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與美女共進晚餐

陳蕾一副職場麗人的裝扮,看上去精明幹練,目光中帶著幾分的狡黠,原本就美豔動人的臉上一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與莊嚴的目光相對時,莊嚴都覺得心神為之一**。

之前見到她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感覺,那時的她更多是不安與惶恐。

或許現在這個樣子才是真實的她吧。

“有時間嗎?一起吃晚飯。”陳蕾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莊嚴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陳蕾會這般主動地邀請。

“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如果你沒時間那就算了。”陳蕾見莊嚴這副神情忙解釋道。

莊嚴因過神來,笑了:“能和美女共進晚餐是我的榮幸,說吧,吃什麽?”

陳蕾的臉上了露出了笑容:“老東門一家麻辣燙不錯,不過那的環境一般。”

“你看我像吃飯挑地方的人嗎?”

陳蕾上了莊嚴的車,車子便向老東門開去。

路上接到張達打來的電話,莊嚴告訴張達他正和陳蕾一起準備去老東門吃麻辣燙,陳蕾聽說是張達便讓莊嚴帶話請張達也過來一起吃飯。

張達說他那邊還有朋友就不過來了,莊嚴知道張達說的朋友自然就是葉玫了,葉玫是警察,而且以葉玫那脾氣,真要來了反而會壞事。直覺告訴他陳蕾肯定是想和自己說一些關於向天笑的事情,若是葉玫來了她恐怕她說話就會多了很多的顧慮。

所以莊嚴也沒有堅持讓張達過來。

東門老謝家麻辣燙的店麵並不大,可人卻是很多,陳蕾看上去和老板挺熟的,老板硬是幫她插隊安排了一個桌子。

陳蕾讓莊嚴看著位子,並把自己的坤包遞給他,她自己跑去拿菜,也不問莊嚴喜歡吃什麽。

莊嚴點的酸湯鍋底,在黔州省酸湯是一大特色,特別是在黔東就流傳著一句話,三天不吃酸,走路打穿穿,就是說三天不吃酸湯走路都沒有勁頭兒。這雖然隻是一句戲言,但卻充分說明了黔州人對酸湯的熱愛。

陳蕾拿著兩簍子竹簽穿著的各類菜品回來了,當然不隻是蔬菜,也有不少的肉食。

“要這麽多吃得完嗎?”莊嚴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拿菜也太狠了吧?

陳蕾白了了一眼:“不要小看女人的食量,雖然吃米飯沒你們男人厲害,但要說吃菜的話你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她坐下來,將一些不易煮熟的菜先放進了酸湯鍋子裏,又問莊嚴來不來點啤酒,莊嚴拒絕了,一會他還要開車呢,陳蕾便給他要了一罐“刺藜茶”。

“能告訴我是怎麽成為紫蘇男朋友的嗎?”陳蕾問道。

莊嚴的心裏暗笑,她果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看來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其實我們並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莊嚴沒有過多的解釋。

陳蕾卻相當聰明:“你們是假扮的?不會是為了查那個秦慕飛吧?”

“還真是讓你說中了,我們就是為了查清楚向天笑轉世這件事情才暫時假裝成男女朋友的關係,你也知道,現在天福藥業的人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所以我隻能以這樣的身份去接近向家,接近那個秦慕飛。”

陳蕾微微點了點頭。

“對了,你說有事情要說,什麽事啊?”莊嚴一麵吃一麵問道。

陳蕾也吃了筷菜:“你們查得怎麽樣了?有什麽進展嗎?”

莊嚴搖搖頭:“沒有,而且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向紫蘇在回國之前是一心要來揭穿秦慕飛是向天笑轉世的騙局,可是當她與秦慕飛接觸了之後她自己都動搖了,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因為她在秦慕飛身上著實看到了她父親的影子,熟悉的影子。”

“紫蘇的性格一直都很叛逆,但向總卻總能夠容忍她,不隻是容忍,可以說是寵溺也不為過。以前向總在的時候還能夠說說她,向總不在了以後湯茹對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特別是那個向誌強處處排擠她,她原本是想進公司來的,向誌強卻百般阻撓,加上湯茹對她不感冒,她就沒能夠到公司來。想想也可笑,怎麽說她也是公司的股東,想到公司來做事都不行。”

陳蕾說到這兒的時候不遠譏諷的意味。

莊嚴仔細地打量著她,他發現陳蕾說到向天笑和向紫蘇的時候情緒平和,但提到湯茹和向誌強的時候她會輕輕咬住下嘴唇,那是一種憤怒的表情。

“向天笑在世的時候湯茹就處處針對你,甚至她曾揚言要向天笑將你趕出公司,也有傳聞說你之所以離婚也與向天笑有關,我奇怪的是為什麽向天笑去世之後她還能夠讓你留在天福藥業呢?這其中到底有什麽樣的內情?”

莊嚴問得很直接,讓正在吃飯的陳蕾差一點噎住,她瞪大眼睛,張大嘴,眼睛也緊緊盯著莊嚴。

莊嚴靜靜地望著她,放下筷子,點了支煙。

“你好像對我和湯茹的事情很感興趣?”陳蕾恢複了平靜,淡淡地說了一句。

莊嚴說道:“但凡與向家有關係的人,與向天笑關係密切的人我都有興趣。陳小姐,你別誤會,我並不是懷疑你什麽,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我這個人就這脾性,心裏有什麽疑惑就一定要弄明白。”

陳蕾抿著嘴,微眯著雙眼,像在思考著什麽。

莊嚴重新端起了碗,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好吧,看來我要不說清楚你會一直對我有所懷疑。你說得沒錯,一直以來湯茹對我都有著很深的成見,她懷疑我與向總之間有曖昧,天地良心,我們隻是很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隻是因為工作上的緣故我們呆在一起的時間要多些。也不知道是誰亂嚼舌根子,造我們的謠,我丈夫,不,應該說是我前夫為這個和我鬧到離婚,湯茹也逼著向總開除我,向總是一個磊落的人,又怎麽會讓謠言左右,所以他頂了很大的壓力將我留在身邊,還處處維護,這就讓湯茹更加的對我不滿了。”

陳蕾一口氣說到這兒,喝了一口“刺藜茶”,潤了潤嗓,才又接著往下說。

“至於你問我為才能向總去世之後湯茹沒有把我攆出公司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手上有一樣東西,是向總留給我的,我若是拿出來非但她無法將我趕出公司,還得分一部分公司的股份給我,她當然不願意這麽做,於是我們達成了一上協議,那就是隻要她不再想要攆我走,我就不把那東西拿出來。”

莊嚴的眼睛睜大了,陳蕾的話說得很明白,他隱隱猜到了那東西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