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老友重逢
4692年11月23日、阿爾法星係、裁決號泰坦級戰艦、女王的休息室
“奧拉，白羽還好嗎？”伊芙琳問。
奧拉點點頭：“注射了雙倍的鎮靜劑，剛剛睡下，魅影陪著她，白羽今天受了太多刺激了。”
伊芙琳一身華麗的盛裝，臉上畫著古怪的濃妝，她點點頭：“誰能想到一下子會發生這麽多變故。”
“你不是該很高興嗎？終究是隨了你的願。”奧拉歪著頭問。
“啊，我已經想通了，即使身為皇帝，也沒權利幹涉別人的生活，隻要她沒事，就好了。”伊芙琳笑著說：“我放棄我的計劃，你還是莊家。”
“哼，喪家之犬而已，別再譏諷我了。”奧拉擺擺手說。
伊芙琳笑了笑：“你有什麽安排？聯邦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奧拉搖搖頭：“你可是高看我了，我就是個人工智能，一切聽東家的。”
“那麽，如果白羽同意跟我去帝都星，你也沒有意見嘍？”伊芙琳問。
奧拉歎口氣，最後無奈的點點頭。
伊芙琳大笑了起來：“總算值回艦隊的燃料費了。”
“女王陛下，您臉上的粉都笑掉了。”奧拉白了她一眼說。
這時候一名內侍走進來，低頭俯身的對伊芙琳說：“陛下，巴爾克宮廷侯爵請求覲見。”
“讓他進來。”伊芙琳收斂笑容說：“看來戰鬥差不多結束了。”
“上次見麵還是宮廷伯爵，升了？”奧拉問。
伊芙琳點點頭：“帝國一直沒有戰爭，想升他都沒機會，正好救駕有功，還收複了德裏克星域，不光爵位，軍銜也升了。”
巴爾克宮廷侯爵一身上將的軍裝走進來，單膝跪地，右手撫膝，左手背在身後，恭敬地對伊芙琳說：“啟稟陛下，在您的光輝照耀下，我軍大獲全勝，敵艦隊全軍盡沒，俘獲敵軍高級軍官6名。”
伊芙琳點點頭：“巴爾克宮廷侯爵功不可沒，授帝國宮廷公爵頭銜，晉升皇家海軍元帥，領帝國海軍總長職務。”
“謝陛下，願為帝國效命。”巴爾克平靜的說，似乎早就知道了。
伊芙琳點點頭：“收攏艦隊回國，俘虜暫且關押，等下有人會處理他們，就這樣吧。”
“遵聖諭，陛下，臣告退。”巴爾克站起身，後退了三步，轉身離開。
奧拉等巴爾克離開後，開始嚼舌根：“海軍總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你不怕他謀反？”
“謀反？他可是跟隨我的近臣，新貴族的代表，他提出並實施的帝國海軍改良方案，比你們家白羽當年提的都多，而且白羽走後，我就指望他支撐整個帝國了，如果他想要什麽寫張條.子告訴我就行了，用不著費那麽大的事，再說了，白羽這個帝國海軍總長都曠工兩百多年了，早就該撤職了。”伊芙琳很隨意的說。
“你這個女王當得還真是稱職啊。”奧拉嘲笑道。
伊芙琳表示無所謂的聳聳肩，並不把奧拉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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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2年11月24日、超空間、裁決號泰坦級戰艦
白羽慢慢睜開眼，她多麽希望剛才隻是作了一場噩夢，但是看著天花板上的古老壁畫和奢華的床幔，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完全是不切實際的，該死的現實。
“感覺怎麽樣？”一隻手搭在她的額頭上，輕柔的為她拂開額前的亂發，白羽向這隻手的的主人看去，一名頭發灰白的女子，身穿一套合體的白色艾瑪女士軍官的製服，正坐在床邊關切的看著她。
