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續戰(一)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續戰(一)

狂風忽然平地而起,一股莫大的壓力從我的身上升起,伴隨著突然湧現出來的強烈殺氣像一座山一樣壓在我對麵十人的身上。

嶽彭舉等人神色頓變,全身不由自主顫抖起來,開始全力的運轉體內的真氣來抵抗,一時間各種光華氣芒透過各自的基因戰甲紛紛閃動流轉了起來。

我雙手慢慢平舉了起來,隨即緊緊的握成了兩個拳頭,兩團亮麗奪目的金色氣團從我的兩個拳頭上栩栩升起。

一股股的壓力從我的體內向外排放,金色的真元透過戰甲形成罡氣從我的身上放射出去,遠遠的看去我就像一個金色的太陽,而身後就是那飛舞的高高飄蕩的寬大披風——黑皇。

我雙拳忽然向前一揮,一股狂風帶著從地上卷起的厚厚的沙礫頓時就這麽蠻橫的向著對麵的十人衝了過去,同時在瞬間,一個個由金色真元凝聚而成的金色的流星般的拳勁夾雜在狂風之中飛了過去。

“百步神拳之天外流星!”場外觀戰席上的一個大頭和尚忽然驚叫了起來。

嶽彭舉狠狠的一咬牙,雙手緊握劍柄,在金色的流星到達眼前的一瞬間擊出了上百劍,仿佛在他身前盛開了一朵耀眼的藍色花瓣一樣,幾乎有百餘個金色的流星被他擊散,雖然沒有後退半步,但細看他的腳下卻硬是下陷了足有半尺餘深。

其他的幾人也都盡全力的擊散了迎麵而來的金色流星,但是卻隻有那氣宗的老者和研武宗的神態祥和的中年男子和嶽彭舉一樣沒有後退,就連身體最為健壯的鈦宗的那位狀漢也被幾個金色的流星擊中而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不過算起來其中最為狼狽的就屬那個刀宗的執事了,我其實最主要的攻擊對象就是他了,沒辦法,誰叫他手中拿著一把刀呢?我既然說要施展“戮鷹八式”當然是要用刀了,而我手中此刻又沒有刀,所以隻好委屈他了。

起碼有二百顆金色流星班的拳勁飛向了這位刀宗的高級執事,近百顆流星被其施展一套精細綿密的刀法擊散,不過隨即而來的百餘顆流星將他徹底擊潰。流星撞擊到他身上的戰甲上將他直接打的向後飛跌了十幾米的距離,而他手中的戰刀更是被金色的流星給擊飛到了天上去。

我右手對著天空不斷盤旋的那把戰刀輕輕的一招,一股金色光華由手中一閃及逝,隨即戰刀在空中微微一頓,然後便化做一道紅黃相間的長虹飛到了我的手中。

“少林擒龍手”又一位光頭和尚低聲叫道。

嶽彭舉等人有些狼狽的重新聚到了一起,眼中滿帶著震驚的看著我。完全沒有想到僅僅是一招之間幾乎就將他們全部給逼退了,而現在我又拿刀在手,也不知接下來的一擊會是怎樣的一擊。嶽彭舉首次後悔剛才提出讓我來攻擊的建議。

研武宗的中年忽然對著周圍的九人使了一個眼色,眾人隨即領悟,原本聚集在一起的十人忽然四處散了開來。

我微微一笑,以為這樣就可以避開我的攻擊了嗎?

右手輕輕的將手中的戰刀放在眼前,體內的金色真元毫無保留的注入其中,瞬間,一股金色的耀眼光芒從刀身上閃現了出來。

“好刀。”我不由讚歎了一聲。

一刀在手,一股親切的感覺不覺就湧上了心頭。

我左手溫柔的撫摩著刀麵,口中淡淡的說道:“我自創的‘戮鷹八式’乃是在沙漠中與萬餘沙鷹拚殺數十次而來,所以最為不怕的就是群戰,希望你們能夠有一個心理準備,而且這套刀法後來在不斷的殺戮中得以大乘,血腥十足,我刀一出很難收手,如果到時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見量。刀法分八式:第一式,飛鷹直掠;第二式,沙漠鷹揚;第三式,天鷹飛舞;第四式,怒鷹襲來;第五式,流沙葬鷹;第六式,鷹緣怒啄;第七式,鷹擊長空;第八式,鷹王咆哮。希望你們可以多接上幾招。”

最後一句幾乎是我低吟出來的。隨即我大喝一聲道:

“開始接招吧。”

