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古佛門無雍
第二十一章 古佛門無雍
好險!諸葛尚心跳加速,渾身冒出一身冷汗,沒想到邪宗的人還有迷惑心神的功法,自己竟然差點中招,幸虧有人用那首佛語和鍾聲洗滌了自己心神,才能夠安然無恙。
定神一看,果然見到北邊不遠處的天空金光大亮,照亮了半邊天空,接下來的一幕讓諸葛尚目瞪口呆,他看見的是一個年輕和尚,身著華麗的佛服,踏著虛步,在半空中一步十丈走過來,右手上拿著一個縮小的古鍾,左手捏著一串佛珠,口中念念有詞。
這是?諸葛尚一下子想起來五大門派中最強大的古佛門!沒錯,天下萬佛皆為古佛門!
沒想到古佛門的人竟然在這裏出現,那邪宗弟子一下子臉色慘白,他知道佛家的一切都對魔道有著毀滅性的殺傷力,現在出現的這個修佛者,明顯修為勝過他,輕而易舉的幾句佛語就破解了他的“邪氣惑心術”,也讓他真元被壓抑著提不起來,渾身十分不舒服。
古佛門的弟子眨眼間就已經來到樹林裏,落地後,看著邪宗弟子,古井無波的聲音道:“邪宗妖孽,還不快速速就擒,若放下屠刀,遁入空門,貧僧願助你洗滌罪惡。”
諸葛尚在旁邊聽得也是升起一股向佛之心,有了剛才被迷惑心神,頓時機警很多,馬上從大佛無邊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暗歎這佛家弟子也是懂得攻心之術。那修佛者看諸葛尚這麽快就清醒過來,看了他一眼,並不過問。
邪宗弟子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佛氣浩瀚,逼得他連連後退,好不容易才咬牙切齒的道:“死禿驢,算你厲害,但是你不能殺我,我父親是邪月!你想想殺了我,你古佛門的後果吧!這是證明,你看!”說著指了指地上掉落的羅盤。
古佛門弟子臉上還是無波無動,道:“果然是邪月的邪羅盤,傳說能移星換月,邪氣逼天。既然如此,你回邪宗去吧,不過要讓貧僧再發現你沿途害人,就算是邪月,貧僧也不顧及了。”
“哼,算你識相!”邪宗弟子撿起邪羅盤,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兩人,隱沒在樹林之中。
諸葛尚連忙上前行了一禮,道:“這位大師,在下諸葛,剛才多謝相救,才能撿回一條命。”
那和尚也回了一禮,道:“施主不必言謝,貧僧古佛門無雍,碰巧路過此地,發現這裏有邪氣,才過來看看的。”
無雍?諸葛尚聽梅淩雪提過,古佛門是按照輩分來取法號的,像現在的方丈和長老都是空字輩,第二代弟子是雲字輩,第三代是無字輩,看來這和尚是三代弟子,怪不得修為如此高深。
“無雍大師,在下還有一名道友在村的另外一個入口,本來說好一個人遇上魔道,另外一個人要趕緊過來援救的,但是直到現在,我那位朋友還是沒有蹤影,所以就此告辭了!”諸葛尚道。
司馬越遲遲不見人影,諸葛尚心裏疑惑,想要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於是向無雍告辭。
無雍道:“本來貧僧應該陪同施主一起前去看看,但是怎奈貧僧身有要務,就不奉陪了,就此別過。”說著腳下虛踩,人已經是在空中了,向著北方幾步就隱沒在樹林間不見了身影。
這種虛空行走,一般來說,是必須要有至少元嬰前期的修為的,可是看無雍那輕鬆的架勢,恐怕遠遠不止元嬰期,出竅甚至分神期都有可能。
諸葛尚明白,在這個世界,還是靠實力說話的,隻要你有實力,哪怕是你逆天,都不會有人不服的,所以提升實力是生存下去的最好方式。
村民們都在家裏,根本不知道外麵剛才發生了什麽,所以越發的顯得安寧。能夠以自己的信念原則為一片安寧生活創造長久的機會,諸葛尚更加明白自己的堅持是必須的,有堅持才有美好!
“叮嚀”,似乎諸葛尚心中信念的堅定也徹底影響到了身體,丹田一聲脆響,裏麵滿滿的已經無法攪動的真元精華頓時破碎,任督二脈等重要但是卻還沒有完全打通的經脈被徹底衝破,裏麵被灌入了真元精華。
這些真元精華一絲絲滲入經脈,引著後麵許許多多普通真元滲透進血肉中,然後慢慢溶解在身體內,為身體提供著源源不斷的能量。
而丹田,裏麵的真元精華早已流入身體的各個部位,諸葛尚竟然看見丹田裏麵有著一個黑色的漩渦在緩緩轉動著,真元流從一邊進去,又從另一邊出來。
諸葛尚知道,自己突破了!
辟穀前期!這是一個嶄新的境界!從現在起,諸葛尚不會再為凡人擔憂的食物睡眠所困擾,他感覺透支的身體充滿了能量,真元流動下,失去的體力恢複,真元流動速度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
終於突破了!諸葛尚壓抑不住心中的竊喜,待身體情況恢複到最佳狀態後,便來到另外一個村莊入口,想要看看司馬越到底在幹嘛。
咦?人呢?這裏安安靜靜的,月光開始慢慢灑下來,照在地麵上,一片慘白,草地上有很多紛亂的腳印,也不知道通向哪個方向。
真是奇怪,諸葛尚暗想道,難道司馬越是臨時有事離開了?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應該提前來告訴自己一聲啊。又或者是被人擄走了?這麽多紛亂腳印像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不過轉念一想,這裏附近可能也就那邪宗弟子一個魔道,這麽多人來擄走一個司馬家的修為低微的弟子,不出意外,便是正道所為吧。既然現在人也不見了,司馬家又與諸葛家有舊仇,那麽司馬越的生死也就和自己沒什麽太大的關聯。
想著,諸葛尚不再逗留,看了看天上的皎月,向著北方繼續走去。修為剛剛突破到辟穀期,還不是太穩定,現在找一個地方穩固穩固境界是很重要的。
不過,諸葛尚心底卻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難言的異樣,他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肯定有什麽陰謀在背後,不過就是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所以也不好妄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