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結界大門

“這玩意真的是棘手,就像劍白說的一樣,這赤紅惡鬼可真的是不好對付。”神英角在心裏默默念叨,但是手上的攻擊一點都沒落下,而且還更遊刃有餘,水銀瀉地般的攻擊達打到了赤紅惡鬼身上,赤紅惡鬼都不由的吃痛。

“吼。”

赤紅惡鬼逐漸也明白了,眼前的長劍男子隻是一個騷擾的,而真正的攻擊都是旁邊的這個小姑娘給自己造成的,所以他朝著劍白拿狼牙棒甩了一下,逼退一下劍白,反而右肩膀朝著神英衝了一下。

神英沒有想到赤紅惡鬼突然把攻擊對象變成了自己,所以赤紅惡鬼這一肩膀她是沒有辦法徹底躲掉了,但是為了讓自己受傷麵積變小一點,神英奮力一跳,赤紅惡鬼的這一肩膀隻打到了神英的腳上,讓神英很不好受。

“不好。”劍白驚呼一聲,就朝著神英跑了過來,他直接接到了快要摔倒的神英,把神英扶好之後,劍白大聲說道:“小心點,赤紅惡鬼明白之前我是騷擾,你是主攻,現在咱兩都主攻,給他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神英明白了劍白的意思,於是直接從手中伸出了鎖鏈,如果兩個人都得打主攻,那就先讓赤紅惡鬼移動受到限製。

本來赤紅惡鬼的速度就不是很快,受到神英的鎖鏈攻擊之後,更是速度更慢了,而一旁的劍白也趁此機會,用著長劍挑著赤紅惡鬼。

赤紅惡鬼變得更加憤怒,一直受到神英和劍白的攻擊,雖然對他不痛不癢的,但是攻擊的久了反而會讓他感覺到疼痛感。

赤紅惡鬼又怒吼了一聲,掙脫了神英手中的鎖鏈,在掙脫的一瞬間,神英手中的鎖鏈脫手,差點把她自己給弄傷了。

而一旁的劍白見狀不好,現在他們二人的攻擊給赤紅惡鬼並不能帶來致命傷害,反而是這樣一直打下去他們兩個人體力會不支的,到時候就是會被赤紅惡鬼逐一擊破的。

“唉,看來真的是殺不掉赤紅惡鬼,隻能使用其他的辦法了。”

劍白在心裏麵想著,他們擊殺不到赤紅惡鬼,那就隻能要用封印解決掉赤紅惡鬼了。

“神英,你再拖一會赤紅惡鬼,我用封印的辦法解決他吧。”

神英也明白,現在他們二人可能時間久了,真的會打不過赤紅惡鬼的,現在也隻能一點一點限製而已,但是卻起不到關鍵的作用,那隻能最好使用封印的辦法解決掉他。

“好,我去限製他,劍白,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神英重新伸出鎖鏈,這一次神英在鎖鏈甩出的瞬間,用了手上的機關,鎖鏈上的刺變成了倒鉤,鎖鏈紮到赤紅惡鬼的身上的時候,赤紅惡鬼還覺得沒有什麽。

但是,一旦神英開啟了這個開關之後,赤紅惡鬼身上的鎖鏈已經紮入肉裏,然後長出了倒刺,這下赤紅惡鬼更加難以掙脫了,如果要掙脫就得把自己身體裏麵的肉給拉出來了。

赤紅惡鬼想要掙脫鎖鏈,現在隻能朝著神英攻擊過去,但是聰明的神英怎麽會坐以待斃讓赤紅惡鬼達到自己呢?

