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挑釁

第三卷 第四章 挑釁(戰·下)

“殺!”就在淩韶華身上淡淡白光就要穩定下來的關鍵時刻,鬆田賀一忽然臉色發狠剛牙一咬,雙手高持著“次魔”帶起一股淡淡的黑色旋風疾電一般向著淩韶華劈去。

先發製人!看來鬆田賀一對於淩韶華施展出來的“大日神功”忌憚頗深啊!竟然不敢等淩大哥運功完畢就搶先發動了攻擊。

“大日神功”是一種專門克製“暗日魔功”的神功,兩者性質是兩個極端,一為陽一為陰,一純正一陰邪,一祥和一陰毒,兩者互相克製,不過總體來說“大日神功”在先天上還是對“暗日魔功”有著本能的克製的。

“大日神功”原來叫做“大日如來咒”,是數百年前西藏密宗佛教的護教神功之一。而“暗日魔功”是屬於“黑天神教”的震教神功,“黑天神教”則是“暗日如來教宗”的一個分支發展而來的。西藏密宗佛教信奉是大日如來,“暗日如來教宗”信奉的暗日如來,兩教爭鬥從古至盡上千年時間,但是“暗日如來教宗”卻一直被壓製著,直到“黑天神教”的興起。當年黑天神教之所以那麽快被剿滅,有一半的功勞是西藏密宗佛教的從中介入,而“大日神功”就是最後密宗佛教將“大日如來咒”換個名字捐獻給了國家政府,最終記錄到了軍武戰隊之中。

說起來淩韶華大哥的拿手絕技便是這“大日神功”,已經到了基本大乘的地步了,體內有著類似於舍利的內丹。如今陰錯陽差之下鬆田賀一施展“暗日魔功”對抗淩韶華大哥的“大日神功”可算是碰到鐵板上了。

看到鬆田賀一迅快的挺著修長黑亮的“次魔”刀疾電一般飛撲而來,淩韶華沒有半分的緊張,隻是嘴角輕輕抽dong著冷笑了一下,右手戰刀“鷹血”在一片白光中化做淡淡的紫金色血鷹迎麵撞去。

“乒!”

一聲清脆響亮卻又有著攝人心神的金屬交鳴之聲從“次魔”和“鷹血”交擊的瞬間傳遍在場眾人的耳中,一些功力低微的學員弟子不由皺緊眉頭的紛紛向後退卻了十多步的距離,這才感到好受了許多。

黑色的氣流與淡白色的光團交集在了一起,周圍蕩起了空氣中氣旋的劇烈波動,圍觀眾多人的目光緊緊的注視在場中兩人的身上。但真正能夠看清兩人身形的卻沒有多少人,大多數人隻能看到一黑一白兩團淡淡的影子,而影子之中不時的會閃現一道道的紫金色的刀光或帶有腥紅色的黑亮的詭異刀芒。

我仔細的盯著場中看了片刻,已經有些眉目了,鬆田賀一施展的流傳在本日帝國千多年之久的“一刀斬”流派的刀法。“一刀斬”講究快捷迅猛、強橫有力、有去無回,而鬆田賀一已經將快捷迅猛、強橫有力發揮的淋漓盡致無可挑剔,但是有去無回這一點卻是做不出來啊!僅從剛才的第一擊中就可看出,他手中的細長戰刀“次魔”和我的戰刀“鷹血”相比還是差了一截,使得他不敢輕易的再拿“次魔”做有去無回似的攻擊了,這自然而然的降低了“一刀斬”的威力。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從鬆田賀一拿出“次魔”的時候,眼力高明的人都可以看的出,鬆田賀一有意要在武器上占點便宜。因為“次魔”刀在本日帝國屬於十大名刀之一,論性能在七品武器和八品之間,但卻又不是現代科技製造的鈦金激光刀。他拿著這把刀來比鬥本就想著要占盡兵器上的優勢,因為接受他挑戰的不管是我還是別人,都勢不可能使用鈦金激光刀的,鈦金激光刀是軍隊製式武器,民間絕對不能私自販賣使用。然而鬆田賀一絕對不會想到,我會擁有一把品質更在“次魔”之上的“鷹血”戰刀存在,我的“鷹血”絕對不會比九品的鈦金激光刀遜色的。“鷹血”戰刀我連在就職大執事那連場的大戰中都沒有使用過的。

