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大驚小怪
第一眼就被歐陽雨茜給嚇到了她的樣子簡直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應該有的樣子,太恐怖了。
隨著黎明月的話,南宮秋冥還有苗叔也隨著她的眼神看了過去,確實是這樣子的,歐陽雨茜不僅僅是臉色不對勁,還有她放在門把手上麵的手,似乎比之前的要更加的白了一個度。這是冥界的人的身體的標誌,就像是人間裏麵一樣,有各種各樣皮膚的顏色的人。
白種人黃種人還有黑種人。因為冥界的所處的地方是一年四季都不能夠見得到太陽的地方,所以他們的冥界的人皮膚都會比較白,不是那種天生的,而是一點血色都沒有的慘敗,跟被泡在水裏麵好幾個月的時間的人的皮膚,相當的恐怖,黎明月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怎麽了?”
歐陽雨茜對於自己的臉上的樣子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有點好奇的走進房間裏麵拿起在櫃子上麵的鏡子仔細的看了好幾眼——你這個確實不像是自己的樣子,就算是在歐陽雨茜的臉蛋上隔了一層紗布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得見她的臉上的不正常。
“沒事……就是覺得你可能是最近身子太虛弱了,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我讓苗叔給你找找有什麽補氣補血的藥給你熬吃了補身體。”
黎明月說完不再說了,在她剛才大驚小怪的說話的時候南宮秋冥已經給她一個很嚴肅的的眼神了,她可不敢再亂說話了,不然會被揍死的。
“我也覺得我的臉色不是很好,我最近是不是傷害你們幾個人了?”
歐陽雨茜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身子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子說的,她戴著麵紗的臉一直都沒有拆下來,現在也不打算在幾個人的麵前拆,南宮秋冥走到她的身邊:“你現在還是好好的休息吧,餓了嗎?吃東西?”
南宮秋冥對於歐陽雨茜也是關心過度了,也不知道為什麽,黎明月就是覺得最近南宮秋冥對於自己還有歐陽雨茜的態度不一樣,要知道當初他們幾個人在歐陽雨茜的客棧裏麵的時候,南宮秋冥可是一臉的嫌棄人家歐陽雨茜的,這一段時間就換了一個樣子了……
太奇怪了,不過黎明月還是跟苗叔坐在了一起,看著南宮秋冥還有歐陽雨茜兩個人在聊天,歐陽雨茜甩開了拿著自己的手臂的南宮秋冥的手:“不要動手動腳的,你沒有資格。”
這女人的說話的語氣也不好了,到底是怎麽了?南宮秋冥很緊張的看著苗叔。
“沒事的,你就是最近因為在你的客棧裏麵保護了太多的人,你的靈力還有神力受到了損害,所以你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這幾天的時間回個你不停的熬製湯藥,你一定要好好的喝下去,這樣子的話,你才能夠活下去,你的狀況還算是能夠控製的階段。”
苗叔說完之後就開始走出去了,走到後麵的院子裏麵開始給歐陽雨茜準備藥水了。你歐陽雨茜坐在椅子上麵:“他們都不說,你來說!”
歐陽雨茜的說話語氣可不是像是剛才在門口的那麽的好了,而是命令式的跟黎明月說道。黎明月看著一臉也是嚴肅的南宮秋冥。
“我……我還是去看看苗叔在幹什麽吧。我覺得他需要我的幫助。”
女人說完了之後就馬上的跑去了後院,這是南宮秋冥跟歐陽雨茜之間的是親,跟自己可沒有關係,黎明月才不想要在兩個人的中間當炮灰呢!這多危險。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傷害到了自己就不好了。
“你不要轉移注意力!告訴我,我的身體裏麵的元神是不是要蘇醒了?”
歐陽雨茜看見南宮秋冥也是一副不想要跟自己說話的樣子,很生氣,尤其是看見南宮秋冥不耐煩的樣子更加上頭了,南宮秋冥站在門口:“你現在,能夠做的就是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要大驚小怪。”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不管是在城門外麵歐陽雨茜的元神第一次的被小毛賊們給激發出來還是在王爺府裏麵,都是因為歐陽雨茜自己控製不知自己的情緒,才會引起她的身體裏麵的元神被壓抑不住,需要靠藥物才能夠平靜下來,但是這種藥物吃多了會有抗藥性。
一個不小心的,歐陽雨茜的身體裏麵的元神還是能夠輕易的被激發出來,南宮秋冥看著歐陽雨茜:“你心裏麵早就已經清清楚楚的有了答案了,為什麽要要來問我們?你要得到一個結果對你來說這麽重要嗎?我覺得按照你的平時的性子,你應該知道自己要怎做了。”
南宮秋冥其實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希望歐陽雨茜在麵對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能夠理智一些,畢竟在麵對其他的事情的時候歐陽雨茜的腦子都是保持一個很冷靜的狀態的,不管是在她曾經的客棧裏麵還是在遇上了羅飛的事情上都很理智,他不希望因為這點小事,讓她改變。
“你說的我都知道,隻是……你們不了解我在這個神域裏麵能夠一直呆下去需要多大的勇氣,我們冥界的人被冥王從冥界裏麵趕出來就已經是一個很丟臉的事情了,冥府本該就是搜集那些三界都不需要的人的靈魂的地方,我們本來就是冥界土生土長的人。”
“整個家族的人被趕出來,你覺得我的心裏麵是什麽滋味?那個時候我已經能記事。冥王不僅僅把我們趕了出來,還要對我們的家族趕盡殺絕,那一段時間,我們整個龐大的家族的人都蝸居在一個三界之外和冥界之外小山洞裏麵,過著連喝一口水都要小心謹慎的生活。”
歐陽雨茜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真身的身份還有她測曾經的經曆給說出來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再不說話的話她擔心自己再一次的變成了冥界的人之後冥王輝參與到這一次的神魔大戰裏麵,這樣一來,三界定然會生靈塗炭,到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