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金蟬子摒棄過往
看著惱羞成怒的玉麵狐狸,牛魔王和孫悟空對視一眼。
江長水說道:“如今算來應該還是四百年前你被關入天牢的吧?”
玉麵狐狸聽到這個準確的數字的時候總算是繃不住了。
她拿出自己的法器正準備出手。
孫悟空輕笑道:“小小狐妖,還敢放肆?”
說著,孫悟空抬起金箍棒就要砸下去,卻見到白煙閃過,那玉麵狐狸已經遁地逃走了。
卻說遠處火焰山的天蓬元帥看著孫悟空和江長水二人久久沒有回來,就出來找人。
半路上碰到這玉麵狐狸,當下一耙子打了下去,將其直接打死。
隨後從她的身上找到了一軸畫卷,正是記錄著妖魔界的路線。
追出來的孫悟空還有江長水看到這裏對視一眼。
孫悟空說道:“元帥倒是來的好巧啊。”
一側的牛魔王聽到這話,看向那豬頭人身的豬妖,心底一驚。
心道那就是天蓬元帥,怎麽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樣了?
卻見到天蓬元帥一個冷漠的眼神看過去,其中的煞氣看得牛魔王膽戰心驚。
江長水說道:“既然拿到了妖魔界的路線圖,爾等就先前往妖魔界,別耽誤了時間。”
牛魔王聽到這裏,連忙喊道:“師尊,那這西遊的事情怎麽辦?”
江長水聞言,從路邊隨手抓了幾隻老鼠,揮手將其化作了孫悟空等人的樣子。
他說道:“火焰山一時半會兒難以過去,就用這幻術暫時期滿過去。”
“而你……”
江長水的目光落在了牛魔王的身上,說道:“你將五大妖王聚集,準備起義鬧事。”
牛魔王聞言嚇死了。
他怎麽敢鬧事,且不說那五位如何會聽他的話?
他手底下也就隻有一些普通的牛妖而已,哪裏抵抗的了天兵天將?
牛魔王頭疼不已,卻聽到江長水說道:“你隻需要帶著他們胡鬧就行,在西遊的路上,無論怎麽鬧,天庭都不會管的。”
天蓬元帥聽到這句話,也點頭。
牛魔王這才放心,帶著那些妖魔離開了。
而孫悟空和天蓬元帥也兵分兩路,一個前往妖魔界,一個打算前往天庭找回自己的肉身。
江長水見此回到了火焰山,看到金蟬子和沙悟淨,小白龍還在那裏。
看到江長水的瞬間,沙悟淨喊道:“大人,你總算回來了!”
那沙悟淨滿身大汗,一側的小白龍奄奄一息,看起來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倒是金蟬子坐在那裏,渾身清爽,完全不受火焰山的影響。
江長水見此微微一愣,看向金蟬子說道:“他們都已經走了,剩下這兩人怎麽辦?”
金蟬子看向沙悟淨和小白龍。
沙悟淨和小白龍連忙跪下求饒,喊道:“大師,大師您是出家人啊,出家人慈悲為懷,怎麽能夠殺了我們呢?!”
金蟬子卻說道:“我原來是是想好好做一個出家人的,但是西方如來他不允許啊。”
“既然如此,我就殺了你二人,算是和如來斷絕關係。”
說完,金蟬子舉起手中的法杖,念一聲佛語。
一道金光在其身邊閃現,就要落在沙悟淨的身上。
沙悟淨大驚失色,連忙拿出自己的降妖寶杖,嗆啷一聲擋住了金蟬子的一擊,轉身就要逃走。
金蟬子見此閃身到了沙悟淨的跟前,隻見到他身上金光閃耀,擋在了沙悟淨跟前。
沙悟淨怒道:“你這禿驢,就不怕殺了我走火入魔嗎?”
“我可是天庭的人,身上有著仙家庇護,還有著大功德,殺了我你會被天道懲處的!”
金蟬子說道:“你在流沙河作亂多年,身上早已沒有仙家庇護了,而隻是一個多亂多年的妖魔而已。”
說著,金蟬子一招大若波若落下。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腳下升起,化作一道道金蓮。
最後這金蓮完全困住了沙悟淨。
沙悟淨來不及躲避,隻想破開那金蓮囚禁,卻發現自己的降妖寶杖無法使用了。
隻聽到金蟬子說道:“降妖寶杖乃是佛教法寶,隻有佛教中人才能使用。”
說完,金蟬子揮手拿過了降妖寶杖,另一隻手微微用力。
隻見到金蓮由下到上瞬間升起,刺入了沙悟淨的體內,讓他瞬間神魂消滅。
另一側的小白龍硬生生的抗下了金蟬子的一擊,身上都是鮮血。
卻還剩這一口氣,見到那邊打起來之後連忙要逃。
江長水卻沒有過多的阻攔,這是金蟬子的破障之法。
他不能幹預。
金蟬子轉瞬到了小白龍的身邊,小白龍大驚失色,喊道:“觀世音菩薩,救我!”
而高處雲霧之中的觀世音此時看向了下方。
隻見到在她的視野之中,唐三藏和沙悟淨小白龍還在等著孫悟空和豬八戒。
而孫悟空正在牛魔王洞府之內,暫時不清楚情況。
至於豬八戒,誰知道又跑到哪個地方偷懶去了?
觀世音菩薩搖搖頭,心道:“這一難,唐三藏又得吃好多苦了。”
他卻看不見此時的小白龍已經被打死了。
沙悟淨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做完這一切的金蟬子迷惘了一瞬間,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摸到了短短的發茬。
他才想起來,自己的所做的一切。
金蟬子跪倒了江長水的跟前,說道:“你帶我走吧,今日起,世間再也沒有金蟬子了。”
江長水歎息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苦?”
“大乘佛教,不拘一格,就算是不是那佛家弟子,也可以做到渡人渡己度天下蒼生。”
金蟬子滿臉疲倦,但是眼神精明清澈,看來是完全看清了自己的道路。
江長水微微點頭,說道:“也好,那你就跟著我回去天庭吧。”
血魔堤附近都是他的陣法,天庭一時半會兒不會察覺到的。
而金蟬子又說道:“倒是我如今,既然已經不是佛教中人,何必在留著這道號?請您為我重新起一個吧。”
江長水聞言頓了一頓,說道:“既然如此,你原來不是叫過江流兒?”
金蟬子微微點頭,響起十幾年前在寺廟的過往,有幾分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