奇怪怪?現在還睡起懶覺來。

不知過了多久,嬴子羽這才緩緩地醒過來,視線一片模糊。

半刻鍾:“什麽!屋裏麵來人了?”

瞬間驚醒,整個身體都猛地坐了起來。“宮裏”這兩個字可謂是讓他醍醐灌頂。

這又是在搞些什麽??

朝會時間不是已經過了嗎?

快速的穿戴完後,沈煉緊跟在他身後,此刻嬴子羽又再次見到了那一位熟悉的宦官。

而此刻的太監在見到嬴子羽後,那冰冷的臉上瞬間浮現了燦爛的笑容,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行李。

哪怕是在這裏等了兩個多時辰,對方的身份總歸是陛下的皇子,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甚至自己還得伺候好了。

看著對方他那僵硬的笑容,看著就跟鬼一樣,嬴子羽不由得撇過頭去,怕自己沒忍住笑意。

鎮定後,淡定地開口道:“有什麽事嗎?”

聞言,宦官立馬賠笑地走了上去:“公子,陛下讓公子務必在半晌前去乾坤中,還請公子準時到。”

“好,知道了。”

嬴子羽點了點頭,越過宦官便快速離去。

在大秦二世之後,才會出現宦官亂政,宦官曹清全野的情況,但現在並不會有。

宦官的身份低微。

不過,看這情況,嬴政為何要讓自己去宮裏?

是自己暴露了?這情況也不可能!

緊皺著眉頭,嬴子羽思索了片刻,也沒搞明白。

不過他並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漸漸地展開。

黎明出現。

溫暖的陽光灑落在地麵,此刻的鹹陽宮,更像是被陽光鋪上了一層金紗,莊重而又神聖。

而這古代的天氣,哪怕是在冬天,也不會感覺太過於寒冷。

朝會時所要經曆的冷風,卻能把嬴子羽凍得身體僵硬。

就差裹著被單出去。

在一群宦官的帶領下,此刻的嬴子羽正緩緩地朝鹹陽宮內走去,而乾坤殿也正是嬴政處理政務的所在之處。

“公子,進去後請按序就座。”

在即將到達的時候,宦官臉上依舊帶著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畢恭畢敬的道。

嬴子羽倒是無所謂,卻明白這等級製度嚴格,不是他能夠輕易逾越的。

“嗯。”

“其他的公子都來了嗎?還是父皇子隻招見了我一人?”

宦官獻媚地說道:“回公子,陛下著召集了所有的公子前來。”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秘密,所以他說了也沒事。

心裏麵思索著,至少眼前這事已經排除了他已經暴露的嫌疑的事情了。

或者說是,這嬴政的身體真的快支撐不住了,所以才讓他們這些公子共同前往??

帶著一絲懷疑,平靜道:“除了這件事,那父皇可還說過什麽?”

聽此話,宦官平靜地笑著,平淡地說了一句:“公子贖罪,奴才身份低微,不敢妄議宮中事。”

說完後,便又沉默了。

見此情況,嬴子羽等會兒不懂,這些宦官不是不敢說,而是他沒有給足好處。

見對方不願說,那他也懶得問下去。

等過去了,也隻能見機行事。

等他來到門口,看到了卻是幾位與他年齡相仿的男子,此處徘徊著,始終不敢進去。

“這就是其他的公子嗎?”

心頭喃喃道,眉頭緊扣的,眼前尷尬的是,他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事情要是說出去,有誰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