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四大勢力
就連他身上的防護內甲也都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頃刻間,他的腹部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止不住的流出。
邀月猛地將劍拔出,而在拔出的同時,劉喜身上的內力全部卸去,整個人倒飛而去。
鮮血猛地噴了出去。
那些圍觀著武林高手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堂堂東廠三督主竟然連邀月一招都未接下。
這劉喜自創的吸星大法可遠遠不如明玉功神奇,眾人不由的為移花宮而驚訝。
宮主有著風華絕代著外貌,武功還高強到如此地步,好似帶刺的玫瑰。
此時的劉喜猶如喪假之犬,血灑長空。
“救命!雄幫主!”
劉喜身體傷勢實在太重,沒有再和邀月一戰的資格,慌亂間連忙高呼一聲。
來出來之前,劉喜便通知了天下會,生怕被江湖人士暗害,盡管東廠和天下會聯手的事情,不太好擺在明麵上。
但他沒有辦法,他並不想死,已經顧不得太多。
“排雲掌!”
話音剛落,在樹林中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
卻見一道身著灰袍的身影,猛地飛了出來。
一掌拍出,似乎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內力,猛地將轟向邀月。
邀月雖武學高超,但這一掌蘊含著內力過於渾厚,憑借明玉功無法全部化解。
隻能倒退倆步,停止對劉喜的追殺。
“又一個宗師後期!”
那些武林高手均看著心驚膽戰,想不到竟然又出現一個大宗師。
大宗師在平日裏難得一見,可一戰出現三個大宗師,實屬少有,倒是讓其中大多數人開了一次眼界。
“雄霸!堂堂天下會幫主,竟冒天下之不韙,與東廠勾結到一起!”
邀月冷聲說道。
心頭不由有些後悔,由於醋意的原因,並沒有帶憐星一起出來。
不過,邀月一向高傲,從來不懼任何危險和挑戰。
隻是麵色冰冷的看向雄霸和劉喜。
“邀月宮主,此言差矣!隻要合乎自己的利益就夠了!”雄霸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大笑道,“你隻需要交出那個林昊小子,我等就絕不再為難你!”
邀月隻是嗤之以鼻,就算林昊單單是移花宮的一名弟子,她也絕不會妥協。
在她的字典中,絕沒有妥協二字。
雄霸感受到了邀月的戰意,便沒有再多說什麽,與這等性格獨特的人,也用不著那麽多的廢話。
“哈哈!”
隻是在沉默的片刻中,樹林中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卻見倆個黃衣男子從樹林中,緩緩走了出來。
二人步法一致,似乎要連為一體,一股股恐怖的氣勢更是猶如洪流一般,每一步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
“上官金虹!荊無命!”
那些觀戰的武林高手更為震驚,整整五名大宗師!
那上官金虹和荊無命可是赫赫有名的高手,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經是冠名天下。
而且有傳言,若是他們二人合力,幾乎天下無敵。
曾有數名大宗師不信邪,欲要挑戰這個傳言,可壓根就沒用他們合力,甚至連上官金虹都沒有出手,便被金錢幫的其他高手斬殺。
上官金虹與荊無命走到邀月身旁,一臉笑意看著雄霸和劉喜。
對於金錢幫而言,曾有和林昊的口頭約定,要和移花宮結好,這也算得上是遵守約定。
更重要的是,上官金虹不可能便宜東廠和天下會這倆個敵人。
此時的劉喜,利用這段空檔期,連忙傷勢止住,全力恢複內力,不過,想起之前邀月那對於他而言無懈可擊的攻勢,心中生出恐懼之色。
眾人看的更是心頭一緊。
四個大勢力這是要倆倆結盟,再進行相殺嗎?
如此一來,隻怕大明江湖在未來定會混亂起來。
雄霸的臉色笑容戛然而止,轉而代之的便是一副冰冷,“上官幫主,據我所知,你金錢幫與移花宮並無瓜葛,難道是想和我天下會開戰不成?”
此時的雄霸難免有所顧忌,他和上官金虹同屬大宗師後期修為,若是單對單他並不懼怕。
可眼下上官金虹與荊無命同在,還有一旁的邀月。
而自己這一方,受傷的劉喜已經不值得一提,若是開戰,他將麵對一對三大高手的局麵。
“開戰又如何?江湖朝堂不倆立的江湖規矩,想必雄幫主應該知道吧!既然你能勾結東廠,不守江湖規矩,我又為何不能助人為樂,幫助移花宮呢?”
上官金虹嗤笑道。
在他眼中,從天下會勾結東廠起,就已經代表著與他們開戰,甚至是與整個江湖為敵。
不過,此言倒是把他的金錢幫說的高尚,而天下會卻是齷齪。
但在這倆大勢力的地盤擴張中,使用的手段皆被很多江湖義士所不齒。
隻不過,相對於東廠、西廠這等臭名昭著的機構而言,要遜色很多。
“上官幫主倒是伶牙俐齒,他日我定會領教上官幫主的高招!”
雄霸應聲道。
隨後又看向劉喜,淡淡的說道:“劉督主,我們走!”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雄霸自然不敢和三位大宗師同時打開。
雖然雄霸很自傲,也有一定的手段,縱是一戰也不至於敗亡,可若是受了重傷,對於他和他的天下會而言,無疑是一場災難。
天下會的敵人可不單單是一個金錢幫,其師弟無名可一直要廢掉雄霸,更有絕無神的無神絕宮覬覦他天下會的勢力。
無論如何,先要保證自身的勢力才可。
“邀月宮主,今日之事,我東廠記下了!”
劉喜麵有不甘的說道,心中更是盤算起如何讓曹正淳和魏忠賢替自己報仇的事情。
他心中五味雜陳,隻怕自己的名聲要一落千丈,甚至在東廠的地位也要受到很大的威脅。
不過,還是乖乖跟著雄霸退去。
“邀月宮主!隻怕東廠不會善罷甘休,不如……”上官金虹想要進一步與邀月商討結盟事宜。
“多謝上官幫主,今日之事,我記下了!”
邀月隻是淡淡的說道。
至於東廠的威脅,以她孤傲的性格又怎會懼怕。
而結盟一事,邀月更不會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