就這樣赤紅惡鬼被神英刷得團團轉,每動一次赤紅惡鬼身上的倒刺更讓自己疼痛不已。

“好了,神英,就是現在。”

神英瞬間拉緊了手上伸出的鎖鏈,一下子赤紅惡鬼吃痛的停下了腳步。

劍白意識到現在才是最好的時間,於是朝著赤紅惡鬼甩出了封印符,封印符直接貼到了赤紅惡鬼的身上,赤紅惡鬼頓時就焉了起來。

“呼,總算是解決掉了赤紅惡鬼了,真的是沒想到這麽一個小小的驛站竟然有如此棘手的惡鬼。”

現在劍白也算是長舒一口氣,成功的把赤紅惡鬼給封印於此,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患。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找到阿倍再說,趕緊找到阿倍我們就離開這裏好了。”

神英也把赤紅惡鬼身上的鎖鏈給收入手中了,她現在可是累得滿頭是汗,之前把赤紅惡鬼限製的時候,太消耗自己的體力了,赤紅惡鬼的力量太大了,雖然有著鎖鏈限製移速,但是赤紅惡鬼一動身體,神英就得靠著自己的力量拉著。

這樣神英其實剛剛是在和赤紅惡鬼的力量做對抗,不過總算是劍白的封印符貼上去了,也算是解決掉了。

兩個人上氣不接著下氣喘息著,現在他們稍作休息之後,稍微恢複了點體力,就要動身去找阿倍的下落。

“現在真的是不知道阿倍的下落在哪裏,這麽小小的驛站卻找不到阿倍的身影,真的是很奇怪,劍白你有沒有覺得?”

神英正在等著劍白給自己回話,可是卻沒想到劍白一點都沒有搭理她自己的意思,反而是盯著不遠處愣神著。

“喂,你看到了什麽?”

神英順著劍白的視線看了過去,沒想到在走廊的盡頭竟然出現了阿倍。

“你也看到了?”

劍白朝著神英說著,神英也點了點頭,他們二人直接朝著阿倍那邊狂奔過去,可是到了走廊那邊的時候,阿倍卻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

神英繼續往前追著,似乎想追著阿倍的背影,可是劍白卻在身後緊皺著眉頭。

“為什麽阿倍明明知道我和神英都在找他,可是他卻不見我們,反而是跑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個陷進,這樣的話才可以解釋的清楚。

“不好,神英別再追上去了。”

可是,為時已晚了,他們之前已經跑到了走廊上,而腳底下的地板竟然在不停的掉落,身後的地板已經陷進去了,而自己腳底下的地板也慢慢陷進去了。

如果神英和劍白繼續在這裏原地不走的話,那無疑問的是,他們二人也會陷入在其中。

“算了,別管那麽多了,我們現在隻能追了。”

神英不假思索的說著,現在不管之前阿倍是什麽情況,現在神英和劍白也隻能硬著頭皮朝著阿倍的方向跑過去。

可是,神英和劍白就在下一個拐角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門,他們二人以為是阿倍已經跑到了裏麵,所以他們二人也跟著跑了進去。

可是,跑了過去卻發現眼前的場景變了,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驛站,而是周圍傳來嘶吼的喊殺聲。

神英回過頭發現,身後的驛站早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取而代之在神英和劍白的麵前的是一個戰場上。

“這裏是什麽?”

神英很奇怪,他們竟然會突然出現在一個戰場上,那這扇門到底是什麽作用?怎麽還會出現在驛站裏?

劍白稍加思索之後得出了答案,他皺著眉頭看著周圍說道。

“我想這扇門不止是一扇簡簡單單的門,反而是一個結界的入口,這個戰場應該是個結界,但是如果我們死在這裏的話,那就是真的死在了這裏,我們在這裏可不能抱有一點僥幸心理,一定要小心行事。”

劍白謹慎的盯著四周,四周都有著大量的士兵,但是他們現在並沒有發現神英和劍白,所以他們才能在這裏說著話。

“那這可怎麽辦?我們還能不能回到驛站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結界裏吧,現在這個結界裏麵是什麽情況我們還不清楚,這可怎麽是好啊。”

