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麗塔的獎賞
4692年5月16日、退役者空間站、酒吧
白羽幾乎和老傑克同時回到退役者空間站，大夥湊在一起聚餐，慶祝這次聯合任務圓滿結束，白羽還讓李德士估算了下貨艙裏的迷幻劑，除了被裏昂厚著臉皮要走了一點，剩下的估計價值在200多萬仙，不過李德士表示迷幻劑的稅率要在60%左右，所以剩下的可能隻有100萬仙掛零的樣子，白羽算了一下，按退役者的規矩，扣掉50%作為大家的生活物資費用，還有50萬仙，看來又可以去吉他購物了。
“丫頭，戒指挺漂亮。”卡佳注意到白羽手上的戒指。
“嗯，一個艾瑪貴族送的，還認她作了妹妹。”白羽的麵頰因為酒精開始泛紅，摘下戒指遞給卡佳他們觀看。
“噢，無頭天使護符啊。”參孫看了一眼說：“艾瑪的上等貴族才能佩戴，純超新星諾克石打造的，看來是家族傳承戒指。”
“樣式倒是很奇特，有什麽特別意思嗎？”白羽接過卡佳遞回的戒指問。
“整枚戒指就是一個女性天使的樣子，天使的雙翼伸展開，籠到背後形成指環，天使全身**，沒有雙臂和頭顱，雙翼上還有釘有兩枚巨大的釘子。在艾瑪聖典中傳說是皇室的守護天使，為了保護艾瑪皇族而與黑暗君王索丹作戰，後來被俘，黑暗君王索丹剝去她的戰甲，讓她全身**，並釘在柱子上向所有人展示，意圖羞辱她，天使毫不在意，仍伸出雙手賜福眾人，隨後被砍去雙臂，天使便用言語和目光賜福眾人，索丹大怒，砍去了她的頭顱，沒想到天使被砍落在地的頭顱對眾人說：‘若你們向我的殘軀祈禱，我仍會賜福你們。’最後索丹沒辦法，便將她的身軀燒掉了，但是天使也因此回到了神國，隨後帶領神國的軍隊回到人間，繼續與索丹戰鬥，直到索丹被剿滅。”參孫講述著艾瑪聖典裏的神話故事。
“我說戒指樣式怪怪的，原來還有這麽個故事。你說的家族傳承戒指是什麽意思，古董嗎？”白羽問。
“古董，可以這麽說吧，不過通常隻有族長才能佩戴，也是家族的印信，你看，材質是百分之百的超新星諾克石，沒有其他金屬摻雜，隻有皇族飾品或貴族家傳印信才能用這種純度的材料打造，樣式、尺寸都是要在宮廷禮官那裏備案的，無頭天使護符隻能是宮廷貴族才能使用，其他貴族，就是公爵也是不允許的，而且有嚴格的數量限製，所以這肯定是家族傳承戒指無疑了，那些了解紋章學和血統學的貴族，還能通過戒指上，天使翅膀的造型和羽毛的數量、排列方法直接分辨出是哪個家族。”參孫說。
“天啊，這麽多學問，那你能看出她是哪個家族的嗎？她全名叫伊芙琳•聖索菲亞•朱利爾斯。”
開什麽玩笑，在座的除了白羽，哪個不知道她是艾瑪女王，伊芙琳是她被冊封索菲亞公主前的名字，她成年以前的姓氏是跟隨她母親家的，其實是姓吉爾伯特，全名：聖索菲亞•菲利絲•吉爾伯特，至於朱利爾斯，那是她貼身侍從官的姓氏。
“簡單，名叫伊芙琳，中間名是聖索菲亞，說明她父母一方中是宮廷貴族，不然不能使用女王的名字，朱利爾斯是她家族的姓氏。”參孫半真半假的說：“她戒指戴在左手還是右手？”
“這還有區別？嗯……左手拇指。”白羽驚歎道。
“那就是她母係家族的傳承戒指，嗯，沒錯了，父係家族是帶右手，她母親是哪個家族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在艾瑪隨便抓個上等貴族一問，就能知道是誰的。”參孫肯定道。
“厲害啊，隻憑這麽點東西就能分析出這麽多，還有什麽，教教我。”白羽好奇的問。
“哦，還有……啊！還有就不能告訴你，你都學會了，我就沒飯吃了。”參孫被卡佳軍靴的鞋跟，偷偷的跺上腳背後，突然轉彎道。
在眾人一片笑聲中，白羽不服氣的說：“哼，摳門，回頭我問伊芙琳去。”
“代理人通訊，是麗塔。”奧拉打斷道。
“接通，是來送錢了。”羅伊高興地說。
眾人接通通信，麗塔依舊帶著麵具出現在投影上。
“各位好，本次聯合任務大家完成的非常好，不僅解除了聯邦的邊境危機，還瓦解了加達裏對我們的陷害，現在艾瑪的帝國皇家艦隊正在陸續撤回帝都星，雖然沒有得到‘珍寶’略有遺憾，但總體結果是很讓我們滿意的。”麗塔高興地說，不過大家都知道‘略有遺憾’是對白羽說的，真正的結果是十分完美。
“所以，‘海委會’讓我轉達對大家的謝意。現在我宣布對大家的嘉獎，聯邦海軍決定獎勵給‘退役者’總計1300萬仙的戰鬥物資，另外我將會申請直接解除旗艦級戰艦以下的所有艦種和裝備的交易限製……”麗塔沒說完就被退役者的歡呼聲掩蓋了：“另外，院長閣下，聯邦科學院想……”
麗塔的話又一次被打斷了，老傑克毫不猶豫的揮下手說：“讓他們去死，我是不會回去的，如果想要我的研究成果讓他們討腰包買，最多給他們打點折扣。”
