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的聖器宗女人

“好一個尊者,好一個堂主,”聲音繼續在周圍的林子中徘徊,讓人找不到確切的發聲地點在何處,“一個尊者和一個堂主,居然圍攻一個區區鍛體六品之人,你們鬼皇宗的人可是越來越好意思啦!”

區區鍛體六品?這話怎麽聽上去很不爽很不爽。盡管隱約的能夠聽明白那個不知在什麽地方的美女似乎在幫自己,可也用不著這樣吧,區區鍛體六品?難道鍛體六品很丟人麽?難道這位美女不知道自己昨晚兒數次衝擊鍛體六品不如意?

“既然知道是我們鬼皇宗在辦事,那還不趕快滾蛋,老夫看你還是個女娃娃,就,就姑且饒你一命!”雲尊的眼眸已經開始鎖定在某一處了,隻是還不太完全確定。

對雲尊來說,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的三板斧的確有些能耐。一踏修仙的境界居然都還查探不出確切的為之,那也隻能說明此女娃娃很為掩藏隱秘自己,而且有何一定的火候。

“想當年鬼皇宗創宗之祖聖鬼皇,那也是光明磊落響當當的人物,從不做那種背後偷雞摸頭的勾當,怎麽如今到了他的徒子徒孫們卻是幹起了這般勾當來。”這話音落下時,長門涅破明顯是看到了剛剛與之交手的肖堂主臉色是不怎麽好看起來。

雲尊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居然還會有人來攪局,攪局的還是一個小丫頭。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現在我就要......”

“晚了!”

“轟!”

隻是刹那間,原本雲尊所站之處便是烈焰熊熊。而且這烈焰對於雲尊和肖堂主來說,特別的熟悉。

“焚炎陣!”

二人是一左一右,異口同聲道。

“是聖器宗的人!”

讓他們二人更加詫異的是,焚炎陣雖說是聖器宗鍛製法寶的特殊陣法,但是如果一旦將焚炎陣練至到大成境界,那可就不是單單隻是鍛製法寶的特殊陣法了。

若是一旦有人被困在這焚炎陣中,那麽那人的實力有多高,這焚炎陣就隨之提升有多高。很顯然的,這個焚炎陣已經算得上是大成了。因為,雲尊在掉進這個大坑的時候,想用自身實力突破,卻不料焚炎陣的威力隨即與之攀升起來。

更加讓他們詫異的是,聖器宗的人怎麽也摻和在這裏麵來了。不過,試著想想,他們想要的,又有哪一個宗門派別不想要,不想得到?

“肖堂主,快去殺了那個小子,接著我們在對付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聖器宗小妞兒。”驚訝歸驚訝,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長門涅破雖然不知道,但這二位可是清楚的很。

表麵上,那位什麽的聖器宗的女子困住了雲尊,讓雲尊絲毫動彈不得。可那也是要有代價的,而這個代價如同一名換一命。那神秘的聖器宗女子困住了雲尊,那他自己也便動彈不得。必須全心全意的維持著焚炎陣,稍有絲毫分心,這焚炎陣就會出現漏洞。

那個神秘的聖器宗女子再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用焚炎陣困住雲尊那可就難上加難了。原本能夠如此順利的困住雲尊,其實還多靠了長門涅破這個肥的流油的誘餌。

若是沒有這個誘餌,將那二人的心思完全集中在長門涅**上,還真有些困難。

這話一落,肖堂主又何嚐不知其意。當下,再也不多想,順勢大步一邁,整個身形如同流行追月,又還離弦之箭,再一次的逼近了長門涅破。而這一次,可比上一次更猛更迅速。

俗話說得好,吃一墜長一智。當下,長門涅破也來不及多想,既然那個神秘的聖器宗女子幫自己困阻了那個最大的障礙,那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掛在這個肖堂主的手上,不然的話,不僅他要跟上帝說HELLO,就連那位神秘的聖器宗女子也得和上帝喝喝咖啡聊聊天兒。

