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看破天命
我叫袁元,是一個20歲的大學生,可是我大學學的是父母幫我選的一個工科專業,材料成型及控製工程。
大學幾年可以說沒有學下什麽東西,因為整天就是畫零件圖,整天實訓製作零件。
其實我對這些都不怎麽感冒,我從小喜歡曆史,喜歡鑽研一些曆史上記載的史料。
每天有空閑的時間,就喜歡看古代的一些秘史。
我家住在秦嶺山下的渭水河畔的袁家村,這個村子隻有一百多戶人家。
隨著這幾年秦嶺的開發,秦嶺的遊樂場修建起來,我們這裏的經濟改變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這種形態。
村裏有的人家開辦了農家樂,因為我的爸媽都是雙職工,所以我的生活可以說是衣食無憂,經濟花費不成問題。
我家在西安市裏邊買了房,但我多半的時間還是在家住,隻是隔一段時間,才回去爺爺家住幾天。
大三暑假的時候,夏季的西安實在是太熱了,但秦嶺山這裏的氣溫還比較涼爽。
所以我就在爺爺家避暑,爺爺是一個相士,就是農村說的算命看相的,從小我就對爺爺這些很感興趣,但爺爺隻是說等到時間到了自然就會教我學習相術。
爺爺有一個霸氣的外號,名叫袁天問。
當初我想去外省去上學,爺爺好歹不讓。
爺爺說隻要他活著,我就別想去外地上大學,因此我就苦逼的在西安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上了大學。
從小學一直到高中我都想趕緊逃脫我爸媽,尤其是我爺爺的控製。因為我爺爺是一個看相的,在他眼裏我所有的秘密都好像不是秘密。
大三暑假的一天,我有一個同學名叫王根生,家裏是陝西渭南的,說自己過幾天要去秦嶺玩,之前我跟他說過我老家是秦嶺的,他要是到了秦嶺之後,可以來找我。
那天王根生給我打電話說,他到了秦嶺山下,為了盡地主之誼,我將王根生帶到了我們村的農家樂,吃了一頓地地道道的農家菜。
飯後,王根生要去爬山,因為夏季太熱,我穿的是一雙拖鞋,所以便和王根生還有王根生的女朋友去我家換一雙運動鞋。
等到了我家,我看見爺爺正在院子裏的樹下喝茶。便跟爺爺介紹起王根生還有王根生的女朋友。
突然,爺爺愣神的看著王根生,一句話也不說。
我也奇怪了,爺爺難道不喜歡他們兩個吧。
隻見爺爺說道:“你們先在外邊坐一下,喝喝茶。我跟元元說幾句話。”
進到屋子裏邊爺爺表情嚴肅的對我說道:“你的那位同學父母宮位有點不對勁,日角代表父親,月角代表母親,你同學日角塌陷。再加上,天紋代表父親,地紋代表母親,人紋代表自身與朋友。天紋折斷先克父親,地紋折斷先克母親。你的朋友現在天紋已經幾乎折斷,幾乎看不出來了。”
“爺爺你的意思是,王根生的父親已經死了。”我驚奇的問道。
爺爺隨即說了一句:“等我再看一眼,我在定奪。”
爺爺站在屋子裏朝我朋友看了一眼,歎氣道:“剛才天紋還能夠看出來一點,現在已經盡數折斷,為喪父之相。”
我在那裏差點笑出來,笑話爺爺是不是忽悠我這個傻小子呢。
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目瞪口呆。
王根生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王根生接聽完電話之後。驚愕的將電話掉落在地上,拉著女朋友就朝門外走去。
王根生對我說道:“袁元,我家裏出了點事情,現在我得趕回家去。”
我竟然欠抽的問了一句:“家裏出了什麽事情了啊。”
其實我心裏還想驗證爺爺說的對不對。
王根生眼眶裏邊已經含滿了淚水,孤獨的站在原地道:“我爸剛才出車禍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我在院子裏驚呆了,看著王根生拉著自己的女朋友走出家門。
屋子裏邊突然傳來了爺爺的一句話:“人的宿命,早有定數。去或不去,留或不留,皆有緣由。”
我知道王根生也聽見了,他沒有回頭,而是朝著自己的車走去,緊接著發動汽車,離開了我家。
我坐在院子裏,呆呆的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很難理解。甚至可以說,我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爺爺給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我在那裏問:“爺爺我什麽時候學相術啊。”
“廢話,你不學這些老祖宗的東西失傳了,我怎麽下去見列祖列宗啊。”爺爺在院子裏吹胡子瞪眼的對我罵道。
“現在你還不能學,因為時間還沒有到。”
其實一些簡單的生辰八字我還是能夠看得出端倪,五行相生相克,這些基本的東西,就算我不學。
在此種環境的熏陶下,我也能夠一知半解。
我嘀咕起來,爺爺看出了我心裏在想什麽,對我說道:“袁元,你知道爺爺所做的都是為你好,等到時機成熟的話,爺爺自然會教你。”
“但就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天了啊。”
我看見那書名叫《三世相書》,之後我便走出了爺爺的屋門。
到了晚上就有同學給我打電話說,王根生的父親中午出車禍去世了,而且時間正好和爺爺說的絲毫不差。
我便對相術有了不同的看法,到現在我還是沒有想明白爺爺到底是怎樣看出來王根生的父親死的時間點呢?