神英著急的說著,可是劍白卻皺著眉頭思索著。

“神英,你看那扇門,就是那扇門,是我們進出結界的入口,如果能通過那扇門的話,我們就可以成功回到驛站了。”

神英順著劍白指的地方,看到了不遠處的那扇門,可是神英卻發現要是進入那扇門,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他們之前進來的那扇門,卻在不遠處,距離神英和劍白還是有一段距離,而且外麵還有好多士兵在圍著,而且不止眼前的士兵,身後也有大量的士兵。

“那裏有好多士兵,我們現在要怎麽靠近那個地方?如果稍有不慎的話,我們被這些士兵發現的話,我們可真的是要死在這裏了。”

現在隻有神英和劍白兩個人,他們要怎麽才能殺掉那扇門周圍的士兵呢?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而且如果現在被那些士兵發現的話,他們主動進攻過來的話,劍白和神英更是抵擋不住的。

現在劍白也沒有主意了,神英現在也沒有一點辦法了,他們二人謹慎的盯著四周,他們現在要看看哪裏可以有一條捷徑能到達那扇門,而不會被這些士兵給發現,可是事情真的有那麽容易嗎?

就在神英和劍白思考如何到達那扇門的時候,遠處的士兵已經發現了神英和劍白的存在,於是他們都朝著劍白和神英跑了過來。

“殺。”

“這下可糟糕了,我們快跑!”

劍白著急的朝著神英喊道,而那扇門的附近士兵也發現了神英和劍白,他們也開始動身朝著神英和劍白衝了過來。

“殺掉這些人,這兩個人肯定使敵軍的內奸,我們快把他們給殺掉了,他們的衣服和我們衣服都不一樣。”

那些士兵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神英和劍白攻擊著,劍白見狀不好,隻能使用身外身法,變出來另外一個自己,就這樣兩個劍白再拖著這些士兵的攻擊。

“神英,你別管我了,這裏不是一個普通的驛站,而是一個結界,你快去找到阿倍,這邊就交給我了。”

兩個劍白都對著神英異口同聲的說著,神英也明白現在不是婆婆媽媽的事情,反而是不行的,隻能硬著頭皮朝著那扇門跑過去。

而劍白也沒有閑著,直接去主動吸引那扇門周圍的士兵,就這樣且戰且退的給神英爭取著進入那扇門的時間。

“那你這邊怎麽辦?我走了以後你可怎麽辦?”

要是神英留下來和劍白還有劍白的分身,還能有著一定的能力短暫時間裏抵擋著這些士兵,可是如果神英跑了,剩下劍白的話,劍白一定會撐不住太久的。

神英很擔心劍白的安危,害怕劍白會被在這裏殺害,所以神英到了那扇門的麵前,沒有選擇進去。

神英現在隻能希望劍白能跑到自己的身邊,和自己一起通過這扇門回到驛站那邊,而劍白早已經知道了神英的想法,大聲的朝著神英喊道。

“別婆婆媽媽的了,這些士兵不能把我怎麽樣,當務之急你先去找到阿倍,其他的事情別管了,這裏就放心交給我,我一定會活著回去的。”

雖然劍白話是這樣說的,但是注意力一直在眼前的士兵這裏,他也不敢分神,如果分神的話,自己的分身可能瞬間就會被這些士兵們給神吞活剝了,到時候可就隻有自己一個人了,那就無異於宣布自己的死亡了。

此時,神英如果繼續在戰場上,反而是會給劍白增添壓力,他一邊得抵擋著士兵給神英爭取時間,另外一邊還不能讓士兵攻擊到自己。

可是如果自己給神英爭取著時間,但是神英還沒有選擇回去的話,那無異於他們二人正在這個戰場上慢性思維。

神英隻能選擇相信劍白,打開了那扇門之後,神英重新回到了驛站,神英回到驛站之後,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阿倍,你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會突然消失不見?而且我們剛剛再找你的時候,你怎麽不出現呢?你知不知道劍白還在那邊抵擋著士兵,你怎麽這麽悠閑的待在這裏?”

