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仙(八)

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門外,兩個人影小聲低語著,似乎在商量著什麽。

一位體形稍胖油光滿麵的男子,對著一位下人說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公子,那位楊家村的小娘子已經幫你弄來了,等會你就慢慢地享用吧!”下人對著男子說道。

“我可是頭一次來,花了一千多兩銀子,要是不合我的心意的話,我就找人封了這裏。”男子說道。

“絕對符合你的心意。”下人對著男子說道。

“那位小娘子會不會武功,用不用迷藥?”男子對著下人問道。

“那位小娘子不會武功,你還擔心你一個男人對付不了她嗎?”下人對著男子問道。

“當然不是,那這樣的話,那就不用迷藥。”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就走了,你好好地享受吧!”下人對著男子說道。

“那你就退下吧!”男子對著下人說道。

下人點了點頭,說了聲“嗯”,立即就退下了。

男子轉過身來,推開房門,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房間,就看到了躺在**,身穿一襲紅衣,帶著狐仙麵具的晏燕。男子走向床邊,坐在床沿旁,就準備解開了晏燕身上的紅衣,嘴裏還在喃喃自語道:“我的小娘子,讓我等的好辛苦了,可算把你給弄到手了。這些天,可把我等的好辛苦了。”

此時,男子已經解開了晏燕身上的外衣,露出了裏麵白色的內衣。隻是,晏燕的意識也開始慢慢地蘇醒了,意識到有人在對自己的身體動手動腳,意識猛然一驚,立刻恢複了神智,看到了一位陌生男子坐在自己的身旁,正在解開的自己的衣服,企圖有什麽不軌的舉動。

於是,晏燕就是伸手一拳打在了男子的臉上,那個男子猝不及防,立刻滾到在地上,嘴巴裏頓時飛出了幾顆牙齒,掉落在地麵上。晏燕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重新係好,一腳踩在了男子的後背,就男子的右手反扭過來,頓時男子疼的哇哇大叫。

晏燕對著趴在地上的男子,麵露凶光,冷冷地說道:“居然敢對本姑娘動手動腳,現在就把你的右手給扭折了,看你還怎麽樣動手動腳。”於是,晏燕一用力就把男子的右手給扭折了。頓時,男子的慘叫聲又增加了好幾分。

“聽著這叫聲,好像有些不對啊!”房間外過路的下人說道,“那些富人公子玩的花樣多了去,比如有的就有些龍陽之癖,還是不要管這些破事了。”

於是,晏燕又把男子的左手給反扭過來,一用力,隻見男子的左手也啪了一聲,也給骨折了。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男子大聲喊道,緊接著,晏燕伸出拳頭,打在了男子的臉上。

這時,外麵的下人才意識到事情不對頭,衝進了房間,就看到晏燕雙腳踩在了男子的身體上,隻是那名男子早已變得鼻青臉腫,就像個豬頭一樣。

“你們這樣廢物,怎麽現在才來。本你們要是再來晚一點,就可以給本公子收屍了。”男子對著衝進來地下人罵道。

這時,一名老鴇也急忙地跑進了房間,看到趴在地麵上的鼻青臉腫的男子說道:“趙公子,你這玩的什麽花樣,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你們還不趕緊把這個母老虎給抓起來。”趙公子對著老鴇喊道。

於是,一群下人便向晏燕衝了過來。晏燕隻好把腳從趙公子身上移開,專心對付衝過來的下人。這時,從旁邊跑來了兩位下人,將趙公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不要碰我的左右手,已經骨折了。”趙公子對著兩位下人說道。

就在晏燕與下人糾纏在一起時。這時,其中的一位下人手拿著木棒悄悄地繞到了晏燕的背後,趁著晏燕不注意,一棒子打在了晏燕的腦袋上,將晏燕打昏了過去。隨即,晏燕臉上的狐仙麵具也掉了下來。

這時,趙公子湊了過來,望著躺在地麵上的晏燕說道:“你們弄錯人了,我要的不是她,我要的是楊家村的楊紅玉,你們居然給我弄了一個母老虎,還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我要退銀子,我要叫我爹封了這裏。”

這時,老鴇走了過來,笑著對著趙公子說道:“我們這裏還有別的姑娘,要不你再選一個。”

“我他媽的都傷成了這個樣子,覺得還能幹事嗎?我要退銀子,封了這裏。”趙公子憤怒地說道,“還不趕緊給我找大夫,把我的左右手給治好。”

“把這個女人給我關到地牢裏麵去。”老鴇對著身旁的下人說道。

於是,兩位下人就把晏燕扔到了地牢去。

在地牢中,又有幾位年輕女子圍了過來,望著躺在地麵上的晏燕。

狐仙廟裏。

周啟和王澤守在了入口處。這時,司徒俊和沈良從暗道裏又爬了出來。緊接著,司徒俊鑽到了案台下麵,將楔子按了一下。狐仙雕像發出了“轟隆轟隆”地響聲,恢複到了原來的位置。

“不知道縣令大人發現了什麽有用的線索?”周啟對著司徒俊問道。

“當然是發現了什麽。”一旁的沈良說道。

“就是這個。”司徒俊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木牌,對著王澤說道。

王澤接過木牌,自語道:“一塊木牌,有什麽好發現呢?”

“你仔細看看上麵的字。”沈良對著王澤說道。

於是,王澤就仔細地看了木牌上麵的小字,看到了木牌上麵刻著“乾通賭坊”四個小字,

“這塊木牌就是在暗道出口的草叢中發現的。”沈良對著周啟說完,便回憶了和司徒俊鑽出暗道時的情景。

“看來,這個暗道出口離狐仙廟有一段距離了。”沈良對著司徒俊說道。

“沈捕快,在這附近的草叢中,仔細地找一找,看能不能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司徒俊對著沈良說完,兩人就分開了,在附近尋找起來了。

“縣令大人,這塊草叢上麵有人行走過的痕跡。”沈良對著司徒俊喊道。

“看來,那夥人就是從這裏離開的。”司徒俊半蹲下來,望著草叢上麵的腳印。這時,司徒俊覺得自己的右腳底下有什麽異樣,移開了右腳,看到了一塊木牌。司徒俊撿起了木牌,自語道:“原來,是踩到了一塊木牌。”司徒俊說完,想把木牌扔在地上。

“縣令大人,我認識那塊木牌。那是長亭縣內乾通賭坊的木牌。”沈良對著司徒俊說道,“也許是大人來長亭縣不久,所以不認識那塊木牌。我曾經在乾通賭坊裏麵打過雜,見到過那塊木牌。那塊木牌的邊緣都會刻下“乾通賭坊”四個小字,一般人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就這樣,司徒俊又拿著木牌仔細地看了起來,果然在木牌的邊緣看到了“乾通賭坊”四個小字。

“可是,乾通賭坊的木牌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乾通賭坊跟晏燕的失蹤有關嗎?”沈良對著司徒俊問道。

“不管有沒有關係,總之是要查查這個乾通賭坊?”司徒俊說道。

“聽說這個乾通賭坊是長亭縣內最大的賭坊,恐怕要查它有一些難度。”王澤說道。

“就算有難度也要查,這個乾通賭坊很有可能與晏燕的失蹤有關。”司徒俊說道。

就這樣,司徒俊和沈良幾人離開了狐仙廟,回到了楊家,就告別了楊林和楊紅玉,回到了長亭縣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