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和李世民談條件
聽到隔壁傳來的話之後，秦懷玉等人頓時一臉不悅。
沒見到哥幾個正聊的開心嗎？
是什麽人這麽沒有眼力勁，偏偏挑這種時候來挑事！
秦懷玉正準備開口斥責。
結果看清楚隔壁的人之後，硬生生的把已經在嘴裏的話給咽了下去。
“陛……陛下！”
由於秦懷玉坐的位置比較靠邊，所以第一眼就看清楚了隔壁這幾個人的身份。
聽到秦懷玉的話，這些二世子弟們一個個臉色蒼白。
他們這些人平日裏可沒少喝酒。
每次但凡是被李世民給碰到，絕對會被數落一頓！
換作是別人教訓他們，恐怕這些人早就大腳丫子伺候了。
可偏偏是李世民！
這些人隻能硬著頭皮聽著李世民的數落。
有幾個人還以為是秦懷玉故意乍他們，不信邪的朝著隔壁探頭望過去。
結果剛好和李世民對上眼睛！
於是原本還興高采烈的眾人，這時一個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
“哈哈，你們這些小子別害怕，其實男人喝點酒也不算什麽。”
李世民帶著長孫無忌他們幾個，來到了程處亮的隔間裏。
看著這些擔驚受怕的家夥。
嗬嗬一笑。
不過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立刻眼冒金光的看著程處亮。
問道：“快說說，你是在什麽地方喝的那種酒？”
而在他身後的這幾個大臣，同樣也是眼神發亮。
看向程處亮的目光，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
大唐朝堂之上，別管是文武百官，還是李世民這個皇帝，都是好酒之人。
他們基本上都是從戰場走下來的，平日裏閑來無事，倒也最喜歡品酒鑒酒。
如今聽到程處亮說的這種美酒。
他們幾個自然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喝到。
尤其是程處亮的那一句詩：“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究竟是何等的美酒才會配得上這樣一句詩啊！
程處亮一臉懵逼的看著李世民
這就是自己的那個便宜嶽父？怎麽看起來這麽不正經啊！竟然為了所謂的美酒，就如此放低姿態！
實在是不像一個帝國的統治者！
不過既然李世民這麽問了，程處亮自然不好不回答。
“這種酒其實很簡單，我自己就可以釀造出來。”程處亮淡淡的回答道。
周圍房遺愛他們幾個人聽到這番話之後，一個個頓時臉色大變，紛紛朝著程處亮使眼色。
都是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他們幾個誰不知道誰？
程處亮要是有這樣的釀酒水平，他們哥幾個早就天天賴在盧國公府上不走了！
房遺愛他們幾個人實在是沒有想到，程處亮竟然還敢在李世民麵前扯皮！
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然而麵對房遺愛他們的眼神，程處亮卻恍如未覺。
說實話，其實限製大唐釀酒口味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為缺乏蒸餾技術。
要是對這些酒進行蒸餾提純，絕對能讓這些人大吃一驚！
李世民聽到程處亮的話之後，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既然選擇讓程處亮作為清河公主的駙馬，除了因為盧國公那一層關係之外，李世民也在暗中調查過程處亮的為人。
對於程處亮有什麽能力，甚至是平日裏的喜好，李世民可謂是一清二楚。
就連他身後長孫無忌等一群大臣，也都覺得程處亮這一番話說的有些誇大其詞了。
“你當真能夠釀造出來這種酒？你可知道，要是釀造不出來的話，你這一番話就是是欺君之罪！”
李世民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是眼神之中卻散發出了一道威嚴。
然而程處亮對此倒是沒有任何拘束。
笑話，自己平日裏看小說，那些聖人之威動輒毀天滅地。
而且身為一個現代人的靈魂，早就已經把人人平等烙印到了自己的骨子裏。
所以對於李世民，他實在是沒有什麽好怕的。
所以他依舊是一臉笑意的說道：“我自然是可以釀造出來的，隻不過代價確實有點大”
說到這裏，程處亮開始沉吟起來。
看那樣子，似乎是在糾結釀造這種酒能夠給他帶來什麽好處。
李世民也是老狐狸。
他心中當然知道程處亮這是在等著要好處呢！
“哼！真以為朕拿不出東西買你這種酒嗎？隻要你能釀造出這種酒，你想要什麽盡管說
就是！”
李世民壕氣十足地說道。
他就不信了！
坐擁一國的資源，難不成還換不來程處亮的這種酒嗎？
程處亮嘿嘿一笑，他等的就是這一句話！
自己這個老丈人，沒想到還挺好忽悠的。
雖然說這幾天已經說服了程咬金，把自己送到漢中去，隻不過這件事還需要李世民點頭答應才行，要不然一切都是白談。
想了一會之後，程處亮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條件：“我想去漢中！”
這下，反倒是輪到李世民感到疑惑了。
去漢中？
要知道，這年頭的漢中可謂是民生凋敝，一片荒野。
雖然說曾經的漢中也曾經富裕過，但是隨著隋朝的征戰，再加上天災人禍，人口十不存一。
別的官員對漢中可謂是避之不及。
沒想到程處亮這家夥竟然會主動提出前往漢中。
難不成這小子是在施展苦肉計？
“咳咳，我去漢中可不是鬧著玩的，是打算把漢中的百姓從困苦之中解救出來的。所以我希望在漢中沒有太多的束縛”
程處亮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嶽父誤會自己了，他輕咳了一聲說道。
李世民這下算是明白了。
估計程處亮這小子一時間難以接受駙馬的身份，所以想要出去散散心。
這種要求，倒也無傷大雅。
“也罷！隻要你能夠釀造出這種酒來，朕就許你一個天子特使，漢中郡守的身份，隻要你不擁兵自重，隨你怎麽折騰。”
李世民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對於任何人來講，漢中這塊地都算是雞肋。
如果程處亮能夠在這裏折騰出什麽花樣來，那自然是好事。
當然，李世民對此其實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那麽多優秀的官吏雄心壯誌的去到漢中，想要改變漢中的現狀。
結果還不是灰溜溜的跑回長安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