神英看到阿倍之後,把剛剛的怨氣和怨言都一股腦的撒在阿倍的身上,神英氣不打一處來。

“神英姐,對不起,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阿倍也隻能苦笑的看著神英,神英這才發現阿倍身旁還站著一個身背巨大畫筆的妖豔女子,神英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個身背巨大畫筆的妖豔女子。

“這個人是誰?阿倍難道你剛剛消失就是去找她了?你現在給我說清楚。”

神英皺著眉頭對著阿倍說著,剛剛為了找到阿倍先是經曆了赤紅惡鬼的戰鬥,然後又是長廊上地板的陷進,到最後是進入結界戰場,這幾回稍有不慎,神英和劍白就會死在這裏。更何況,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阿倍身邊,這讓神英內心非常地不痛快。

雖然劍白是一個式神,但是對阿倍來說同樣是有著感情,阿倍也從來沒有把劍白當做式神,反而是把劍白當做自己非常得力的夥伴。

阿倍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神英姐,是這樣的。這個女孩叫繪玉,也是本次要參加陰陽師大選的人,之前驛站為什麽那麽安靜,就是她幹的,不是我不想出現見你們,而是剛剛一直被她給拖住了。”

可是神英哪管阿倍是什麽理由,神英走上前去,惡狠狠的盯著繪玉。

原來繪玉為了減少競爭,她打算在這個驛站偷襲來參賽的陰陽師,而且還把整個驛站包了下來,就留下來兩個房間,讓那些倒黴的陰陽師住進去,然後讓自己一個一個的消滅,沒想到這樣一個漂亮女子,竟然有著如此狠毒的蛇蠍心腸。

真的是青蛇口中牙,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而繪玉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但是阿倍覺得繪玉還是有機會轉變的,所以一直沒忍心對繪玉下狠手,可是繪玉卻不是這樣想的。

繪玉之前還很順利的消滅了好幾個,可是這一次卻碰到了阿倍這個硬茬子,繪玉沒有在阿倍手下占到任何便宜,還差點被阿倍給擊敗,可是繪玉卻特別的狡猾。

阿倍想著都是來平安京參加陰陽師大選的人,何必要自相殘殺呢?到時候能不能選上,完全靠著個人能力和實力去爭取,何必要使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想法呢?

反而這樣的話,憑借著這樣的手段參加陰陽師大選之後,也不會取得好的名次。

繪玉每消滅掉的陰陽師,都是給陰陽界的一個損失,那些活著的陰陽師還能去消滅厲鬼,鎮壓厲鬼,可是這些陰陽師沒有死在那些厲鬼手上,反而是死在自己的同類,那可算是多麽可憐了。

於是,阿倍就在這裏對著繪玉做著思想工作,可是繪玉卻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哪怕阿倍說的再怎麽樣有道理,但是繪玉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嗬,那些死在我手上的陰陽師,完完全全都是他們技不如人,如果他們實力高的話,那死的人反而是我,但是我卻沒有死,反而是活得好好的。”

“不,你想錯了,有些人是對你於心不忍,而且不舍得殺掉你,可是你卻把他們的善良,還有給你留下的機會,讓你抓住了,然後你把他們殺了,可是你卻心裏麵一點愧疚都沒有。”

阿倍耐心的說著,他還想著把繪玉的思想給糾正過來,但是繪玉卻不想聽他的廢話。

“你說那麽多有用嗎?那些厲鬼難道會因為你的心慈手軟,你的善良就不會選擇攻擊你了嗎?不是這樣的,他們無論怎麽樣都會抓住機會,把你殺掉,然後一口一口的把你給吃點,一口一口的把你的血給喝光。”

繪玉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很顯然她似乎有著這樣的經曆,不然繪玉也不會這麽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