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神秘老者
第38章 神秘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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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古家西苑處的一家小院中顯得格外熱鬧。雖然隻有一家四口子，且已深入冬季，但也破壞不了那火熱的氣氛，似是有著一個無敵光環一般，將所有的一切都抗拒在外般。
“來，小炎，多吃點，這可是媽最拿手的蒸排骨！”客廳中，白衣婦女臉上露著歡喜與慈愛，夾著一大塊排骨肉放入古炎飯碗中。
隨同其後的，便是棕衣男子。他在躊躇一會後，依舊夾了一些蔬菜給古炎，用那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道：“多吃帶綠色的食物，對身體好。”
“謝謝娘，謝謝爹！”古炎笑著接過，看著碗中的菜肴，輕吐一口起後，便開始了一陣風卷殘雲般的掃蕩。
看在眼裏，白衣婦女與棕衣難以都一臉的欣慰，心中充滿著說不出的歡喜。此刻的他們，感覺那壓了他們十多年的巨石已經落下，變得有些佝僂的腰背，也在今天直了起來。
此刻的兩人在慶幸著，慶幸在過去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裏並沒去對這個有著廢物致命的兒子有任何的責打與爛罵，甚至有幾次還求家主不要將古炎趕出去。看著兒子如今的成長，他們感覺到，這個抉擇是人生中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
一旁，古火看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心中也是歡喜不已。同時還裝模作樣地嘟著嘴，不滿地輕哼道：“爹娘偏心，隻給哥哥夾菜，也不給我夾，哼！”
“哈哈，你這小子，來，爹給你夾！”看著古火，父親古安終於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拿著筷子，夾菜給古火。
“呃……？老爹，你也會笑？我還以為您從來都不會笑呢！哈哈！”看著自己父親，古火愣了一下，旋即指著對方大笑起來。
“臭小子，找打是不，好好吃飯，多學學你哥哥，才修煉不到兩年就已經這般成就，你還九段異之力，以為很了不起了？你哥哥可是荒廢了十年！”見到兒子笑他，古安提著筷子，在古火頭頂狠狠敲了一下，弄得古火眼淚花花。
自然，這是裝出來的。
然而，當他的話剛說完，掃蕩中的古炎突然頓住了，母親也緩緩停住筷子。一下子，原本歡喜火熱的氣氛霎那間冷了下來。
“小炎，其實，是娘對不起你。把你生下來，卻給不了你童年的快樂，給不了你做母親的溫暖……”片刻後，母親終於打破了這空前寧靜，眼底閃過一絲悔恨與悲傷。
隨著她的話語，父親古安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然後猛地朝地上跪去。
“爹！”看到這一幕的出現，古火麵色猛地一變，大叫出聲，伸處手掌緊緊抓住自己父親手臂，不讓他跪下去。
“鬆手！”見古火阻攔，古安暴喝出聲，眼中閃爍著凶厲之光。其中，似是還含有淡淡的熱淚。
緊緊抓著古安手臂，古火根本不為所動，哪怕麵對父親那凶厲的目光，他依舊沒鬆開手掌。而是緩緩從座位上站起，沉著聲音道：“世界上，哪怕父母對孩子再壞，也不能向自己的兒子下跪。”
“嘭！嘭！”
古火話語剛落下，他整個人便已匍匐在地，地麵都為之一顫。
他昂著頭，眼淚嘩然從眼角流出，大聲朝著古炎吼道：“哥，爹娘知道錯了，請你原諒。這一跪，做弟弟的帶他們！行麽！！？？”
“古火，你……”
古火的跪下，頓時引得父親古安側目，雙眼之中充滿了痛苦，低著頭，眼淚在這個錚錚男兒的眼眶裏不停打轉，用略帶顫抖的聲音低聲道：“小炎，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能恨你母親。她沒有力量，沒有權勢，更不是古家人。要恨，就恨我！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用，不能好好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是我……”
“好了。”這時，古炎終於將口中的飯菜咽下，看著眼前的三人，眼底露著無盡的平靜，根本沒有因剛才這一幕而有波動。
他平靜的看著三人，清秀的臉上露著稍許微笑，說道：“爹、娘、還有古火。我知道你們的心，我也明白。嗬嗬，你們都不要認為我是小孩子了。什麽事情該想，什麽事情不該想，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我都知道。在之前就已經說過，過去的事，我全都忘記了，你們為什麽還要耿耿於懷呢？是，你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錯在你們是我的爹和娘。但這個我不怪你們，要怪就怪那該死的老天爺。”
