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個人身邊都有這樣一類人,在異性麵前要麽伶牙俐齒要麽乖巧可人,麵對同性則換上一副斤斤計較或頤指氣使的嘴臉。

張嶽就是這樣一個人,但這並不是我討厭他的原因。

我們曾經是高中同學,那時張嶽為了追求某女生踹掉了原來的女友,那個女孩想不開割腕自殺,未遂。豈料我倆進了同一所大學,有一次老鄉會上他盯上某女生,交談甚歡,接著一臉深沉地說起自己的往事。

“我曾經傷害過一個女孩,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敢輕易愛上一個人。”

女生好奇追問,他從容道出事情原委,但從他嘴裏說出的根本就是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悲劇,而且責任似乎完全不在他。旁聽的我真想上去揍他!

我和他沒有交集,但是發自肺腑地鄙夷他,為那些被他光鮮外表欺騙的女孩惋惜。

聽完我的話,楊敏用拳頭擊掌,“來一次近身接觸的犯罪如何!”

“什麽?”

“強暴!”

某個風高夜黑的晚上,我和楊敏躡手躡腳捅開了張嶽住處的房門,按原計劃如果他不是獨居就改成其它犯罪,萬幸臥室裏隻有張嶽一個人,飛揚跋扈的睡姿與我不分伯仲。

當我們把他的手綁在床柱上時,張嶽睜開了眼,發出歇斯底裏的叫喊。

“你們是誰!要幹什麽?”

我用一團布塞住了他的嘴,我和楊敏都戴著CS劫匪頭罩,全程用手勢交流,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我是誰。

張嶽在**掙紮不休,我不得不騎在他身上,楊敏扒下他褲子的時候張嶽動得更厲害了,我抽了他一耳光,這丫暫時老實了。

當楊敏“實施犯罪”的時候,張嶽從喉嚨裏發出嗚嗚的乞饒聲,雙眼越睜越大,好像眼珠要掉出來一樣……

之後幾天我倆談起這件事都笑得受不了,在我們所有犯罪行動中,唯獨這一次青史留名了。報紙上的標題是這樣寫的,“青年慘遭黃瓜**,警方懷疑情敵所為”。

那時的我太遲鈍,沒有注意到每次笑過後楊敏眼中一閃而過的古怪神情,我猜有股欲念正從他心中破土而出。

以前的犯罪見習我們從未打**體接觸的禁忌,畢竟這太危險,太容易失控。現在回想,那一次我們確實有點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