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和神的交易
第4章 和神的交易
隻是這一句，修劍瞬間感到背上的寒意，這句話所包含的意思隻有一個，自己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了，自己的人生難道就此完結，雖然修劍對古利西亞是不是管理整個銀河的存在還沒有百分之百的相信，但現在的地步，也能夠確定，如果眼前的年輕人想對自己怎麽樣，自己也絕無反抗之力。
“什、什麽意思，我回去不會亂說的，會保守你的秘密的。”修劍結結巴巴顫抖地說道，在電影或小說中，被滅口的理由大凡也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古利西亞對修劍的求饒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冷冰冰地說道：“地球已經不在了，你是整個地球文明的唯一的幸存者。”
“什麽”？
這個事實更加讓修劍吃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古利西亞又揮了揮手，周圍的景致再次發生了變化，平台前出現了一顆紅色的星球。
“你不會說這就是地球吧。哈哈哈”。修劍也根本笑不出來了，隻是幹發出笑聲而已。
“沒錯”。古利西亞說。
“哈哈，這到底該怎麽說，不會吧……”。修劍已經混亂了。跪在地上，雙手撐地，抬著頭盯著那根本就不認識的景象。
修劍扭頭看向身後站著的古利西亞，突然，眼睛瞪住不動了，身後的背景自己是月球。這麽說，難道真的地球毀滅了，這個世界，父親、瑪娜、菲莉婭還有劉剛，還有自己的公司，自己準備買入的樓盤，自己的出租房的小窩，還有自己還不容易買到的遊戲的限量版，都沒了麽。
修劍雙手捂住臉，“啊～～”，對著虛空竭盡全力喊了出來。聲音瞬間就沒周圍的空間吞沒。一聲聲的喊出來，直到發出的聲音已經嘶啞。
古利西亞把手放到修劍的肩上，“可以複原”。
“真……的……”。修劍精神一振。
“這個問題之後會具體和你說，隻是可能性。現在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古利西亞拉起了修劍。
修劍重新坐下，調整了一下呼吸。等著古利西亞的問話。
古利西亞再次揮手，說道：“先看這個。”
周圍的景致再次變化，修劍眼睛都直了，映照在自己眼裏的充滿生機的藍色星球正是地球。
“這是地球被毀滅之前的影像，馬上就要過來了。注意看。”古利西亞指向視野上方的空間。
“什麽都沒有啊。”修劍左右顧盼。
話音剛落，一道紅光射來，等把視線轉回地球，修劍驚訝地發現，地球已經成了剛才見到的紅褐色的死星了。
“不好意思，沒看清楚，再放一遍吧。”沒有想象中的爆炸，突然一下子就結束了，修劍有些發愣。
古利西亞沒說什麽，影像又回到毀滅前。這回修劍緊盯著地球，紅光來襲，突然整個地球籠罩在紅色之中，僅僅兩三秒鍾的時間，就變成了剛才的死星。
“這究竟是什麽，未免太快了。”修劍緊盯著眼前的死星。“怎麽會有如此的能量，在修劍的知識架構中，瞬間毀滅地球的能量至少應該是太陽氦閃等的巨大破壞能量。但這是什麽，簡直超越常識。
“如你懷疑的那樣，這不是你的知識結構中的物理能量，這是原相能的一種，現在還沒有必要跟你解釋原相能，希望你回答我的問題在這裏。”
周圍的景致再度回到了毀滅前。
地球的表麵不斷的被放大，整個空間映出了一個穿著睡衣在房間的窗邊向外看的男人的影像。
“這是什麽。”修劍問道。“等等，有點眼熟，這不是我麽！”修劍大叫起來。
“沒錯，就是你，這是你在毀滅前的瞬間的影像。”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麽大的屏幕被映出來。”修劍感慨道。“不過是不是有點涉及道德問題，偷窺可是違法的啊。”
修劍當然已經沒有開玩笑的心情了，但不說點什麽，心裏就根本不能平靜下來。
古利西亞沒有回答，突然，整個視界變得通紅，就在這個瞬間，整個影像黑了下來，除了平台周圍，一片黑暗。又過了幾秒，黑暗消失了，眼前呈現的是一片望不到頭的龜裂的紅褐色大地。
“這就是毀滅前後的你的情況。”古利西亞說。“我想問的是，那時候對你而言，究竟發生了什麽。”
“我也不知道，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醒來就漂在星海中，難道不是你把我弄過來的？”修劍歪著腦袋想了一陣子回答道。
“果然如此麽。”
“不要自言自語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了吧，究竟是誰幹的。”修劍打斷了古利西亞的自言自語。“還有你說的能複原是真的吧，趕快複原啊。”
難得見到古利西亞露出為難的神情，古利西亞歎了口氣說：“好吧，關於你的回答，從頭開始介紹。”
