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自認為我不會輸給秦葉……我一定會追到你
全場一片寂靜！
除了遠處隱隱傳來的歡笑聲，剛才在看熱鬧的人都沒了動靜。大家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麽大不了的話啊！不過就是五個字而已，這些人的反應也太大了吧？
“學妹，你說什麽？”秦葉顯得非常震驚。
“我要嫁給你，夫君！”說完，我向前走了一步，抱了上去。
秦葉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感覺很溫暖，但是的確有點不一樣，不過那個時候我畢竟處於昏迷中，還是不要太在意的好。
“學妹，你挺幽默的哦，不過，我還有事……”秦葉拍了拍我的頭，然後轉身領著身後兩個人走了。
幽默？怎麽又是這個詞？為什麽每個人都把我認真說出的話形容成幽默？
“胡仙仙，你太大膽了吧？”班長說話了，他傻傻地看著我，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第一次見到我哥就說這種話？”秦修似乎對我的表現極其無語，他皺著眉頭看著我，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他是秦葉的弟弟，嗯，將來也會是我的弟弟！對啊！既然以後會是一家人，還是不要太跟他計較的好，叔叔說，一定要和家人好好相處。
好吧，為了秦葉相公，給你留點麵子！
我毫無表情的臉突然綻放出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秦修，以後好好相處哦！”說完我還雙手合十，放在胸前。
秦修整個人一抖，極為恐懼地往後退了一步。
而我則哼著歌跑開了！想不到這麽容易就找到恩人了，我還以為肯定要花很長時間呢！
不過，秦葉似乎不怎麽相信我說的話，我一定要讓他認可我才行，所以，我得努力哦，說不定還得找叔叔幫我這個忙才行……
自從我說了我要嫁給秦葉之後，我總覺得秦修在上課的時候都在瞪著我，憑我狐仙的第六感，他對我肯定是敵意滿滿的。
很快，夕陽的餘暉籠罩了整個學校，放學之後，我偷偷跟在了秦修的身後……反正他們是兄弟，肯定住在一起，我跟在他身後肯定沒有錯的！
嘿嘿，我怎麽這麽聰明呢！
話說怎麽走了這麽久還沒有到呢？而且這條路剛剛好像走過了吧？難道秦修他是路癡？看他也不笨啊！怎麽會是路癡呢？
我打量著前麵看起來十分神秘的巷子，思考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麽我來的路上總是有很多的石柱，上麵還綁了很多的線……
“你真的很煩！”走在前麵的秦修猛地轉過身來，對著空氣冷冷地說道。
他在跟誰講話？我看了看身後空****的巷子，好像就我一個人，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我跟在他身後？不行，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不會帶我去他家的！
“出來！”秦修冷聲叫道，語氣聽起來似乎憤怒到了極點。
現在怎麽辦？我可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雖然我沒有見過黃河！
“你什麽時候知道我跟在你後麵的？”我有點心虛，從藏身的柱子後麵走了出來。
“我從學校出來就發現你跟在後麵了！你到底想幹嗎？你的目標不是我哥嗎？幹嗎跟著我？”秦修的表情顯得很不耐煩。
“因為你們是兄弟啊。我又不知道秦葉相公現在在哪兒？……”有些慚愧的我氣場弱了一大截。
真的好丟人，我居然沒有發現他一開始就在耍我……
“相公？真是奇怪的稱呼……”秦修嘀咕著，雖然隻是絮叨了一句，但是我聽得很清楚，也很不舒服。
“我要去你家！帶路吧……”我十分直接，快速而有力地說。
“去幹嗎？”
“拜見公公婆婆啊！”
“哈？”
“除非你不回家，否則我一直跟著你……”我得瑟地吐了吐舌頭，轉頭看向別處。
