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悟道

龍喻控製劍飛行到石階上，看著冷途在好像是在等待什麽。龍喻直接跳在石階上，把劍收回戒指裏麵。一臉的慚愧的看著冷途，對著冷途行了一個夫子禮。“師傅我，要去找個地方進行悟道。”

冷途看了一眼龍喻，有種猜不透龍喻地感覺，“不遠處有座慌山，你去哪裏感悟吧”龍喻看著冷途指著的位置，連忙向冷途行了一個夫子禮，直接向那座山峰禦劍飛行過去。

龍喻看著山峰的確夠慌的，連草木都沒有幾棵。光溜溜的岩石，一眼看過去不知道是經過戰爭還是天然的地形。到處都是歲月的痕跡，坑坑窪窪的到處都是。

龍喻降落在山峰的最高處，看著周圍的山都是青林聳立，每座山都是煙雲繞霧，一股的白煙掩蓋住山頂帶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再看看自己坐在的山峰，光禿禿的除了岩石就是岩石。

龍喻看著天空，白雲就像是幾個人樣的樣子，被陽光照成一片帶著光暈的雲。龍喻盤坐在岩石上，感應著天地的聲音，剛開始，隻要風吹過樹木的聲音。龍喻還是靜靜地聆聽著聲音，試著聽到更多的聲音。

龍喻能夠聽到西南山上有人在對戰凶獸，似乎凶獸被追著跑。發出低沉的求救聲音，接著有一個更強大的凶獸，甩手就是樹林倒了一大片。對戰凶獸的人，不但沒有退，反而跟著凶獸對戰。

龍喻能感覺到戰況很是激烈，大約半個時辰，攻擊凶獸的人，被凶獸追著跑。龍喻看著此人，既然飛上空中逃離了現場。一會兒戰場結束，聲音越來越少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龍喻繼續聽著天地的聲音，突然天空打起雷，一滴雨水滴在龍喻地身上，龍喻沒有躲閃，感受著雨越來越大，岩石像是被什麽東西敲打一樣，發出沙沙的聲音。

雨不停地下，龍喻閉著眼睛，聽到周圍的聲音，雨滴在葉子上，葉子承受著壓製反複地彈動。雨水滴在岩石上來回跳動，最終還是跟著岩石流到了山下，不知道過了多久雨停了。

一股清涼帶著疾風吹過龍喻地身體，周圍的山上的樹木，因為有風吹過，不知道是風的聲音，還是樹木的聲音。龍喻張看眼看著，四周的山峰在黑夜不斷的搖擺。

龍喻看著樹木在淩亂地搖擺，看是沒有規律，實際上是跟著風吹過的地方搖擺。龍喻還是想不明白是風的聲音，還是樹的聲音。如果是風的聲音，沒有吹過樹的時候，為什麽就沒有聲音。如果是樹的聲音，沒有風吹過的時候為什麽就是沒有聲音。

龍喻看著風不停地吹過樹林，發出呼呼的聲音。看了一會兒就盤坐在地上，閉上眼睛，用神識掃過樹木。樹木搖擺的頻率有高有低，像是有人在用風彈揍音律一樣。龍喻感受著樹木帶來的音律，聽著每時每刻帶來不同的聲音。

風越吹越少，樹木的搖擺也越來越少。龍喻感覺有一股熱量從身體傳到全身，張開眼一看天空，一個熾熱的圓球在天空掛著，龍喻看著發光的圓球，好像在恩澤萬物，也好像在宣誓自己在天空的地位。

龍喻看著圓球隨著時間的變化，熱量越來越少，被取代的是黑夜。龍喻看著沒有一顆星星的天空，好像有一塊布擋住天空的星星的光。

天空的變化，隨著時間過程，圓球再次出現，帶著微弱的金黃色的光，圓球的出現，黑夜也慢慢褪去。好像圓球打敗了黑夜，可是時間過去，黑夜再次來襲，圓球再次消失在黑夜之中，好像兩者有一個默契，回來的占據天空的地位。

龍喻看著天空的深夜得進入，不遠處的山坡上，一株小草在岩石上生長，好像是沉睡了很久，就是為了能夠醒過來，可惜剛長出來，就被黑夜的微風吹掉下了山崖。

龍喻用神識鎖定被風吹走的小草，一個小小不規則的形狀，牙尖冒出一個棕色的殼的包裹。隨著風的吹到，種子落在遠處的地麵上，被一棵大樹擋住了前進的步伐。

龍喻很好奇，是風是強行帶走，還是種子願意跟著風走，或者是大樹擋住了種子跟風走。龍喻看著種子，最終還是生根在地麵上，慢慢長出葉子，迎著黑夜的風不斷吹動搖擺著。

龍喻看著小草，隨著時間的變化，太陽出現，小草貪婪的吸收著陽光，慢慢成長變得更加強壯。龍喻看完之後，對著空氣念叨著，“是風帶走小草種子，接住是樹擋住了小草的前行，小草接著生根在地麵上，進行了生長。接著就能擋住風，跟風一起產生出音律。”