見著肖堂主極速衝來,靈氣旋繞左右手劍指且腳掌迅速猛踏地麵,整個身體猶如身後有吸鐵一般,被狂扯向後。這一前一後,前麵肖堂主的鬼月刀瘋狂劈砍著,刀風陣陣,刀氣彌漫,刀刀致命。後麵長門涅破用著其獨到的步伐,一次次險險躲過那刀風陣陣,刀氣彌漫且刀刀致命的鬼月刀的攻擊。

“這就是煉魂境界的實力?”一次次險險避開,也一次次的讓長門涅破心頭發毛。肖堂主那絕妙的刀法,隻要自己稍稍的有一絲絲分神,怕就得和閻王見麵了。

當然,還有一個便是仗著長門點穴手中的一個閃躲絕妙步伐,才能險險避過。如果沒有那個步伐,估計見閻王的速度會更快。同時,一味的閃躲見閻王爺也是遲早的事情。

“見鬼!”一動真資格來,隻是三四個回合下來,便已經完全處於劣勢了。

頭頂、側臉、胸前,那凶悍無比的刀氣,隻是擦過而已,便已經讓長門涅破感到了氣血翻騰不已。若是這落到自己的身上,恐怕不僅僅呢是氣血翻騰吧,五髒俱損皆有可能的。

鐺!鐺!鐺!

電光石火,火星四濺。

劍指與鬼月刀再一次親密接觸,清脆的猶如金屬碰撞聲,在整個林子裏緩緩響徹彌漫開來。

這第一次的實戰,還是越境界,可算是領教了煉魂境界強者的實力。怕是再有幾個鍛體六品境界的人,也無法拿下煉魂境界的肖堂主吧。無法戰勝比自己境界高的人,這乃是六道大陸亙古不變的定律。

然而,這亙古不變的定律下,也是有著諸多奇跡和偶然的。

這一交手,左右二手中指與食指並攏所形成的劍指也是讓得長門涅破兩條手臂都猶如被震得骨頭酥麻仿佛寸斷一般。而整個身體呢,更不用多說了,五髒六腑氣血翻騰不已。

“噗嗤!”

又是一口沒忍住,鮮血奪口而出,撒落在地上,宛如盛開的血蓮。

不過,也正是這一口鮮血和連連後退好幾步,方才讓長門涅破徹底的卸掉了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那股鬼月刀的靈氣。不然的話,讓這股靈氣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體上,說不定某一刻這股靈氣悄然的轉化為法力,那可就有自己受得了。

相交之長門涅破,肖堂主顯得可是要從容許多了。僅僅後退三小步,便徹底的穩下身形來。隻是,這小小的三小步,卻也是讓肖堂主很是愕然。一個堂堂煉魂五品到六品之間的他,竟然被一個鍛體六品的小家夥給逼退三小步,雖然隻是三小步,但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與此同時,握住刀柄的右手,不禁也略微的有些酸麻,甚至在某一刻的酸麻之際,還隱隱的感覺到一絲絲奇怪得力道正遊走於上臂上下。隻是這股隱隱約約的力道很細微很細微,一旦被發現,也極其容易被剔除。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人,竟在出其不意間,將一絲絲的暗勁注入通過鬼月刀刃注入到自己的右手手臂上。”這不禁再度讓他的眉頭緊鎖起來。看來這實力在鍛體六品的小家夥可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容易對付啊。

“接著!”

雙方僵持不下時,那個在長門涅破耳朵裏聽去十分天籟的聲音再度出聲,同時,同時,也看見你兩個奇異的東西正朝著自己飛速飛來。

“這個就送給你做見麵禮了。”話音一落,長門涅破下意識的伸出手,一個看上去不怎麽華麗的半轉身,穩穩的抓住了朝著自己飛來的東西。同時,天籟之音的主人也緩緩的走出了密集的密林。

不過,在這個天籟之音的主人走出密林的時候,她的右手正做著一個奇怪得印結,而這個印結也化作光印,正已順時針的方向,十分有節奏的旋轉著。

“是你?”