秦修用拳頭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無力地歎了一口氣，並沒有開口說話就轉身走了。見他起步，我也立即上前緊跟在他身後。
這次秦修似乎沒有繞路的意思，過了一會兒，他在一個白色的房子前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我，然後打開了房子前的鐵門。
我直接跟了進去，秦修也沒有趕我出去。
走進鐵門，有一片較小的青草地和花圃，周圍圍著白色柵欄，環境看起來還不錯……
我將手指放在唇邊狠狠地吹了一下，一個尖厲的哨音隨之響起。
秦修不解地回頭看著我：“你又在幹嗎？”
“不告訴你……”說完我停在原地，第一次見麵空著手好像不太好吧？不要說人類喜歡人送禮，就算我們狐仙也不會喜歡人家空著手來登門的。
“你幹嗎杵在那裏？”秦修又一次不耐煩地盯著我。
“嗯……我在等人！”我瞟了他一眼，弱弱地說。
“哢——”我剛說完，裏麵白色的木門就打開了。
秦葉相公？我看著站在門內的秦葉，激動地跑了過去……
“相公！”我很用力地摟住了秦葉。
秦葉輕輕地推開了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眼鏡，然後衝著我笑了笑，不過似乎對我的到來感到很驚訝。
“秦修，你比我早放學，為什麽比我還晚回來？”秦葉看著秦修不解地問道。
“被某人跟蹤了，所以繞了幾個圈子，但是她似乎打算一直跟下去，隻能帶她來了！”秦修的話有氣無力，說完他就慵懶地走進了房子。
“仙仙學妹，你也進來坐吧！”秦葉溫柔地笑了下。
我也回應了他一個笑容，衝著門外看了一下，然後走了進去……叔叔啊！你可得快點來啊！
進去後，我發現一位拿著勺子的女人站在一個桌子旁邊，還有一個拿著一堆寫滿密密麻麻的字的紙（即報紙）、看起來很悠閑的男人，他們應該就是秦葉和秦修的父母了。不知道為什麽，我一走進去，他們就都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我雖然很不習慣這種目光，但我還是笑了笑。
“咦？小修的女朋友嗎？”秦媽開口問道。
“才不是呢，她喜歡的是哥！”秦修翻了一個白眼，全部推給了秦葉。
“葉的？”秦父驚訝了。
“不要亂說，修。”秦葉的眉頭皺了一下。
跪？對……得跪下！第一次見麵……
“請讓我嫁給秦葉！公公婆婆！”我雙手重疊按在了地上，並把身子整個俯了下來。
這可是狐仙部落最大的禮數了，但是似乎沒有一個人可以給我一點反應，他們都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我還以為她是開玩笑呢！還真的‘拜見’呢！”秦修僵住的表情終於變了，然後在桌上拿了一個杯子坐了下來，看起來氣定神閑。
“學妹，我們才認識不久吧？”秦葉伸出一隻手扶起了我，表情依舊溫柔。
“好！孩子他爸，既然有人這麽看好我們葉兒，我們要不要準備彩禮呢……”秦媽回過神來之後，似乎完全沒有在意秦葉的話，隻是定定地看著我，一臉陶醉。而秦爸放下手裏的一堆紙，還在發呆。
秦修則是把嘴裏的一口水全部噴了出來，一臉驚恐的神色。
“不用那種東西啦！”我笑了笑，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我衝出門外，發現叔叔穿著一身雪白的袍子站在門外。我依舊帶著甜蜜的笑容點了一下頭，叫道：“叔叔。”
叔叔衝著我笑了一下，然後摸了摸我黑色的頭發。我帶領他走進房子，秦修他們見到我叔叔，表情似乎更加驚訝了。雖然叔叔換了裝束，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起來，但是一頭金色的短發和一身跟這裏完全不搭邊的裝束，的確令人感到訝異，還有叔叔的臉更惹人注意，他可是狐仙部落第一美男子呢！
不過他手上拿著的是什麽？一個奇怪的箱子。
叔叔走到秦家父母麵前，然後鞠了一躬：“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知道秦葉還並不是很了解仙仙，我們家族也認為婚姻大事不能勉強。所以我們希望能讓仙仙借住在你們家，直到秦葉願意接受仙仙為止。”