“首先，先跟你介紹一下關於係統和原相能，就像剛才我跟你說的一樣，這裏是管理整個銀河的係統，也許你不會相信，在你看來我和銀河中的2000億顆恒星中的任意的一顆相比都是無限的渺小，但係統管理銀河靠得不是光、熱等的物理能量，而是原相能。這並不是你的知識中所理解的一切的能量的形式，原相能區別於物理能量，能夠操縱一切物理，也就是說，如果我要毀滅一顆恒星的話，隻要使用我所管理的原相能的很少一部分就能夠做到。”
修劍一個字不拉地聽著古利西亞的解釋，可惜也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換種說法吧，原相能就像是神的力量，這種力量超越的常識的能量守恒、質量守恒等物理常識。”
雖然解釋還是不明不白，但在修劍的心中已經固定下這樣的印象，原相能是神的力量。
“你現在所在的位置是這個星係的管理係統的中心管理區，它並不在這個銀河的任何的實際空間，隻是存在於更高的次元的空間中。要想到達這裏，必須是掌控原相能的存在，而這絕不是你們碼點能夠做到的。”
“碼點是什麽。”修劍對於這個第一次出現的名次莫名其妙。
“碼點就是由係統創造的存在，舉個例子，你就是一個碼點，一棵樹，一輛汽車，一幢建築物，一片大陸都可以說是不同定義的碼點，甚至一個恒星也可以說是一個高位定義的碼點，由係統創造出來的碼點是不會具有原相能的。”
“那難道說我具有原相能麽。”修劍簡單推導了一下古利西亞的理論。
“這正是奇怪的地方，通過對你的掃描，你不是具有原相能的存在，是個正常的係統碼點。但可以肯定的是，襲擊地球的能量卻毫無疑問是原相能。”
“難道是……”
“不是我，係統對文明的原則是隻在最初階段進行設定，之後無論怎樣發展，或是繁榮，或是毀滅，都不予幹涉。反而我倒是懷疑你和那股原相能有什麽關係。”說著，古利西亞與剛才判若兩人，目光如炬。
“不是開玩笑吧……。”修劍被氣勢壓倒了。
“不過相信你沒有撒謊。”古利西亞恢說。
古利西亞繼續說，“那麽簡單一點來說，這次的事件對於我而言有兩個疑問，毀滅的原相能能夠穿過外部係統防禦而沒有被第一時間被察覺；以及你侵入了外部係統防禦和內部係統防禦而沒有被第一時間察覺。”古利西亞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有兩個假設的成立的可能性已經不再是零了，一個就是這股原相能的始作俑者是更高級別的係統，另一個就是這次毀滅和你有一定的關係。”
“等等，你不是說過我隻是普通的碼點麽。為什麽和我有關。”修劍急忙辯解。
“別介意，隻是可能性，現在要和你說複原的問題了。”古利西亞岔開話題，這是他也無法回答的問題。
“反正不會說一聲‘複原吧’，就會和原來一樣吧。”修劍說道。盡管他覺的古利西亞應該由這個能力。
“名見，但可以在地球重新設定文明，過上幾千萬年後，又會想現在一樣繁榮。”
“那有什麽意義，而且，這叫複原麽？”修劍喊了出來。通過剛才的會話大概也理解了，係統在有生命生存條件的行星，係統創造出文明產生的契機，在由該文明自己發展。
“別著急，開個玩笑。”
“像你這樣的銀河之神竟然會開玩笑……”，修劍連吐糟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你想讓地球恢複到毀滅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需要你的協助。”
“要我幹什麽。”修劍馬上精神起來了。
“需要你取得我的一個分係統的二級權限中的接入權限――逆轉。”古利西亞幹脆利落地說。
“能不能解釋清楚一點，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修劍已經暈了。
“那就從頭開始給你說明複原所需要的條件，首先是取得二級接入權限――逆轉，你需做的是拔除插在我的分係統範塔西的蟲，作為獎勵交換，範塔西會付出二級接入權限，而獲得二級接入權限則是複原的先決條件。”古利西亞繼續解釋道。
“我就知道沒有免費的好事兒。但是既然是你的分係統，難道你就不能直接獲得那個什麽二級接入權限麽。”修劍有些不解。
“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係統對文明所做的工作是管理而不是幹涉，這對於分係統也是一樣，而且如果不是要進行複原，我可不需要這個二級接入權限。再者，將已經毀滅的存在恢複道原來的狀態也不是係統的義務工作。”
“知道了，難道你覺得我還有其他的選擇麽，這算是交易吧。”修劍無奈地歎了口氣。
“沒有其他的選擇。”一切都在古利西亞的預料中。“具體給你介紹第一個任務的情況，因為第一個任務是複原的先決條件，如果不能完成自然不用進行第二個任務了。”古利西亞揮了揮手。
周圍的景致瞬間從毀滅的地球前到了一個藍綠相間的行星前，雖然藍綠是這個行星的主色調，但在星球的下部卻是一片黑色。
“這就是你的第一個任務的所在地，精靈魔法世界―範塔西。”
“那分係統就是這個世界的係統了。”
“沒錯。”
修劍把手放在下巴下，陷入思考中。“那麽地球的分係統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就那麽讓地球給毀掉了。”
