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春夢

006春夢

會在醫院裏遇見蔣天送實在是有些意外,頓然覺得這世界小的簡直就不能再小了,和蔣天送分開也隻有一天,可一天後我們就又見麵了。

蔣天送看上去一點都不好,那雙眼睛能把人看化了一樣,狠狠的瞪著我,瞪得我全身上下都毛骨悚然了,脊背都嗖嗖的陰風。

“我們走吧。”抬頭強打精神看了一眼咖啡男,再不走蔣天送非用眼神殺了我不可,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咖啡男低頭看了我一眼,似有如無的抬頭看了一眼蔣天送的那個方向,轉身將我帶向了別處。

“他是什麽人?”咖啡男的眼力真好,不過我什麽都沒回答。

到了病房咖啡男把我放開了,似乎是覺得我是個麻煩的女人,竟然話都不多說一句轉身就離開了,扔下我一個人在病房裏滿腦子茫然。

護士過來問我有沒有家屬我才回神,可一回神一打聽才知道,住院費和醫藥費要幾千塊,那麽多錢我那裏有,我的錢吃方便麵都不夠呢,哪有治病住院的錢。

狠狠心起來告訴護士不用麻煩了,直接去了病房的外麵。

這個月的薪水也沒拿到,要是沒有薪水我連吃飯都是個問題了,我要是把錢都用在住院治病上麵,我就算是病好了也得餓死在外麵,倒不如回去吃點喝點實惠。

打定了注意我隨便的去藥房買了一點感冒類的藥,雖然花了一點錢,也也總比我去住院的要好,起碼不至於吃不上飯了。

回到了住處我吃了藥直接去了床上,打開了手機一邊聽著歌一邊睡了過去。

睡了一會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周圍有人,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給睜開了,誰知道一睜開眼睛才知道竟然是在夢裏。

“你怎麽在這裏?想我了?”看著夢裏的蔣天送我打趣的笑笑,還不忘很色的抬起手拍了拍他刀削般的麵頰。

不過要說什麽人就是什麽脾氣,就算是在夢裏蔣天送的脾氣都沒有半點的改變,我一拍他臉他還生氣了,臉還冷了。

“怎麽了?拍一下怎麽了?”抬起手我用力的推了他一下,轉身冷哼了一聲。

“這些年我過的一直不好,每次都是你期負我,想要我了就鑽到我被子裏,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就來,人來了一陣風,人走了一陣風,你也不想想我有多冷,被窩裏都沒人疼,你倒好拍你兩下你還生氣了。

結婚你們說結我就結了,離婚你說離我就離了,蔣天送你對不起我,我心裏堵得慌。

我哥哥們都說你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知恩不知報,吃裏爬外,狼心狗肺,豬狗不如,你說你是不是?”等不到蔣天送說話,翻身我又轉了過去,嗬嗬的朝著蔣天送一陣傻笑,笑的蔣天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我還想感情做夢臉也有顏色。

“蔣天送告訴你,對我好點,我給你懷過孩子!”想起那個孩子我再也笑不出來了,翻身又轉了過去。

“蔣天送你能抱抱我麽?像是一個丈夫愛著妻子那樣的抱抱,就算是做夢我也很想那樣。”身後的蔣天送突然上了床,掀開了被子將我從身後摟進了他的懷裏,我突然的發現原來夢裏蔣天送的懷抱更暖更要人踏實。

“唉!要是現實中的你也能這麽聽話就好了,那樣我就不會傷心難過了。”我開始抱怨蔣天送對我的不好,蔣天送卻摟著我家的用力卻依舊很溫柔。

“嗬嗬…”我突然的笑了,傻傻的依偎在蔣天送的懷裏。

“為什麽笑?”蔣天送的聲音有些沙啞,在耳邊吹拂著熱氣,就像是真的一樣。

我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隻是傻傻的笑。

“跟我說說孩子的事情。”想不到夢裏的蔣天送比現實裏的蔣天送溫柔了那麽多,說起話總是帶著幾分的憐惜,讓人都不忍心隱瞞他,可我卻就能閉口不言。

蔣天送也不知道是不是替現實裏的蔣天送補償呢,竟然會在背後親吻起了我,開始我還有些癢癢,不斷的躲閃,可後來他親的賣力氣又讓人舒服,一來二去的我竟也渾身發燙熱了起來。

“蔣天送你真壞!”我嘴上這麽說,實際上我比蔣天送還要壞,竟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蔣天送的下麵,想要讓他也快活快活,誰知道手剛剛伸過去蔣天送就給一把按住了,還硬是給拉到了上麵,拉著摟在了他的肩上。

“累不累?”我正要埋怨,一個夢裏還那麽多的講就,我摸摸還能少了一塊麽,誰知道蔣天送到呼吸有些不順暢的看著我問,問的我到有些莫名了。

明明就是在做夢,怎麽感覺很真實。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嗯……”蔣天送還不等我說完,突然就堵住了我的嘴,咬起來絲毫不比現實裏的蔣天送輕,不過越是咬就越是溫柔很多,一點都不像是現實裏的那個蔣天送,每次咬人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蔣天送你不要這麽快。”我想拉住蔣天送進來的速度,可還是被他差點送到雲端上去,整個人都驚的心慌慌的,結果他竟忽地笑了,然後一下低頭用力吻過來。

夢裏的蔣天送可要比現實裏的蔣天送好多了,起碼他溫柔了,而且隻對著我溫柔。

一番翻雲覆雨我竟出了已滲透汗,濕漉漉的身體一摸一把汗水,一旁的蔣天送竟不嫌棄我髒,還一次次的撫摸著我。

“你怎麽還不走?多髒不要摸了!”被我一說蔣天送滿臉的思忖,看了我好一會才趟過去,伸手將我拉了過去。

我心想,一個夢裏的情郎還這麽憂鬱,難不成現實裏的我就希望蔣天送是這個樣子的?

感覺有些累了,剛剛被蔣天送拉過去我就有些睜不開眼睛,靠著蔣天送的身體一邊喘息著一邊眯上了眼睛,蔣天送還不忘溫柔的給我蓋了蓋身上的被子。

我翻身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趴在了蔣天送的身上,蔣天送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安逸,可實際上卻隻是渡了一場春夢,夢醒了一切也就回到了原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