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連環陰關
聽到這個女人這麽說,我瞬間就僵持住了。
我沒想到自己如此的小心,居然還是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看到我的表情垮了下來,那女人這才撲哧一笑。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我也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畢竟在路上借用我一下電話就能拿出幾千塊的主,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來賴下我的錢呢?
不過此時女人也說:“不過我勸你以後如果再給人解決,麻煩可千萬不要用這種方式跟人要錢了。”
我有些疑惑,我幫人解決問題,人家給我錢,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怎麽到了這個女人的嘴裏,好像我幫人解決了問題,拿錢反而成了罪過。
見到我一臉疑惑的樣子,那女人也懶得跟我解釋,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一時半會兒跟你也說不清楚,我就懶得跟你解釋。”
我伸手接過女人遞過來的一遝鈔票,心裏想著有了這些錢估計就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了。
現在天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就算我再怎麽是山裏的孩子身體皮實,也不可能不吃飯不睡覺。
正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女人又叫住了我:“對了,你順便幫我將這些東西全都扔出去吧。”
她指著我剛才點過的那幾樣東西。
不過我因為她之前跟我開的那個玩笑,也想扳回一城。
“解決事情的錢是解決事情的,如果你要想讓我幫你搬東西的話,那得另外加錢。”
說完之後我就抱著肩膀站在門口,一副你不給我錢,我肯定不能幫你的樣子。
不過此時的女人卻是輕輕一笑:“小機靈鬼,學的還挺快的。”
隨後她就準備再拿出幾張鈔票給我。
我正想伸手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一下不僅是她連我都被嚇了一跳。
按照這種敲門的速度和力度來看,家裏要是有老人的話都會罵:“敲什麽敲來報喪了嗎?”
不過當我從貓眼看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外麵一個人都沒有。
我倒是沒害怕,反而我卻覺得這敲門更像是我們在大山裏幹過的一種惡作劇。
那時候大山裏的孩子少,而我又沒什麽玩兒的,當時又是正討狗嫌的年紀,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喜歡抓住活的青蛙,然後找一塊墨塊塞進他的嘴裏,埋到土裏麵。
隔一個月之後再挖出來,再將這木塊取出,此時,這模塊早就已經沾染了腐爛青蛙的腥臭味兒,如果將其塗在別人家的門上,晚上就會有蝙蝠,聞著這氣味不斷的撞門。
這也就是所謂的鬼敲門。
而且,這種氣味兒還特別喜歡招蚊蠅。
這是此時的女人則是拉著我:“誰在外麵?看清楚了嗎?”
我搖了搖頭,然後故意輕聲說:“外麵沒有人,不信你看看。”
女人果然趴在門鏡上看了一會兒,不過就在她剛要將眼睛從門鏡上挪開的時候,那咚咚咚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女人嚇得一聲尖叫,然後趕緊躲在我的後麵。
我這是輕輕的笑了笑,示意她不要在意。
隨後就準備把門打開。
但正在這個時候,女人卻一把拉住了我:“別,千萬別打開。”
“萬一外麵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不是又把它放進來了嗎?”
我當即笑了一下,這女人不是說不相信封建迷信嗎,現在怎麽居然怕成這個樣子?
“放心吧,沒事的。”
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將我從大山裏麵幹過的荒唐事兒跟她講了一遍。
聽我這麽說完,她才算是稍微安靜了下來。
我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隻是外麵跟我們從門鏡之中看過去的狀態一模一樣,依然什麽都沒有。
我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也沒有任何人,這才關上了門。
不過我覺得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麽簡單,所以我就點燃了煙袋。我想,既然什麽東西都沒看見,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她的門口下了陰關?
看到我這個時候還有閑心抽煙,這女人臉色馬上就是一變,很明顯是不高興了。
“你怎麽小小的年紀這麽還抽煙。”
我對她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用火機點燃裝在煙袋鍋裏的煙。
隨著煙霧在我的周圍彌漫,那女人也安靜了下來。
這本就是草藥,有安神定氣的作用,就算是在我周圍聞到這味道,也能讓這女人不再那麽緊張。
果然,是有人故意在門上下了陰關。
隻不過這方法雖然淺顯,但是方法卻陰狠了很多,畢竟這女人獨身一人住在這裏,用這樣的方式嚇唬她,就算是再強大的心髒,要不了幾天,隻怕也會精神失常。
而我知道,隻要用清水將這大門都給清洗一遍,也就沒關係了。
不過我倒是好奇,這女人到底招惹了什麽人,居然這麽陰毒!
難道是她的妹妹跟他之間有什麽破解不了的仇恨嗎?
“明天好好洗洗大門,應該就沒事了。”
我抽完了這袋煙,然後才對女人說道,不過這女人明顯已經被嚇壞了,說什麽就是不讓我走。
反正我也沒有個落腳的地方,也就應承了下來。
不過我還是沒有打草驚蛇,隻是抽了兩袋煙,用煙霧往大門上吐了幾口。
這是我們想到的是這個方法,居然真的奏效了,大門再也沒有響過。
“你沒有男朋友嗎,怎麽不讓你的男朋友來陪你?”
既然這女人不願意讓我走,我索性也就坐在沙發上跟著女人聊了起來。
女人則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世間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
雖然她這話說的很驕傲,但是我看得出她有驕傲的資本,畢竟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這女人都算是格外出眾。
況且能住在這裏,隨隨便便就能找來兩個聽他差遣的人,這女人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女人,當我問到她名字的時候,這女人的神情明顯有些不對勁。
就好像根本不願意提及自己的名字一般。
“我叫陳婉雲。”
女人的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