“好的，我會轉達。”麗塔無可奈何的說：“最後，白羽，關於你所使用的那艘突擊巡洋艦，被艾瑪皇家艦隊擊毀的事情，聯邦海軍表示很遺憾，所以需要你寫一份詳細的戰艦損毀報告遞交給我。”言外之意，麗塔告訴海軍那艘突擊巡洋艦被白羽‘玩壞’了，所以白羽沒法把艦船還回去，至於那些前來接應人質的聯邦海軍，誰也不會去關心白羽駕駛的艦船是哪來的，再加上白羽在校期間不太好的戰艦使用曆史和名聲遠播的‘新船殺手’外號，所以海軍高層根本就沒想到有什麽其他可能性。
“太謝謝了，麗塔。”白羽笑開了花，雖然白羽極為厭惡應用文的‘創作’，但是一份20頁的報告換一艘主力艦的買賣還是極為劃算的。
“好了，就這些，不打擾你們慶祝了，祝各位晚安。”麗塔切斷了通信。
“我說丫頭，你的代理人真是對你太好了，我頭一次見到這麽白送戰艦的。”李德士對白羽說，白羽隻顧著傻笑沒有回答。
“1300萬仙能買不少戰艦吧。”白羽問。
“哦，聽起來是不少，可你別跟吉他那邊的物價掛鉤，那些艦船都是偷工減料的水貨，代理人給的錢隻能用來跟聯邦海軍交易，他們都是記賬不給現金的，再說聯邦海軍給我們的東西，比海軍自己的采購價貴上一倍還多，運費還要算我們的。”參孫說：“所以實際算起來真的沒多少，最多也就一半的樣子。”
“這麽離譜？太過分了。”白羽驚訝到。
“是啊，李德士可是收了不少回扣呢。”裏昂開玩笑的說。
“滾，誰收回扣，誰的戰艦出港就拋錨。”李德士漲紅著臉，憤怒的吼著。
眾人一陣狂笑。
“咱們可以再添置2艘驅逐艦，至於剩下的，傑克那裏還缺一些實驗材料和設備，彈藥什麽的暫時不用補充了。”羅伊計劃著錢怎麽花。
“我的天，老傑克又要發明什麽，這麽燒錢，上次買的材料和設備還不夠？”卡佳粗算了一下，就傻了。
“哼，你們懂什麽，我能10倍甚至百倍的返還給你們，我搞的東西哪樣是垃圾了。”老傑克不滿的抗議，看來對於預算還是嫌少。
“說說看，要是合算，我們用私房錢頂你。”裏昂問。
“嘿嘿嘿嘿，你們手裏那點錢我還看不上，如果這次成功的話，至少一件新式武器，我保證聯邦科學院和海軍會爭著掏腰包買我的技術圖紙。”老傑克神秘的說：“而且，還有一項實驗快要完成了，到時候你們一下子就能得到相當於100艘高級戰艦的物資，怎麽樣？誰還嫌我的實驗燒錢，站出來我看看。”
“吹吧，老家夥說大話小心閃到舌頭，到時候實驗失敗我看你怎麽下台。”參孫喊道。
“哼，愛信不信，我可從不說大話，你敢跟我打賭嗎？輸的光著屁股在空間站裏跑10圈。”老傑克肯定的說。
“賭就賭，誰怕誰，價值100艘高級戰艦的物資，這可是你說的。”參孫說到。
“好，別空口白牙，立賭據，輸了可別說我老頭欺負晚輩。”老傑克上了牛脾氣。
“嗨，下注了，下注了，我5000仙壓參孫光屁股跑圈。”卡佳邊起哄邊寫起了賭約。
“6000仙壓參孫贏。”裏昂說
“8000仙壓參孫贏。”李德士下注
“嗬嗬，2萬壓老傑克贏。”白羽跟著簽字。
“丫頭大手筆啊，5000壓參孫贏。”羅伊跟著下注。
“6000仙，買傑克贏。”一直低調的魅影竟然也跟著下了注。
一時間酒吧裏熱鬧非凡，大家開始計算著自己贏了能分多少。
“對了，白羽，這是麗塔托卡佳轉交給你的一個小飾品，說是祝賀你首次完成任務。”羅伊掏出那枚勳章的盒子遞給她。
白羽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趣：“什麽啊，一塊破牌子。”
“噗……”卡佳沒控製住一口烈酒噴了出去，不過好在羅伊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白羽這樣了，刺激稍微小點。
“呃，丫頭，好歹是你的代理人給你的禮物，又是慶祝首次完成任務，很有紀念意義，我看你還是隨身攜帶吧，圖個好運氣。”羅伊咬咬牙勸阻道。
“是哦，還是純超新星諾克石打造的，做工相當不錯，挺值錢的。”奧拉的‘值錢’兩個字終於戳中了白羽的軟肋。
“真的？”白羽兩根手指捏起來在李德士麵前晃悠。
“嗯，確實是純超新星諾克石。”李德士盯著徽章小心翼翼的點點頭：“不過你可別賣了。”李德士擔心這塊勳章的命運，會重蹈覆轍。
“好吧，裏昂，回頭幫我把這個徽章後麵的別針磨掉，再打個孔，我穿到身份識別牌上。”白羽順手把徽章丟給裏昂。
“磨平，還，還打孔……那樣那東西還有用嗎？”卡佳偷偷問羅伊。
“見鬼，我怎麽知道，要命了。”羅伊捂著臉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