古利西亞顯然沒有想到修劍會提出這樣的疑問，楞了一下，笑了出來：“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家夥。好吧，告訴你吧。整個銀河並不是所有的文明世界都有分係統來管理，向地球這樣由係統創造出的文明是沒有分係統來管理的。
但範塔西是特別的世界，它並不是由銀河係統創造出來的，而是在係統誕生之前就已經存在的世界。也是整個銀河一般空間中唯一能夠獲得原相能的世界。
正因為它的重要性，所以才會由專門的係統來進行管理，或者說監視。順道說一下，地球文明的進化設定也是參照這個精靈世界的文明。”
“反正你說的什麽我也聽不懂。直接告訴我要幹什麽就行了。”對於古利西亞的說明，修劍完全不能理解。
“好的。”古利西亞指向星球的黑色的部分。“看到那裏了麽，在那片大陸上出現了一個不正常的存在，也就是剛才說的‘蟲’、bug，它在不斷吞噬著範塔西的根本的能量，也就是星力。如果任其吞噬，星球就會毀滅，任務很簡單，把它消滅。按照現在掌握的情報，很有可能是強大的巨魔獸。”
“我知道了，不過有個疑問。”
“說吧。”
“為什麽他們自己不去消滅那個魔獸，不是星球的危機麽。”
“問得好，真看不出你的思維如此敏銳。”古利西亞誇了修劍一句。
“行了，別賣關子，快告訴我。”
“打不過。”
“……”
“那我能打過麽。”修劍想想是不是異世界的人到了這裏就會變得有超強的力量，所以才叫他去消滅這魔獸。
“開個玩笑。”古利西亞不痛不癢地說。
“又是玩笑……”
“剛才就說過了，銀河係統對於係統中的碼點隻能設定，不能幹涉，嚴格意義上說，隻能進行最低限度的幹涉。”
“也就是說？”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是係統的規則。”古利西亞說了一些修劍聽不明白的名詞。
“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修劍聳肩。
“相信沒有其他的選擇。”
“不過不會我就這麽上陣了吧，你會不會給我一點什麽戰鬥的能力比如精靈術什麽的。”知道直接上陣必死無疑，修劍不免和古利西亞討價還價一下。
“什麽都沒有，哦不對，還是會給你一種能力的。傳心翻譯。”
“翻譯？？”修劍不太明白。
“簡單說就是你能看懂任何在這個世界的文字，聽懂任何在這個世界的語言。但有個兩個前提，一個是該語言和文字屬於銀河係統的管理範圍。
就像我剛才說的高級別係統那樣，這個宇宙存在的係統並非隻有我古利西亞一個。還有一個也好理解，就是在你那夠理解的知識的範疇內，如果你不理解的話，就算是你自己的語言所構成的信息對你來說也是天書。”
“的確是必須的技能，到時候試試勸那個魔獸自殺吧。”修劍心裏想著。
“還有個疑問，既然說係統不能幹涉文明，那你叫我到範塔西去不是違反這個原則了麽。”修劍繼續提問。
“你的力量的緣故，所以判定為你沒有超過最低限度的程度。”
“剛好監視範塔西的分係統的家夥向我訴苦，讓我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剛好你就來了，而且因為你是可以忽略的碼點，算得上最低限度的幹涉，所以就算是給範塔西的分係統一個交代了。隻要消滅那魔獸，你自動就獲得了二級權限了，完成複原地球的第一個任務的……一部分吧。”古利西亞笑著解釋到。
“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神。”修劍也隻敢在心裏吐糟了。
“還有什麽疑問麽，沒有就上陣吧。”古利西亞催促。
突然，修劍好像想起了什麽叫了起來：“等等，不會讓我現在就去除蟲吧，還沒告訴我該怎麽辦。”
“這個由你決定。”在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說完這句話後，修劍周圍的景致迅速變為了混沌。
“最後，差點忘了，我還賦予你一個準接入權限―回歸。如果你真能完成第一個任務，這個權限會讓你回到我這裏，也就係統古利西亞的中心管理區。隻有完成任務回到了這裏，你才能開始下一個任務。隻要你獲得了分係統的二級接入權限，這個係統古利西亞的準接入權限就會自動啟動。”
“絕對是故意忘的。”修劍剛在心裏想完，就感覺身體和意識融入到這個混沌中了。在前方等待自己的路究竟會怎樣，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經是別無選擇。姑且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還沒有搞清楚修劍這個區區的人類為什麽闖入神的領域，古利西亞就幹脆利落地和修劍達成了交易。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的。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力量的修劍很有可能具有巨大力量—命運之力。
古利西亞賭上了命運之力，命運之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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