話音一落場中忽然靜了下來,靜的連一根繡花針掉到地上都能耳聞。眾人的心忽然一下子揪在了一起,緊緊的。

同時,更多的人在心中驚歎: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竟能在沙漠中與近萬沙鷹拚死殺戰而創出一套刀法來,這是多麽驚心動魄的場麵啊!見識淵博的人心中都明白沙鷹是一種什麽樣的飛禽猛獸。隨即一些眼光獨到的人立刻瞄準了我身上的那件披風,那純白的純黃的沙鷹的羽毛是多麽的吸引人啊!一些人在心中不由出現了一些貪念,開始在心中計量著怎樣才能得到這件披風了。不過很可惜,接下來的戰鬥立刻讓大多數的人死了心。

我右手輕輕的將手中的戰刀橫在身前,神態肅穆而嚴肅,同時更多的是一股濃烈的殺氣在不斷的凝聚再膨脹。

我身後的披風在不斷的飛舞,**在下的便是讓眾多高手心驚的純金色的帶著銳利尖刺的戰甲。戰甲在不停的流轉著金色的光華,同時一個有形的透明的金色的護罩籠罩在戰甲的周圍。

嶽彭舉等人在緊張的看著我,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的真氣運行到極至,各色的氣芒在自身戰甲的四周盤旋纏繞著。

忽然,我的四周騰起了一團金色的光團,耀眼的金色光芒照射向四方,刺的人眼睛生痛。但嶽彭舉等人不敢眨一絲的眼睛,牢牢的緊盯著我身周的光團,將體內的真氣運至雙眼,使得自己的視力可以不受太大的影響。

不止是嶽彭舉等人,隻要是在場的任何一個高手,凡是有能力緊盯著場中光團的沒有一人肯眨一下眼睛。

在金色光團出現的一刹那,我的身形突然消失的,在金色的光團中除了那不斷飛舞盤旋的披風之外,就隻剩下那把金色的戰刀了。隨即,那把金色的戰刀也隨之消失。

“小心!”氣宗的老者忽然驚叫道。

在金色的光團中忽然飛出了一隻飛鷹……不,不是一隻,而是十隻。十隻仿若實至一樣的金色的飛鷹脫離哪金色的光團之後立刻如利箭一般向著場中的十人飛了過去,虛空中留下了十道淡淡的金色光影。這些飛鷹全是由近乎實質的金色刀芒凝聚而成。

同時,我有些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從金色的光團中傳出。

“‘戮鷹八式’第一式,‘飛鷹直掠’!”

嶽彭舉大喝一聲舉劍向著迎麵飛來的金色的飛鷹劈去,原本還閃爍著微弱金色光華的淡藍色的巨劍忽然變的蔚藍蔚藍的,一抹濃濃的藍汪汪的光華就這麽從巨劍上流轉起來。在金色的飛鷹和巨劍相碰的一瞬間,忽然在巨劍上暴射出了一個藍色的光團。藍色的光團就這麽忽然一下子撞在了金色的飛鷹上。

出呼所有人的預料之外,在金色的飛鷹被藍色的光團撞上並包裹住的時候,一聲嘹亮的鷹鳴忽然毫無征兆的從藍色的光團中傳出。鷹鳴聲瞬間傳遍了場中所有人的耳中,觀戰的各派高手心中忽然驚悸了起來,難道那從光團中飛出的金色的飛鷹是活著的不成?

隨著鷹鳴之聲的響起,嶽彭舉麵前那藍色的光團忽然潰散炸裂了開來,隨即一個金色的鷹頭出現在他的眼前,那鋒利的鷹緣仿佛還在閃著金光,隻是那身金色的身軀似乎已經暗淡了許多。

嶽彭舉一聲大叫,雙手急忙揮動著巨劍向著近在咫尺的飛鷹劈去。

伴隨著一聲“轟隆”巨響,嶽彭舉終於一劍將眼前的金色的飛鷹劈散了,但隨之而來的強猛的氣流竟然將其一連震的飛退了十幾步。

就在他不得已飛退的時候,他的耳中忽然又穿來了幾聲嘹亮的鷹鳴聲。嶽彭舉心中暗歎了一聲,看來這次沒有一人可以安然無恙了。

果然,當嶽彭舉回過神來打量四周的時候,發現竟然有三人已經爬在地上無法動彈了。那三個人分別是刀宗的胡振海,雪舞宗的陳彤和腿宗的曹得。

十人中隻有氣宗的老者梁東喚一人沒有後退,但他看來也絕對不好受,雙腿齊膝以下全部陷入了堅硬的場地中。其次是研武宗的哪個中年人——李揚帆,腳下深深的在場地中滑退了四五米。而另四人掌宗的劉桐、鈦宗的封世宗、槍宗的寧戰虎和拳宗的白鷹相比之下可就狼狽了許多,但是值得慶幸的是,四人雖然狼狽但還是堅定的挺立著自己的胸膛站了起來。

此時,我又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身周那濃濃的金色的光團已經消失無蹤,隻剩下我單手執刀而立的金色身影。

