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故事
“如果那些神明給不到你想要答案那又當如何? 如果他們就是想要殺你又當如何?”
葉辰對著葉無殤問道。
“那就破了這天。”
葉無殤豪氣衝雲霄。
“好,不虧是我葉家兒郎,我們葉家才不管敵人有多麽強大,就是神明,他們要幹我們,我們就幹他!”
葉辰同樣豪邁的回應道。
鬼厲在一旁看著,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葉家這群人都他媽的是瘋子嗎?這世間還從來沒有想過與神明對抗的人類吧,那可是隨手一揮就能滅了人族的存在,他們怎麽敢的啊?
鬼厲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葉無殤殺了九個九境至尊的事實,現在葉無殤又說他要弑神,跟著這家夥,鬼厲的心髒有些受不了了。
“主人,您雖然已經到達了人類不能企及得高度,是其他九境至尊遠遠不能比擬的,但是人類終究是人類,存在人類的極限,是不可能與神明對抗的,這是在尋死啊!”
鬼厲真的是聲嘶力竭得在勸阻葉無殤不要去一線天。
“神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沒殺過,不過是一群境界稍微高一些的‘人類’罷了。”
葉無殤根本就沒有將什麽神明放在心上。
“殺過神?”
鬼厲眼神錯愕,已經被震驚的麻木了。
“你以為我怎麽能夠活著走出極境深淵,可是有兩個神明就守在門口的。”
葉無殤隨口回應了一句,然後將一張丹方交給了葉辰:“叔父按照這個上麵的藥材收集,越多越好,道宗山應該會送來一批,您一同收好,我回來的時候有用處。”
葉辰答應了一聲好,並未問有何用處。
葉無殤眼中射過一道光芒飛向葉辰,葉辰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意思,因為他百分百相信葉無殤不會傷害他。
那光之中自然是記載得煉體之法。
葉無殤一揮手,一道巨大的門出現在葉家祖廟前。
“那道門之內時間流逝比較慢,一年相當於這個世界的一天,在裏麵修煉一年,這個世界隻會過去一天,您安排葉家人到那個大門之後的秘境進行煉體,就按照我給您得那個煉體方式。”
“裏麵可能會遇到其他人類,不要驚慌,都是道宗山弟子,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們曾經沒有統治大荒州,任其其他勢力自由發展,但是並沒有得到別人感恩戴德,讓大荒州姓葉吧,這件事就拜托您了。”
葉無殤對著葉辰交代到。
“你放心去吧,這都交給我了,我保證在你回來之前處理的明明白白的。”
葉辰拍著胸脯說道,自己侄子坐著那麽危險的事情,自己自然也是該將力所能及的事情處理好。
“那大門裏一年等於這個世界一天?那修煉的速度豈不是提升了三百六十五倍?主人,我可以進入修煉嗎?我可以嗎?我可以嗎?”
這鬼厲激動的像一條狗一樣,之前的震撼全部都被拋諸腦後,現在全部都被這門後的世界所吸引。
“可以,但是我勸你還是先煉體,當然這隻是我的建議,要修煉靈氣還是煉體看你自己選擇。”
葉無殤淡淡的說道,手一揮,身前出現了一柄仙劍。
仙劍周身冒著滋滋得劍氣,劍氣最終幻化成了一個少女模樣,和誅仙的冷傲不一樣,這個少女看上去就十分溫柔。
“陷仙,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請你保護我的家人。”
葉無殤對著這劍說道。
上古四仙劍,誅仙,陷仙,殺仙,戮仙,已經出現兩把,並且兩把都在葉無殤的手中。
“是,主人。”
和那冷傲的誅仙比起來,這陷仙就顯得溫柔乖巧了許多了,這也是葉無殤可以將其留在這大荒州之內的原因。
“擁有劍靈的仙劍!”
鬼厲雖然震撼但是已經不像是之前那麽瞠目結舌了,已經習慣了,這葉無殤再搞出多麽讓人震撼的東西他都已經不意外了。
“我走了!”
葉無殤言語了一聲踏空而去。
鬼厲則是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大門之內的世界,裏麵的靈氣底蘊絲毫不比人間十域差,他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起來。
雖然心中還想著葉無殤的話語,煉體,他讓葉家人都煉體,肯定是自己的道理得,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都八境仙王了,煉體真的是沒有任何用了,保持最強大的靈力就是肉體的一切保障。
靈力強大便是肉體的強大,而且這樣的寶地修煉靈氣,說不定自己能夠在有生之年踏入第九境,成為至尊之一,九境至尊的**力讓他瞬間就王家了葉無殤所說的煉體。
煉體有毛用?那都是修行不行的庸才無奈之舉。
但是這鬼厲可能因為自己的這個判斷腸子都悔青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葉無殤一人花費了不少天才來到了人間十域得邊境,眼前是一堵入雲的高牆,高牆之後就是通向世外天的道路。
葉無殤還心生疑慮:“這個地方什麽時候多了一堵牆?是神族修建得?”
“不,這是老夫修建的!”
城牆之前出現了一個老人,這老人捋著胡子,一副仙風道骨得模樣。
“你是何人?”
葉無殤問道。
“不過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罷了,小孩,回去吧,繼續下去你必定是死路一條。”
老人對著葉無殤勸阻道,語言和善。
“放我過去,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葉無殤也是平靜的回應了一句。
“年輕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萬多年前,有十九個自命不凡的天才,他們年輕氣盛,是當時代最強的年輕人,一個個都在不到百年就已經踏入了九境 ,他們都是人間界頂端人物,最年輕得仙尊。”
“十九個最年輕的仙尊,年少輕狂意圖進入一線天挑戰神明,最後隻有一個人活了下來,到了那裏他們才知道,十九人努力,竟然是一個神明手指甲都不能傷到,最後隻有一個人活著走了出來。”
老人對著葉無殤緩緩說道,似乎就像是在講一段陳年往事一般,眼神之中還帶著揮之不去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