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次賭石
第十三章 賭石之爭
曹方卓感覺，翡翠原礦的靈氣波動很大。但是裏麵的翡翠有多大，他一點都不知道，更不用說翡翠的形狀了。沒有基礎知道的他，隻能讓攤主做主解石。
瘦攤主熟練的操作工具，看來每年解石的數量也不少。
隻見他拿起礦石，開啟工具，從邊沿處開始慢慢的擦。在水的衝洗之下，礦石脫落了一點點外皮。剛才讓大家看到裏麵的一抹淡綠，攤主也停下來。問道：“小老板，還擦不擦？”
還沒有等曹方卓開口，就有賭石的愛好者嚷道：“小兄弟，不要擦了。我二十萬買了。”
當然也有假裝關心曹方卓的人，說道：“兄弟別聽他們的。現在看這趨勢，能夠弄出幾百百萬的翡翠。現在賣給我他們，不如自己完全解開。”
不管他們說的什麽，都不是真的考慮曹方卓的利益。買石頭的人，是希望裏麵有大塊的翡翠，自己賺上一筆。勸說的人，則是想看一下解石，順便詛咒一下，解開全是垃圾。如果真的解開幾百萬的翡翠，旁觀的人都會嫉妒不已。
“解開吧！雖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但是已經決定賭石了，當然要解完。”曹方卓沒有看過解石，但是他主要是找靈氣多的石頭。才不管你是不是高價翡翠呢，隻要靈氣足就行。
“好勒！”攤主說完，又開心的繼續擦石。
他最希望曹方卓把翡翠完全解開，這樣他的生意會好許多。而且解石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反正都是別人的東西，出好出壞都不影響他的心情。
“哇！又擦漲了。”
“小兄弟，八十萬賣給我我吧！”寶石商人一看，估摸著能解出上百萬的翡翠，立刻漲價道。
有些性急的人，已經開始到店裏選礦石了。這就是帶動作用，也是攤主樂意解石的主要原因。
曹方卓看了一下周圍人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個價並不高。周圍的人，有嫉妒者，不論是參加賭石的，還是遊客都有。也有跟風的，不過現在就動手的隻有一個。這樣的人，一輩子都沒有前途。別人成功了，你就一定能成功嗎？一點都不考慮實際情況。
倒是有幾個穩重的中年人，在根據礦石的外形，分析能出什麽翡翠。就連形狀、大小、質地、色澤都作出了結論。曹方卓知道，這些人才是高手。他們在別人解石的時候，先做分析，然後驗證自己的判斷。通過幾年的整理和總結以後，雖然不說百分之八十的掌握，但是他們看好的礦石多半有翡翠。
至於真正的寶石商人，不會在翡翠完全解開之前出價的，那樣，他也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寶石商人是賣原料、加工之後高價賣。至於賭石的人有，但是絕對不多。隻要忍不住參與賭石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別看賭石的店鋪上，某某開出了天價翡翠。隻要進了這一行，就會上癮，根本就不可能懸崖勒馬，提前退出。
真正參加賭博的人，有幾個是自己收手的。多半是發生巨大變化後，才會有人改變，更多數的人是被拖進泥沼。
曹方卓沒有同意賣掉礦石，多數人也知道他的目的。也沒有人再出價了，他們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講價。人家賣家根本不理，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短暫的寂靜之後，曹方卓聽到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驚呼。
“高綠！”
“玻璃種！！”
……
一群人吵吵嚷嚷，說的盡是專業名詞，讓曹方卓不知他們在說什麽。不過，從大家的表情看，應該是這塊石頭價值不錯。
這反倒讓曹方卓很犯難。
如果靈氣波動不大，又是高價值的翡翠，曹方卓不介意賣掉。他沒有收藏奢侈品的愛好，不論你是古玩字畫，還是珠寶玉石。隻要沒有靈氣，對修真沒有幫助，曹方卓都不感興趣。
但是現在靈氣波動大，又是高價值的翡翠。究竟是用來修煉，還是賣掉換取更多的靈氣高，又便宜的翡翠呢？
翡翠原礦都被解開了，攤主對曹方卓說：“恭喜恭喜！小老板，這塊翡翠品質很好。”
現在沒有人是傻瓜，也沒有人想欺騙曹方卓不懂行，要低價收購。這麽多人，你出的價低了，別人難道不會跟著占便宜。到時大家競爭起來，價格也不會比實際便宜多少。而且名聲壞了以後，生意可就不好做了。要知道寶石和首飾，這些奢侈品的生意就是靠信譽在維持。沒有了這些，生意就無法做下去。
攤主更是要借助，曹方卓開出高翡的消息，把所有的存貨都盡量賣掉。
