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了如指掌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苗叔知道的東西,幾乎是他們的腦子裏麵知道的關於神域的事情的一百倍都還要多,黎明月開始在心裏麵高興,幸好當初自己好說歹說的把苗叔帶到了自己的身邊。現在看來,他們幾個人是撿到了一個寶貝了!苗叔對於橫向世界的事情,了如指掌。
“所以說……之前在客棧裏麵聽到了傳說,說晚上這條道路上麵會有吃人的怪物,其實並不是我的狗子,其實就是這一群魔界的鬼兵們在作祟是不是?”
羅飛的反應很快。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就可以給自己的狗子證明清白了,他們才不是真正的殺人的凶手。
“也可以這樣子說,但是,現在是神域的饑荒年代,樹林子裏麵的可以給黃狗們吃的東西很少,所以他們吃的都是被魔界的鬼兵們吃剩下來的東西,所以才會一直被人們傳說他們是魔鬼,是怪物。這嚴格意義上麵裏來說也怪不得你的狗子。”
苗叔回答著羅飛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子……”
羅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跟在他們的身後的歐陽雨茜,這個女人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明顯的,現在的歐陽雨茜已經不信任苗叔了。這個看上去跟普通的百姓一樣的中年男人,他的肚子裏麵藏著的水是好的還是壞的……
現在來看,歐陽雨茜還不能夠判斷得出來,不過唯一知道的事情是,苗叔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羅飛跟黎明月在心底裏麵還是很相信苗叔的,在怎說,苗叔也是他們兩個人的救命恩人,不能夠這樣子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是羅飛和黎明月的心裏麵的想法。
想到了這裏,羅飛又想起在剛才,他跟苗叔還在地下的世界的時候,確實自己有一次的被苗叔救命了。不然的話,自己的身上現在可能渾身上下都是被蠍子咬傷咬殘了的傷口。兩個人在下麵的時候,羅飛靠著自己的體內的濁氣還有雀鳳之火,確實是殺死了一些蠍子。
保住了騰空寶劍的劍魂不會被這些有毒的蠍子所傷害。就在羅飛想要重新啟動自己的風形術集合起來全力的攻擊那個魔界的人的時候,他的背後一陣的抽筋,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被貔貅撲倒在地上的時候,後背被毒蠍給咬了一口。到現在才疼的厲害……
苗叔還還在了樂此不疲的搜集著蠍子,看見了本來是站立著的羅飛突然的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揪心了起來,趕緊走到了羅飛身後看著羅飛的背後的傷口:“該死!你身上的傷口,咬傷你的蠍子就是這個魔界的人的核心所在……”
苗叔把自己的結界融入到羅飛身上。
“那要怎麽辦!”
被最核心的蠍子咬了一口,也就等於,自己被這個蠍子人的最厲害法術給傷害了,羅飛得心裏麵在不停的叫苦——為什麽受傷的人總是自己!為什麽世界要這樣子的折磨自己。他的背後已經開始慢慢的被腐蝕了。身體在抽筋著。這樣子的狀態。
別說是繼續站起來跟那個蠍子人打架了。羅飛已經連站起來拿著騰空寶劍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咬著牙齒:“貔貅,罕羽你們兩個人有什麽辦法可以幫我療傷嗎?”
羅飛在內心世界裏麵詢問著,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突然傳來了一陣藍色的光芒。
貔貅連羅飛的話都沒有回答的時候,就匆匆地跑了出去了。羅飛也不曉得這個家夥在幹什麽,貔貅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這對於羅飛來說才是最受傷的地方吧。本來以為貔貅會在自己的身邊一直保護著自己的,即使是幫不上體力上麵的忙。
偶爾的給自己一點建議給自己一點怎樣對付這個家夥的辦法也是可以的。就在羅飛半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樣子的時候,那個蠍子人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羅飛還有苗叔的身邊走過來:“傳說中的先神帝的傳人也不過如此,這一點小小的毒都解不了。”
“該死!!!這個時候你就應該閉上你的嘴巴。”
說完之後,羅飛想要使用自己的蠻力給站起來,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可以站得起來。繼續倒在地上,仰起頭,盯著那個魔界的蠍子人:“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連一個人的形狀都沒有,你也好意思來嘲笑我?”
羅飛的這一句話,倒是深深地傷害到了那個魔界的蠍子人的自尊心。羅飛說的大實話,讓他覺得自己的自信心已經受到了演嚴重的鄙視了……他走到羅飛的身邊,想要伸手進來扼住羅飛的脖子,就在他的手伸進裏來的時候,一直在羅飛的身邊的苗叔。
在羅飛打鬥的時候,苗叔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個東西了。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抓住了時機,馬上就把自己捏在手中很久的東西,直接給灑在那個魔界的人的伸進來的手臂上麵,滋……的一聲,就像是被濃硫酸給潑在身上的聲音,那個蠍子人的手,馬上就迅速的腐爛融化了。苗叔並沒有停下來,直接把這個蠍子人的被灼傷了的手臂的中指扯下來。
加上他的之前的背簍裏麵裝著的草藥,迅速的混合在了一起,然後敷在了羅飛的背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羅飛剛才還疼得厲害的後背,奇跡般地就好了,一點都不感覺到疼,他似乎都還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背後的腐爛著的肉正在慢慢的生長出來。這也太神奇了!
“不過是一個常年生活在黑暗世界裏麵的動物,也敢跟聰明的神域的人做對。我說你這麽些年,除了長身子之外你還能夠長什麽東西?”
苗叔的話就是在諷刺這個家夥。被諷刺的時候,自然是不爽的了。那蠍子人重新把自己的身子給散了下來,然後迅速組裝著。
剛才還斷了一隻手臂的蠍子人,馬上就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草藥醫生,有什麽好自豪的???當初,還不是妻離子散,還不是被妻子給拋棄了?連自己的女兒在哪裏都找不到,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