而淩韶華大哥施展的則是軍武戰隊中習練的殺傷力極大的血戰刀法,這是軍隊中的製式刀法,也是近戰時肉搏戰和群戰的最有效最有威力的刀法。本來以他修煉的“大日神功”來施展這套刀法多少有些不合適,但是配合上不斷散發血腥殺伐之煞氣的戰刀“鷹血”,不僅彌補了這個缺點,反而更將其陽剛之氣發揮的淋漓盡致。

兩人你來我往在一片狹小的區域中快速的搶拚起來,雖然周圍給他們騰占的比鬥空間不算小,但是兩人施展的都是近戰的殺戮刀法,所以到是沒有占多大的地方。隻是兩人在戰鬥中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和不時飛散出來的刀氣勁氣讓很多觀戰的學員弟子不僅有些手忙腳亂,盡管這些散發出去的刀芒勁氣已經威力大減消散的差不多了,但還不是這些一般的學員弟子可以抵擋的。

“嗖!”我屈指一彈,一道極淡的紫色異芒從我中指飛出,將一道從場中飛出的對周圍人具有很大威脅的黑色刀氣輕易的擊散。

看到這些興奮十足並不停的給淩韶華大哥加油助威的普通學員和部分的正式弟子們,我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可都抵擋不了淩韶華與鬆田賀一兩人無意中散發的刀勁的,但卻幾乎沒有一人後退離開,盡管有些人被一些刀勁給擊傷了,可還是改不了他們對於觀戰的興趣。看來這些人也都是一些好戰份子啊,如果要讓他們去砍本日人的話,估計沒有幾個人會拒絕吧。既然他們不在乎我就為他們保一下駕吧,於是便不停的使用“彈指神通”將無意中從場中飛出的有威脅的刀氣或勁氣一一的擊散,惹的周圍一眾弟子學員紛紛的叫好。

忽然,我心有所覺的抬頭向左邊遠處的樓頂上望去,同時神念感應也絲毫不落後的延伸了過去。

遠遠的,一座教學用的樓頂的露台上,站著幾個人影。當中一個穿著中華武社之中大執事才能穿的紫色長袍,另有一個略嫌瘦弱的青年站在他的左手邊,而在他的右手邊則是一個藍色宮裝的女子,在三人的後麵不遠處還有幾個武士勁裝裝扮的護衛。

“這個叫做淩韶華的人真是不簡單啊!竟然有著不弱於大執事的實力,這到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鬆田賀一看來不是他的對手啊!真是沒有想到嶽超這小子的手下還有如此的人物,恐怕另外的那幾個人也都不會差太遠了。看來他背後應該有什麽大的勢力在支持他啊!”當中之人喃喃自語道。

“兆飛,你以後要小心一點了,玄宗的宗主嶽超龜縮了一個多月開始從他玄宗的大門走出來了。他可能還會認得你的,我不希望你落到他的手裏,你明白嗎?”身穿大執事紫色長袍的人開口冷冷的說道。

“是。主人放心,兆飛一定會小心謹慎的。再說我當晚逃出來時他似乎並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存在,應該不會認的我的。”青年恭敬的回答道。

原來這個青年就是元兆非,那麽身穿大執事紫色長袍的人就是嶽宏真了,而嶽宏真另一邊的宮裝女子不用說就是極旋宮的少宮主龍秀了。

“不管他認不認的你,都要給我小心謹慎。你以後沒有什麽大事就不要來找我了,有什麽事安排你做的話,我會派人告訴你的。你現在先下去吧。”嶽宏真低聲叱喝道。

“是。主人。”元兆飛額頭不由的冒出絲絲的冷汗,低下頭來不敢再多說什麽,但他的眼中卻閃過一道異芒,急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叔叔,對一個下人發這麽大的脾氣至於嗎?”極旋宮的少宮主龍秀微微皺了眉頭說道。

