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誇父逐日

而在人族祖地當中看著突然出現的昊天人族三祖都恭敬的跪了下來,看著人族三祖昊天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說道:“十大金烏已經離開天庭飛往洪荒屆時洪荒將被炎熱籠罩,會有無數生靈逝去爾等立刻召集所有人族進行遷移。”

人族三祖聽到後心中一驚,隨後攻進了拱了拱手後便離開了大殿,同時開始安排眾長老傳令所有人族立刻進行遷移,接到命令的眾多人族長老紛紛前去傳令隻不過現在已經有些遲了。

而此時在洪荒大陸上整個洪荒都可謂是遭了殃,因為十日齊出將周圍的河坡等地方全部給烤幹,失去了水源的眾多族群的人都紛紛哀嚎不已,畢竟水是生命之源沒有水一個生命根本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不管是人族還是其他的族群都是這樣一個結果,甚至連妖族都有一部遭了殃,隻不過這一切十金烏確實一點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們正在洪荒盡情的玩耍和撒歡。

在發現不遠處的一個巫族部落後十大金烏更是直接衝了過去,用太陽正火來焚燒這個部落,在把這個部落燒的差不多後眾金烏紛紛撲騰著翅膀準備離開這裏。

“哪裏來的小畜生敢害我族人?”一名中年大漢突然出現在這裏嗬斥道。

這聲音如雷霆炸響一般震懾眾人的心神,原本正準備離去的十大金烏聽到後紛紛回頭看去,卻發現這個身高巨大的中年大漢竟然是一個手持桃木杖的巫人,此時的他正用憤怒的目光盯著十大金烏看,眼中冒出熊熊的烈火顯得極為憤怒。

“老雜毛你可知我們是妖族太子?你好大膽竟敢如此與我們說話,”為首的大太子怒喝道。

“大哥說的沒錯你這個老雜毛還不道歉,或許你給我們當奴仆我們才會原諒你哈哈哈,”其他的太子聽到後也都是各自說的各自的顯然沒有把眼前這個人放在眼裏。

誇父聞言怒笑一聲,隨後根本不理對方的叫罵,直接一揮桃木杖打在了大太子的身上,將其身上的羽毛打的漫天落下的同時還嘲諷道:“我當是誰呢?原來不過是幾隻扁毛畜生而已在接我一杖。”

大膽焉敢傷我大哥?

你敢,休得放肆。

眾太子們驚恐的喊叫起來,畢竟是他們出生以來何時遇到過這種情況?從來都是他們趾高氣昂的指使別人,哪會想到會有人直接出手打他們,一時間都有些驚慌失措。

“噗!給我上,殺了他!”大太子在穩住身形後吐了一口血,同時臉上怨恨的朝著其他兄弟說道。

其他太子聽到後紛紛衝上去跟誇父戰在一起,一時間打的火焰紛飛羽毛漫天落下,十大金烏雖然都是大羅金仙的強者,但終究還是剛剛步入這個境界,又怎麽可能是頂尖大巫誇父的對手,因此一時間都被打的節節敗退好不狼狽。

除了陸圧借著奇快的速度躲開攻擊其他人都被打了十幾杖,每一個傷勢都不輕,在狼狽的敗退後十大金烏最終商量一個方法,那便是將誇父引走讓他追著他們打轉,以此來慢慢耗死這個人,到時候他們想怎麽折磨這個人就怎麽折磨這個人。

在計策商量完成後,十大金烏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撲騰著翅膀向著遠方飛去,一邊飛還一邊出言刺激誇父並徹底激怒了對方。

隻見誇父憤怒的咆哮一聲後便直接向著十大金烏追去,而這一追就是大半天,十大金烏不停地撲騰著翅膀瘋狂的逃命,而誇父也以疾風般的速度在後麵死死的追著,一路上不知躍過多少座大山跨過多少道河流,就是死死的跟在十大金烏的後麵,同時心中暗暗的想著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這些扁毛畜生。

然而他越是追逐卻越感到疲憊以及口渴,按理來說他是頂尖大巫是不會發生這種現象的,但此時急於打殺這些扁毛畜生的誇父確實來不及想,隻想一心的想要打殺這些扁毛畜生。

隻不過這終究還是會消耗他大量的體力,不知道追逐了多久誇父終於是體力不支隨後直接跑到河邊,先是將黃河的水給喝完,緊接著又將渭河的水給喝掉,但即使是這樣他仍然覺得口渴仿佛之前他喝的不是水一般。

看著已經精疲力竭的誇父,十大金烏都十分興奮,要知道之前他們可是被打的狼狽不堪,而現在他們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

隻見他們一人一抓直接狠狠地抓在誇父的身上,並撕下一塊又一塊血肉讓誇父血流不止,本就已經精疲力竭的誇父根本毫無抵抗能力,再不甘的發出一陣怒吼身後便重重的倒在了大地上。

倒在地上的誇父眼中充滿著不甘怨恨和遺憾,他留戀他的族群,留戀這美好的洪荒大地,忽然誇父似乎明悟了什麽,隻見其用力一甩奇手中的桃木杖竟然化作了一片桃林,而且這片桃林還散發著生機勃勃的氣息。

而在人族祖地當中,昊天看到這一幕也是輕歎一聲,對於誇父的這種執著他深感敬佩,但敬佩歸敬佩他卻不能輕易插手幹涉這些事情,因為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

洪荒的其他大神通者看到這一幕也是異常惋惜,而對於十大金烏也是止不住的產生厭惡感,畢竟他們為了自己而四處在洪荒肆虐,給洪荒大地帶來了多少損失簡直是豈有此理!

然而他們再怎麽不滿也不可能和天庭直接開戰因為得不償失,更何況就算他們真的聯手也未必是天庭的對手因此隻能咽下這口氣,但是這筆賬他們卻是記下了。

因為之前的十日橫空他們的道場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雖然並無什麽大礙但心情肯定不好,如今他們雖然不敢正麵對抗天庭,但卻為日後妖族沒落後他們痛打落水狗埋下了伏筆,因為那個時候的妖族早已經是日落西山根本就沒有什麽底蘊可言了他們自然也就不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