“影……影子？”白羽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呆呆的看著換掉黑袍子的魅影。
魅影笑了笑：“不介意我穿這身吧？”
“當然不介意。”白羽盯著魅影的麵頰目不轉睛的看著，直到魅影都不好意思跟她對視了：“挺好看的。”
“托聯邦的福，血襲者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後都沒必要再穿那套黑‘抹布’了。”魅影站起身，從旁邊的水晶瓶裏到了一杯水遞給白羽：“對了，羅伊他們成功逃掉了，抱歉，我本打算等你一醒過來就告訴你的。”
“真的嗎？”白羽抓著魅影的手關切的問道。
“當然，隻不過去向不明，估計還在聯邦境內躲著。”魅影說。
白羽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似乎把自己多日來的萎靡情緒全部吐出：“那就好，老傑克呢？”
“嘿嘿，狡兔三窟，何況那個老狐狸，你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他，他要真被殺了，那絕對是便宜他了，還記得那個叫蘿絲的狐媚子嗎？”魅影毫不在意地說。
“當然，姐妹共濟會的會長。”白羽想起了蘿絲妖媚的眼神，‘狐媚子’這個詞可真貼切。
“她那裏有老傑克的備用克.隆體，估計那老不正經現在正喝著咖啡，聞香抱玉，不知道多享受呢。”魅影一臉鄙視的說。
白羽聽罷笑了起來。
“精神不錯啊。”伊芙琳走了進來。
白羽看了看她，隻覺得聲音耳熟：“你……”
“哼，虧我帶著艦隊跨越數百億光年來救你，你竟然把我忘了，你可真是個沒良心的好姐姐。”伊芙琳假裝生氣的說，但是魅影聽完伊芙琳的話笑了起來，她似乎想起了什麽。
“伊芙琳？！”白羽不敢相信的說。
“還能是誰？”
“你畫的妝太濃了，不可能有人能認出你。”魅影諷刺說道。
伊芙琳沒脾氣地說：“你以為我願意，這是傳統。”
“等下，我記得你說你是……”白羽想起了艾瑪艦隊出現時的那個廣播。
“女王，艾瑪女王，怎麽樣，當帝國女王的姐姐很得意吧？”伊芙琳笑著說，做白羽的妹妹，她似乎更得意。
白羽愣了愣，隨後尷尬的說：“如果我對外人這麽說，隻會有兩個結果，要麽被人當成瘋子，要麽被人活活打死。”
“嗯，確實會，不過帝國皇帝可是一諾千金，說過的話不能隨便收回，回頭我發個聖諭，給你封個爵位，做個艾瑪的一等貴族怎麽樣？”伊芙琳一臉認真的說。
“我可是堂堂米瑪塔爾共和國的元帥，不要緊嗎？”白羽開玩笑的問。
伊芙琳搖了搖頭：“沒事，知道的人不多，再說長老會的人也沒少來皇宮陪我喝茶，問題不嚴重，而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隻是個‘名譽元帥’嗎？”
“早知道你是艾瑪女王，我當時就跟你走了，誰想到你嘴這麽嚴，騙我說自己是宮廷伯爵什麽的，我還以為是個窮的叮當響的小貴族……”白羽歎口氣說。
伊芙琳開玩笑的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說自己的母親是宮廷伯爵，可沒說自己也是，你沒問，不能說我騙你吧，講點道理好不好。再說你一見麵就問：‘你知不知道那些海盜有沒有值錢的東西’，看著跟個黑吃黑的女海盜似的，誰敢跟你說自己是艾瑪女王，再被綁架怎麽辦。”
“怨我嘍？”白羽理虧的說。
伊芙琳點點頭：“那當然，怎麽樣，跟我回艾瑪吧，要什麽有什麽，你就算給聯邦發信息說你在哪，他們也隻能咬碎牙齒幹瞪眼。”
