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大閣主

到這裏已經不短時間了,水雲並不經常露麵因此玉玨感到還比較自在,從小墨那裏她了解到這個青衣樓還有四個被她說的神乎其神的閣主。

“玉姐姐,我和你說啊,這四大閣主可是除了樓主外最厲害的人了。”小墨一臉崇拜的開口,手中的秀工並沒有停下來,按照欲絕的設計,消磨找了最柔軟的麻布料子來做‘運動服’。

玉玨百無聊賴的的吃著水果,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問:“四大閣主?是什麽東西。”

“你不知道麽?就是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閣的掌事之人。他們很厲害的。”小墨停了一下,語氣很是崇拜。

“他們功夫很好?”玉玨將果核扔進池塘,突然來了精神,學武這事兒他是沒忘的,隻不過沒人教她。

“當然啦。”小墨說著將最後一針剪斷,皺了皺眉頭問,“玉姐姐,這個衣服好奇怪……真的可以穿麽?”

斷玉一把接過衣服,笑嘻嘻的開口,“你放心,我這就穿給你看。”

急匆匆的回屋將身上這亂七八糟的布料扯了下來,興衝衝的套上這身全手工打造的‘運動服’,玉玨不得不承認,小墨的手工活簡直神了,不僅那阿迪達斯的英文秀得出神入化,衣服合身的簡直沒法說了,就一個字‘好’極了!

推門而出的玉玨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運動裝,那金色的三條杠更是善良的有些耀眼!衣服將她性感的身材表露無遺,更增添了一股神秘。

小墨算是傻眼了,有誰敢穿這樣的衣服?著修長的腿,纖細的腰肢,這簡直,簡直讓人臉紅!“玉姐姐……算了,別別穿了……樓主看到可就,可就麻煩了……”小墨麵紅耳赤的扯扯欲絕的衣襟。

“怎麽了?這多好?要不你也來身?我還有很多設計哦,回頭你都給我做一遍。”玉玨越說越興奮,還是現代的衣服方便啊,就是這裏沒有拉鏈隻能用簡單的木料來做紐扣,不過還好是檀木的,看起來很精致呢。

遠處走過來的雷鳴硬是停住腳步,這個女人……他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樓主?還沒想好,身體就幫他做了決定。

“玉姐姐,你去哪?”小墨跟在玉玨身後一臉憂慮。

“運動啊,在這裏一天三餐外加三頓點心,還有水果的,不變成豬才怪!我已經長肉了!!從現在開始我要運動!”玉玨說完就開始邁開長腿神情堅定的開始跑了起來。

這一路上,遇到的所有守衛都麵紅耳赤的匆匆走過,玉玨很奇怪,這裏難道隻有三個女人?到目前為止除了池玉、小墨就是自己了。越想越覺得鬱悶,一不小心掉到男人窩了……

在接到報信後,水雲緊皺著眉頭,那個女人難道就不能稍微正常一點?不遠處的幾聲嘈雜讓水雲原本有些煩躁的心頓時像找到突破口一樣,他一閃身,人已經到了門外。

不遠處,那個一身黑色衣服的女人正扯著司雲的衣服滿臉諂媚的說著話,而司雲則是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身邊的幾個侍衛都是頂著一張紅臉,看起來緊張無措的很,完全沒了往日的淡漠。

“好了……小玉,你、你放手……我,我先走了……”司雲邊拽著自己的衣服,便掉頭就想跑。

“急什麽,你還沒回答我,你是怎麽做到的?連你都會飛……”玉玨死命的拉著他不放,“你告訴我,我就鬆手!”