叔叔似乎知道秦葉的事情，不過也對啦！我們狐仙部落有炫光鏡……所謂炫光鏡就是可以看到任何自己想看的事物的一個東西，非常方便哦。
“這個……”秦媽似乎有些為難。
“請務必答應我無禮的要求，這個是我們家族的一點心意。”叔叔又鞠了一躬，然後走到透明的桌子前麵，打開了箱子。裏麵是密密麻麻的紙？不對，是錢！
“這麽多錢？”秦爸似乎很驚訝。
“第一次見麵也不知道送些什麽，雖然送這些十分庸俗，不過也沒有比這更直接的了。所以隻能把庸俗的東西送給不庸俗的人，希望你們一定答應，暫時照顧仙仙……”叔叔的語氣十分誠懇，溫柔如春天的風。
叔叔好會說話啊！好厲害啊！我滿臉佩服。秦修和秦葉看著叔叔，似乎也對他的口才很欽佩。
“仙仙學妹，你到底是……”秦葉轉頭看向身邊的我。
“因為我準備嫁的就是這塊玉的主人，所以我決定了，一定要嫁給你。這是整個家族都知道的事情，雖然我不要求你馬上就答應，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培養感情，不過我一定會做到最好的。”我指著胸前的玉石，十分誠懇地說。
“這個……”秦葉似乎沒有什麽想說的，更像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兒媳婦長得好可愛的，我也很喜歡！”突然，我被人抱住了，是秦父？
“是啊，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那就放心住下吧！”秦媽也笑了笑，然後對著叔叔表情嚴肅地說，“不過，這些錢我們不能收……”
“對，怎麽能收你們的錢呢？反正我們家也有空房間！”秦父似乎也想到了什麽。
叔叔愣了一下，又繼續說：“不，仙仙在這裏會給你們添麻煩的，這樣我們會於心有愧。而且這些對於我們家族來說隻是無關緊要的東西，所以無論如何，請讓我們求個心安。”
秦媽似乎看呆了：“這個……”
“收下吧！我的確有可能會比較麻煩，希望你們多多包涵，有什麽不足我一定會改！”我也深鞠了一躬。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秦媽也有禮地鞠了一躬。
“仙仙，要聽話，不要任性！”叔叔拍了拍我的肩，然後衝著秦家父母點了一下頭，就走出了門外。
當然，他走前還不忘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秦葉，認真仔細地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叔叔走後，秦葉又再次打破了寂靜：“他拿著這麽多錢，在街上不怕別人搶嗎？”
搶？誰敢搶我們狐仙的東西？他不要命了啊！
“婆婆，公公，我睡哪裏？”我轉移了話題。
“仙仙。”秦媽走到我身邊，彎下腰，“以後不要叫公公婆婆，叫秦媽，秦爸！”
“秦媽，秦爸？”我乖巧地叫道，用我最甜的聲音。
“媽！”秦修似乎很不滿秦媽對我的態度。
“小修，以後仙仙就是你嫂子了，知道嗎？”秦媽對著秦修極為嚴肅地瞪了一眼，然後又溫柔地看了看我。
“哈？”秦修的表情好滑稽，看著不禁讓我想笑。
哈哈！真好玩，我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討好地對著秦媽，秦媽似乎對我的印象還不錯呢！
不過秦葉的表情也並不是很好，是不是對我的行為感到厭惡呢？
“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待在你這裏？”我十分無辜地睜大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十分難過的表情。
“不會啊！仙仙長得這麽可愛，正常人應該都不會討厭你的。以後叫我秦葉哥，或者秦葉也可以，相公這個稱呼怪怪的。”秦葉摸了摸我的頭。
