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淩晨賞卡

第29章 淩晨賞卡

“那個,不好意思啦!沒跟你商量就把家裏的東西拿出去賣。”

“為什麽需要錢,不跟我說?”

聽著淩晨問她為什麽不跟他說需要錢,秦沫沫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光,心想自己當時矯情個什麽勁?淩晨不就是錢多!多到花不完,她分擔一下,又不麻煩。

但是現在必需言歸正傳,人家大BOSS在跟她談心呢!她也得以誠相待,於是秦沫沫有些難以啟齒的說。

“我也想問你要啊!可是當我知道你結婚前給了我父母一千萬,我哪還能臭不要臉開口問你要錢,當時隻有姨媽借20萬,那天晚上,我們玩飛鏢不是湊了12萬嘛!還剩8萬,本來想跟你講的,可還是開不了口,最後就把主意打到包包、衣服上麵了,我也沒想到,接著會有那麽多親戚來借錢,我又不好說借給東家,不借西家吧!結果衣櫥就被我賣空了。”

秦沫沫向淩晨解釋完自己的窘境,滿臉通紅,這是她這輩子以來做過最掉價的事情,若不是因為淩晨待她好,她打死也不願意承認這些事情。

聽著秦沫沫提起飛鏢,淩晨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天晚上,秦沫沫不是想向他賣弄飛鏢技術,隻是在惦記他的錢而已,想到這裏,淩晨的嘴角忍不住又爬上笑容。

秦沫沫看著偷笑的淩晨,立即補充:“你給的一千萬,我爸媽給我買房了,所以我才想到賣家裏東西。”

隨後,淩晨收回了自己的笑容,他盯著秦沫沫一本正經的說:“沫沫,我不反對你借錢給親戚,我也不會幹涉你花錢,但是你要明白一點,你沒有義務替她們解決所有問題,而且其中也不乏有些人不是真心缺錢,而是覺得你的錢好借,隻想占你便宜。所以在借錢之前,你必需判斷對方的用途,是否值得你借錢給他們,你不要給大家養成你幫他們是天經地義,是理所當然的心態。”

緊接著,淩晨本來想說,淩家的錢雖然多,但也不是大水衝來的,沒有義務送給他們花,後來想想,覺得這話太重。

因此頓了一下,說:“咱們家的錢也是靠勞動賺來的,咱們借,是情,不借,是理,這不是小器與不小器的問題,明白嗎?”

秦沫沫聽著淩晨那句,咱們家,倍感溫馨,立即狂點頭,說:“明白!明白!”

然而她也不是嘴上明白,是真的明白淩晨給她講的道理。

其實她自己也明白有些人管她借錢,是因為她好說話,並不是真正缺錢,經過這次一鬧,她決定要做個明智人。

何況淩晨說了,咱們家的錢也是勞動賺來的,淩晨也賺得好辛苦呢!

她得見機行事,不能再向以前一樣,誰來找她都發錢。

淩晨看著不停點頭的秦沫沫,又笑了。

之後,他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兩張卡,推到秦沫沫麵前,說:“白色的是儲蓄卡,黑色的是信用卡,密碼是你生日,你收好。”

頓時秦沫沫要瘋了,興奮的瘋掉,小心髒狂跳不停,卻不敢正眼看淩晨。

淩晨給她發卡了,而且是兩張,秦沫沫不知道儲蓄卡裏有三千萬,是淩晨專門預防借錢的情況給她備的,信用卡是他的聯名副卡,無上限。

如果秦沫沫知道,一定會當場昏倒。

書桌對麵,淩晨見秦沫沫咬著下嘴唇,不敢伸手拿卡,他推開椅子,繞過書桌,走到秦沫沫身邊,左手插。在口袋裏,右手撐在書桌上,彎著腰盯著秦沫沫的臉說。

“沫沫,你再不收下,我可後悔了。”

淩晨的話音剛落下,秦沫沫“咻”一下伸手將卡收起。

然後,立即從椅子上跳起來,90度彎腰對淩晨說:“謝謝淩大BOSS賞卡。”

淩晨看著俏皮的秦沫沫,伸出右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說:“你該睡覺了。”說完秦沫沫該睡覺,淩晨收回自己的手,插。進口袋,朝門外走去。

秦沫沫看著淩晨的背影,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銀行卡,對淩晨說:“不是大BOSS,是謝謝老公賞卡。”

老公兩字,讓淩晨的腳步頓住了,麵帶笑容的臉龐僵硬了。

他沒有轉身,他不敢轉身,秦沫沫的一句老公,讓他記起,他們是夫妻,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什麽了。

秦沫沫沒有注意到淩晨的變化,開開心心拿著卡,蹦蹦跳跳朝門口走去。

經過淩晨身邊的時候,她停住了,她轉身看著淩晨,揚起手上的兩張銀行卡,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說:“謝謝你的卡,我不會客氣滴喲!”之後又蹦蹦跳跳離開書房了。

看著秦沫沫歡快的背影,淩晨“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了。

他剛才想多了,秦沫沫怎麽可能會喜歡他呢?她喜歡的人是安然,而且喜歡9年了,她隻不過是在高興拿到錢而已,他把自己嚇壞了。

……

夜深人靜的時候,別墅裏麵,所有的人都已進入夢鄉。

秦沫沫枕邊,淩晨也已熟睡。

但是,秦沫沫的眼睛卻睜的很大,手中還拽著淩晨給她的兩張卡。

借著床頭小燈的微光,秦沫沫偷偷將右手從薄被裏拿出來,舉在半空中。

她沒有看自己的右手,而是在看手中的兩張銀行卡。

從今天起,她不再是窮得叮當響的淩少夫人。

從今天起,她是名正言順、名副其實,有財權的淩少夫人。

欣喜之下,秦沫沫早把自己與淩晨簽署了結婚協議一事拋置腦後,她以為淩晨對她多少還是有點情誼,不然不會給她發卡。

她悄悄將自己的右手縮進被子裏,將那兩張銀行卡藏在枕頭下麵,放完銀行卡,她靜靜地翻轉一下,側躺在淩晨的身旁。

臥室裏的微亮,讓她能夠看清淩晨的輪廓。

他與她近在咫尺,卻讓她覺得好是陌生,又好是熟悉。

這個男人,脾氣很高冷,卻也常愛笑;

這個男人,說話很難聽,卻也對她好;

這個男人,睡在她枕邊,卻是不能碰;

不由自主,秦沫沫的左手輕輕抬起,湊在淩晨的臉龐附近,那隻騰空的左手,在顫抖,卻始終沒有落在男人的臉龐上。

她深吸一口氣,手掌輕輕下落,她觸摸到他的溫度,很溫暖,暖到讓她舍不得將手抬起。

正在她著迷之際,淩晨忽然伸手撓了撓臉,睫毛微微顫動,淩晨要醒了,秦沫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