輕輕的掃望了幾人一眼,見嶽彭舉有些擔心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三人,我淡淡的開口說道:“不用為他們擔心,他們隻是穴道受製血脈不通而已,半個小時之後就沒事了。”

嶽彭舉神色一喜,不過隨即慎重的看著我。氣宗的梁東喚、研武宗的李揚帆、掌宗的劉桐、鈦宗的封世宗、槍宗的寧戰虎和拳宗的白鷹也具都神色凝重的看著我。

七人緩緩的聚在了一起,因為他們已經明白,眾人分散開來隻能讓對方各個擊破而已,還是聚在一起好一點,雖然這樣也不見得可以抵擋的住。

“還要戰嗎?”我微微一笑,對著眼前的七人道。

互相對望了一眼,從七人的眼中都放出了一種堅定的光芒。

“隻要沒有爬下,我們就會繼續戰鬥到底的。”研武宗的李揚帆極為平淡的一句話立刻得到了其他六人的讚賞。

我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那好吧,繼續接我的下一招。‘戮鷹八式’第二式,‘沙漠鷹揚’!”

我手中的戰刀輕輕的向下一揮。狂風頓然而起,卷起演武場上那粗大的沙礫向著中間聚集了起來。幾乎就在頃刻間,我,還有對麵的七人全部被卷入到了黃色之中,在諾大一個演武場中,那中間的兩百餘平方的空地上是被濃重的黃沙所籠罩著,厚厚的看不到裏麵的任何的東西,而在其周圍一片的晴空萬裏無風無沙。

隨即,“叱!叱!……乒!乒!……轟!轟!……”尖銳的氣勁的破空聲,清脆的兵器碰撞聲,狂暴的混戰聲在黃沙所籠罩的區域內激烈的響了起來,而且不時的,觀戰的高手憑借其敏銳的眼力還能看到陣陣的黃沙彌漫中不斷飛舞的金色的飛鷹的影子。

中華武社的演武場足夠的廣大,場中足有一萬多平方的麵積,而整個場地都是用一種非常實用的黏土使用特殊的手法堆砌而成,其堅硬程度比之堅硬的岩石也毫不遜色,但卻比之岩石柔軟的多。在場地上還鋪滿了一層的黃沙,這本來是在一般的打鬥中烘托氣氛用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正好被我所用了。

片刻之後黃沙漸漸的淡了下去,場中夜逐漸的清晰了起來,人們緊張的注視著,忽然發現場中現在站在那裏的隻有四個人了。

我還是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手中依然捧著那把泛著金芒的戰刀,腳下站的地方好象從來沒有移動過似的,身後的披風在無風的空中向後延展著,久久的不向下飄落,將我一身的耀眼的純金色的戰甲展示在眾人的眼前。

嶽彭舉有些狼狽的站在那裏,右手緊緊的抓著手中的藍汪汪的巨劍,身體的平衡似乎已經完全靠著這把巨劍來維持了,嘴中有些急促的喘著粗氣,但是他的一雙眼中依然在閃爍著精光,在顯示著其不屈的精神。

氣宗的老者梁東喚同樣在急促的喘息著,但是其挺立的身軀看上去還是那樣的挺拔,臉上的神情依然那麽堅定,身上不斷閃動著淡紫色光華的戰甲在眾人的眼中看上去是那麽的醒目。

研武宗的李揚帆卻是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的天藍色的戰甲竟然隱隱的有著一絲絲的裂紋,但是在裂紋的周圍一圈圈的綠色的光華在不斷的流轉著,漸漸的,那一絲絲的裂紋隨著綠光的流轉而消失。站起之後的李揚帆看上去還是那麽的幽雅而清遠,那種淩雲絕頂的高深氣質依然沒有改變,隻是在這種氣質之中似乎又多了一種東西。戰意!不屈的戰意!

不隻是他,在嶽彭舉和梁東喚的身上同樣洋溢著那種不屈的戰意。

在周圍的地麵上,掌宗的劉桐、鈦宗的封世宗、槍宗的寧戰虎和拳宗的白鷹,四人姿勢各樣的倒在場地中,此時已經沒有了站起來的能力了。

“他們依然沒事吧?”嶽彭舉看了看地麵上的四人,喘息了一下問道。

“不用擔心,和剛才那三人一樣,半個小時之後就會沒事。現在應該擔心是你們三個了。還是要繼續嗎?”我淡淡的道。

沒有人答話,三人用行動來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在我的對麵十多米的距離,僅剩下的劍宗的嶽彭舉,氣宗的梁東喚,研武宗的李揚帆,三人緊緊的排成了一個三角的形狀。嶽彭舉雙手堅定的握著手中的巨劍站在最前麵,梁東喚和李揚帆分別站在他的身後左右。

“好。‘戮鷹八式’第三式,‘天鷹飛舞’!”