龍喻你腦海裏有一種聲音，這就是一種因果。龍喻記得遭老頭說過，聽到最清晰的聲音巨跟著走。龍喻連忙盤坐在岩石上，跟著聲音的源頭走過去。

看著腦海出現的一株小草，被風不斷的吹走，接著一顆大樹擋住強風吹過，種子慢慢吸收地上的水分，長出根莖跟地麵融合，小樹慢慢長大，不管風吹雨打依然成長。最後長出了一朵小花，花綻放之後，小草就枯萎，花朵化為一顆種子。

龍喻用神識掃過小草，還是細枝嫩葉，接下的命運看能就是自己看到的樣子，雖然是可以不死不滅，龍喻覺得這樣的因果輪回不適合自己。人活著誰又能知道，來世又是什麽樣的結局。

龍喻看著地上爬行的一群螞蟻，舉著食物=好像在回家的路上。龍喻用神識鎖定在一個帶頭的螞蟻上，跑過很遠的岩石，進入一個山洞裏麵，帶頭的螞蟻帶著食物到一隻大型的螞蟻身邊，放下食物再次走出山洞盲目地尋找食物。找到食物招呼其他的螞蟻，一起去搬運食物，一次又一次循環。

龍喻收回神識，搖了搖天，這樣的循環不是適合自己，一直為了別人的安穩，最後自己累死了再路上。這樣的覺悟隻是為了他人，絲毫就是無私的付出，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龍喻看著天空的太陽，對著天空念念有詞，“不停地交換又是為了什麽，天下的生靈還是炫耀自己的存在。”龍喻閉上眼睛，天空出現一個圓球，一直繞著一塊大陸不停地轉動。所到的地方，都是被照亮了，可是不被照到的地方，就會被黑暗占據。

龍喻看著發光的圓球，好像在試著把整片大陸照明，可是圓球的使命就是圍著大陸轉，一直追趕著黑暗走，圓球越來越轉得慢，最後話成一個死寂一樣的圓形物體，還是不忘地圍著大陸轉。

接著新的圓形發光體，替代了不在發光的圓球。同樣的命運再次發生，一次又一次取代，龍喻都忘了到底是為了什麽，明明沒有結果，還要繼續。

龍喻想了一下，什麽樣的結果才是他們想要得，龍喻再次掃了那株小草，還是看不出有什麽希望，在看看四處尋找食物。天空的圓球還是跟著黑夜追趕，不放棄自己的轉動。

半個月過去了，這一天天空的圓球沒有出現，一股陰深深的氣息蔓延天空，好像隨時會下雨。龍喻看著之前的螞蟻，連忙搬運著食物轉移其他的位置。樹邊的小草，拚命地生根在地麵裏麵。

一股強勁的氣流吹過龍喻的身體，感覺被抽過一樣。風吹過螞蟻，直接帶走螞蟻大軍，隨著風的移動，小草被吹倒跟著地麵親密接吻。靠近小草的樹，連根都被撥了起來。

龍喻看著天空，下下去了暴雨，山上的泥土經過雨水的洗禮，形成一道向下流的水渠。直接衝刷著小草。小草地麵的泥土都被雨水帶下了山腳下。

龍喻看著在雨水裏掙紮的小草，一路帶帶進山下的小溪。小草隨著小溪掛在水草上，一條魚吃掉了小草的莖葉。龍喻看著小草的一生，生在岩石上死在魚的肚子裏，好像還沒有開花結果。

龍喻盤坐在岩石上，看著滴在自己手上的雨水，再滴在岩石裏麵，最後跟著水流，一直往下走。誰又沒有停留，好像就是雨水要做的事情。大雨下了一天一夜，天空進入黑夜，沒有星星也沒有風，好像很肅靜一樣。

天空亮了起來，太陽照在小溪上，小溪的水化為水蒸氣，最後化為天空的雲，好像在等待更多的水蒸氣進行下一場雨水，龍喻看著天空的雨進入了沉思。

在腦海一麵很清晰聽到一滴水聲滴落，“滴”，好像像滴在湖麵上，泛起一一道漣漪，接著花著一股氣不斷上升化為天空的空氣。龍喻感覺到震驚，不是應該化為雲嗎。

雨水重複著前麵的動作，龍喻一滴又一滴地看著雨水，緩慢地滴的滴下，龍喻看著入神了，“滴“”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要震碎自己的神識一樣。

龍喻腦海裏不斷地出現著雨水第落，龍喻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麽事情，又很朦朧。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感覺雨水下落越來越快，一滴雨水化成氣，在滴下來。

龍喻突然明白了，著就是雨水的一個因果，雨水是因為氣體變多，凝聚成雲。雲因為太厚變成水滴落，再從水因為天氣蒸發變成一道氣。

龍喻看著自己的明悟，這應該就是自己要悟的道：因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