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章

父王,娘親被搶了 一百一十一章

一百一十二章

容恒慢慢的靠近她,邪魅的氣息緊緊將她包裹。

若薇尚且不能分辨出容恒到底是真給她吃了那種藥,總之她現在心跳一百八。幾乎要跳出胸膛!

“容恒,你敢碰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若薇威嚇道。

誰料,容恒傾身捏起她的下巴,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臉上的紅霞,唇瓣緩緩靠過去,慢吞吞說道:“有沒有人說過,在床上,女人反抗的越激烈,男人情欲越高漲?”

“你……”

“你這個樣子,是在誘惑本王麽?”說著作勢要吻下去,若薇連忙揚起掌心對著他肩膀用力擊過去。

容恒眼眸一暗,飛快閃開。

若薇一把扯掉臉上的假麵,從地上站起來厲聲道:“你要再敢過來,我對你不客氣!”

容恒慢條斯理的從地上爬起來,彈了彈衣角:“別忘了,你剛剛吃了藥,想加快藥效發作,盡管運功好了!”

“你卑鄙!”

“卑鄙?這世上又有誰真正的光明正大?你不照樣帶著一個假麵具來到本王麵前?你想怎樣以為本王不知道嗎?”

盯著那熟悉的容顏,容恒忽然覺得這張臉有些麵目可憎,偷偷摸摸的過來,是不是也想偷偷摸摸的走?

若薇忽然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好像有一個火爐在裏麵燃燒著,不一會後背就有點粘粘的,若薇大驚,該不會藥效發作了吧?

容恒見她呼吸有些急促,邪笑道:“乖乖的,不要亂東莞,否則……不等藥效發作,本王怕就會在這裏要了你!”

若薇倒抽一口氣,心跳比原先還要快好多,現在她絕對不會懷疑容恒所說的每一句話。

見若薇表情帶著震驚,容恒滿意的笑了:“乖女孩!”

“我兒子在哪?”若薇強忍住怒氣,努力沉穩中自己紊亂的呼吸問道。

容恒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居然還忘不掉那個小鬼。不知為何,從她口中聽到有關於那個小鬼的一切信息都讓他覺得憤怒。

“你是否該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容恒出聲提醒道。

若薇抑製住因為燥熱而引發的顫抖,輕聲道:“身體隻是一副皮囊,我既不是什麽貞潔烈女,為何要與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即便我不願意,你會放過我麽?我現在隻想知道我兒子是否平安!”

容恒好像明白了什麽,忽然暴怒起來,一把將她拎到眼前,對著她發紅的耳朵大吼:“你隻知道那個臭小鬼,你覺得這樣很偉大是不是?是不是?”

“我關心我兒子,你激動什麽!”若薇一把推開他,自己卻踉蹌兩步,臉頰越來越燙,仿佛身體被注進了一股熱流,這股熱流順著血管流竄進四經八脈,此時的她倒沒有覺得很難受,最起碼不像容恒說的那樣,性情大便,當著他的麵跳脫衣舞。

容恒也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冷哼一聲:“既然你這麽想做一個好母親,那就等價交換,本王替你照顧了那麽久的兒子,理所當然應該索取些報酬才是!”

厚重的睫毛微微一顫,若薇輕輕抬了抬眼皮,望著他。

容恒則一副等待美味送上門的高深莫測表情,他倒要看看,她能為果果犧牲成什麽樣子。可隨之時間的流逝,容恒嘴角的笑再也掛不住了……

因為他看見若薇在解衣領上的扣子。

嘩啦,外衣掉落在她腳下,她做這件事的時候幾乎麵無表情。但是容恒的表情卻越變越難看。

而若薇隻得拚命的把目露凶光的衝動化為無限嬌羞狀的垂下頭,憋得她隻覺得自己胸腔快爆炸了!

鎮定!