說道這裏，古炎微微頓了一頓，接而繼續說道：“不過，既然錯了，而且還是改不的錯。那麽，這錯也隻能一錯到底。所以，你們過去的所作所為我隻能接受。如今，我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身為你們的兒子，我會盡到做兒子的責任。在此，我隻想說一句話……嗯，不管你們過去怎樣，現在怎樣，或是未來怎樣。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都會用自己的能力去保護你們。如若有人碰你們一根毫毛，我古炎必定讓他粉身碎骨！這，是我能給你們的承若！”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飯也飽了。正好還有點事處理，先出去下。”說著，古炎站起身來，踏步離開的房間，隻留下處於呆滯中的三人，慢慢消化著這平靜而又充滿無限魄力的話語！
……
“這感情債還真難還。”走出小院，古炎輕歎了一聲。一路向東的他，時不時的口中嘀咕起這令他有些鬱悶的事情來。
“算了，好歹也算是圓滿結束，以後專心修煉吧！”輕吐口氣，古炎臉上露著一絲堅定。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便不能苟活，隻有不斷變強，才能超越前世的自己，成為這片天地的絕世強者！
“咦？你就是古炎少爺麽？”忽然之間，在古炎走過一條小巷中時，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聽到這聲音，古炎一怔，旋即麵色變化起來，朝著周圍大喝一聲：“誰？！”
他雙目四顧，可卻沒看見任何人影！察覺到這一幕，不由得，古炎心驚起來。
雖說他實力不是很強，但他自信，一般人根本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他。而且，看情形這人就在這裏，可他卻沒有辦法看到，更不能感應到，這要何等實力？！
“老頭我在這裏呢。”就在古炎驚疑之間，那人又輕笑了聲。
緊接著，在古炎前方半十米虛空出，一個黑影緩緩浮現，而後輕飄飄地降於地麵。
此人年紀將近過百，白眉白發，佝僂的身體被長長的黑袍包裹著。這袍子並不和普通長袍相同，不僅寬厚無比，而且還有著普通長袍所不曾有的帽子。
隱約間，一絲絲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而且，更加詭異的，他整個人仿佛沒有實體一般。身體時而凝實，時而虛幻！
看著這人，古炎心髒都忍不住微微抽搐幾下，那隱約間所透散出來的邪惡氣息，讓得他背上升起一股無盡寒意，反射般的厲喝道：“你是何人？！”
麵對古炎的厲喝，老頭不為所動，而是桀桀邪笑，露出那醜陋而又蒼白的麵孔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被我看上了。嘿嘿，古炎少爺，今天我來這裏隻是想看看古家新出的天才到底是何等人物，居然能進入古墓中。而且，還能將我的第十八弟子給殺了……”
聽著老頭的話語，古炎心中的震驚無以複加，那連古家人都不曾知道的古墓，居然在他口中卻說得如此輕輕鬆鬆！漸漸的，他的臉色也變得越發陰沉。知道，來者不善，而且還知道古家很多秘密。
自然，這些秘密古炎不會去在意。他在意的是，昨天那個冷血居然是這老頭的第十八個徒弟！
“是你派人想要殺我？”盯著老頭，古炎眸中閃過一絲殺意，拳頭緊緊捏起，體內異之力也緩緩提了起來。
“哦不不不不。”黑衣老頭搖著頭，邪笑道：“我可沒那個心情跟你這樣的小屁孩玩過家家，他們是他們，雖說名義下是我的徒弟，但一般事情我都不會去管的。不過，這五年一度的家族品論就要開始了。那些家夥想要撈點油水，殺殺人也是很正常的。不過，冷邪這家夥似乎惡運當頭，被你給滅了，所以我就稍微關注了一下。”
“那你來是為何事？”盯著對方，古炎警惕著。他可不相信，這老頭隻是來看看而已。聽他的話像是不在意自己徒弟，但徒弟畢竟是徒弟，而現在被殺，難道會無動於衷？
“什麽人敢來我古家造次！”然而，就在老頭想要說話時，一個雄渾的聲音突兀間震響，其中蘊含著濃濃的氣力，令得古炎氣血一陣湧動。
隨著這聲音，一股股強悍的氣息陡然升起，飛速朝這方掠來。
“咦？這麽快就被發現了？看來古家的人也有點長進嘛。不過，還是和以前那樣，跟一些小家族爭爭搶搶，夠沒意思的。”聽到那聲音，黑衣老者微搖著頭，眼底閃過一絲不屑，然後朝古炎露出一個醜陋的笑容來道：“小家夥，天賦不錯哦。嗬嗬，如今的古家已經不能成任何氣候了。而我現在又缺一個徒弟，有沒有想法脫離古家，來做我徒弟如何？如果不願意的話，恐怕我就要替那我死去的愛徒報仇了。”
聞言，古炎嗤笑一聲：“如果想殺我的話，就用本事來取。現在，我看你從哪裏來，還是滾哪裏去。不然，等下想走也走不了的！”
“嘿嘿，有意思，有意思。既然這樣，我會來找你的！”對於古炎的話語，老者隻是笑了笑，但他眼底確實閃過一絲寒芒，然後身體就這般淡了開去，消失不見。
隱約間，隻有那絲絲陰冷氣息殘留在此處。
直到黑衣老者消失後，古炎才輕吐口氣，整個人忽的變得疲憊起來，心中不由暗道：“剛才那人並不是真身吧？連氣勢都這般，如果真身在的話，恐怕古家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古炎很確定對方的強大，比之古聶強太多！
“嗖嗖嗖……”
而這時，數道人影出現在這個小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