“可我想去米瑪塔爾。”白羽抱著膝蓋小聲說。
“不行，米瑪塔爾是聯邦的同盟國，如果聯邦知道你在那，肯定通過外交途徑引渡你，就算米瑪塔爾不把你交出來，聯邦也能很輕鬆的派幾百個殺手入境暗殺你。”魅影反對道。
“謝謝你，魅……魅影。”伊芙琳對給自己幫腔的魅影道謝，不過她對這個名字可是非常敏感。
魅影冷冷的看了一眼伊芙琳，淡淡的說：“實事求是而已。”
“那好吧。”白羽同意到：“不過，你怎麽知道我需要幫忙，而且還能這麽短的時間調遣這麽龐大的入侵艦隊？”
“嘖嘖，入侵兩個字實在是太難聽了，4千多年前聯邦可是艾瑪帝國的領土，是奧拉告訴我的，她發來求救信號，我就來了，再說我是進入聯邦境內，如果艦隊戰力不構成壓倒性優勢，萬一卷入持久戰，可是很麻煩的。”伊芙琳解釋道：“不過艦隊集結需要大把時間，而且啟用潛藏在聯邦海軍內部的特工，再攜帶引導信標，找個合適的理由去釋放，可是非常耗時間的，帝國在聯邦海軍核心，經營了近百年的內線，都因此毀於一旦，不過能把你救回來，也算值了。”
“奧拉，你知道伊芙琳的身份？”白羽問。
“是的，所有退役者都知道，隻是沒告訴你。”奧拉坦白承認道。
“為什麽？”白羽突然發現整天跟自己混在一起的退役者，秘密多的就像太空裏的隕石。
奧拉無奈的說：“沒辦法，退役者跟這位艾瑪女王，可是有很隱秘的老交情，那次‘珍寶’事件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你要找的‘珍寶’就是這個……‘活寶’，但是麗塔擔心你泄露，所以嚴令退役者所有人，不得告訴你伊芙琳的真實身份，萬一你把伊芙琳的事泄露給聯邦海軍，那一場戰爭就不可避免了。”
“好了，話都說清楚了，該你們‘退役者’處理自己的家務事了。”伊芙琳看著極為不滿的白羽拍拍手說。
“家務事？”白羽問。
“炸了你們空間站的那支艦隊，被我滅了，不過抓了半打高級軍官，你想油炸還是清蒸，隨便你。”伊芙琳說完就揮揮手，示意白羽跟著來。
白羽咬咬牙，跳下床，跟著伊芙琳來到囚室。
“就是這幾位，需要什麽就說。”伊芙琳指了指分別關在六間囚室的聯邦海軍軍官說。
囚室裏的囚犯們都發現麵前的一些行人中，有自己的這次任務的主要目標白羽，紛紛站起身，有兩個開始使勁拍打著透明的隔音門在喊著什麽。
“一個中將，一個少將，一個準將，2個上校，好吧，把他們都帶出來。”白羽掃了一眼6個人的軍銜，惡狠狠的說。
囚室旁邊早就在等候命令的士兵3人一組，打開囚室大門，程序熟練且規範，先是一槍托輪到囚犯肚子上，然後將他們架出來，捆到審訊室的金屬十字架上，白羽發現這些人自己沒有一個認識的，她看了一眼旁邊寬大的桌子上擺著的各式刑具，然後對伊芙琳說：“東西挺全的，你不會好這一口吧？”
“怎麽會，這地方朕還是第一次來。”伊芙琳否認，白羽注意到，在外人麵前伊芙琳無論是語氣還是自稱都換了：“卿自便。”
“白羽，你果然是聯邦叛徒，哼！跟艾瑪女王穿一條褲子。”其中一個上校很快清醒過來，剛才的一槍托似乎對他的影響較小。
“雖然朕也承認自己的身材很好，但是你……真沒禮貌。”伊芙琳淡淡的說了一句，旁邊的士兵就像是得到了許可，馬上對那名上校就是一頓暴揍，而且打的地方都是不致命卻又讓人非常痛苦的部位，顯然，他們都具備豐富的審訊經驗，尤其是最後一拳，直接趁他窒息的間隙，打在肝髒附近，那名上校疼的涕淚俱下，但幹張嘴卻喊不出聲，連喘氣都困難。
“姓名，職務。”白羽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去你.媽的，老子是聯邦海軍軍官，不是叛徒，你別想知道任何事情……”旁邊的另一名鼻梁被打歪的上校叫嚷著，看來被俘的時候，他不是很老實。
