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劉案皇

資料上XT發表言論的時間和凶手第一次作案的時間非常吻合,兩者僅僅相差兩個月。

這兩個月,足夠一個凶手完成自己的作案準備了。

祖速長將資料看完以後,重新放到了檔案袋裏,這些資料對於祖速長來說很重要。

僅僅是為了完美犯罪這個噱頭,凶手就向受害者行凶?

祖速長有些理解不來。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七點,燈紅酒綠的都市,著實讓人陶醉。

祖速長打著瞌睡來到機場,自此來到刑警隊,他就沒怎麽睡好覺,但是他對自己的工作很是樂此不疲。

祖速長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等誰,就在機場門口靠著陳隊的車在寒風中靜靜地站著。

別看陳偉是一個隊長,但是工資待遇比起尋常刑警卻沒有高太對,又要養活一大家子人,所以陳隊的車完全可以用破銅爛鐵來形容。

不知道轉了幾手的破大眾……

等著的過程中,祖速長在腦海裏正回憶著自己看過的所有案件。

現在三年前的案件和這次的案件還沒有並案調查,如果並案調查,到時候絕對算的上一個大案了!

在世界其他的國家,這樣的凶殺案或許少見,但是絕對稱不上大案。

可是在龍國,社會安全頂尖的國家,警力頂尖的國家,這樣的案子,絕對算是大案要案!

祖速長靠在車上,滿腦子都是自己看過的卷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黑影正在偏離人流,慢慢的向著他靠了過來。

“誒!想什麽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祖速長一跳。

一個精壯的中年男人拿著行李站在祖速長的身邊。

男人穿著一身呢子大衣,手裏推著一個頗為古典的行李箱,雖然臉上掛著一絲笑容,但是身上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祖速長看著中年男人的臉,嘴角洋溢起了微笑。

“劉隊!你怎麽來了?陳隊讓我接的人不會就是你吧?”祖速長有些驚訝。

“你別說,這麽多年不見,變化挺大的,可惜了,我忘了你的名字了!你叫什麽來著?”被叫做劉隊的中年人邊說,邊將自己的行李放到了車上。

“我姓祖!當年就是我發現被害人的屍體,後來您找不到線索,還懷疑過我呢!”祖速長趕緊自我介紹,但是這話一出口,祖速長立馬就覺得不合適。

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埋怨劉正框病急亂投醫!

看出來祖速長的窘迫,劉隊淡淡一笑。

“你別說,我就是因為當年的案件,我才來這裏的!這個案子都快成我心病了!我這次來這裏,就是擔任這個案子專案組的組長,你是我的組員,有什麽話大方說!”劉隊說著,遞給祖速長一支煙。

“不對,我記得你不抽煙!”劉隊說著,想把手收回來。

但是祖速長卻接過了煙,看著劉隊笑了笑。

“現在抽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上了車,祖速長開車,帶著劉隊離開了機場。

“這麽多年,我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親手抓他了,沒想到啊!他居然自己送上了門!這次,我抓不到他,我誓不罷休!”劉隊吐出一個煙圈,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幾年不見您,您也從一個支隊長變成了劉案皇啊!這次相信您也一定可以將他捉拿歸案!”祖速長笑了笑,將煙頭掐滅。

祖速長除了利群,似乎抽不慣別的煙。

“什麽案皇,都是自己人的吹捧!”劉隊表情嚴肅的揮了揮手。

“接下來您有什麽打算?”過了好一會,祖速長再次問道。

“沒什麽打算,這次凶手依舊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唯一有價值的就是你們陳隊發的那個有關外網的資料!”劉隊搖了搖頭,眉頭上慢慢的擠成了川字。

看得出來,他對這個案子確實還沒什麽想法。

“我也看了那些資料,劉隊,您說有可能是跨國作案麽?”祖速長好奇的問道。

“跨國作案,可能性不大。隻是在外網發表言論,但是未必就是外國人,或者居住過國外!”劉正框搖了搖頭。

祖速長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車子慢悠悠的來到一家平價賓館,下了車,祖速長很懂事的幫劉隊拿起了行李。

因為時間不早,祖速長也就跟著劉正框住在了這裏,明天早上一起去警隊。

實際上警隊有專門的宿舍,祖速長這麽長時間也是一直住在宿舍裏的,但是因為滿床了,所以陳隊這才讓祖速長將劉隊接到了賓館。

祖速長開了兩間房,自己就住在了劉隊的隔壁。

第二天,祖速長是被電話吵醒的,早上七點,花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和祖速長的預感差不多,又有案子出現了。

祖速長立馬從**爬了起來,忽然看到,自己的鞋子上沾滿了泥土,草草的用衛生紙擦了幾下,祖速長叫醒了劉隊。

兩人隨便在路上買了幾個包子,然後上了路。

祖速長在劉隊的指揮下,開著車直接前往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市郊區,距離賓館不算特別遠,開車沒一會,就到了。

一下車,祖速長就聽到了慘絕人寰的哭聲。

“怎麽了?”祖速長看著滿臉大汗的花姐,疑惑地問道。

“唉,太可憐了,哭的人是死者母親,獨生子,家裏就這麽一個女兒,死者父親早年癌症去世了,如今兩人相依為命!”花姐歎了口氣。

站在祖速長旁邊的劉隊吃著嘴裏的包子,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這位是?”花姐也注意到了祖速長身邊的劉隊。

“這位就是劉隊,我剛跟你說過的劉案皇!或者說案王!”祖速長介紹道。

“劉隊!您好,久仰大名!”花姐笑著跟劉隊握了握手。

“我們進去看看吧!”劉隊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似乎這樣的慘狀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警戒線外,人圍著滿滿當當,大家都在議論著。

祖速長帶上掛著脖子上的證件,和花姐一起進了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