“多練習!”司雲大聲吼道,趁著玉玨愣神的功夫他火燒屁股的飛身而去,明顯身形不穩的還差點一頭栽進湖裏。

“多練習……?”玉玨喃喃自語的歪著頭,心裏不住的嘀咕,難不成要天天跳樓或者跳湖?也是……多跳幾次就不怕摔死了……

看著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樣子,和侍衛們的耳麵通紅,對岸的水雲可是將她們的談話全都聽進了耳裏,他眯細了眼睛蹙了蹙眉頭,她要學輕功?難帶就不能來找自己麽?隻是……她學功夫幹什麽?水雲瞬時間他似乎是從夢中清醒一般,對自己為什麽會站在這裏浪費時間感到費解,他什麽時候有這種閑情逸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事在等他,而他居然......居然在這裏看這些沒用的東西!最可惡的是那個女人那穿的是什麽玩意兒!他的身體該死的竟然有了反應!水雲一臉陰鬱,難道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了?看來今天晚上要去趟桃花堂了,想到這他轉過身急速走離。

站在身後的雷鳴當然不知道他主子的情緒變化,自然也沒有什麽反應,他一向都認為主子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的,就算本來他們是要到麒麟閣的,四大閣主都到齊了有要事商量,走到這裏卻是不動了,他也認為一定是樓主想到了什麽更重要的事情,打死他他都不信他主子此時竟然是在想一個女人,因為他主人身邊從來不缺女人,那個自視清高賣藝不賣身的名妓綠悠情,不也是臣服在主人腳下,還有那個桃花堂主沈詞兒,不都一個樣?他更不信主人會動心,而且還是被一個來曆成迷的女人占據了整個心神......

麒麟閣裏四大閣主在看到水雲進閣時全都很恭敬的站起身,此時的水雲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神色,依然是波瀾不驚的一副撲克臉,深沉而淡漠的臉讓人摸不透他究竟在想著什麽,那種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自信,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的。他就像是一頭優雅從容的獅子一般,在椅子上坐定,在眼神的示意下青龍閣主開始將這一個月青衣樓的各項收支呈了上去。

"主子,最近有許多人聚集唐門,而且我們接到貼子有人以兩千兩銀子五百兩黃金的價格要拓拔掠空的命。"青龍 閣主冷清風皺著眉頭沉重的說。

“最近唐門也很不平靜,唐蕭從西域請來一個僧人,此人帶來一種奇毒叫做青城。據說這人還可以觀星相,說是天上星宿軌道已經變化,多了一個可以扭轉命運的逆武星。"朱雀閣主席煉樓停頓了一會繼續開口,"這次他們聚集眾門派,其實矛頭直對咱們青衣樓。"

坐在一旁的白虎閣主藏林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一味的看著自己腰上絕奪劍。他們四個閣主各配一把合身的名劍,這些劍名都來自兵法當中。

冷清風的是幽治劍取自"將軍之事,靜以幽,正以治。"

席煉樓的是"厲於廊廟之上,以誅其事。"的廊誅劍。

管錚的師戰劍則取自"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

藏林的取自於"水可以絕,火可以奪。"的絕奪之意。

這四把劍是鑄劍名師托雷最後的心血之作,因它們曾經在江湖上有過一段血雨腥風,最終因為被水雲所得而暫時告一段落,據說其實是托雷所贈。至於為何將這四把天下人人想以萬金購得卻苦其無門,布滿血腥之氣的劍送給青衣樓,其中的原因自由另外一個故事,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藏林你吭聲啊。"席煉樓推了推旁邊冷漠的男子。

"是誰想要拓拔掠空的命。"冷淡的聲音終於從那個緊閉的薄唇當中溢出。

"那個拓拔奔邪。"管錚也是淡淡的。

"那不是他兄弟麽?"席煉樓叫道。

"還不是為了那把椅子。"冷清風難得的接口。

"主子。"他們說了半天隻見水雲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們的交談隻有在說到逆武星的時候眼中一亮。他放下手中的茶盞雲淡風輕的道:"林,去準備一下,跟我去唐門走走。清風把青衣樓的生意的重點放在京城,會會那些姓拓拔的。錚你繼續查那個和尚的低,還有把青衣樓的人上上下下給我翻一遍,查出什麽就交給煉樓。"說著站起身。

"主子您懷疑有......"這麽久了,他竟然連青衣樓的人都懷疑,管錚似乎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