白羽看了他一眼，從桌子上的刑具中拿起一把形狀古怪的刷子，把玩了幾下，最後遞給旁邊的一名中年中士，這間審訊室，他的軍銜最高：“請演示一下。”
那名中士很恭敬地雙手接過刷子，一揮手，兩名士兵走過來，將上校的靴子脫掉，並在他的腳下放了一個較深的空盤子，中士將刷子在他的腳下來回刷了兩下，那名上校馬上就疼的呼喊起來，他的腳底開始血流不止，中士鉗住那名上校的下巴，把血淋淋的刷子提到他麵前，慢慢說：“這叫梳洗，從腳底開始，您瞧，刷子上的刷毛是帶有特製倒鉤的金屬絲，會一點點刮掉皮膚、然後是肌肉，直到露出白骨，再向上延伸，同時我們會給受刑者輸血，並且注射興奮劑，保證他能一直清醒的感覺到痛苦。”
白羽沒想到隨手挑了一樣就這麽血腥，差點吐出來，但是當發現那名上校看著刷子上的自己的血肉，恐懼的掙紮起來，心裏竟然產生了莫名的快感。
“很不錯，謝謝您的講解，看來您能教我的東西很多。”白羽對那名中士說。
“屬下惶恐。”中士謙虛的話語，根本掩飾不住聲音中的驕傲，畢竟女王也在旁邊‘看著’，這可是他表現得好機會，雖然不知道這位女士的身份，但是從女王跟她說話的語氣來判斷，她的身份應該相當高貴，中士想到這裏，問道：“還繼續嗎？”
白羽還沒回答，那名上校瞪大眼睛搶先大喊道：“不！”
白羽想了想，又看向桌子上大大小小的刑具，大的有艦船損管用的開門器那麽大，小的比指甲銼還小：“這裏一共多少件刑具？”
中士恭敬地回答道：“一共是322件，條件有限，有些大型的沒法帶過來，不過相信沒人能一下子享受這麽多花樣。”
“那好，一樣一樣的來吧，辛苦你了。”白羽強打著微笑著對中士說。
“如您所願。”中士馬上恭敬的說，可是沒動手，他知道這位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的女士，隻是威懾這六名戰俘。
“姓名？職務？”果然，白羽看著那名剛剛受過刑的上校又問了一遍。
“住手，白羽，他們不過是奉命行事，盡軍人的本分，你但凡有點良心，就不要為難他們。”軍銜最高的中將開口道。
白羽走到中將麵前，歪著頭看著他：“你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嗎？我本來打算把你留到最後的，中將閣下！”
“克拉克，聯邦海軍莫洛級無畏戰艦‘羅傑•楊’號艦長，同時也是艦隊的支艦隊指揮官。”克拉克中將說。
白羽聽完他的話，隨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根像鞭子的東西，表情猙獰的狠狠的抽在他身上，可沒想到中將穿的結實的將軍製服被打爛不說，胸口也被打出一條血肉模糊的傷痕，幾縷翻卷的血肉垂在傷口附近，傷口噴出的鮮血濺了白羽一臉，白羽愣了一下，看著手裏的鞭子。
“這是‘絲絛’，雖然看起來很輕柔，但是鞭體內編織著365條納米厚度的刀片。”中士解釋道，同時揮了下手，旁邊的士兵立刻拿來急救噴霧，噴灑在中將的傷口上，鮮血很快止住了。中士接著說：“我建議放在最後使用，他們應該都有克.隆體，如果很快死掉反而便宜了他們。”
克拉克中將從頭到尾一聲沒吭，隻是劇烈的喘息著，直到急救噴霧的陣痛效果起作用，才漸漸平息下來。
“誰派你們來的？”白羽扔掉‘絲絛’，接過魅影遞給她的濕巾，擦掉臉上的血後，繼續問。
克拉克中將譏諷的說：“當然是‘海委會’，你們被指控犯有包括叛國在內的十幾項罪名，尤其是你，前聯邦海軍中將麗莎!”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是‘退役者’，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退役者’是幹什麽的！”白羽吼道。