難道相術真的有那麽的奧秘無窮!
我便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今天經這麽一檔子事情,家傳的相術遠遠超乎了我的意料。
爺爺門前有一個石頭做的凳子,我把爺爺這個凳子叫做石凳。有時候看著爺爺在石凳坐著,渭水緩緩流過,家裏的老黃狗趴在爺爺的身前酣睡著。
小時候,從我記事起,就看見爺爺在中午硬生生的將門口這個幾百斤的石凳抱在懷中,挪到樹蔭下之後,起初還很震驚,後來看著看著就習慣了,畢竟生活在山裏的人,力氣都不小。
如果外人看來,一個老頭抱著一個幾百斤的石頭,就好像抱著一團棉花一樣,估計震驚的眼鏡都會掉下來吧。
要是爺爺去參加舉重比賽的,那還不是每屆奧運會都是冠軍 。
就拿我來說,在學校的二百米,還有四百米都是破了學校的記錄。
甚至有一次還代表學校去省上參賽,雖然說隻是獲得了三等獎,但是有兩千塊的獎金,還會加學分。
在大學學分還是很難修的,要參加很多活動,你才能修夠課外八學分。但是因為我得過一次省級三等獎,所以就沒有必要為這幾個學分操心了。
爺爺有一個習慣,就每周的禮拜四的早晨就會上山,然後直到禮拜五的晚上才會回家,如果爺爺帶著我,必定禮拜四當當天晚上就回來了。
爺爺有時候也會帶著我到秦嶺的一個叫百花嶺的頂峰帶我去練武功,所以我有這麽好的體質跟爺爺學習練武是不開的。
爺爺也從來沒有告訴我這是什麽武功,我也沒有去問。後來我慢慢的長大了,對於武功也有一些了解,才知道我自幼練習的武功不一般。
每當看到大學那些跆拳道社團表演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們練的跆拳道簡直就是用來嚇唬小孩子的,更別說大一後半學期的太極素質訓練課了。
我們上了三周太極課,我甚至連太極的招式的名字都沒有記住。隻是記得第一式是起勢,第二式是左右野馬分鬃,後邊的現在都沒有一點印象了,現在的我已經快大學畢業了,那裏還能夠記得這些呢。
在大四後半學期的一天,學校放假了,爺爺把我叫回家,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給我,我也納悶,誰成想,爺爺竟然讓我不要找工作。
我立刻就納悶了,搞不懂爺爺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我心裏想一定是爺爺憑借自己人脈,給我找了一份適合我的工作,所以我這個做孫子的也就不那麽的著急了,要是爺爺給我找不到工作的話,他的外號袁天問,估計就被我這個做孫子的先鄙視了那麽一小下。
爺爺的外號在十裏八村很有名氣,村子裏邊凡是誰家喪葬嫁娶一般都會來請爺爺來看日子。他從來不收村裏邊的鄉親的錢,反而鄉親們一般都會來拿點雞蛋或者一些土特產,爺爺對於這些就不是很介意了。
爺爺給人看相的價錢確實高的離譜,最低三千,而且不還價。遇到那種實在沒有錢的但是又看著可憐的,爺爺就指點一二,至於他們能不能夠領悟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所以說我家的經濟來源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我爺爺給人看相收的錢。
奇怪的是爺爺常年居住在秦嶺山下,有時候會外出,有時候外出就是幾個月,就連我爸媽也不知道我的爺爺去那裏了,估計唯一知道就是我的奶奶。
我想起我們家在西安買房的事情,要是靠我爸媽的工資買房,我估計得好多年才能夠買得起一套房。爺爺做事還是非常的有分寸的,給我二爸還有我三爸都買了一套,以免引起弟兄之間的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