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江以修沒理會她說的話,直接掰過她的身體,二話不說的撩起她的發看到了白皙的脖子紅了一片,迅速的拉著她往樓下走。
“幹嘛幹嘛。”鹿邑被他忽然其來的拉扯,十分的驚慌。
江以修拉著她走到了樓下的水池邊才鬆開手。
“幹嘛啊?”
“紙巾。”
鹿邑傻乎乎的拿出紙巾遞給他。
江以修把紙巾打濕,對她吩咐道:“轉過去”
“哦。”鹿邑老實的轉過去。
江以修把她的發撥到一旁,把紙巾覆蓋上去。一陣的冰涼,還有一陣的刺痛。
“天呐,火烤鴨脖。”
“誰讓你豬頭。自己脖子曬傷了不知道啊?”
“不知道!”
此時,已是日落黃昏。這棟樓在基地的後方平常都是教練在這邊辦公,教練一般都在訓練基地,很少會待在這裏,此刻更是人都沒有一個。
江以修把紙巾移開,那一片紅暈依舊存在,看起來還很痛,江以修看了一會,視線不自覺的落在她的衣服上,白色的T恤濕了一片,此刻內衣的輪廓隔著這濕透的衣服若隱若現,那一抹情緒悄然的發生了變化,鹿邑看著他沒了動作還以為幹什麽了,扭頭想問,卻被他摁住了肩膀:“別動。”
江以修移開了眼:“在這邊再坐一下。”等衣服幹一些。
“你別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害怕。”
江以修笑:“這時候懂害怕了?”濕紙巾再次敷上,這次並沒第一次的灼燒感,而是一陣舒適的冰涼。
江以修聽不到她哼哼了,扯著她坐在大樹下。
一陣夏天的風刮過,吹散了夏天的燥熱。
“好舒服啊!”鹿邑傻乎乎的笑。
“但是你在哪裏幹什麽呢?在訓練的時候,我看見大偉教練拉著你聊天來著。是不是因為你怎麽了?”
他們的訓練跟成績是要對外保密,除了隊伍裏的人,不會向別人透露。也是多虧了這個,鹿邑並不知道他的狀態不好。
但是鹿邑不傻,看著那邊的氛圍不太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江一休是有事。
“沒事。”
“好。”他不想說,鹿邑不會勉強誰心中還沒有一點自己的秘密呢?非要說這麽清楚就沒意思了。
冠軍啊冠軍,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心底善良,鹿邑在心中默默的為自己嘉獎。
“以後別穿白色的衣服。”
鹿邑不解道:“為什麽?”
江以修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醜。”
鹿邑一口老血都哽在喉嚨裏,就差沒吐出來:“我長這麽好看,就算是醜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那也是很好看的好嗎?不懂欣賞。”
江以修認真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好看不好看不知道,反正就是很醜。”
“你夠了。”
“醜。”
“你才醜,你才醜。”
兩人極其幼稚的在這方麵問題上鬥了很久,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回去的路上,經過場館,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我天,你們在幹什麽?”
大晚上的,鹿邑竟然看到他們一群人在跳繩,還玩得這麽嗨,這一天天的還真的是花樣百出。
柯北一邊跳了進去一邊道:“娛樂休閑活動。”
在輪繩子的是跳水隊的幾個師兄,這裏的人都是跳水隊的,他柯北一個泳隊的湊個什麽熱鬧?
柯北從繩子跳了出來,甜甜接力。
“所以你在這裏幹什麽?”
“我人緣好,這不是為了大妹子嗎,大妹子不參加我隻好代替她參加了。”白染正坐在樹下發呆。
也是,她怎麽會參加這種活動呢?
鹿邑調侃笑道:“沒想到你還跳的挺好的啊,女裝大佬啊。”
柯北**的撩起頭發:“好說,以前練過。你還不快去,你們隊要是輸了,得要跑圈。”
“不是吧?我沒參加啊。”她隻是路過而已啊,怎麽就變成參加了比賽了?
柯北道:“按人頭算了,誰管你參加不參加。”
鹿邑忙問:“我跟誰一個隊?”
“我。你在洛麗塔姐後麵,你趕緊跟上去,不然輸了。我可不想跑圈。”
“好。”鹿邑急忙忙的參加比賽。
柯北鬆了一口氣,擦了額邊的汗,挑眉看他:“怎麽了?是不是被大偉批了一頓?”
“沒有。”
柯北不相信,“還說沒有,大偉教練回來臉都黑了,不然就是他批的你,不然就是你批的他,你們兩人要是一點事都沒發生我是不相信的。”說著想要攬住江以修的肩膀,被江以修靈敏的躲過。
“我去你的,不躲我一次會死啊?我這麽迷人這麽可愛,喜歡我的人這麽多,我給你這種福利,你居然還拒絕我,你說這是你的損失還是我的損失?”
“GUN滾。”
“我去,我聽得懂,你不至於用這樣的方式給我說兩遍。”
“你就是聽不懂。”
兩人說著又開始吵了起來,最後柯北被江以修追著暴揍了一頓才老實下來。
“大妹子!他打我!”柯北委屈的坐在白染的身旁。
“哦。”白染敷衍的應了一聲。
“你看,我的手都紅了,你看一個手掌印。”柯北掰過自己的手伸到白染的眼前。
“哦。”還是輕描淡寫,不帶任何的情緒。
“你怎麽一點也不關心我呢?”
白染看了他委屈的模樣一眼,給出了衷心的建議:“少說話,就不會挨打了。”
“哈哈哈”江以修捧腹大笑。
這笑聲直到有人喊他時才結束下來。
“師兄,有國際電話,說是你在日本的朋友。”
日本的朋友?柯北看了他一眼,江以修輕勾起唇角笑了。人有時候第六感覺很強,這人不用說是誰,江以修都已經猜到了。
“喂,我是江以修。”
那邊停頓了幾秒,忽然笑了一聲,沒有一點預備直接了當的說:“江以修,為了這一次的世錦賽我期待了很久,就是為了跟你見一麵。”
“是嗎?”
“你是我的對手,我未來的對手,我要打敗的人。我很期待跟你的較量。”
江以修笑:“就為了這個,所以你還專門打了電話過來?”
“是吧。我隻是很好奇,我的對手。我父親說了無數遍的人。”
“……什麽意思?”
他朗聲的笑了幾聲:“江以修,你在我家,可是很出名。”
“不管怎麽說,這一次的比賽,我很期待。對了,我叫涼介,山田涼介,中文名字”涼介遲疑了一瞬:“算了。你沒必要知道。反正,到了賽場上較量一番,就什麽都懂了。”
果然,這人是奔著他來的。
江以修並不知道這個對手是什麽來頭,他甚至連他的長相都不知道,更說不上這份仇恨是怎麽結下來的。
因為涼介,這一次的世錦賽添上了幾分的神秘,也燃起了江以修心中的鬥誌。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