克拉克歎了口氣：“當然知道，你們是聯邦海軍的秘密雇傭兵，我承認你們過去為聯邦貢獻過很多，但這不是叛國的理由，你怎麽解釋你是米瑪塔爾的名譽元帥呢？你又怎麽解釋，為什麽艾瑪女王會親自調遣泰坦戰艦來救你？見鬼！我們隻差一點就能抓到你了！”
“她的全名是：白羽•聖索菲婭•菲莉絲•吉爾伯特，雖然是艾瑪帝國的宮廷侯爵，也是朕的姐妹，但是她一直致力於化解艾瑪帝國和聯邦的各種糾紛，維持兩國的和平，嚴格說來她就是艾瑪皇室，朕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會給她扣上‘叛國’，這麽可笑的帽子。”伊芙琳聽不下去了，雖然她想不惜一切斬斷聯邦跟白羽的聯係，但是這樣的汙蔑是無法讓人忍受的，她知道曾經的白羽為聯邦做過什麽，也知道在上次‘珍寶’事件中，白羽所做的一切對聯邦來說是多麽大的幫助。
“哼哼，我們的命令是將她帶回去接受審判，同時摧毀‘退役者’的空間站，至於你說的事情，我完全沒有聽說過。”克拉克冷笑著說。
“這樣啊，那麽你們也沒有跟加達裏的國民衛隊，聯合剿滅退役者嘍？哦，對了，還有給血襲者通風報信？”奧拉突然問道。
克拉克不相信的說：“胡扯，加達裏是聯邦的叛徒，血襲者都是邪教徒，我們怎麽可能跟他們同流合汙。”
魅影點點頭走過來：“你知道我吧？”
克拉克中將看了她一會，認出她來，蠻橫的說：“當然，你不就是血襲者24名黑衣主教的一個嗎？哼，血腥變態的邪教徒。”
“我也是退役者中的一員，是潛伏在血襲者中的地位最高的臥底，一直秘密給聯邦海軍和情報總局提供血襲者的各種情報，多謝你們的幫忙，由於你們的廣而告之，估計現在血襲者終於明白，幾百年來聯邦對他們動向無所不知的原因了，我算是徹底失業了。”魅影冷笑著說：“順便說一下，我的父母就是死在血襲者手上。”
“你是‘魅影’？這怎麽可能？！”一名少將突然說：“你怎麽證明？”
“呦，你知道我啊，你的姓名和部隊番號。”魅影奇怪的問。
“埃勒，以前曾擔任過216艦隊的中隊長。”埃勒少將盯著魅影，但沒有細說。
魅影想了想：“216分艦隊，哦，對了，你們艦隊有一次奉命要救援，正在被血襲者攻擊的聯合礦業集團空間站，我告訴過你們那個求救信號是個陷阱，但是你們那個沒腦子的分艦隊指揮官，不但不理會我的好意，反而堅持去送死，對嗎？”
“時間，地點。”埃勒少將盯著魅影繼續問。
“4452年，孤獨星域，我留了一個微型信號器在星門那裏，你們經過時應該都能收到信息，內容是：‘求救信號是假的，礦業空間站有埋伏。’，不過當時出了點狀況，我沒來得及把信息編輯完就拋出了信標，後麵是應該是‘速呼叫增援’，加密方式是聯邦海軍通用的A-77加密方法。”魅影說。
“是的，是的，完全沒錯。”埃勒少將大聲驚呼：“事後我查過那個信息的來源，我有一個在情報總局的朋友，他偷偷告訴我是一個潛伏在血襲者中的臥底，代號叫‘魅影’，事後‘魅影’還秘密詢問過我們的戰況，聽到我們被全殲後還說我們是……”
“一群沒腦子的祭品。”魅影憤怒的說：“哼，聯邦情報總局的白癡，就從來不知道什麽叫保密。”
“埃勒，這都是真的？”克拉克中將扭頭問。
埃勒使勁點點頭。
“抽空記得好好謝謝人家加達裏國民衛隊！”奧拉用旁邊的投影放出了一段視頻。
視頻拍攝的地點是阿爾法星係，時間恰好是羅伊他們逃出退役者空間站之後，視頻上，加達裏調集了包括6艘航空母艦和80艘戰列艦以及附屬戰艦的龐大艦隊，一邊殲滅阿爾法星係的無人戰艦，一邊圍堵羅伊他們，而為加達裏艦隊釋放引導信標，的恰巧是一艘不要命的聯邦海軍巡洋艦，艦身上噴塗的編碼證明，這艘巡洋艦隸屬於隔壁星係的星門安保部隊，如假包換。
