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你找死

抓到頭發的瞬間,我反彈式的要甩開手,可是卻於事無補。

無論我怎麽甩,這頭發就猶如長在我的手上一般,怎麽也甩不掉。

我有些害怕起來,這頭發猶如有生命一般要往我的肉裏長。

我折騰半天,在地上摸索著,摸到了破碎的燈泡碎片。

手裏緊緊握著玻璃碎片,紮的我一手都是鮮血。

玻璃碎片上也滿是鮮血,我絲毫趕緊不到痛感。

隻顧拿著玻璃碎片去割斷頭發。

“去死吧!”

我一咬牙,狠下心來,很快就把頭發割斷了。

割斷頭發後我害怕頭發再纏上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還順帶把浴室的門給關上了。

我望著周圍空****的房間,內心更加的不安起來。

我為何會如此的不安呢?那是因為我剛剛在恍惚之間,看見的不僅僅是頭發。

除了頭發還有女鬼的臉,那麽就是說,這女鬼不僅僅是在鏡子裏,還在……

我這樣想著,隻感覺後頸子涼颼颼的。

我機械式的轉過頭去,被眼前的景象驚掉了下巴。

此時女鬼正站在我的麵前,慘兮兮的看著我。

與此同時,還有大量的鮮血從她的腦袋裏流出來,伴隨著鮮血還有腦漿。

這幅樣子哪怕見過再多次,我的小心髒也how不住啊!

畢竟這可是一個惡鬼!

我嘴裏念叨起來,“太上老君!神啊!主啊!菩薩啊!佛祖啊……”

把各路神仙全部問候了一遍,祈禱著自己相安無事。

但是女鬼隻是站在他的麵前,卻沒有近他的身。

隻見女鬼把自己的腦袋擰了下來,拿在手裏把玩。

那張猙獰的臉正麵對著自己說,“下來陪我!我好慘啊……”

我大叫了一聲,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次日,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了一張大**。

我抬起手摸了摸床鋪,確認過這是自己家的床。

但是自己什麽時候睡在**的?又是誰把自己拖上床的?

就算自己長的有幾分姿色,但要是被女鬼看上了,那我今天就必須死在這裏了。

我忍不住的YY起來,女鬼多次沒有殺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長的太帥了。

女鬼對我動了心思,所以才沒有害我呢?

我這樣想著,不由得想坐起身來。

與此同時,隻聽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我嚇的縮了回去,緊緊閉上眼睛,睫毛不停的顫抖著,身上也隨之顫抖起來。

我可以清楚的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等等……腳步聲?

鬼是飄的,哪來的腳步聲?

這樣想著,我把腦袋從被褥中探了出來。

落入眼底的人是白佬,我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衝了過去,抓住白佬的胳膊。

“白佬,你可算來了,你可要幫幫我啊!”

雖然我還在疑惑這白佬是怎麽知道我家地址的,但是我現在最想的還是讓白佬救救我。

還有我心裏的疑惑,女鬼為何可以下車,介入我的生活中來?

白佬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般,緩緩開口,“這段時間,女鬼身上的怨氣加重了,戾氣也變得更重了,故此她才可擺脫車子的束縛。”

白佬說完以後,用另一隻手推開我抱住他胳膊的手。

轉過身,背對著我,緩緩道:“年輕人,我是根據晴兒說的地址才找到你的。”

聽到林晴晴的名字,我不由得眉頭緊鎖,這白佬是林晴晴的師傅,兩個人自然是串通好了的。

我默默的往後退了退。

白佬突然轉過身來,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年輕人,你要是不想死,你就來白街。”

“我不去!”我咬著幹裂的唇瓣,誰知道這白佬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說不定他跟林晴晴串通一氣,想要弄死我也不一定呢!

而我要是到了他們的地盤,肯定猶如那案板上的豬肉,任人宰割。

這樣一想,我的心情變得壓抑起來。

“年輕人,你真的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隻要你隨我去白街才能行得通!”

我依舊堅持自我,不願意跟他去。

白佬長歎了一口氣,“莫要執迷不悟把自己害死!”

我一聲不吭,心裏想著老嫗這幾天都沒出現,要是她在,那她一定可以為我指點一二。

白佬見我如此不待見他,也不再苦口婆心的勸我。

待我的注意力從思緒中拉扯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白佬早就不見了。

我跌坐在地上,尋思著要不然今天不要去跑車了吧!

萬一再出什麽意外,那就不是錢的事情了。

但是,我腦子內又浮現起經理的警告。

我若是不幹了,那麽我就會死的更快。

我痛苦的走出門,把自己梳洗幹淨。

因為昨晚發生的靈異事件,我已經不敢再往浴室裏去了。

慌慌張張的往樓下走去,鑽進了車內。

白天,女鬼害不了我,我這樣堅定的想著,心裏便沒有那麽害怕了。

我開著車,前麵有個人再向我招手,卻怎麽也看不清對方的臉。

等我車子停下的時候才看見原來是白佬。

我原本想重新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但是下一秒白佬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看著我就要撞上他了,我立馬踩了刹車,畢竟是活生生的人,我也不好撞他。

我刹住了車,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大吼一聲,“你想死嗎?”

白佬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麵不改色反而格外的淡定。

像是早就算到我不會撞他一般,理直氣壯的站在原地。

“不是我找死,是你找死……”

“你時間不多了,你要是再不聽我的話,你怕是要命喪如此了!”

我哪裏相信他說的話,繼續不耐煩的說道:“你不要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我命不該絕,不可能就這樣死了的!”

我篤定的說著,更加的不耐煩起來,招了招手,“你趕緊走吧!別浪費口舌了!”

我其實還心有餘悸當初那個扳指的事情,我有些懷疑是不是那隻眼睛跟白佬有關係。

這樣想著,我心裏更加篤定這白佬想害我。

我開著車拐了個彎後踩著油門飛馳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