“什麽有點兒，是非常！還有那個叔叔也是一樣，穿得那麽奇怪！”秦修翻了一個白眼，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跳蚤了！
哼！我知道你羨慕我叔叔長得好看……
“好了，好了，吃晚飯吧！” 秦爸十分興奮的樣子。
秦媽做的肉超好吃，吃完了飯之後，她還給我切了一個梨，好甜。不過我可不能讓秦媽為我忙，叔叔說要贏得相公的芳心，一定要做賢妻良母。
而秦爸和秦修兩個人，吃完晚飯後都坐在一個叫作“電視”的東西前麵。之前叔叔告訴我說，人類的智慧很強大，這裏會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是我沒有見過的，讓我別大驚小怪。
在我們狐仙部落，雖然有炫光鏡可以看到外麵的世界，不過我們狐仙才不會整天無聊地偷窺人類在幹嗎呢！而且也很沒有意思……
不過，這個電視……我真的好喜歡！
“我要看剛才那個……”我瞅著坐在我身邊的秦修，瞪大眼睛說。
“你多大了？還看《喜羊羊與灰太狼》？”秦修轉頭看著我，不過他的眼睛沒有我的大，瞪不過我，“算了，遙控器給你，隨便你！”
“喂！”我看著他走上樓去的背影，撅起嘴。我不會用啦！討厭……這個東西不像是我們家的炫光鏡，可以隨自己的意念轉換場景。
我拿著遙控器鼓起了嘴。
秦葉相公說他有事要做，秦修也說他哥學生會的事情特別忙，沒有時間跟我玩，讓我不要去打擾他。
“仙仙，你怎麽了啊？不開心嗎？”秦爸十分和藹可親，和秦修根本就不是一個種族的，真懷疑秦修是不是秦爸和秦媽生的。
“秦爸，教我怎麽用！”我晃了一下手裏的遙控器。
秦爸不解地看著我，不過之後還是很耐心地教我如何使用。
過了一段時間，秦媽從樓下走了下來……
“仙仙，你的房間我已經整理好嘍！上來看看吧！”秦媽在樓梯口喚道，我立馬轉頭站了起來。
“秦爸，我先上去嘍！”我揮了揮手，跟著秦媽走到了她為我準備的房間。
一走進房間，裏麵全部都是雪白的紗帳，好漂亮……地上還放了很多布偶，這個是熊，還穿著裙子，好可愛啊！那個是我喜歡的喜羊羊……
“啊！話說我一直以為自己會生個女孩子的，想不到生了兩次都是男孩……”秦媽一臉沮喪，然後又變得十分興奮，“不過現在仙仙你來了，我也總算有個安慰了。”
“咦？秦媽一胎隻生一個嗎？我的母親大人一胎就生了七個，五個女兒，兩個兒子！所以說，我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還有一個妹妹！”
“七個？”秦媽似乎很驚訝，我點了一下頭，秦媽笑了笑，問，“喜歡嗎？”
“喜歡……謝謝秦媽！”我激動地抱住了秦媽的腰，臉靠在她的胸口上。
話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母親大人，在很小的時候，她就不知道什麽原因去世了！這樣抱著秦媽的感覺很溫暖哦。
“呀，感覺真的像是有了個寶貝女兒！”秦媽抱著我的頭開始搖晃，雖然有點暈，不過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這裏麵是洗手間，現在不早了，明天還要上學，你洗個澡，然後早點兒睡覺吧！”秦媽笑眯眯地對我說。
洗手間？叔叔教過是幹嗎的，今天在學校我也上過……不過洗手間可以洗澡嗎？怎麽洗？叔叔隻說是方便的地方啊！
“先走嘍，仙仙要早點兒休息哦！”還沒有等我說話，秦媽就把想說的說完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房門已經關上了！
我走到洗手間，把頭探了進去，裏麵十分簡單幹淨的樣子，長形的凹槽摸起來很光滑，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洗澡的吧？可是好小啊！勉強能坐進去……
這個能扭動的東西我在學校裏見人用過，好像隻要轉一下就會有水出來。我伸手掰了一下，突然，頭頂下起了“蒙蒙細雨”……
“咦，好神奇啊！”看著頭頂一個長得好像蓮蓬的東西往下灑水，我很興奮。
我解開扣子，雙手拉開領口，把外衣脫了下來。看著鏡子中的我，雖然失去了狐仙的特征，但是現在的我感覺很快樂！