雖然礦石的好壞不統一，但是不少人相信。一個坑裏出來的東西，出翡翠的可能基本是相同。雖然是猜測，卻完全阻止不了人們的熱情。
“一百萬，小兄弟賣給我們環宇吧！”一位穿著嚴謹，長得也很正派的商人說道。
這樣的人不一定是大老板，但是他的外表給人一種和諧的感覺。在生意過程中，外在的印象，一樣對交易有影響。如果你和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做生意，你會不會對他的誠意產生懷疑呢。如果是和一個麵容凶悍的人做生意，你會不會怕對方黑吃黑呢。
說實話，曹方卓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這種對不起觀眾的人。
不管這些人的生意做得怎麽樣，沒有一個是傲氣衝天的。有人嚴肅、有人和藹，讓人感覺他們不同的處事風格。但是生意做得好的人，有幾個會把內心想法表現在臉上。至於那些年少輕狂的啥二代，他們真的是做生意嗎？曹方卓認為他們隻是鑽國家的漏洞，利用家裏的關係強賣強賣。他們不叫做生意，叫榨取人民的血汗。
曹方卓經常會想一些他看不慣的事情，而忽略當前發生的事。
比如：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大家都在競價，他卻想其他的事情。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有彌勒佛一樣的胖子，已經把翡翠的價格出到了二百六十六萬。
其他的人也有些猶豫了，看來這個價格接近於市場價了。
做生意的，哪個不想賺一點。喊的價低了，別人就是喊價。價高了，當然就會放棄。
曹方卓也立刻同胖子達成交易的意向。靈氣濃的翡翠可以在以後找，而現在他最需要的是華夏幣。這樣一方麵可以買更多的礦石，一方麵可以收購大量的金屬。
曹方卓開出極品翡翠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許多人都來跟風，沾喜氣。
交易完成後，曹方卓又進店鋪選礦石。
他的手伸向一塊先前做好標記的翡翠原礦，卻感覺觸碰到一個溫暖的東西。抬頭一看，一個跟劉德華，長得有些想像的男子，也抓住了這塊礦石。
“這塊翡翠礦石，是我先上手的。朋友應該懂規矩吧！”曹方卓還沒有說話，對方先開口了。
邱波長得和劉德華差不多，這也讓他在生意過程中獲利不少。但是做為白手起家，在短短幾年資產到千萬的人。文化水平不高，生意上也是機緣巧合，根本沒有什麽底蘊。一般人都稱他們為暴發戶。他們和傳統的華夏人不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錢似的。而且喜歡耍小聰明，甚至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本來，一塊翡翠礦石，誰知道裏麵有沒有翡翠？
但是邱波看到是曹方卓看上的，他立刻不放手了。他認為曹方卓剛才開了一塊翡翠原礦，這塊也應該有料。
曹方卓當然也不願意讓了，這塊礦石的靈氣波動不比剛才哪塊小。再加上體積之大，至少有二十多公斤。那可是幾百萬的事，憑什麽讓。
“好像是我先拿到的吧！”曹方卓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因為先前有幾個人，在曹方卓之後挑選了翡翠礦石。但是結果不太理想，有人開出翡翠，卻隻是小賺幾萬塊。甚至有四個人賠了十來萬。大家都有些不敢下手了，現在有熱鬧，都圍了過來。
邱波在這兒雖然認識的人多，但是沒有人會幫助他黑別人。至於曹方卓，更不會有人幫他。
不過，兩人都看中了同一塊礦石，而且手都在礦石上。讓周圍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還是攤主有點小聰明，想到一個辦法。既可以把問題解決，又可以幫他增加收入。那就是競拍，曹方卓和邱波兩人開始競價。那個出的多，礦石就給誰。
“1萬！”曹方卓根據先前的價格，最先出價道。
邱波也緊跟出價：“5萬”
“10萬！”
邱波被曹方卓的價錢給我震驚了。要知道現在這塊隻是一個窗口的半賭料，誰也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如何。對方的價格，遠遠高出礦石的價格。同時，他也認為，曹方卓一定判斷出這塊翡翠礦石裏麵有貨。馬上加價道：“我出20萬！”
“50萬！”曹方卓認為這塊礦石，還是和先前那塊一樣。立刻漲價，他甚至想出一百萬。
“100萬！”
曹方卓對礦石不太了解，他也不知道這塊礦石究竟值多少。最後，放棄了競拍，他買了之後，也是賣，這個價超過了他的預期。
“哼！”曹方卓又去挑礦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