嶽宏真冷哼了一聲,眼睛一直不停的盯視著遠處的玄宗大門處眾多人群答非所問的說了句,“好了,不說這麽多了。看來那個鬆田賀一挺不過去要敗北了。我要過去和嶽超那小子打個招呼才行。”

“哪個本日人敗亡與否關叔叔什麽事?難道還需要叔叔你一個大執事去給嶽超那家夥捧場嗎?”龍秀不解的問道。

嶽宏真冷哼了一下,道,“不能這麽說,現在嶽超這小子勢頭正盛威名遠播,我們還是讓著他點好。再說現在中華武社之中其他八個大執事都出去巡視了,就剩下我和他兩個留守,今天天株會社的鬆田賀一來找他挑釁我這個大執事不管怎麽說都要去看一下的。”

“好啊!不如我跟叔叔一塊兒去吧。”龍秀忽然微微一笑說道。

“不行,你不能露麵,不然我以後的工作就不好做了。讓劉滎陪著你離開吧。再過幾天你也要回去了,嶽華星上的那些事情都交給我好了,你好好的放鬆玩幾天。”嶽宏真臉色變了一下急忙在龍秀的肩上輕輕拍了兩下帶著一絲關心的說道。

“那到不用了,叔叔,我自己回極旋宮的嶽華別苑就行了。”龍秀冷冷的打斷嶽宏真的話轉身離去。

嶽宏真看著龍秀的背影雙眉皺了一下,隨即不覺冷哼了一聲,轉身直接從樓上的露台邊縱身跳了下來。身後的那些勁裝武士裝扮的護衛也連忙跟上從樓頂上跳下。

二十多米高的距離根本不在這些人的眼中,嶽宏真首先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向前走了兩步之後那些武士護衛也緊隨著著地跟在他的身後。

我將神念緩緩的收了回來,心中不由有些詫異起來,極旋宮的少宮主竟然會和嶽宏真在一起,還叫他叔叔。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說嶽宏真竟然和極旋宮有什麽特殊的關係不成?看來這家夥絕對不能讓人小看。同時,看到元兆飛還是安然無恙的樣子我也比較放心了,有時間還是去找他一下看看他現在已經掌握了嶽宏真多少的資料。

不去管越來越近的嶽宏真,我重新將注意力轉在麵前的鬆田賀一和淩韶華身上。此時的戰況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雖然鬆田賀一攻勢依然猛烈,但是他修煉的“暗日魔功”天性上被“大日神功”克製,麵對淩韶華全力運行的“大日神功”他隻能發揮八成的功力,失敗已經是不可逆轉了。再加上他手中的“次魔”遠遜於我的“鷹血”,這更加速了他的失敗。

不過鬆田賀一似乎不甘心失敗,忽然大喝了幾聲,手中“次魔”刀急速揮舞了數十下,包裹著他的黑色氣流猛烈的鼓動起來,同時一道道黑色中帶著猩紅的刀芒從他身前四處飛射了出來。刀芒竟然沒有任何目標的向著周圍觀戰的人射去。

淩韶華一驚,身上白光快速閃動了一下,手中“鷹血”化做一團帶有淡淡紫金色的白光,隨即一道道白色刀芒從白光中飛出,向著四處飛射的黑色刀芒攔截而去。在每道白色的刀芒之中,都有著一個淡淡的紫金色的血鷹存在。

因為有著這些血鷹的存在,白色的刀芒雖然比之黑色刀芒晚發出但卻後發先至,將大部分黑色刀芒攔截下來。但是畢竟鬆田賀一是有備而發,上百道的黑色刀芒淩韶華憑借著手中的戰刀“鷹血”也隻能攔截大半,還是有二三十道黑色刀芒飛向人群。