把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褪盡了，我一腳跨進了水裏……
“啊——”這一叫，也許整個房子都跟著震動了一下。
好燙啊！我的天啊！剛才明明是冷的，最多帶著一點溫度！我的狐狸毛啊！不知道掉了多少根！
突然，浴室門被人用力推開了：“怎麽了？”
秦修？
他看著我，整個人呆住了。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僅剩的一條貼身小**，再看看他，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臉頰有點熱熱的。
“水好燙啊！”我鼓著嘴，無辜地說。
“啊？”秦修迅速轉過腦袋，不再看我，他拿起旁邊牆上掛著的毯子一把包住了我，再繞過去伸手摸了一下水，似乎也覺得很燙似的趕緊縮了回來。
然後，他轉動了一下銀色的把手……
“你是豬嗎？燙的話不會調冷水嗎？”秦修瞪著我，一臉不可理喻地說。
“仙仙，怎麽了？”這時，房門外麵傳來了秦媽的聲音。
秦修愣了一下，立即關上浴室的門，然後捂著我的嘴，衝我直搖頭。他怎麽了？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他是不希望讓秦媽知道他在這裏！
“仙仙，你怎麽了？”秦媽在洗手間外十分擔憂地問。
“沒，有蟑螂！”我衝著門外喊道。
“是嗎？那一定是色蟑螂啦，否則也不會來偷看仙仙洗澡了！”門外的秦媽調侃道。
秦修的臉頓時黑了一半，我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好好笑，故意對著門外的秦媽喊道：“是啊！一隻又大又色的蟑螂！”
“那你洗完澡，早點兒休息哦！”秦媽說完，腳步聲漸漸地遠去了。
“應該可以洗了！不過別告訴別人，我看過你沒有穿衣服的樣子！”秦修低著頭，臉頰紅得跟蘋果一樣，然後很匆忙地走了。
我點了點頭。他怎麽了？害羞嗎？看了就看了啊，我們狐仙在第一次化成人形的時候都是光著的，況且被看的是我，又不是他，他害什麽羞啊！
洗完澡，我就躺在**睡了下來，軟綿綿的床，散發著絲絲暖意，雖然沒有太陽，但我還是覺得很舒服，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一早就爬了起來，穿好了校服，還好叔叔在臨走前給我上過課，我在洗手間裏洗漱了一下，然後走出房門。
我走到廚房，看著奇怪的爐灶，覺得很好奇，沒有柴怎麽生火呢？應該是有開關的，不過在哪兒呢？
我在爐灶中間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中間立即燃起了青色的火焰……
這跟狐火很像呢，狐火是狐仙的絕技，唉，早知道就努力一點，跟爺爺多學一點絕技，這樣在這裏也會方便點吧？雖然我是狐長老的孫女，身份高貴，但以修為來說，我還是很低等的。
接下來，我開始做早餐……
哈哈，叔叔給了我人類食譜大全！人類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這話太有哲理了！
一個小時後，秦媽從樓上走了下來。
“仙仙……你在做什麽？”媽媽十分困惑地問道。
“嗬嗬，我在**心早餐！”我笑了笑，應該沒有說錯話吧？
“銀耳蓮子粥？三明治？”秦媽看著我麵前的東西傻了眼，然後用勺子舀了一點嚐了一下味道，“嗯……很香，火候不錯哦！”
聽到秦媽這麽說，我的心立馬就放下了，露出一個十分甜蜜的笑容。還好我在狐仙部落無聊的時候會去看管家奶奶做飯，現在看來還挺有用的……
“早上喝冷的東西會鬧肚子，所以牛奶我也熱了一下。”我舉著手裏的牛奶盒，晃了晃。
“仙仙，其實這些事情不用你來做的……”秦媽愛憐地看著我說。
我搖了一下頭：“不，如果我要嫁給秦葉，這就是我該做的！”
況且這個事情挺有趣的，能為相公做飯，我樂意得很。
秦媽聽了我的話，顯然有點愣住了，她摸了摸我的頭，看著樓上：“那你去叫秦葉起床吧。”
“好。”我點了下頭。
