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當回男人

雲皓天走到距離那道身影三五步的距離時停了下來,還未等他開口那道身影便是搶先開口道:“來了啊,繁文縟節就免了吧。”

聽著這道聲音雲皓天不禁一愣,這聲音居然有著一絲熟悉。

“不知長公主召見臣下所為何事?”雲皓天不敢冒失,而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此人他不熟悉,若是惹得她不快,他怕是好日子就到頭了,況且這人還幫了他,於情於理都該尊重一些。

“沒什麽事情,就是想見見你,順便救你於水火之中而已。”長公主說著抬起素手拿起一顆白色棋子放在了石桌的棋盤之上,雲皓天這才發現,她在下棋。

“你這幾日風頭可是正盛啊,我雖然身在這深宮中,但是你的名字可是都快把我的耳朵磨出繭子了,今日居然還讓得諸多皇子同時伸手拉攏,我若是不喚你來,恐怕沒幾日你就要橫屍街頭了。”長公主頭自顧自的下著棋說道。

“長公主救命之恩,雲皓天沒齒難忘,公主若是不嫌棄,臣下以後願為公主門下,為公主效力,為公主馬首是瞻。”

長公主聞言舉棋的手頓了頓而後道:“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不過你這算盤算是打錯了,我一個公主,需要你來如何效力,若是真的收留了你,怕是免不了的遭受各種閑話。”

“是臣下考慮不周,還請公主不要怪罪。”

“哎,罷了,鳳兒妹妹的事情是對你不住,我就幫你幫到底,當作是補償吧,明日我會向當今聖上舉薦你,爭取讓父皇召見你,你要抓住這次機會,能不能得到我父皇的重用,就看你的表現了。”

雲皓天聞言眉頭微微一簇,不知其心情如何,但還是忙回答道:“那就有勞公主了,日後若是有用得到臣下的地方盡管開口。”

“好了好了,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想必現在你被我喚來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我那些皇弟今日應該不會再找你了,待會我命人將你悄悄送出宮,你回去好生準備麵聖的事情吧,下去吧。”說著,長公主就揮了揮手。

“是,臣下告退。”雲皓天說著轉身匆匆離開。

此刻的雲皓天心中有兩個疑問,他心中確實感覺這人十分的熟悉,是不是自己真的見過,隻是自始至終都沒見到臉,他也是實在不能確定,更是不敢問,第二個就是麵聖的問題了,這到底是一件好事好事壞事呢。

等到雲皓天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賈秀英擔心他就將他叫過去問了一番話,當聽說他明日可能會麵見聖上時,特意好好囑咐了他一番,這才放他離去。

房間中,雲皓天躺在**,想著明天麵聖的說辭,就要去見皇帝了說不緊張是假的,萬一一不留神說錯了話,他主演的這部電視劇就直接GG了。

當然,風險跟機遇是相等的,如果真的把皇帝給哄得開心了,不但危機解除了,從此還會平步青雲,風調雨順,直接贏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啊,誰還理會這個秦鳳兒啊,長公主不香嗎?秋水丫頭不香嗎?

“少爺,你又在想什麽好事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秋水的聲音突然傳來,雲皓天一抬頭,正好瞧見小丫頭的俏美小臉。

雲皓天看著他笑笑道:“秋水今年也都十八歲吧。”

秋水點點頭道:“是啊,算一算秋水跟著少爺都十五個年頭了呢。”

秋水說著坐在了床邊一雙小手熟練的放在雲皓天的頭上輕柔的按捏著。

“十八歲了,大姑娘了,還做尋常人家的姑娘,怕是都有一個會跑的孩子了吧。”雲皓天似是感歎一樣的說道。

秋水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不在然的道:“少爺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該不會是想把秋水給嫁出去吧?”

雲皓天抬眼看了她一眼道:“怎麽可能,我怎麽會舍得把你嫁出去,你可是少爺我的童養媳,怎麽著也輪不到別人。”

秋水聞言,心裏一陣歡喜,臉上也禁不住露出笑意,“少爺這都還記得,秋水都快忘記了,秋水一直都把自己當做是少爺的丫鬟,打算侍奉少爺一輩子呢。”

“侍奉一輩子是肯定的,不過肯定不是以丫鬟的身份,當初我一門心思在都在玲瓏身上,打算她做正房你做小妾,但是現在不同了,玲瓏的死已經是個不爭的事實了,正房沒有了,你這個小妾按理來說就是正房了,難道說你都沒考慮過嗎?”

秋水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道:“沒有,秋水的身份低微,若是能做少爺的小妾都已經是祖上積德,少爺您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怕是會遇到不少的良人美眷,秋水隻希望少爺能夠不要忘了秋水就好,別的不敢奢望。”

秋水卑微的話,聽得他一陣心疼,萬惡的舊社會思想毀了多少好女孩啊,我雲皓天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

“傻丫頭,少爺我現在就給你吃一顆定心丸,讓你明白你在少爺我心中的位置。”

“定心丸?那是什麽?”秋水還在愣神中瘦小的身軀直接被雲皓天一把抱在了懷裏,下一刻四唇相對,兩個人的身體都是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倒是占據主動的雲皓天先好轉過來,緊緊的抱著秋水十分生澀的親吻著她。

秋水瞪大著眼睛愣愣的看著雲皓天,沒有一點動作,更沒有一點回應,整個人完全僵住了,眼睛裏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讓她完全沒有準備,更是不知該如何應對。

活了兩輩子的雲皓天也是第一次體驗到跟喜歡的人親吻的感覺,上一世他稀裏糊塗的死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真是白活了,但是這一次不同了,上好的白菜就在自己的麵前,在什麽都不做就是傻逼行為。

況且,明日一行吉凶難知,在這個長安生活,整天擔驚受怕的,要是那天稀裏糊塗的死了,留下秋水一人,簡直虧大了,所以他打算真正的男人一回,這樣想著,他的一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有些輕車熟路的朝著衣裙裏麵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