若薇剛告訴自己,越在這個時候就越需要鎮定,同時她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其實容恒本意並不想把若薇如何,隻是被她騙了十天,心有不甘罷了,就想嚇嚇她而已,卻不料……

“容恒,是不是我跟你做了,你就讓我帶著兒子走?”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與她對視的那一瞬,小腹莫名的一縮,眸色越來越深。

不得不說,若薇的確有誘惑人的本錢,就像她現在什麽都沒做,就呆呆傻傻的站在那,就已經讓他渾身燥熱,好像吃了春要的是他一樣。

“那要看你是否讓本王滿意了!”容恒覺得之前逗弄她的心思忽然被扣上了一層情欲的色彩,他並不想這樣趁人之危,但是……麵對太誘惑的東西,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他也不例外,即便見過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鯉,但是若薇永遠是特別的,說不上來哪裏特別,就像現在,她剛剛還對他一副苦大仇深的眼神隻在一瞬間便變成現在這樣風情萬種。

容恒從上到下掃了一眼若薇,身材玲瓏有致,肌膚如珍珠般白皙,她褪去了外衣,隻留下裏麵淡薄的內襯,誘惑的身材包裹在那層薄薄的衣料下,令人血脈膨脹。

“滿意?”若薇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但容恒卻不這麽認為,若薇是什麽樣的人他雖說不能了解全部,但是現在的順從絕對不是她真正的心意,誰都不知道她那顆腦袋裏到底裝了什麽東西,就好像一隻貓兒,表現溫順無害,卻總是會把鋒利的爪子隱藏在肉墊中。

容恒麵對這樣的若薇,不覺得竟生出一絲疑惑。

“滿意是麽?好。”若薇答應的十分灑脫,順便還拋了個媚眼過去。

容恒接到了若薇拋過來的眉眼,覺得胸中灼熱燃燒,原本想一探究竟的心瞬間被抹殺掉,好吧,他不介意多享受下豔福。

“你準備如何讓本王滿意呢?”容恒的聲音突然沙啞起來。仿佛在期待什麽發生。

若薇攏了攏自己微微敞開的衣衫。

不知為什麽,看見她攏起衣領的時候,容恒感覺口幹舌燥。

若薇上前按住容恒的肩膀將他向後推,一直推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隨後她轉身,回到門邊,親自將門一扇一扇的關上,隨著每一扇門閉合,若薇臉上的狡猾就多一分。

容恒坐在太師椅上,感覺身體仿佛被什麽禁錮住一般,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分外撩人。

所有的門都關上了,大殿內昏暗下來,若薇轉身,門縫內的光線在空中交織,將這封閉的空間切割成不等的形狀。

“容王陛下,我可要開始了!”若薇眼神帶著挑釁。

世間有很多種表達美麗的東西,舞蹈便是其中一樣,有妖嬈的,有霸氣的,有纏綿的,但是能挑起男人興趣的舞蹈也隻有在酒吧裏見到,若薇之前並沒有接觸過那些東西,但並代表她不會。

而此時此刻,她所跳的便是其中一種——肚皮舞。

她的腰上帶著從帷幔上拆下來的金鈴,清脆的聲音隨著她腰肢的款擺發出細細的聲響。

容恒覺得口幹,身體由內發自外的燥熱令他坐立難安,縈繞在耳邊的鈴鐺聲更像是某種梵音,誘惑著他去擁抱住那個偏偏起舞的妮子。那若即若離的觸碰,以一種堪稱折磨的解開他的扣子,褪下他的衣服,容恒這一刻終於恍然大悟,他終於知道若薇之前那個挑釁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了。

她是用一種幾乎將人折磨致死的緩慢挑釁著他的自製力,但是莫名的驕傲卻讓他依然堅守住陣地,假裝不受其誘惑。

等他身上的衣衫漸漸少了,露出古銅色胸膛的時候,眼看著眼前這隻妖精又一次轉到自己麵前,容恒再也忍不住的伸出手把人裹進自己懷裏,他感覺到懷裏的人跟他一樣熾熱,出了一身汗的皮膚,細膩如凝脂。

若薇輕輕一掙,便掙脫了他的懷抱。

她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麵前調皮的晃了晃,揚了揚眉毛,魅惑而又挑釁:“別心急!”