不過當我上樓卻看到兩間差不多的房間，到底哪間房才是秦葉的呢？算了……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開一間房的房門，看向**，但是**的人把被褥整個地蓋在了身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隻好走了過去，腳步輕盈。
“起床嘍，相公！”我伸手去拽他的被褥，但是他裹得很緊，“相公……”我又叫了幾遍，但是依然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兒，我失去了耐心，一使勁，比較單薄的藍色被褥整個飛了起來。
**的人立馬跟著坐了起來，用極其驚恐的眼神看著我……秦修？
嗯？他怎麽這麽奇怪？我又不會吃了他，他幹嗎這個樣子啊！
“不好意思，走錯房了！起床了，吃早飯上學去了！”我冷聲冷氣地說完，翻了個白眼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走出門，我發現秦葉也已經醒了。他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的，看起來很邋遢的樣子！不過，相公在自己心裏無論怎樣都是最帥的。
“仙仙，你起來了啊？”秦葉看著我，說完話伸了一個懶腰。
“相公……”剛說出口我就意識到，秦葉他不喜歡我叫他相公，那還是叫秦葉吧，“秦葉！我本來想叫你起床的，結果走錯房了！下去吃早餐吧……”
秦葉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秦修也從房裏走了出來。
他穿著深藍色的校服，胸前戴著金色的校徽，頭發也很有型，看起來十分精神的樣子，嘴巴卻很不饒人：“真服你了！你連誰是你未來老公都分不清，真是蠢女人！”
他似乎很氣憤的樣子，喂，該生氣的人應該是我吧？
我一口氣憋在胸口，想發出去，但是秦葉在這裏，隻有蠢人才會破壞自己的形象呢！我極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仙仙，你別生氣。其實秦修心地很好的。”秦葉似乎仗著比我高，總喜歡居高臨下地摸我的頭。
他心地好？我還真沒有看出來……
我抬頭，殷勤地對著秦葉說：“秦葉，快去準備，我們一起上學哦！”然後，我想到了什麽似的又回過頭，“需要我伺候你更衣嗎？”
“啊？我想不用了。”秦葉的表情十分僵硬，語氣也十分無奈。
“那好吧，我下去等你。”
我屁顛屁顛地跑了下去，看到秦修正在樂滋滋地喝著粥，見我下來，冷不丁給我飛了一記白眼。
我選了離他最遠的座位坐了下來，不管怎樣，我得忍！
過了一會兒，秦爸和秦葉都走了下來。
“仙仙，你起得好早哦。”秦爸走到我對麵的位子，坐下來之前還不忘捏捏我的臉。
“秦爸，你這樣捏我的臉變形了怎麽辦？秦葉不要我了怎麽辦啊？”我摸了摸臉，睜大眼睛不滿地盯著他。
“因為仙仙的皮膚嫩得跟豆腐一樣，忍不住就想捏。”秦爸看著我，眼神十分寵溺。
又是一個奇怪的比喻，一會兒雞蛋一會兒豆腐……
“撲，咳咳！”秦修似乎被嗆到了，神色十分慌張。
他幹嗎這麽激動？我翻了一個白眼給他，他活該！
“秦修，你的臉怎麽紅了？”秦葉走到秦修旁邊的位子坐下，看著他十分疑惑地問。
“沒什麽！”秦葉語調僵硬，又低下頭繼續吃著早餐。
“小葉，這是仙仙早上起來做的哦，你要多吃點哦。”媽媽端了一碗粥放到秦葉的麵前，樂滋滋地說。
“想不到仙仙這麽能幹……”秦爸豎著大拇指誇我。
“哦？仙仙你學過料理嗎？”秦葉笑了一下，也看著我問，而秦修似乎也有點訝異。
“我照著書上做的，雖然也許做得沒有秦媽做得好吃，不過隻要秦媽願意教我，我學什麽都能很快上手。”
我的笑容如沐春風，不過秦葉似乎不是很買我的賬，表情並不是很好。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容，但是感覺有些勉強……
其實我並不是很喜歡喝這個粥，人家是食肉動物……下次得做點我自己喜歡吃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