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服用陳牧的藥
長安.太極宮！
在得知陳牧能治療長孫皇後的舊疾，房玄齡便馬不停蹄的又趕回了長安。
雖說從長安到藍天縣不是很遠，但是就眼下這個時代的交通，這一來一回，讓這本就不太年輕的房玄齡受了不小的罪。
但他卻覺得值當，畢竟他可是極為了解李世民的！
若是長孫皇後一直這麽病著，怕是這些時日，李世民也無心朝政了！
到時候，受損的還是國家！
一心為國的房玄齡自然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才縱馬疾馳而歸。
一入長安，他沒有休息，直接拖著疲憊的身體去麵聖了。
當聽聞房玄齡回來了，李世民也有些納悶，自己不是派他陪著李承乾去接長樂公主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難道長樂如此心疼她母後，聽到消息便立即返程了嗎？
帶著滿心的疑惑，李世民立即召見了房玄齡。
當看到房玄齡一臉疲憊的樣子，李世民頓時感到一絲感動。
到底是自己秦王府的老臣，這心裏永遠都想著自己，真正的肱股之臣啊！
“房卿，何至於如此操勞，既然到了藍天縣，休息一日再回來也不遲啊！”李世民說道。
“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啊！”房玄齡有些激動的說道。
“什麽好消息啊，房卿你慢點說！”
“陛下，皇後的病有的治了！”
“什麽？房卿快細細道來！”
李世民一聽竟然是長孫皇後的事，頓時急了，急忙問道。
房玄齡也喘了一口氣，便將今日所見之事，事無巨細的告知李世民！
李世民聽後，眉頭微微皺起，心裏有些不太相信。
畢竟此前從未聽聞這陳牧會醫術，因而此事多少還是有些怪異。
房玄齡自知李世民心中所想，趕忙解釋道：“陛下也別擔心，臣聽他們的談話，似乎公主的病，已經讓陳牧治好了！”
“竟有此事？”李世民驚道。
李世民之前也曾聽太醫令說過，長樂公主的病症乃是遺傳於她母後，二人所患之症也大同小異。
若是這陳牧真將長樂的病治好了，那皇後的病說不定也可治愈。
隨即又對房玄齡問道：“房卿，你覺得此事有幾成把握？”
“陛下，這個臣也拿捏不太準，不過，陳牧讓臣給皇後帶回了幾副藥，說是能緩解現在病症，何不讓其試試？”
李世民一聽，便覺得也可以。
但畢竟這藥來曆不明，還需先讓太醫令查看一番才是！
想到這裏，李世民隨即召集了太醫署現在留守醫官前來，便將陳牧帶來的藥檢測一番。
隻是當那醫官看到陳牧帶來的藥時，頓時傻了眼。
這他喵都是一堆藥粉，該怎麽辨認啊！
即便自己從醫數年，若要辨識藥性，那也得識的那是什麽藥材才行！
這一堆白乎乎的粉末，他即便是火眼金睛那也分辨不出的呀！
看著滿頭大汗的醫官，李世民趕忙問道：“你可知這藥是否能治皇後的病？”
那醫官自也不敢欺瞞李世民，低頭說道：“陛下，恕臣無能，實在不知，這到底是什麽藥物，因而無法判斷其藥效。”
聽到醫官這樣說，李世民也有些糾結。
雖說這藥說是能治觀音婢，但他無法得知這藥性，如何敢輕易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服用啊！
萬一有個好歹，那他李世民可是要抱憾終身啊！
就在李世民頗感為難之時，一個侍女卻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道：“陛下，陛下...皇後咳血暈厥過去了！”
李世民一聽，頓時心煩意亂，趕忙道：“擺駕，朕要去看皇後！”
隨後，房玄齡與醫官便一同隨著李世民一同前往。
今日夜間，本來長孫皇後感到身體似乎好了一些，便讓下人將窗戶打開，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誰知夜風頗寒，長孫皇後經這夜風一吹，頓時感到血氣翻湧，呼吸困難，猛然咳出一灘淤血，便昏死在**。
這把一旁的侍從都嚇了個半死，紛紛手忙腳亂的照顧起來。
待李世民趕到之時，醫官已經為其診過脈相。
李世民隨即問道：“皇後的身體如何了？”
那醫官見李世民問及，便也麵露難色道：“陛下，皇後的身體，怕是最多也隻能堅持半年了！”
“什麽？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這活生生的人，你們都救不活，你太醫署難不成都是廢物嗎？”
聽聞自己的觀音婢命不久矣，這讓李世民內心中的那一絲緊繃的弦絲直接崩壞了，看向太醫們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此刻的他，恨不得將麵前些廢物都拖出斬了。
看到李世民如此動怒，那幾位醫官也紛紛跪下謝罪。
房玄齡便趕忙上前道：“陛下息怒，息怒啊！此也並非是醫官之錯啊！”
“不是他們的錯，是朕的錯了？”
接著李世民怒聲道：“朕將如此重任交給他們，他們倒好，非但就不活觀音婢，反倒給她定了個生死，朕要他們還有什麽用！”
“陛下，是臣等無能，還望陛下恕罪！”
“恕罪？觀音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一個個的都去償命。”
看到怒不可言的李世民，房玄齡自知已經勸不動這位皇帝陛下了。
此刻他的心已經亂了，趕忙上前說道：“陛下，我們不是還有一個方法可以救皇後嗎？”
李世民聞言，這才想起陳牧來，隨即內心便又開始糾結。
“陛下，反正諸位醫官已然束手無策，我等何不試一試這藥呢？”
李世民見房玄齡要直接讓皇後試藥，此刻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擔心。
“陛下……”房玄齡在一旁催促道。
“罷了，試試就試試，若是觀音婢出了意外，他陳牧也得死！”李世民輕聲叨念道。
而話傳到房玄齡的耳朵內，這讓其也感到有些後悔了。
自己這不是將這陳牧推向了萬丈深淵嗎？
可現在也不是後悔的時候，既然話都說了，現在也隻能期盼陳牧的藥能有效果了。
將那藥粉遞給侍女，讓她按照劑量用水衝服給長孫皇後用下！
而後，眾人便心懷忐忑的看著床榻上的長孫皇後，等待奇跡的發生。
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雅雀五省，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