我也不在多說多餘的廢話,右手狠狠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戰刀,一道凝實的金色刀芒脫刀而出,在堅硬的地麵劈出了一道半米深十多米長的裂痕。裂痕在嶽彭舉的身前半米處停了下來。

輕輕的抬起了自己的雙腳,就在我雙腳抬離地麵的那一刻,我的身形再度消失,虛空中似乎隻剩下一把戰刀停在那裏。下一刻,戰刀化做一道金色氣芒向著對麵的嶽彭舉三人飛去。

氣宗的梁東喚和研武宗的李揚帆忽然出手一左一右的擊在嶽彭舉的背後的大穴上,兩股醇厚的真氣立刻注入到了嶽彭舉的體內。

嶽彭舉神色渾然一振,雙手揮動著手中的巨劍迎著對麵而來的戰刀狠狠的劈去,而藍色的巨劍也在忽然之間藍芒大漲。膨脹的藍芒一下子蓋過了我那把戰刀的金色的光芒。

下一刻,讓嶽彭舉三人心神狂震的情景產生,眼看要和巨劍交擊在一起的金色的戰刀悠然消失,而隨著金色戰刀的消失,一個又一個的由刀芒凝聚而成的金色的飛鷹憑空出現。嶽彭舉的一劍劈在了虛空中,強烈的蔚藍色的劍氣“霹靂”一聲裂劍而出,在其身前的地麵上劈開了長達二十多米的巨大的裂痕。

“叱!”嶽彭舉隨手狠狠的劈飛了一個飛鷹,轉身和身後的梁東喚、李揚帆互成犄角之勢應付著漫天飛舞的讓人眼花繚亂的金色的飛鷹。

漸漸的,圍繞著三人的金色的飛鷹越來越多,三人的形式也越來越險峻。

嶽彭舉全力的揮動著手中的巨劍麵對著四周仿佛無窮無盡的飛鷹不斷的劈砍穿刺,在身周不到幾平方的範圍內施展出一套細致而又綿密的劍法來,一個又一個的飛舞的金色的飛鷹被其劈砍的光華閃爍支離破碎。但是漸漸的,嶽彭舉感到不對勁的對方了,隨著他每劈碎一隻由刀芒凝聚而成的飛舞的金鷹,一道綿細的氣勁就會隨著手中的巨劍竄入自己的體內,而隨著竄入體內的氣勁越來越多,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無法對這些外來的氣勁進行幹預。

身體忽然一陣顫動,嶽彭舉無奈的挺著巨劍眼睜睜的看著數個飛舞的金鷹撞在自己的身上,然後一道道凝實的氣勁竄入自己的體內瞬間瓦解了自己體內真氣的抵抗,將自己的體內各大要穴給製住了。隨著下一個金鷹撞在自己的身上,嶽彭舉無可奈何的被撞飛了出去,然後又眼睜睜的看著數個飛舞的金鷹從背後撞在了梁東喚和李揚帆的身上。

我再次的出現在了場中,右手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戰刀,看著被擊倒在地的嶽彭舉和另外氣宗和研武宗的兩人,我微微冷哼了一聲轉身麵對著主席台上的嶽宏真說道:

“是不是讓人將他們先抬出去,他們可能需要半個小時之後才能站起。”

嶽宏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言語,隻是隨手輕輕的一揮。演武場上那藍色的二級的護罩緩緩消失,然後二十個低級的執事飛快的跑入場中將和我戰鬥的十個高級執事給輕輕的抬了出去。

微微對著嶽宏真笑了一下,我說道:“我想現在應該沒有人再會來挑戰了吧。”

全場原本在我擊敗十人之後議論紛紛,此時也忽然安靜了下來。

嶽宏真微微一皺眉,回頭和身後的幾位大執事對望了一眼,幾位梁、嶽兩家的大執事都輕輕點了點頭。

嶽宏真有些無奈的轉身看著我,然後全場掃視了一眼,心中竟然有一種居喪的感覺:原本想借助這次挑戰賽事來打壓這小子,沒想到這家夥的實力居然如此驚人,經過剛才的那場戰鬥,估計此時也沒有人會出來自討沒趣了,看來隻好讓他順順當當的就任大執事了,不甘心啊!

就在嶽宏真要開口說話之時,忽然一個宏大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聲音洪亮響徹,聽在眾人的耳中竟然給人一種猛然提神的感覺。

“且慢,老衲少林寺嶽華分院住持智深,代少林十八羅漢陣向嶽施主討教。”

全場震驚,嶽宏真的臉上卻忽然出現了莫名的笑意,就連原本臉色陰沉的連縱橫這位副市長大人也忽然臉上出現一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