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讓區啟之束手無策的案情

雪;風。

寒雪;冷風。

寒江雪;冷山風。

皚皚寒雪;瑟瑟冷風。

皚皚寒江雪;瑟瑟冷山風。

漁翁獨釣寒江雪;耕夫自收冷山風。

雪阻八千路,然,漁翁獨釣寒江雪;風通五百橋,罷,耕夫自收冷山風。

雪阻八千路,然,漁翁獨釣洋洋灑灑寒江雪;風通五百橋,罷,耕夫自收慘慘戚戚冷山風。

雪阻八千路,然,漁翁獨釣洋洋灑灑寒江雪,釣雪雪不斷;風通五百橋,罷,耕夫自收慘慘戚戚冷山風,收風風無痕。

我們這裏下雪了,很大的雪,北方的城鎮,有些偏遠,但並不秀氣,並不怕雪壓。反倒是我,不忍心在白雪上留下我的腳印……你那裏,下雪了嗎?

(蓮花山腳下)

“王子軒……你怎麽會在這裏?”區啟之吸了一口煙,問道。

王子軒(抬頭輕蔑地忘了區啟之一眼,然後又低下頭不再看他,諷刺):“少來這套,這不是全在你的意料之中嗎?真是個完美的計劃,你殺人了,然後讓我這個警察替你背黑鍋。真是個大膽的計劃啊,我為你感到驕傲!”

區啟之:“我的計劃?我剛到這裏,不信你問我身邊的鄭警官。”

鄭警官:“是的,我可以作證,他平安夜整晚都是和我們雲城的馮監獄長家裏過的,今早我們接到報案,認為案件不是那麽簡單,所以請他這個之前名動一時的犯罪顧問來幫忙。”

“哼!他和他大哥一樣,最擅長的就是製定犯罪計劃!”王子軒從懷裏掏出了他之前收到的兩張門票和署名區啟之的郵件夾,狠狠扔在地上:“自己看!一定是什麽不在場證明!”

區啟之撿起門票和紙條看了一下內容,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把門票交給鄭警官保存,因為這也是證據,雖然對他不利。

“紙條上說我有區晟之的線索,然後你就來了,這倒是符合你做事不走腦子的風格。也正是因為這樣,給你紙條的人才能這麽完美的控製你,讓你卷入這個案件。你又把案子弄的複雜了。”區啟之認真地說道。

“真是完美啊,你是想說不是你給我消息讓我來的?那還能是誰?往你已經死去的哥哥身上推?真有你的!”王子軒冷冷地說道。

區啟之:“哦,我明白了……你們說這件案子棘手,不是案件有多難解開。而是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是隔壁風城的警督——王子軒。作為雲城的警局的人,怎麽能真破案把兄弟城市的同行定義成嫌疑人呢?為了避免這個結果發生,你們找了我來,我不是風城警局的人,不管我是私家偵探也好,是犯罪顧問也好,讓我替雲城警方做他們不方便做的事情!是不是這樣?”

鄭警官:“話不能這麽說,我們是真的束手無策了,區啟之顧問,這邊來。額……王警官,麻煩你起來一下,你雖然在風城是警督,但是現在是嫌疑人。作為警察你應該明白,王子犯法尚且庶民同罪。相信你也辦過不少案子,你見過哪個嫌疑人大搖大擺舒舒服服地坐在案發現場的?”

王子軒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強忍怒火,站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

區啟之(看著鄭警官):“哈哈哈……你要這麽幹我還真願意白幫你破這個案。”

鄭警官(微笑一下):“區啟之顧問,這邊請。”

鏡頭給到地麵上,一個蓋著白布的死屍正放在那裏,那就是這個案子的死者。

鄭警官:“準備好了嗎?區啟之顧問?屍體可能有點恐懼。”

區啟之(麵色凝重):“準備好了,是個女的是嗎?”

鄭警官蒙得掀開白布,快速幾個閃光鏡頭,然後區啟之把目光扭到一邊:“我靠,真狠啊。”

鄭警官:“嗯,就像您看到的這樣,屍體擺在這裏,腦袋被人生生斬首了,就像我之前跟你講的雪山斬首者的故事那樣。”

區啟之:“屍體身上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鄭警官:“特別的東西?指的是什麽?”

王子軒(冷冷地語氣):“比如十三枚硬幣!”

鄭警官:“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

區啟之(嚴肅的神情):“有沒有?”

鄭警官:“哦,這個倒是沒有。”

區啟之的臉上表情很複雜,說不清是失望惋惜還是別的什麽。

鄭警官:“不過……”

區啟之:“有別的東西嗎?”

鄭警官:“是王警官發現的,他說他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具屍體躺在地上,因為警察的職業,他先檢查了屍體,發現了一個線索……”

鄭警官掏出一張蓮花山的入場券的門票,戰士給區啟之看。

區啟之:“我剛給你的,還拿給我看幹什麽?難道說……”

鄭警官:“對,一共三張。”

區啟之:“你這張是從死者身上發現的?嗯……恐怕不僅是三張而已,據我所知起碼得有十五張。那是蓮花山滑雪場的東家做的活動。對了,有沒有搜到別的東西……我記得死者是女的,她屁股上有沒有一個玫瑰的紋身?”

鄭警官:“你……你怎麽會知道這種事情?”

區啟之:“我有一個……朋友,她就是是十五個名額中的一個。”

王子軒:“不會是是趙娜吧?123°謀殺案的時候那個跟在你身邊幫你忙活的女孩?!”

區啟之:“就是她!她也到了蓮花山滑雪場……”

王子軒(看了一眼女屍):“我的天!那這個女孩?”

區啟之:“別那麽早就下結論。”

王子軒:“我的意思是……你怎麽知道她屁股上有玫瑰的紋身的?”

區啟之:“我說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屁股上有玫瑰的紋身,和她一起的那個女人。”

王子軒:“不知道你說什麽。”

區啟之走到屍體跟前,指著女屍的手說道:“我從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當時雖然有白布蓋著,但是女孩的手卻露在外麵,這個女孩的手指甲塗得是紅色。”

鄭警官:“這和案件有關係嗎?”

區啟之:“沒多大關係,我認識的那個出現在蓮花山滑雪場的女孩她不塗指甲油。”

王子軒:“那不一定,她想和一起滑雪的帥哥搭訕突然想起來塗了呢?”

區啟之:“但是她昨天剪了指甲,但是這個女孩的指甲還很長,指甲油可以現塗,指甲不能一夜之間長出來吧。”

王子軒:“果然和案件關係不大,你就是來確定是不是死者是趙娜的?有這時間,還不去查找真凶?”

區啟之(壞笑):“嗬嗬……不好意思,這個案子我無能為力,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手法,也就是說……”

鄭警官(微笑):“雪地上沒有腳印,下雪之後沒有任何人到過這個房間。房間裏的人也沒有出去,那麽,也就是說凶手還在房間裏。沒有其他人出現在這個房間的情況下……”

區啟之:“房間裏原本就有的人,一個是被砍掉頭顱的死者,一個是王子軒警官……”

鄭警官:“死者和凶手!”

王子軒:“你們……區啟之!”

區啟之(繼續壞笑):“不好意思啊,王警官,我也不是警察,我也不是職業破案的人,我真對這個案子束手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