那個女人走出來之後,雲尊與肖堂主已然有些驚愕起來。若別人不認識這個女人也罷,可他們卻認識的很呐。

在這個女人......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少女吧,最多也就是比自己年長幾歲罷了。不過,長門涅破看那個雲尊和肖堂主一臉驚愕的模樣,似乎這個少女很有來頭似的。

“噢,對了,似乎他們先前說聖器宗!難道這個少女是聖器宗裏的大人物?”一想到這,長門涅破有種人比人比死人的感覺。再細細一看,少女那容顏嬌好的俏臉上,一雙明亮且大大的眸子,隱隱的散發著鋒利與尖銳,仿佛是要刺穿什麽似的。而那張俏臉上,也時時刻刻的都掛著一張笑臉,宛如著裝成長得笑日葵。

兩馬尾辮兒配著一襲淺綠一群,更是將那陽光般的氣質展露無遺。隻是,在這陽光般的氣質下,那雙明亮的眸子卻無時不刻不隱約散發著鋒利與尖銳。正告訴著別惹,她可不是好惹的。

“這位公子,身手不賴嘛,區區鍛體六品就敢和煉魂五品.....”少女話音到這,笑吟吟的俏臉上明亮且鋒利與尖銳的目光上下掃了掃肖堂主,“怕是還差那麽小小的一步就到了六品吧,我說的對吧肖堂主!”

“切!”

肖堂主砸了砸嘴,還真是一點兒都沒錯。

聞言,長門涅破的喉嚨是狠狠的上下滾動了一圈兒。這還很他們的坑爹啊,煉魂六品,而那個包裹著全身現在被困住的雲尊連長門涅破這個菜鳥一看都知道要比肖堂主的實力高出許多。那......那......那豈不是已經達到了修仙的境界?

“見鬼,這坑未免也太大了吧!”不由得從腳底到後脊梁,寒意嗖嗖的直冒起來。

“凡玥白!”被困在焚炎陣中的那雲尊終於是開口了,也終於是把頭上的連衣遮冒給取了下來,一張略顯蒼老的臉已然顯露無遺。而那張蒼老的臉上也是盡顯怒意與殺意,卻又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凡玥白,你們聖器宗來了多少人?”雲尊倒是很開門見山的問道。

“怎麽,堂堂的鬼皇宗十大尊者害怕被包了餃子不成?”凡玥白十分俏皮的摸了摸那看去很是誘人的下巴,“實話說吧,我可是一個人來得,一個聖器宗的人都沒有跟來!”

“噗嗤!”

長門涅破是猛地心裏一口大吐血啊!什麽一個人都沒有?原本以為雲尊那樣開口問,那鐵定周圍有聖器宗的人馬,而自己也能夠死裏逃生。可這位俏皮可愛的姐姐,竟是一副天真無邪,絲毫沒有半句假話,就說出了真話。

長門涅破別的不行,可這辨別真假話還是知道的。無論你在如何偽裝說著假話,哪怕你在如何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假話一出口,你那心跳那臉部的極其細微的變化,還是會有的。

正巧了,他所修習的這本長門心經中,就有這麽一卷奇葩內容。當然了,長門涅破也毫不客氣的收入囊中。再加上如今是鍛體六品,隻要稍微的一定神,五十米範圍內的心跳聲,他還是能夠聽到的。

長門涅破能夠看出是靠長門心經,可雲尊和肖堂主自然是靠著閱人無數的經驗了,也能夠看得出凡玥白的話中是真是假。再加之,這凡玥白在聖器宗,可是出了名的單純,所以......

“肖堂主,把那小子給我滅了,然後再收拾凡玥白!”

急轉之下,原本稍稍的平和,瞬間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