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內有皇帝

第四十九章 大內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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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京城的時候,王策已經把新戰靈的一些作用弄了個大概。

曾國藩作為玄鬼戰靈,在輔助作戰這一點,不如英烈級的陶淵明強大。

從這一點對比,王策算是懂了。他複活的戰靈,不見得等級高就一定實戰強大。

陶淵明有三大技能,分別是“桃花源”,“不為五鬥米折腰”,以及“采菊東籬”!王策與曾國藩的戰靈溝通之後,發現有“屢敗屢戰”,以及“中興”!

其實,王策亦發現,曾國藩的價值不在幫助他戰鬥,而是統帥湘軍。“屢戰屢敗”就主要是對湘軍奏效,作為戰靈秘術,效果並不大!

不過,王策仍然興高采烈。

以往第一次出現平民之道的時候,王策沒必要猜測。現在“武將之道”出現,那麽,剩下的四道,會是什麽,他心裏已經大致有一些揣測。

並且懷著極大的期待!

旁的不說,剩下四道之中,必然會有,這是王策板上釘釘的猜測:“文臣之道”,以及“帝王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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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任務回來,連帶落非塵和童木森都暗暗心服不少,實在是因為大家好比是在旅遊觀光,輕鬆的要命。

連武尊這種龐然大物,都被王策三言兩語借力打力的瓦解擺平。並且,每一個人除了蓮子的收獲,還各自都分了不低於價值在幾千兩銀子以上的金銀和靈石。

這不是通貨膨脹的現代和清朝。一般人家,一月有個三四兩銀子,基本就可以過比較富足的生活了。

真正有助武道修為的資源,一般都是掌握在朝廷,宗派,以及世家手裏。一般人要想在武道上出人頭地,隻能為在三大勢力效力,以獲得資源。

王策直接解散眾人,領著王大年等幾名官員,返回南衙。親自向上司遞交公文報告,並且做出一定的闡述等等。自然,蓮子和琉璃武宗之事瞞下了。

王策卻絲毫不知,他此番帶回來的結果,已經引起了談季如的關注!

……

……

知曉任務,談季如淡然一笑:“王策做的不錯,難度這麽大,他都能辦好,沒有辜負我的關注。”

光是一個武尊,就不應該是王策能擺平的。結果是,王策幾乎完美的擺平,在沒有引起朝廷關注的情況下,輕鬆撬動各路勢力,拿下礦脈,拿下沙宗。

甚至,還拿下許家。為南衙招攬到數名高手。

王策這一行,簡直就是去玩兒一圈,就成功的帶著好處和結果回來了。

這是超凡的成就,這一點,毫無疑問。沒有人能在第一次菜鳥任務中,就能做得如此出色。哪怕武力再好,問題是,南衙是特殊的,武力和智力一樣重要。

最重要的是,王策辦成這一切,幾乎沒有動用南衙武力,沒有引起朝廷關注,悄然拿回礦脈了。

此功不小,升個半級真的不是太難。當然,如果王策肯把蓮子交出來,哪怕再年輕,參領都是當定了。

“十六歲的從五品參領?”談季如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十六歲的時候,還什麽都不懂呢。

不過,為什麽不能有十六歲的參領呢?誰都沒有規定過。談季如垂首翻閱卷宗,若有所思:“此案,讓王策在立秋節後繼續追查。眼下,什麽都不必理會,讓他和諸海棠備戰立秋節。”

“若在立秋節取得好成績,參領之位就是他的。諸海棠亦時候安排職務了。”

談季如重新翻看卷宗,看出一些旁人沒看出的東西,泛出一抹冷意:“北衙,你究竟想幹什麽,莫非打算謀反!”

……

……

北唐立國四百年有餘,不乏熱衷奢華的皇帝。不過,總體來說,曆代北唐皇帝仍然算是相對樸素。皇宮並未被建設得多麽奢華瑰麗。

總的來說,這一任皇帝是比較英明的,除了十六年前的叛亂,為北唐帶來了二十多年的和平。在民間,這一任皇帝的口碑那是相當的偉岸。

大殿中,談季如的聲音被一連串的咳嗽聲打斷。

頓了頓,皇帝取來卷宗翻閱一二,又爆出一陣咳嗽:“北衙?”

“是的,或許表麵口供看來無奇,臣以為,此事怕是北衙暗中聯袂當地豪族,私采礦脈。”談季如告起黑狀來,是麵不改色。

皇帝忽然道:“你派王策去的讚州?他表現如何。”

“是。”談季如淡然:“王策聰慧過人,表現令人激賞。另,王策的武道修為已達化穴。”

皇帝轉過身來,是一張蒼白的臉,咳嗽時充滿反常的血色。目光充滿了複雜:“朕曾以為他的武道天資不成了。結果……”皇帝搖搖頭:“這卻令朕為難了。”

十六年前的那場叛亂,顯然令許多人記憶猶新。

談季如顯然知道皇帝的潛台詞,沉吟道:“陛下,臣以為不如順其自然。”

皇帝點頭不語,半天才道:“解世銑的看法是,小策這孩子狡詐多端,要麽任其平庸一生,要麽不如斬草除根。”

“可是!”皇帝猛烈的咳了半天,臉漲得通紅,一旁的老太監急忙上前攙扶:“可是,朕怎麽那樣做。十六年前,朕沒有那樣做,今天更下不了手。”

談季如淡然不語。

“倒是這孩子,半年多前,幾次危及性命的凶險!”皇帝神色不快:“怕是有一些人依然沒忘記十六年前,不想看見這孩子啊!”

須發皆白的老太監,佝僂著身子,不住出言安慰愴然的皇帝。

皇帝扶住書桌,急促幾口喘息,黯然神傷:“朕,不想為難那孩子,那孩子從一出生就多災多難,難道就有那麽多人見不得他過點舒坦日子!”

皇帝越說越激動,咆哮起來:“朕還是北唐皇帝,是一國之主。朕要保誰,就保定了。”

“朕如何能讓那孩子吃苦。他出生的時候,已經吃了太多苦了。”皇帝黯然悲愴:“還有他的母親……”

“若不是當年那些人苦苦相逼,我原本是可以親眼看著那孩子長大的。”

老太監安慰:“陛下,當年若不是您力保,這孩子當年就沒了。他如今還活著,他的母親在九泉之下,必然安息了。”

談季如默然半晌,告退一聲,就欲退下!

皇帝忽然喊住他,半會才說:“他立功了,該賞就賞!立秋節演武,朕要召見前十名。”

“是。”談季如退下,這大約就是順其自然。

談季如走了不遠,大殿裏的咆哮再一次震動不絕。談季如回首,眼波中轉動一抹淡淡的詭異之色。

出了皇宮,談季如淡淡交代手下:“把讚州之行的結果,告訴北衙。”

……

……

轟!

桌子四分五裂,然後,恐怖的蒸發掉!

“談季如他想幹什麽。”解世銑暴怒:“讚州,我們在讚州的靈石礦脈,就這麽沒了。他想幹什麽!”

一旁的諸相如冷汗直冒,這一樁事,可是他家閨女親自參與了。

私下截留礦脈,不光是皇帝在做,兩衙一樣都幹過,誰都不見得比誰高尚。這事關大家的福利,不是一個指揮使能控製的,是皇帝都控製不住的。

東寧東鎮的偵騎果然厲害,居然私下查出北衙和沙宗的關係,暗地偽裝北衙人員,從而達到目的。

等解世銑爆發半天,諸相如低聲道:“大人,此事不宜宣揚。”

如果北衙人知道自家福利被諸海棠和王策打沒,那多半沒什麽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