這等待的過程真的很折磨人,容恒向後仰躺了下,雙手枕在頭下,露出一股探尋的表情望著她:“你還有什麽?”

若薇拾起地上的衣服,一用力將他的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

然後以一種讓人望眼欲穿的姿態將容恒的雙手綁在了太師椅的兩個扶手上,綁的並不緊,容恒甚至覺得隻需要輕輕一動,那束縛在手腕上的布條便會應聲而碎。

外衫撕開,弄成三尺寬的布條,若薇繞過容恒的腦袋,站在他後方,一會兒,布條在他腦後綁了一個很標準的蝴蝶結。

雙目瞬間失去方向,容恒感覺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敞開的胸膛時不時感受到那滾燙的手指在上麵輕輕滑動,喉頭滾動一下,仿佛在吞咽什麽,他現在能聞見從她身上散發的體香,那香味透過汗水轉變為一種無形的奢靡味道,他還能感受到她灼熱的體溫……但是他看不見她,也碰不到她。

這種感覺就好像盛宴之前的等待,為了最美味的食物,再長的等候都值得。任何痛苦的等待都會有豐厚的回報的!

而當眼睛上的布被摘掉時,他看見的卻是全身穿戴整齊的若薇。這一刻機警的他突然意識到——上當了!

沒錯,他上當了,一向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的浪蕩子,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敗在一個女人手裏。

容恒暗用了幾分力想掙脫手腕上的束縛,卻不想那原本纖細的布料竟然越收越緊,不一會,他手腕便被勒的發紫了。那是氣血不通導致的。

他知道上當了,若薇根本不是那種隨意被人搓圓揉扁的女人,她的妥協背後,永遠藏著反擊。

“別不服氣,事實證明,你隻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種馬,連下藥這種下三濫手段都想得到!”若薇拍了拍手,聲音冷靜而理性。

容恒笑了,隻是這笑與往常相比起來有點冷。他的目光忽然變得深沉起來:“你這麽對本王,就沒想過後果麽?”

“後果?”若薇做出一副思考狀,忽然擴大笑容,伸手指了指他現在這幅尊榮,調笑道:“你要現在叫人,我也無所謂!你都決定不要臉了,我不要命也沒什麽的!”

兩三句話將容恒整張臉弄得奇黑無比,濃重的黑色陰影罩下來。

若薇抬起手為自己扇風:“說吧,我兒子在哪裏?”

容恒嗤笑一聲:“你真想知道?”

“容恒,你有脾氣,我也有,在你這裏為你擦了那麽多天的地,也算還了你照顧他的人情了,如果還不夠,我可以付錢的,現在我隻要你告訴我,他人在哪裏,如果你不說,那隻能玉石俱焚!”說著,若薇走到一邊猛地敲碎一隻瓷瓶,彎腰撿起地上兩片瓷片,一片抵住他的脖子,一片抵住自己的。

“你幹什麽?”容恒怒目瞪著她。

“殺完你,我再自殺,就這麽簡單!”反正放他自由自己也是死路一條,大不了死之前飛鴿傳書給夏桀,讓他來接果果。

容恒瞪著她,現在他覺得被逼急的若薇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快說!”若薇分別在他脖子上加了一絲力道,同時也在自己脖子上施加壓力,柔嫩的皮肉被鋒利的瓷片劃開,鮮紅的血液順著瑩白的瓷片緩緩落下。

容恒看著那刺目的紅,心口猛地一滯:“他被段微帶走了!”

------題外話------

對不起大家……我懺悔……我忽悠你們……我發誓,明天絕對不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