“我解釋一下，這個星係是本來是加達裏部署大量無人戰艦的‘無人星係’，後來被退役者俘獲了星係信標，並且控製了全星係的無人戰艦，目的是為聯邦守衛邊境，防止加達裏入侵，不過現在，這裏應該重新歸加達裏所有了。”奧拉惋惜地說：“我就是負責控製星係信標的人工智能，我相信你們接到過很明確的命令，不許進入阿爾法星係，這就是不讓你們進入的原因，嗬嗬，事情穿幫了可不好看呦。”
克拉克中將說：“我確實有收到過這樣的信息，當時我打算調遣部分高速艦去追擊，後來收到命令，禁止追擊，但理由是集中全部力量圍捕白羽，這……”
伊芙琳搖搖頭，一針見血的說：“你們才真正是叛國者，可憐的家夥們。”
6名聯邦軍官不敢相信的看著艾瑪女王，可是證據全部擺在自己麵前，結論很簡單，上級命令他們追殺這些聯邦的幕後英雄，那這隻能是叛國才有的行為。
白羽忽然明白這是聯邦高層陰謀中的一小部分，她隻希望自己的朋友們沒有危險，既然搞清楚一切都是‘海委會’下的命令，而麵前這些笨蛋全是被蒙蔽了，那報複他們也沒有任何用處，心灰意冷的白羽決定不再管聯邦的這堆爛攤子，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審訊室，伊芙琳歎口氣，跟著離開了，魅影看了看白癡六人組的表情，突然問道：“你們肯定有克.隆體對吧？”
六個人紛紛點頭，魅影走到埃勒的麵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麵頰，意味深長的說：“聯邦的破事我們退役者不會再管了，你們呢，複活後是什麽都不會知道的。”
六個人還沒反應過來，魅影對旁邊的中士說：“全部處決，下手利落點，我會直接向陛下匯報。”
本來因為不能在女王麵前一展所長，表現的有點失望的中士，立刻精神的立正敬禮，抽出隨身配槍，幹淨利落的依次打穿了六個人的腦袋，由於是被激光手槍打穿了腦組織，六個人幾乎是瞬間死亡，而被激光灼燒過的創口，沒有一點血跡。
“扔進焚化爐，把這裏清理幹淨。”中士吩咐周圍的士兵們道。
魅影故意仔細看了一眼中士胸口的士兵編碼，滿意的對他點點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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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快步追上白羽問：“跟我回帝國吧，別再管這些了，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羅伊他們。”
白羽歎了口氣，感激的對伊芙琳點點頭，突然笑著說：“你剛才說我是宮廷侯爵來這？”
“那你就是宮廷侯爵嘍。”伊芙琳微笑著應承道。
“有薪水嗎？”白羽笑著問。
伊芙琳逗她道：“沒有，不過跟我住在一起，白吃白喝是肯定的了。”
“那我呢？”隨後跟來的魅影看到白羽重新綻放出笑容，也跟著打趣道。
“白羽缺個貼身的女仆。”伊芙琳毫不客氣的說。
可是伊芙琳剛說完，奧拉就笑了起來：“嗯，我看看，白羽是女王的姐姐，而魅影是白羽的姐姐，那麽魅影豈不是女王的……”
伊芙琳愣住了，她奇怪的看著魅影：“你們……？”
魅影馬上摟著白羽說：“幾天前剛認的妹妹，你不服嗎？伊芙琳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