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一心兩用
雖然說吧黎明月也不知道羅飛是怎可以感應得到自己在上麵有危險了,有了這些額外的神力。
黎明月覺得自己很快就可以釋放得出來自己的最強大的絕招了。就允許這個綢緞鋪的老板給自己留一手,不給黎明月自己給自己也留一手?南宮秋冥看著黎明月剛才還一副頂不住的樣子,怎麽這麽快就反應過來了?現在有點期待的樣子看著黎明月。他也有時間對付了。
“好!”
南宮秋冥說完之後就馬上的走到了綢緞鋪裏麵,隨便的拿起來一塊被老板給標價得很高的一段絲綢,走到了大街上麵:“大家給我好好的看看,我手中的是他的店鋪裏麵價格比較高昂的一塊綢緞了,看上去是很華麗,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北邊的世界。”
南宮秋冥說完的時候,還停頓了一下,直接把綢緞給分成了十幾份的樣子,一塊一塊的分給了圍觀的人:“不用擔心,這一塊不就當是我原價買了,我家族就是生產這種東西的,北方本來就是隻生產棉麻製品的,像這種東西隻有身在南方的我們的縱向世界才能夠生產。”
南宮秋冥說話的時候,綢緞鋪老板已經心急的想要走上來阻止南宮秋冥這麽做了。不過有黎明月一直在堵著他,他根本就沒有辦法一心兩用。被卡得死死的:“你小子,心虛了吧?我看你就是沒事情做給自己找事情,好好的生意不做,硬是要來惹事生非。”
黎明月嗤之以鼻的說道。說完的時候,南宮秋冥也已經把這一匹原本是很好的一塊綢緞給弄成了很多的份:“你們拿著這一塊絲綢,對著現在的天上的太陽,是不是看見了很多的密密麻麻的針扣的排線?這就是人工仿製的,不是天然的蠶絲製品。”
這一點,南宮秋冥有把握。
“還真的是這樣子的!”
不少的圍觀的群眾們都開始順著南宮秋冥說的話,找到了依據。確實是這樣子的,這些圍觀的人不止是路過的人,有的就是這一家綢緞鋪的老顧客,還有身邊的店家們都開始紛紛的走進看著,跟著南宮秋冥的指導還真的發現了端倪……
“胡說八道!我的貨源都是從縱向世界裏麵辛苦的給運送過來的,這其中的人力物力都是錢,我賣貴一點是有我的成本的。”
綢緞鋪老板還在給自己找借口解釋,正好給黎明月一個反攻的機會了,黎明月的明月刀直接砍向了綢緞鋪的老板的跟前,她刻意的沒傷害到人。
“想走?我這邊還沒有結束呢~”
現在戰鬥已經完全的偏向於他們的這一邊了,黎明月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她開始要反攻了,怎麽說也不能夠浪費羅飛在另外一個世界裏麵給自己的這些真氣吧!綢緞鋪的老板被她給扣在了店鋪裏麵,出不來,隻能夠看著外麵。
“我都說了這麽多了,這些所謂的從縱向世界裏麵運送過來的上等的絲綢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你們的心裏麵都已經有數了。我再給你們溫馨的補充一句——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在縱向世界裏麵擁有綢緞的商家也就隻有我南宮家一家。”
南宮秋冥自信的說道。
“這個綢緞鋪的老板口口聲聲說我還有我的家族的人是神域的背叛這是叛徒,那麽,他還要從我的家族的人的手中進貨的話,他算是什麽?”
南宮秋冥說完,黎明月也順著他的話慢慢的把自己的神力給收了回來了。現在,綢緞鋪老板要麵對的不是她們了。
而是他欺騙了的跟他一起買東西的鶴雲城裏麵的百姓們!南宮秋冥走到綢緞鋪的老板的跟前,放下一顆金子:“在我的眼裏麵,你的這些防製的棉麻的粗布,也就隻這些錢罷了。”
男人說完很霸氣的從苗叔的手中把已經處於昏迷的狀態的歐陽雨茜給抗在了身上要離開。
“你……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綢緞鋪的老板還不死心的要跟南宮秋冥對質,隻可惜,在他的店鋪門口的圍觀群眾們都已經在南宮秋冥的“幫助”
之下,識破了他的這些破爛的招數了,正在找他算賬,這家夥欺騙了他們這麽久,要不是今天有人指出來了,還真的被人耍了。
“我們不要繼續在那邊嗎?”
黎明月看見已經被人圍得水泄不通的綢緞鋪的門有點擔心。
“擔心什麽?他這種人早就應該受到懲罰了,再說了,一直跟著我們的王爺府上麵的人也派得上用場了。”
南宮秋冥很自信的跟黎明月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去,想想我的身上扛著的這個女人要怎麽辦吧!”
他的心裏麵確實是比較擔心歐陽雨茜的事情,老是吃藥丸不是辦法。
“也是。”
黎明月今天的心情還是挺高興的,她竟然可以自己按照自己的能力打敗了這個鶴雲城的上神級別的商家,要是平時的話,黎明月自己連一個小小的魔界的傀儡兵都打不過,今天也算得上是一個好日子了,黎明月跟在南宮秋冥的身後,他們幾個人隨便找了家餐館。
王爺給他們的那個地方雖然說挺好生活的,就是沒有吃飯的地方,他們幾個人出來吃飯,順便這也給南宮秋冥一個可以觀察周圍的機會,坐在小餐館上麵,南宮秋冥跟苗叔兩個人並沒有直接的就坐在了餐桌上麵,而是讓黎明月暫時的先看著歐陽雨茜,他們看著街上的人。
“我總覺得,這個城市太安靜了,我們跟它格格不入。”
南宮秋冥的想法苗叔讚成:“他們都活在了王爺的庇護之下,所以就覺得外麵的事情跟他們完全沒有關係,大難臨頭了,還像溫室裏麵的花朵一樣。”
苗叔的點評總是很犀利,南宮秋冥倒是挺讚同的。
當初南宮秋冥還挺嫌棄人家苗叔跟著他們一起走的,現在他的想法已經跟黎明月完全一樣了,苗叔確實是一個寶藏一樣存在的人,他似乎什麽都知道,也什麽都能夠判斷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