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鬼鬼祟祟
終於當我邁步走出去到了露台上的時候我才發現在這露台的上麵我又看到了之前那種千紙鶴。
不過這次沒有之前那麽多。
就好像有什麽人故意擺在這裏讓我看一下,我緩緩地朝那千紙鶴走去,此時就算不借助抽煙,我也能夠看得清楚,在這千紙鶴上麵縈繞著一層黑色的霧氣。
跟我昨天晚上在墳地看到的那黑色霧氣差不多。
隻不過這千紙鶴上的更淡一些。
而在當我走進了千紙鶴的時候,我才發現載著千紙鶴的翅膀上赫然寫著幾個字:東郊花園。
我明白,這是放千紙鶴的人故意給我設置下的,他的意思就是告訴我,要讓我現在就去東郊公園。
我本來不想去,畢竟我又不知道到底是誰把這千紙鶴放在這裏的。
而且,對方到底有什麽目的我也不清楚。
我衝著那千紙鶴冷冷一笑,然後就準備對此置之不理,誰能想到那千紙鶴,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居然自己燃燒了起來。
雖然火苗不大,但對我來說這樣的手段確實是新奇。
因為我之前也沒有碰到過有人能有沒辦法,居然能隔空點火。
但又能怎麽樣?
反正我也不打算去,無論對方傻出什麽樣的手段,我也決定不接受。
並且我已經準備給左道人打個電話詢問一下,這是一種什麽手段?
但就在我剛剛從露台返回房間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屋子內有人影閃過。
這人影似乎並不想讓我看到蹤跡,居然一眨眼就直接到了陳婉雲的臥室。
我本不想招人麻煩,但是現在麻煩既然已經都找上門來了,那我也肯定不會躲。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人已經朝著陳婉雲的臥室衝過去。
可就在我剛剛進入其中的時候,我這才發現站在我麵前的赫然正是陳婉雲。
她的身上現在沒穿多少衣服,而且門也沒鎖上,就好像是有意要讓我看到這一幕一般。
而看到是陳婉雲,我本來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趕緊從他的臥室之中退出來。
沒過多一會兒,我就看到陳婉雲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
“你回家怎麽不出個動靜?我還以為是小偷來了呢。”
我搞不懂為什麽陳婉雲居然連回家都會這麽鬼鬼祟祟,而且我剛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明明那邊的聲音顯得很忙。
但我怎麽也沒想到陳婉雲居然這麽快就回了家。
“我衣服破了,所以想回來換一身衣服,要不然就出了大醜了。”
陳婉雲雖然裝作若無其事的跟我說,但是我還是看到她手腕處有幾處已經變得通紅。
甚至還有明顯的手爪印。
我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這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連我自己都沒注意到,我的聲音就如同是質問一樣。
而陳萬雲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事,不過是公司那邊出了點問題,你不用擔心我能解決好。”
隻是還不等我繼續說話,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張初一你應該還記得我,我是林雅。”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腦海之中感覺就如同閃過一道驚雷一樣。
我怎麽也沒想到林雅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而且他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我想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已經收到了。”
微微的頓了一下,林雅繼續說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叫陳婉雲的女人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我想不明白這林雅為什麽會突然找上陳婉雲。
不過我還是感覺頗為氣憤,因為我不想我自己的事情連累到任何人,但是卻沒想到這林雅居然找上陳婉雲,並且還毫不客氣的出了手。
“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冷冷的對著電話裏的林雅質問。
林雅的聲音都是很平淡,她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後才說:“你跟你爺爺還沒有把事情給我處理幹淨,居然就這麽一走了之,你說我能不找你的麻煩嗎?”
她說的如此堂而皇之。
就好像我和爺爺幫她解決麻煩是應該應份的。
“我不欠你什麽,我爺爺也同樣不欠你什麽,你最好老實一點,要不然我可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在威脅林雅,但是連我自己都沒有什麽底氣。
可就在我剛說完這話的時候,林雅忽然笑了:“你到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你還能對我做什麽?”
“我也明白了告訴你,如果一個小時之後我沒有在東郊公園看到你,那就等著讓那女人好看吧!”
說完這話之後,林雅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一陣嘟嘟嘟的聲音響起。
我這才抬頭看向陳婉雲:“是不是因為我,你才會被人打?”
陳婉雲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這才對我和盤托出她之前遭遇的事情。
本來陳婉雲就已經拿下了公司競標的項目,是他們拿下的項目,正是林雅公司的。
而在那對手的公司之中,我們上次遇到的那個男人,不知道通過什麽樣的渠道和什麽樣的關係,將我和陳婉雲的事情說了出去。
林雅本就居心叵測再知道了,我藏在陳婉雲的身後,她更是不肯放過陳婉雲,甚至想利用陳婉雲逼出我。
而陳婉雲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林雅跟我之間有一段恩怨,陳婉雲正是自己咬著牙想把這件事情扛下來。
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林雅出手居然這麽狠辣,不但直接找上了門,找人對自己出手,甚至還利用那個公司的項目要挾自己。
“以後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再牽扯了。”
我淡淡的對陳婉雲說了一句,然後就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
雖然我的東西也不多,但是陳婉雲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眼圈一直在泛紅。
我甚至都沒看陳婉雲一眼,就幹脆利落的離開了。
這件事情本就跟陳婉雲沒有什麽關係,此時此刻把他牽扯進來,對我來說是一種心理負擔。
我想隻要我離開了這件事情,可能就找不上她了。
但是我遠遠低估了人心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