“混蛋!”我眉頭一皺殺氣從身上噴湧而出,同時雙手十指急速彈出,道道紫色金色的氣芒脫手飛出,將那些飛向人群的黑色刀氣全部震散。

“淩大哥,不用留情。給我滅了他。”我回頭惡狠狠的對著場中的淩韶華沉聲說道。鬆田賀一竟然毫不廉恥的突然向周圍觀戰的中華武社的低級學員動手,即使他是什麽天株會社的什麽副會長我也決不容許他活著離開這裏。

我話剛說完鬆田賀一的十二個隨從武士臉色頓變忽然拔刀而起,向著周圍的學員弟子殺去。

“找死!”我臉色頓變。這些學員弟子可都是中華武社一些低級的弟子,有些甚至還不是正規的弟子,如何可以抵擋住十二個實力接近中級執事的殘忍家夥的殺戮。雖然現在玄宗門前的寬闊的場地上現在已經聚集了數千人之眾,但人多卻不能抵擋的住實力之間的巨大差異。隻要一動上手這裏立刻就會血流成河。

十二個或金色或紫色的由真元凝聚而成的拳影在我的胸前閃現,隨即向著那十二個鬆田賀一的隨從武士飛去。

“活捉他們。”我對身邊的華飛、雷震和童大偉說道。

這裏除了我和淩韶華大哥之外,隻有他們三個有這個實力辦到我的命令。

“你們都退下。”我對周圍大驚之下稍微混亂的人群喝道。

趁著本日武士被我的“百步神拳”擊中受創後退的瞬間,華飛、雷震和童大偉已經搶上前去將他們籠罩在猛烈的攻擊之中。雖然我說要活捉他們,但同樣在盛怒之下的華飛、雷震和童大偉三人可並不介意將他們好好“修理修理”。他奶奶的,竟然敢在中華武社之中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行凶,當我們中華無人嗎?

段誌明、趙濤、劉鵬等一幹人也迅速的帶著玄宗的核心弟子將十二個本日武士包圍住,雖然他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可能對付得了那些武士,但是防止他們趁亂逃脫或傷害功力低微的初級弟子學員還是有些用處的。

我又將目光透向淩韶華和鬆田賀一打鬥的場中,鬆田賀一借助淩韶華攔截那些飛散出去的黑色刀氣的瞬間已經快速了退了下來,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有將近二十餘米的距離。

“殺!!!”

鬆田賀一對周圍有些混亂的場麵看都不看一眼,雙手高持“次魔”刀,全身湧起濃濃的黑色氣流,狂叫一聲竟然全身異變,緊繃在一起的黑色的頭發蓬然散了開來,並且快速的生長著,片刻之後就長到了腳邊了,而他的身體也在瞬間增大了不少,身上的衣物紛紛碎裂,手臂上、腿上、胸口甚至頭上臉上都出現明顯的突起。整個的形象突兀而詭異。

看來鬆田賀一是擁有著不知名的奇特怪物的基因。一般來說,在本日帝國,和不知名怪物的基因合成的戰士實力就越恐怖,但是合成的成功率卻隻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十。

“殺!殺!殺!……”

隨著鬆田賀一“殺!”字的出口,十二個隨從武士也都個個開始變身。華飛、雷震和童大偉三人的壓力立即加大,不得已,三人連忙也都將自己的基因戰甲幻化而出,這才將這些本日武士遏止住。

看到鬆田賀一變身,淩韶華也神色凝重起來,右手穩重的拿著戰刀“鷹血”,然後也急忙開始幻化自己的基因戰甲。

白色光芒閃過,一套純白色的幾乎將淩韶華整個身體包裹其中的基因戰甲出現在他的身上,就連他手中的“鷹血”也被一層白色的物質所覆蓋著。淩韶華這樣的軍武高手,已經有能力使基因戰甲幻化後增強武器的攻擊能力,我隻有在幻化出元嬰戰甲之後才有這個能力。

