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誰

第二十五章 是誰

這章節比較。。。變,態~嗬嗬,心底善良的孩子千萬別看。?~~我說真的~~~可以跳過這章

――――――――――

沾血的手印入於然的眼簾。她的視線漸漸焦距在那枚樸實無華的戒指上。原本木色的戒指被鮮血汙染,變成令人害怕的紅。

戒指。。。。。。

於然的眼神空洞,陷入幻覺之中。

四周的場景仿佛被簾幕擋住一般,消失不見。霧從各處升起,蜿蜒曲折,像是白紗,罩在了於然的身上。她好像感到了淡淡的涼意。好舒服。

藍色印滿了整個世界,重影疊疊。宛若夢境一樣美好虛幻。

鼻間傳來淡淡的薄荷清香。

遠處的那個人,是誰?水一般的光華粼粼波動在他純白色的衣上。銀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落在地上。

他,是誰?

場景突然拉近,那個人站在於然的麵前。看不清容貌。他隨意地從一旁的樹上折下一枝,手指一轉,一枚簡簡單單的戒指就被他放在掌心。

那是一雙指節分明的手。修長。白玉似地。很美。

為什麽那麽隨意的一份禮物對我來說那麽重要?

。。。。。。

眼前的景色在瞬間複原,沒有了那充滿詩意的清雅素淡。屍體流出的血浸濕了於然的衣服,使得她此刻也如同那個啃食屍體的小喪屍一般猙獰恐怖。

這裏是鮮血與絕望交織的現實。

她的眼睛重新有了焦距。

於然不記得這枚戒指原先的主人是誰,可分明能感到收到戒指時她的狂喜和感動。既然是那麽重要的東西,為什麽會落在她的手裏?

心髒處傳來尖銳的疼痛感。真的好疼。

看著被血弄髒的戒指,於然心底突然湧出無法抑製的憤怒,伴隨著拿無名的疼痛,燒的她脾胃生疼,那疼痛刹那間就蓋過了撞擊時所收到的苦。磨得她生不如死。

氣血上湧,逼得於然吐出一口汙血。

“咳咳。”她掙紮地想要爬起來,將身體依靠在牆上從此借力。慢慢地,一點點地,用毅力迫使自己站起來。她的身體在牆麵上劃出一道血線。

搖搖晃晃的身體終於在牆麵的支撐下,不穩地站起。於然扯著一抹笑,冷漠地看著那個喪屍。很好,他居然還在厚顏無恥地“吃飯”。

腳步一抬,她因為重心不穩又再次倒下。身體與地麵發出響亮的撞擊聲,“砰”的一聲。

那聲音不停地在車庫裏來來回回,像是嘲笑。

笑吧。

她抬著頭,看著那個幾經吃完兩具屍體,準備吃第三具的喪屍,充滿恨意。那是她最重要的戒指。是誰允許他用肮髒的血來汙染的?

誰給了他這個權利

咬著牙,於然仿佛被鬼附身一般,麵部扭曲猙獰。劇烈的疼痛折磨著她,汗水一刻不停地往下滴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可即使如此,她還是不能原諒,不能放過。

手肘慢慢地向內磨去,背微微弓起,收回雙腳。於然一點一點地支撐起自己笨重的身體。喘息聲、心跳聲蓋過了一些,她張著嘴,不斷地吸氣。不夠,還是不夠。她能感到自己生命的消失。

她快要窒息

於然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戒指。一滴淚滴落,落在“血湖”上,看不見波動。除卻憤怒,一種叫做“不甘”的情緒吞噬了她的理智。

“混蛋”她屏住呼吸,“啊”地一聲大叫起來,而身體裏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受到了那一聲吼叫的鼓勵,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原先半跪著的於然又站起來了

人活著就要有尊嚴。有些東西是永遠碰不得,說不得的。她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這種東西的手裏。他不配

吃力地走向那喪屍,於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學步的嬰兒一般,跌跌撞撞的。可她總算還是站著,總算還是一步步地在走向目標。

對於完成初次進化馬上就要二次進化的喪屍來說,於然的存在就像一隻小飛蟲。他的眼裏現在就隻有自己同類的屍體,根本無心去管於然的存在。雖然他的力量和速度是過去的十倍,但是剛生出智靈的喪屍性格比較“單純”,做事往往都是一心一意的。

憑借著喪屍的掉以輕心,於然終於來到了他的腳邊。那孩子原來穿的鞋子因為高速的跑動而被消磨一空。於然隻能看到一雙藍紫色的小腳。每隻上麵都有五個小巧可愛的指頭。

此時,那喪屍正背對著她。

可愛的孩子。

於然臉上的嘴角裂得更加大了,像是在大笑,隻是她的眼裏沒有半點笑意。甚至沒了憤怒和不甘。黑色的眼眸處處透著冰冷,顯示著死亡。

現在,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不是嗎?

於然緩緩地屈身坐下,坐在那喪屍的旁邊。他還在賣力地啃食著別人的屍體。速度快得令人驚歎。花花被最後的那一隻屍體抓著,已經嚇得動不了了。

她搬開那屍體的手,放出花花,隨手將身體僵硬的它往外一扔。然後,抓住那喪屍的一隻腳。

戒指隻有在她接觸到媒介時才能自由搬運。

她笑著拉住那喪屍的頭發,迫使他轉過頭。

“孩子。”她笑著說。“再見。”

抽回抓住他頭發的手,翻手向下。忽地,一袋袋大米“砰砰砰砰”地從於然向下反的掌間冒出,狠狠地壓在了喪屍的身上。

喪屍不斷掙紮,扭動著身體。可那些大米就像是無盡無絕一般落下,不斷地落下,壓在他的身上。數量龐大的米沾滿了整個車庫,就連於然自己都被那些大米堆得老高,頂在了天花板上。

她在上麵爬行著,然後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在另一頭的末端滾下。好在回過神來的花花奮力抓住她的衣襟,增加了緩衝。不然於然這一摔必然會再次受傷。

若是平時,於然絕不會做這種蠢事。但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那個白衣勝雪的人是誰?

她拿出自家裝修時留下的螺絲刀,看著隻露出頭,身體被大米壓得粉碎的喪屍。

他還沒死。

“嗬。”於然笑出聲來。

她舉起螺絲刀,鑿下。鮮血從哪一個小傷口流出,覆蓋在了已經沾滿血的戒指上,濺落在於然麵無表情的臉上。

再舉起,再鑿下。血汙噴得到處都是,染得世界一片血紅。

於然就如此反複,直到整個後腦勺碎了開來,流出一地的血汙和腦漿。

“嗬。”於然伸手挖出他腦力的圓珠,腦漿的觸感就像是豆腐一樣。冷冰冰的。

圓珠在於然的手裏被捏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嗬,你也有今天。

――――――――

嘿嘿,話說木有人喜歡麽?收藏都還米過百的說,是不是你沒收藏~~我叫花花來咬你屁股哦