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刺客

劉初堯彎腰將其扶起,給他整理了衣物,“是孤要多謝將軍。”

事兒還沒做完,一鐵箭直射向他們,劉初堯還沒反應過來,陳月音影便將箭給攔了下來,迅速將劉初堯給拉倒旁邊。

“初堯哥哥!這箭上麵有紙條!”陳月影揮了揮手,鐵箭頭上綁著一紙條,明晃晃的。

陳月影將紙條給取了下來給劉初堯,“快看看。”

紙條上寫的是,明日午夜。

明日午夜?

這是幹什麽,難道明天午夜他們要發起攻擊?

劉初堯皺眉,徑直起身,看了一眼林子深處,瞧見有一人影子閃過,好像是在給回應一樣。

啥情況?

“看來,明天午夜會動響啊。”劉初堯將紙條哦了給了黃崇。

整個寨子還算是安分,劉初堯跟陳月影兩人剛進後門,就瞧見張苞進金五兩人扭打做一團了。

“這是怎麽回事?”

這兩人咋打起來了!

按照道理來說,就金五那老實和氣的樣子,張苞雖然說是脾氣有些暴躁,但絕對不是主動惹事兒的人。

況且,眼下這種情況... ...

“老子打死你個懦夫!”張苞出手快準狠,直接拎起金五的衣領就揍。

金五力氣很明顯不敵張苞,被打了兩下,惡狠狠地瞪著他也不吭聲,還頗有些不服氣的,跟他直接扭打在了一起,最後陳月影直接上去一人給了一拳頭,強行給分開了。

“這是怎麽回事?”劉初堯有些惱火了。

金五撇了一眼張苞,冷哼一聲,拂袖轉身背立,“你這讓張兄先說吧。”

範疆張達兩人見情況不妙,收拾了東西逃走,被金五的手下給撞見了,結果沒攔下來讓人直接逃走了。張苞氣惱將怒氣遷怒與金五手下。

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劉初堯不吱聲瞥了一眼張苞沉聲道,“張苞,你現在在這發脾氣有何用?你以為張達範疆能有幾人收留,這樣的手下有幾個將領敢用?”

話說的句句在理。

張苞被堵住了嘴,老臉氣的一紅,嘴張了又張欲言又止。

他這老臉拉不下來對一個小兵卒道歉。

“若我猜的無措,其二人眼下應該往東吳的方向,眼下唯一緊急的事, 不是先想好如何突破重圍,跑出這黑馬寨?”劉初堯說的哼強有力,句句在理。

張苞並非不知道黑馬寨眼下的情況,可以這麽說,一隻鐵騎隊伍一上來,他們那就是無法阻擋。雙方的實力懸殊太大,硬碰硬那即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是末將的錯。”張苞有些生硬,隨即當場想那兵卒道歉。

劉初堯看著,等事情處理完,歎了一口氣,讓張苞跟著其到房間裏商量事情。

眼下,曆史好像是出現了偏差。

按照劉初堯所了解的曆史,張達跟範疆兩人應該在劉備為張飛報仇時,東吳隨即將兩人給交了出去,張苞兩兄弟將二人當場殺死祭天。

而不是像眼前一樣,張達範疆以及張苞三人在這上演貓抓老鼠的戲碼。

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偏差呢?

張苞一進房間,徑直跪在地上請罪,“是末將錯在先,還希望皇上懲戒末將。”

“... ...”

懲戒?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說懲戒,這不是給自己添了個麻煩嗎!

劉初堯揉了揉眼睛,坐在椅子擺了擺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苞半天也不出聲,任由他跪著。

差不多半個時辰了。

張苞感覺腿已經有些麻了,見劉初堯還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也不吱聲硬挺著。

“皇上?”陳月影瞥了一眼張苞。

張苞心中大駭,有些驚訝這女人膽子居然這般大。

“張苞,你可知道現在情況緊急?”劉初堯說著,“你可知道你父親如何死的?”

父親如何死的?

張苞感到有些奇怪了,不就是張達範疆兩小人趁著家父酒醉,入營將其殺害!

這是滔天大仇!

“張叔父的確是被張達範疆兩人刺殺,但促成這一原因的根本是張叔父苛扣手下,甚至虐待!莫不是你想走了後塵?”

“這!”張苞瞪大了眼,“皇上!你這莫不是在讓我放棄!”

“隻要逃出黑馬寨,我允諾你一個月時間前往東吳替父報仇!”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劉初堯是不希望張苞走了張飛的路子。

況且最讓劉初堯感到疑惑的,是那一封信。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想了一夜,劉初堯還是沒想出來,看著天開始萌芽吐白,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揮劍,探頭一看,發現是陳月影跟金五在比試。

周遭有不少人看著,起哄的人多。

陳月影身手靈巧,一招一式靈活而輕巧的避開了金五的進攻。

“你輸了。”陳月影手中短劍出鞘,將金五胡須都削斷了幾根。

金五狼狽的倒在地上,周遭人無一敢出聲。

眾人皆不信一小姑娘居然將狀如牛的金五給打倒了!

“好!”

劉初堯率先領頭鼓掌,絲毫不苛刻的給予其肯定。眾人連忙行禮,就在一個晚上,他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他就是皇上。

“皇上... ...”旁邊一人輕聲喚了一聲。

劉初堯看過去,見是黃崇身邊親信,示意他過來。

那人行了禮,恭恭敬敬到了其麵前,“皇上,我們寨主在偏房等您呢。”

黃崇?

“行,你領路。”

“是!”

偏房劉初堯去過一次,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走個幾分鍾就到了... ...

“這好像不是去偏房的路吧。”劉初堯冷不丁說完,前麵那人不吱聲了。

突然從袖子拿出匕首猛地一個突刺,直指劉初堯,“給我死!”、

劉初堯猛地往後退,踉蹌了一下,直接一屁股倒在了地上,狼狽的爬起來呼救,好在黑馬寨總體不大。設的路障又多,周遭不少人圍了起來。

幹的,當個皇帝沒有想到躲到著鬼地方都有人刺殺!

“啊!”那人驚叫一聲,匕首跌落,隨即捂著手倒在地上呼痛,捂著流血的手,盯著劉初堯就是笑。

然而劉初堯已經被追的繞著花壇子跑了兩圈,差點岔氣,見那人盯著自己在那詭異的笑,頓時覺得有些惱火,“你笑什麽?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