“這是怎麽回事?鬆田先生是按照規定來挑戰的,我們中華武社的任何一個人都有權利接受或拒絕,不知嶽宗主為何讓人對付鬆田先生的手下?”嶽宏真帶著自己的護衛來到我身後有些不悅的道。

“哦!是嶽宏真大執事啊,要問我為什麽對付那些本日人嗎?其實很簡單,剛才您沒有看見嗎?他們竟然敢在中華武社之中蓄意行凶殺人。我中華武社豈是能容的他們撒野的地方?”我輕輕的掃了一眼嶽宏真說道。

“這個……可能是他們看見鬆田先生有危險有些關心則亂吧。”嶽宏真微微一滯竟然替那些本日人求起情來。

“恩!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關心鬆田哪個家夥就可以隨意傷人了?”我緊緊盯著嶽宏真沉聲問道。

嶽宏真臉色頓變,急忙否認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嶽超,你不要亂說。我隻是覺的人家既然以禮前來,我們就不能這樣兵戎相見。”

“以禮相間嗎?”我嘲笑的看了他一下,“嶽大執事似乎忘了他們是來找我比鬥的,不能兵戎相見?人家本來就是來兵戎相見的,你的記性真是好差啊!”

“你……”嶽宏真不由的深深吸了口氣,冷靜的說道,“嶽超,我希望你要注意一些影響。鬆田先生畢竟是天株會社的副會長,是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在天株會社和本日國內部的聲望很高,如果今天他有什麽閃失或者他的手下有什麽閃失的話會造成很大的國際影響的。”

“嗬!嗬嗬……。”我非常好笑的看著嶽宏真,“你要我注意影響?什麽影響?難道別人欺到家門口了我就應該伸臉讓人家來打嗎?別忘了這還是公平的決鬥,他有什麽閃失關我什麽事,何況即使我殺了他又怎麽樣?鬆田這個家夥是個德高望重的人?天哪,這是我聽到最可笑的話,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竟然毫不顧忌的向周圍那些功力低微的人出手嗎?他是天株會社的副會長怎麽樣,他在本日國的聲望高又怎麽樣?他現在在我們中華武社、在大中華聯邦企圖行凶他就該殺該死,我絕對不會讓他活著離開中華武社的。”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有些咆哮起來,身上也不自覺湧出滔天的氣勢和煞氣將嶽宏真緊緊的籠罩住。周圍所有中華武社的弟子學員都高聲大叫起來,一個個叫嚷著殺死鬆田殺死鬆田……

嶽宏真渾身顫抖了一下,一張臉憋的通紅通紅的,眼中也不停的閃現著陰毒怨恨和一絲恐懼的目光,最後深深的吸了口氣,漸漸的才有些冷靜了下來。

“嶽大執事,聽說是你做主讓鬆田賀一他們進中華武社的,難道你和鬆田賀一是朋友嗎?有一個本日人做朋友可不是很好的事情啊!”我收起外散的煞氣,淡淡的對著嶽宏真道。

我這句話剛說出口,周圍大嚷的那些學員弟子一個個都靜了下來,仔細的望著嶽宏真,等著他的說話。

嶽宏真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次,最後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嶽宗主,您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會和鬆田是朋友呢?而且我也沒有什麽本日朋友的。我之所以放鬆田進來完全是慣例而已,畢竟麵對他的挑戰我們不能退卻不是嗎?”

“那就好那就好,我也認為嶽大執事不會和鬆田那個本日的畜生一樣的家夥是朋友的。知道嗎?鬆田竟然修煉的是失傳已久的殘無人道的‘暗日魔功’,一個修煉這種功夫的人還能稱做人嗎?今天我殺掉鬆田也算是替本日人除一害了?你說是嗎?”我繼續看著嶽宏真說道。

嶽宏真的臉色再次變了數下,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緊緊的盯著場中狂性大發的鬆田賀一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