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五精過錯

022 五精過錯

江瀾進了空間,馬上就把五精招到身邊,五精都貼著江瀾坐在草地上,金精甚至想抱著江瀾的腰,把頭靠到江瀾的肩上,害得江瀾不自在了好一會才把他弄到身旁坐下。

江瀾道:“小金小木小水小火小土,姐姐我想詳細的了解一下你們的情況,你們願意說的就說,不願意說的可以不說,姐姐不強迫。”

聽到江瀾的話,五精都一臉純真,樂嗬嗬地異口同聲道:“姐姐你想問什麽盡管問。”

江瀾舔了舔嘴唇道:“首先姐姐想了解一下你們的來曆,比如你們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會在這個空間裏呢?你們都有多少歲了?小土你先來,然後小木、小水、小金、小火一個個來,說簡單一點。”

小土想了想道:“我是土地精華蘊育出來的”

“在我沒有產生靈識之前到底經過了多少歲月我不清楚,不過我是在一千多年前產生靈識的,當時我剛產生靈識的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靈力,製造了大量的土壤從天上落下,落到凡人的居城裏變成了一座座山,掩埋了許許多多的普通人,闖下了大禍。”

“然後我就被一個怪人抓住了,把我關在一座下了禁製的山裏,我用盡方法都出不去,不過在那裏我可以學習一些法術。”

“後來小木、小水、小金、小火也來了,我有了伴兒,大家變成了好朋友,我們五個想盡辦法也出不去,於是大家隻好在一起學習那裏的法術了。”

“那個怪人把我們五個都關在那裏後再沒有出現過了,直到五百年前他突然出現,把我們送到了這個空間裏。”

“剛到這裏麵的時候,這個空間隻有那池靈泉,怪人把我的大部分力量封印在這裏,這裏就出現了大片的土地、草地和大山;把小水的力量封印在這裏,這裏出現了海洋和河流;把小金的力量封印在這裏,這裏多了一座巨大的金山;把小木的力量封印在這裏,並撒下了許多靈木靈草的種子,就有了一片片的山林;把小火的力量封印在這裏,這裏就有了光和熱……”

聽了土精的話,江瀾沒想到看起來敦厚老實又單純的小土竟然在無意間也能她們人類造成災難,難怪會被封印起來。

木精接著說道:“我是草木氣息蘊育出來的,我剛出生時因為需要大量的草木之氣完成第一階段的成長,無意識間吸收了過量的草木之氣,使得大片大片的草木因失了草木之氣而死,造成了人類大範圍的饑荒,因此就被怪人抓了,接下來就到了小土說的那座被禁製的山裏學習法術了。”

水精道:“我是海洋蘊育出來,剛產生靈識不久,我對繁華的人類世界很好奇,於是幻化成人類到人類國度裏遊玩,遊玩到一個大國的國都之時,我喝醉了,然後不小心睡了一覺,結果沒有變成了本體狀態,那個國家就被我的身體淹沒了,整個國家的人都被淹死了,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了,於是被嚇哭了,那怪人來抓我的時候,我就乖乖地被他帶到小土和小木說的那座山裏,這是我應得的懲罰,誰讓我殺死了那麽多無辜的人。”

金精沮喪地道:“我也是小時候貪玩,那時候有兩個大國交戰,我貪玩把其中一個大國的兵器全都變成了廢鐵,讓那個國家的軍隊打了敗仗,後來打勝仗的那個國家把打敗仗的國家的人民全都屠戳一空,我當時還不在自乎,後來被怪人抓去,看了好些道家道術、人類的書,我才開始悔恨,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過錯,可是已經無法彌補了。”

火精同樣沮喪地道:“我也犯了大錯,在我還不能好好控製自己的力量的時候,不小心燒毀了一大片的良田土地山脈和房屋,我一直在懺悔。”

聽了五精的話,江瀾沉默了,好一會才淡淡地道:“你們也不用自責,畢竟對你們來說,人類是非你族類,就像我們人類,我們不會因為自己毀了多少螞蟻或蜜蜂的洞穴而責怪自己,傷心悔恨。”

“當然這個比喻不恰當,因為我們人類畢竟不能與螞蟻交流,而你們卻可以與我們人類交流。”

“況且造成那些慘烈的後果都不是你們的本意,現在你們已經被禁錮了千年,連力量都已經被封印在這裏麵,你們已經被懲罰過了。姐姐不能代替被你們傷害的人們原諒你們,但是死人永遠是比不過活人的,他們死了,已經無知無覺,而你們活著,所承受的煎熬是死者的千倍萬倍……”

江瀾說著,終於伸手把五個小家夥攬在了懷裏,以示安慰,五精一下子哭得淅瀝嘩啦,似乎要把這千以來心裏的委屈哭出來。

過了好一陣,五精慢慢止住了哭聲,害羞地離開了江瀾的懷抱,江瀾才又開始問道:“你們說的那個怪人,難道是神仙?他會不會突然把這個空間收回去呀?”到時候她豈不是又會變成灰姑娘?而且連五精這五個好幫手也會失去。

“那個怪人是什麽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神仙,但我知道他絕對是個修道之士,這個空間既然離了那人之手,一定是他故意的,二來道家和佛家都講究個緣法,既然主人你有緣讓這個空間認主,它以後就是你的了,除非日後你主動放棄,否則它就永遠會是你的,會與你的靈魂同在,誰也搶不走。”土精為江瀾解釋道。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聽了土精的話,江瀾稍微安了點心,江瀾估計雖然這空間在她看來是寶貝,但在怪人眼裏看來什麽都不是,很可能這個空間是那種所謂的應劫而來,怪人想要借我之手,保留一點人類的血脈什麽的。

既然可以確定這個空間確確實實屬於自己,江瀾不再考慮自己身負什麽未知使命,她決定自己該怎麽過還怎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